“不是啦,我是说,我们,没有情侣那种亲密。”小玲拉着付立明的手说得吞吞吐吐。
付立明搞不懂这小女人在想些什么,拍拖一年以来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这样撒娇。
“这样还不算情侣吗?普通朋友还会拖手吗?傻瓜!”付立明怜惜地拔弄着小玲额前的流海。
小玲还是对几天以来储心积累的念头不放弃,继续说:“我说的是,可以不止这样的,男人不是有点那个,那个,需要的吗?”说到最后,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付立明却瞪目结舌,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天哪,这小女人脑子里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见付立明好像没有听到,小玲没等立明回过神,伸手往后把连衣裙的链子一拉,强装镇定地站在立明面前。
付立明被小玲突然的举动着实吓了一跳,面对眼前的妙龄身段,他深吸一口气,把裙子拉回她肩膀的位置说:“小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年纪还小,我不想……”还没等他说完,小玲已经踮起脚尖,贴上娇艳欲滴的双唇。
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有再大的自制力,再多的坚持都会被溶掉。付立明决定向这个小女人投降,双手将她肩膀扶稳,把她生涩的主动转化为甜蜜的被动。
刚开始,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怯羞与不安,继而转为深入试探。当小玲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围上他的后脑时,他大胆地把她轻移到床上,继续深入的缠绵。
在快要退去衣裙时,付立明还是担心地问:“小玲,你确定吗?现在还来得及收回。”
小玲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用双手笨拙地帮他解着衣扣表示。得到明确的允许,立明再也把持不住一直以来的渴望,迅速把两人的阻碍物退去,温柔地吻着细腻柔滑的肌肤……
夜静更深,一轮明月挂在窗头,柔和的月光照射到房内。温存过后的二人满足地拥在一起。付立明用手拔着小玲有额前的流海,心痛地问:“还痛吗?刚才看到你喊痛的样子让我很愧疚,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还好啦,你已经很温柔了。现在不那么痛了。原来这种事没有想像中好受。”小玲倒不害臊地反过来安慰他。
付立明笑了一笑,抱紧怀中的小女人说:“以后不会再痛了,会感受到你想象中的那种感觉的。”
“谁跟你下次!”小玲娇滴滴地锤打着脸下那宽厚的胸膛。
付立明握着小玲的粉拳吻着,小玲“嘻”的一声从心底里笑出来,把头埋得更深。付立明第一次对女人有一种倍加爱惜的念头。而怀中的这个女人,他愿意是最后一个。
[正文:第八章 小玲的生日]
转眼间已到了八月,这个月昆明有个国际花卉展,那是自今年四月继上海中国国际花卉园艺展览会后,又一个全国性的花卉盛会。界时将会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形花卉参展商争相展示各种奇花异卉和配料产品。
酷爱花卉的江柔早已订下星期三到昆明的机票。本想这次带小玲一次去的,但她说那几天正想请假跟立明去海南岛出差。小玲其实也想去昆明见识一下,但他们在一起一年多了,着实没出过远门。趁这次机会,半为公事半为旅游。看到这两小口感情越来越甜蜜,近几天也没有预约订单,小柔也很识趣地让花店关门几天。反正生意是做不完的。
这晚,立明两人约好小柔出去吃饭,听起来有点神秘。来到那家约定的高级餐厅,才发现门口停放的只有少数摩托车,庞大的停车场不是奔驰就是宝马。庆幸自己的“两个轮”今天刚好坏了拿去大修,要乘公车过来,要不然不知会不会被拒之门外。
当江柔正想打个电话给小玲确定一下地点时,有人在来到她旁边叫她:“江小姐,又碰面了。要进去吗?”
“啊,荣总啊,是的。”江柔见到荣翊枫有点意外,但这么高级的餐店看到他这类的大老板有什么奇怪?反倒,应该是荣翊枫在这里看到自己才觉奇怪吧!
“一起走吧。想必你也是跟立明他们约好的。”荣翊枫的表情却看不出惊讶。
“那,那一起走吧。”江柔与荣翊枫并肩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堂。两旁的侍应小姐亲切地齐声欢迎,站在一个风流倜傥的荣翊枫身旁,江柔也沾到几双艳羡的目光,很自然产生某种虚荣心的满足。
在荣翊枫驾轻就熟的带领下,江柔很快寻着小玲两小口。众人坐下点餐后,大家才得知今天是小玲二十岁的生日。
江柔正抱怨着小玲不让她好好准备份礼物。可以小玲就是不想让她破费。何况立明送的钻戒已让江柔欢呼不已,还被荣翊枫取笑是好事近。
立明握着小玲的手,一面温柔地说:“我们都还年轻,还想多享受几年拍拖的生活,等我的公司正式上轨道的时候就是请你们喝喜酒的一天。”一番话,逗得怯羞羞的女主角笑逐颜开。
“对了,小玲,你知道我堂妹思敏与启锋怎么了,我看这几天启锋有点不对劲。问他只草草地说分手了。”荣翊枫喝了口红酒向小玲问道。
最近他的助理张启锋与堂妹荣思敏的感情好像出了点问题,一个是全家人最疼爱的堂妹,一个是大学时死党兼现时得力助手,不得不向与堂妹是好友的小玲鸡婆一下。
小玲平淡地说:“我前几天才看到她与一个男的逛街,后来问她,她说是新男朋友,是外地人,在她爸爸的公司工作。之前我已听她说她和启锋早在一年前已经分手啦。”
“原来是启锋那小子放不下。”对于堂妹不停地换男朋友的作风,荣翊枫倒也不奇怪。但偏偏自己的死党就看上了对感情事不太在乎的堂妹,而且用情很深不能自拔,怎么劝也不听。
前天才听张启锋诉苦,那天单独约了荣思敏出来,本想跟她好好的挽回那份感情,还准备好礼物与鲜花,谁知堂妹却把新的男朋友也带出来了,面对着对方亲密无间的举动,哪有张启锋开口的机会。当天晚上张启锋硬把荣翊枫拉出去喝酒到天亮。荣翊枫只能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守着他,因为他知道老友自有他的想法,那么大个人想劝也劝不来。
江柔听了荣翊枫的简单叙述,搅拌着手中的奶茶感叹地道:“现在还有这么痴情的人啊!”
荣翊枫则头看着这女子,年轻的她怎么从脸上让他读到一丝的悲凉!他心里苦笑她是不是过早老成。
一顿丰盛的晚餐过后,在愉快气氛中结帐。当听到侍应小姐甜甜地报出过千元的帐单时,喝着茶的江柔差点失态了,心里不禁惊呼:“这顿饭真够我和茵茵吃上一个月或给保姆的工钱了!”
虽然热情善良的保姆夫妇俩一直都说不用给那么多,处处体谅着她一个年轻女子独力带大女儿的艰难。看着一对老夫妇对她母女那么的照顾,江柔还觉得给得太少了。经常有汤水不在说,对女儿茵茵的教育却是非常用心。可能是因为两个老人家,前几年相继从教坛上退休后回到农村颐养天年,现在还没有抱孙,有了茵茵作伴反而有个寄托。
四人在餐厅分手后,立明与小玲还有二人庆祝环节,先一步走了。得知江柔没有车子,荣翊枫很有风度地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车上,还是播放着周华健的歌曲,江柔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荣翊枫不解地问:“有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江柔由衷地说:“没什么,想不到我这些平民会有机会与日理万机荣总经理同桌吃饭。真没想过。”
荣翊枫知道这不是奉承的说话,淡淡一笑,“老板也是平民啊,也有平民的生活,只是比常人少一点。我们不只一次一起吃饭了,还记得吗?小柔,我可以像立明这样称呼你吗?大家都认识了,不需那么客气的称呼。我喜欢酒店以外的朋友叫我翊枫。”
虽然是个大老板,但他的架子一点也不张扬,全身散发着宽宏气度更让人折服,完全没有不可亲近的排斥感。继续下来的谈话,他们还谈到大家喜欢的歌曲、爱好、西区的生活等等。江柔才得知他住进西区的理由,还有个跑步的好习惯。
“喜爱运动的人是最健康的,但没有多人能坚持。”江柔这样称赞荣翊枫。
荣翊枫则取笑江柔说:“你那瘦弱的架子更应多运动。”
江柔却瞪圆眼睛说:“时下我这种二十七寸的腰围对于很多女孩子来说已是难以忍耐了。”
荣翊枫听了,瞟了她身段一眼,只能哈哈一笑,说:“女人要有点质感才是健康的美。”
江柔感到与荣翊枫谈话越来越没有那种压迫感与应酬心理。说着说着车子已驶到江柔的家门前,下车前,两人还嘻笑着大家“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下车后江柔还发现荣翊枫对白玉兰的花香很敏感,看他把车子开动掉头了了还不住地打喷嚏。怪不得当她请他进来坐坐的时候他婉拒了。真有损开得这么灿烂的玉兰花啊!
握着手机中记录的电话号码,明天去机场有顺风车了,因为刚才在车上,荣翊枫不经意提到他明天要去云南出差,虽然荣翊枫十点飞大理,与江柔的九点的昆明班机不同时间,但他还是主动说顺道载她去机场。全篇小说都有很多关于花的知识,只因芳芳本人也十分喜爱花,趁着写《跳棋盘上的爱情》多方面搜集一下花卉品种,研究研究!
[正文:第九章 昆明之旅]
带着兴奋的心情来到昆明,舒适的气候与广东的炎夏真的天渊之别,一向讨厌广东的夏天气候的江柔,恨不能生在四季如春的昆明。三天的马不停蹄参观走访,江柔看到这么大型的花卉盛会,真是胜过饱读万卷书。多家著名的农业园艺合作社的参展场真让她收获不浅。
在展会上,“翠华”展出了纳欧米、新香槟、紫皇后等精品玫瑰;“绿景”展出了影星、黑魔术、达拉斯等玫瑰品种;“小二”展出是桃红、维西利亚、瑞普索迪等优质玫瑰;“跃龙”展出多种多头和多种单头康乃馨产品;“永联”展出梯伯、索尔邦、西伯利亚等百合主打产品;“子良”展出的则是黄莺、火龙珠、勿忘我等多种切花配材产品;“斗南农业园艺”的展品以百合、洋桔梗和六出花为主。上述各合作社除展出多种花卉外,有的还向广告公司订制了宣传自身的文图并茂的展版。
看着别具规模的个体花农花卉生产模式,她突然有个念头回去跟小玲商量,等到自己花店的生意再火红一点,攒够了本钱,一定要在昆明花艺市场参一脚。虽然说有点大想头,但这是她一直努力的梦想。她也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这几天看到温暖的太阳和奇花异卉太过得意忘形,每天穿着吊带背心的她终于感到身子有点不妥了。晚上吃了颗感冒药倒头就睡得不醒人事。
迷迷糊糊间听到手机叫个不停。不情愿地接了电话,另一头响起了着急的声音:“小柔,你在哪里?我在你住的酒店房间的隔壁。敲你房门没有应答,你出去了吗?”原来是荣翊枫的电话。
“没有,没有,我在房里,我这就去开门。”江柔忘了昨天与荣翊枫在电话里约好,明天带他一同去看花展后才一起回去。她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跑去开门。
一开门就听见门外的荣翊枫说:“我来了一个晚上了,敲了多次门你都听不见吗?”
看到荣翊枫一脸的错愕,江柔这才发现自己的吊带睡衣与光溜溜的脚丫实在有点失态,马上冲回床上抓起外套披上,还找回了一双拖鞋,红着脸对荣翊枫说:“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忘记你今天要过来。”
荣翊枫走进房间才感到房内的冷气很低,连他一个大男人的身躯隔着运动外套也感到丝丝寒意,自主地把空调温度调回适温状态,转头对江柔说:“小姐,这里不是非洲,需要那么低温吗?听你的声音好像感冒了?”荣翊枫关切地问道。
“是有一点,不过睡一觉好多了。”江柔说完打了个喷嚏。
“你不要说每天都用这种温度睡觉?不得病才怪。”荣翊枫真佩服眼前这个已为人母的小女人。
在荣翊枫的坚持下,江柔吃了碗外卖的白粥,身体感觉舒服多了。人在他乡,有个人照应感觉多好!
看看表已是十二点了,江柔提议说反正也睡不觉了,不如下下棋,聊聊天再睡。荣翊枫想不到她也会下棋,而且都喜欢下跳棋。只因女儿最喜欢跟她学下跳棋了,而她平时无聊也喜欢在网上玩,现在可是网上“棋圣”的身份了。
荣翊枫说他较喜欢与真人对战,但工作烦忙的他哪有时间找人下棋。不过今天可遇到好对手了。荣翊枫从外面很快找来一副色彩缤纷的跳棋。
两人摆好对垒阵势,江柔还扬言:“别的我不跟你比,但说到下跳棋你可要小心一点啊。虽然你是荣总,我可不会让你的喔。”
荣翊枫不以为然地接受挑战:“哈,谁怕谁,等一下输了你可别流泪。”
于是,两人都抛开身份与阶级,玩得乐不思蜀,两个争强好胜的大人,像回到了小时候那个童真年代。
人就是这样,小时候总渴望长大可以干那些大家总说“小孩子不懂”的事,而长大以后才发现并没什么特别,又想时光倒流,做回小孩子的事,却又怕被耻笑幼稚。
一局下来,江柔进了八个棋子,而荣翊枫还有四个棋子在游荡,眼看荣翊枫就要输了,可是到了最后一轮,两人竟同时走到对方的区域内!
看着和局也那么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江柔,荣翊枫很是震憾。
是她!能填补他内心深处空隙的人,多年来的一直苦于寻觅,默默等待的人,竟是眼前这个已为人母的女人!
荣翊枫小心地隐藏着心中那份激动,问道:“你明明可以比我快最少两个棋子,为什么?”
江柔一边重整棋子一边说:“老实话,你别介意,眼看你不是我的对手,但又不忍心落下你一个人留在阵地上。这个结局不是皆皆大欢喜吗?而且明天我还要靠你当护花使者呢!”江柔俏皮地眨眨眼,笑容可掬。
荣翊枫因自己多年的坚持终于找到知音人而暗自激动不止,但同时也因眼前这个她而可惜。心中不免有大起大落的跌宕感,只能苦笑自己的坚持是不是有点荒唐。是什么人也好,即使是无结果也好,但为什么偏偏就是个有夫之妇?上天真会开玩笑!
当天晚上,荣翊枫第一次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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