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命人打了五十棍,以为天下贵族公子的警戒。方邪这才满意去了。
那梅家如何服气,挨打不说,只是这个面子往哪里放,况且因这事梅妃也受牵连,因此恨恨想到:“若说做天下贵族公子的警戒,那方邪是第一个该打的。只是这话怎敢说出口,少不得吃了这哑巴亏。从此严禁梅凌云出府,这实在算是对这个花花公子最严厉的惩罚了。
且说鬼面,自那日方邪走后,一想到方邪的个性越难掌握,对自己似乎又别有深意,便觉心神不宁,有心离开扬州,到个他再找不到的地方,又怕引他发狂,毁了盈袖楼,牵连他人,左思右想之下,决定下次见面,定要把话说个明白,断了他的想头,以免他在这泥潭里越陷越深,他只顾打着如意算盘,却没想到这想法着实激怒了方邪,也令他一生的转折提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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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在太后皇姑还有自小的玩伴太子的苦留下,再加上要研习那“散仙大法”,方邪总算是在家过了个完整年,待到二月二一过,自觉神功初成,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富贵和吉祥又下扬州。
彼时冰雪尚未融化,天气仍是寒冷,及至到了扬州地界,才渐渐转暖过来,方邪凝视着两岸的残冬景象,意气风发,再想到鬼面此时或许正看着自己的战贴,一颗心喜欢的都痒起来。恨不能一下子飞到他身边。
可是又想到他必不肯轻易从了自己,少不得用这散仙神功慢慢废了他的武功。他本来就没什么善恶之分,此时想到鬼面被废去武功后,就不得不在他身下曲意承欢,虽有少许不忍,更多的竟是一种残酷的快意。心中为自己开脱道:左右他是不肯顺从的,我又不能对他动用沧海剑法,只论手上功夫,胜负各占一半机会,一旦让他得手,岂不又要我等上几个月,与杀我何异,因此上除了这样,再无别法可想。”
这次也不到平山堂相见,直奔盈袖楼而来,想着若得手后就不必在野外做那种事,也省得再害鬼面着凉。待到兴冲冲来到鬼面房里,却见一名艳丽女子与他双双倚在床上,正在谈笑风生。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方邪只觉的连手脚都冰凉起来,满腔的欢喜刹时化为乌有,胸膛中好象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着,也说不清是嫉妒,是悲哀,是愤怒,还是失落。
他就站在那里,鬼面目睹着他目光里的热情渐渐冷却,看那千百般情绪俱都在那双眸子里一闪而过,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可一想到自己如此煞费苦心,所为何来。少不得掩藏住所有情绪,冷冷道:“你来了,可是定好了比武的时间地点?说完了就走吧,明天是我最后一次和你比武,再过一个月我便要成亲了,可再没有时间老陪你玩那些长不大的游戏。”
方邪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良久方开口道:“是吗?如此恭喜你了,希望你真的能等到洞房花烛那一天吧。”说完他目光飘向那名美貌女子,启齿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显的这个笑容就如豺狼般残忍。
再没有丝毫留恋,他转身离去,鬼面不由松了口气,心道:“他到底是放弃了,还好还好。这样一来,总算不用在这邪路上越走越远了。”
旁边的女子早已出了一身冷汗,看向鬼面道:“我说悠远,你确定你能摆平他吗?依我说,他可比你高明了不止一倍啊,况且他也说过,希望你能等到洞房花烛夜那一天,怎么听怎么象是诅咒啊。”
鬼面微微一笑道:“小孩子的话你也相信?好歹也是风月场中磨出来的一只狐狸了,竟连小孩子也怕起来。”说是这么说,想到方邪离去时的阴冷眼神,心中也着实没有十分把握。
芙蓉拿斜眼瞅着他道:“我现在后悔陪你演这场戏了,你看他牙齿那么白,照我脖子只要咬上那么一口……”话未说完,便被鬼面打断,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他是人,又不是狼,什么咬上一口?”
芙蓉站了起来,夸张叫道:“他比狼还厉害呢,狼只会胡乱咬人,他可不是。”又抚摸着自己的娇媚容颜道:“我大好的青春,我下辈子的荣华富贵,我如花般的生命啊,可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因为演一场戏断送了啊。不行,这场戏我不演了,你爱找谁找谁去吧,你也说了,我是一只狐狸嘛,狐狸可是不会找一只老虎做敌人的。”
鬼面无奈笑道:“越说越离谱了,也罢,不肯就算了,那小子经过这件事,不怕他不死心,我也懒得花心思去演戏。正好落个清净。”
芙蓉本待离去,听他如此说,便又凑上前来,嘻嘻笑道:“悠远,我倒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哦,毕竟这位小公子可不是普通级的贵族,是皇亲呢,再说他丰神如玉,气度不凡,能看得上你实在是你天大的福气,丛了他,强似在这里,镇日里要与那些花花公子,小人流氓周旋。”
方邪把脸一沉:“你胡说什么?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这次不算,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朋友都没得做。”
芙蓉耸耸肩,不以为然道:“你既不爱听,我就不说了,你可要小心这方邪,依我看,你迟早逃不掉。”不敢回头再看鬼面的脸色,她嘿嘿笑了一声,立刻逃之夭夭。
再说方邪,回客栈的一路上,肚子险些气炸了,富贵和吉祥也不敢说话,直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平山堂上,才见方邪恨恨一拳击在素日所坐的大山石上,登时让那坚硬石头裂了一道缝隙。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想成亲,也要问问小爷我答应不答应。”方邪自言自语的说着狠话,又是一拳击在了石头上,这才觉得头脑恢复了清醒。
他叫过吉祥,冷冷问道:“爷让你去办件事,你自问能不能办得到?”
吉祥察言观色,见他表情阴狠,杀机毕露,哪还有不明白的,忙陪着笑道:“一个寻常女子,小的再办不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在爷身边伺候。”
方邪点点头道:“既如此,你就去办吧,记住,要不留痕迹,这几年,你的武功也长进了不少,该是让你做些事锻炼锻炼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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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方邪走後,鬼面虽也有些许不安,却仍是只往那高枕无忧的方向去想,却没想到第二日,方邪便又再度前来,倒把他唬了一跳,定了定神,方冷冷问道:“:你还来干什麽?怎的不回京城?难道怕我骗你,定要亲眼看著我成婚方能死心吗?”
他这样一说,方邪立起疑心,暗道:“怎的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又看鬼面说这话时,眼神闪烁,全没当日的凛然,更加疑惑了,因想:“他是个君子,不比我,出口十句便有八句是假的,看这意思,显是心虚了。”只拿眼直视著鬼面。
那鬼面本就是坦荡君子,这是平生第一次说谎,哪有不心虚的,被他一看,更紧张了,大声道:“你看著我干什麽?我骗了你,有什麽好处,更何况谁那麽无聊,肯陪我做这等荒唐之事,你也忒多心了。”
这样一说,方邪更肯定了,心情大好,端起一杯西湖龙井,懒散的吹著,慢条斯理道:“我又没说什麽,你何必就这样紧张生气,之所以留下来,不过念著我们一场交情,又有过肌肤之亲,想讨杯喜酒喝罢了。难道这也不行?”
鬼面听他如此说,方慢慢定下心来,一时倒不知说什麽好,也拿起茶慢慢喝著,冷不防方邪闪电般欺进他,一手拿住他的脉门,另一手迅疾如电,用“散仙指法”点了他周身十三处穴道。
鬼面大惊失色,欲待反抗,如何还来得及,他只因方邪虽然恶劣,却从来没做过偷袭暗算之事,故此失了防备,以致被他所趁。心中悔恨不迭道:“我怎的却把他当作磊落光明之人看待,竟忘了他此时情形特殊,也不防范一下。”
方邪一招得手,面带喜色,一把抱起鬼面来到房外,邪笑著道:“你屋里那张床太小,施展不开,找间好点的屋子要紧,也免得你我都受委屈。”他故意大声说话,引得人人侧目,好教众人都知道他和鬼面之间有暧昧,便不会不怕死的和他夺爱了。
鬼面气的一阵头晕,在盈袖楼里辛苦经营了将近十载的清名,如今毁於一旦,虽被方邪抱在怀里,看不到众人的目光,也大致猜想的到了。羞怒交加中,真是连跳进黄河的心都有了。
老鸨虽然诧异,哪敢得罪这个祖宗,忙找了一间最好的屋子,让人服侍他进去,待门一关,登时将众人隔除在外。
晴真和夕照还有其他小官闻讯赶来,不顾一切便要闯进去,被老鸨厉声喝止,道:“都省著点心吧,你们进去了有什麽用,那小爷是得罪的起的吗?倒去送死,况且鬼面也并未说什麽,你们瞎操什麽心啊,都给我回去,别扰了人家的雅兴,我这盈袖楼还想开几天呢。”
晴真和夕照虽担心,细思老鸨的话也有道理,自己又确实不明情况,或许两人真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不过凡事总愿往好的地方去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就都散了。
这里方邪将鬼面轻轻放在床上,一边解他衣襟,正色道:“我实对你说了吧,你注定要做我的人,因此上这种事倒是多做几次,也好尽快适应,男人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不过习惯的过程长了些,若做多了,你就得著乐趣了。”
鬼面睁大著眼睛,颤著声音道:“方邪,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不知羞耻说出来也就罢了,竟然连脸都不红一下,天下最厚颜者,也莫过於此了。”
方邪一挑眉道:“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有什麽话不能出口的。”说著话,早把一件青灰色长袍脱了下来。
且不说他们在这里春色无边,再说吉祥,趁著四更天,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潜进了桃花轩的院子,因白天都探好了路,因此也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芙蓉院,摸到最里面的绣房,手腕一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来到绣床边,冷冷道:“姑娘,醒醒。”
芙蓉睁开妙目,眼见一名俊秀男子就在身前,自己的脖子上横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不由“啊”的惊叫了一声:“你是谁,要干什麽?”
“这你还不清楚吗?”吉祥冷冷的道:“我是来杀你的,虽然爷吩咐过不许留下痕迹,我倒也不想你做个糊涂鬼,这都是你的命不好,凭著你的样貌,找谁不好,非要找那鬼面,以致替自己招来这杀身之祸。”
芙蓉也是冰雪聪明之人,闻言懊恼叫道:“我就说这忙不能帮的,果然应了我的话了。”又朝吉祥讨好笑道:“亏得这位哥哥心好,我才不至於糊里糊涂的冤死。”
事到如今,那芙蓉如何还肯瞒骗下去,把事情原委再详细不过的说了一遍。心道:“悠远啊,你莫要怨我,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还要各自飞呢,况我和你还不是夫妻呢,再说了,就算我讲义气不出卖你,那方小王子也断断不会放过你啊。因此现在看来,这义气倒是不必讲的。”
吉祥听她如此说,方半信半疑的收了刀子道:“既如此,你和我到盈袖楼找那鬼面当面对证去。”此时天已大亮,芙蓉梳洗了,陪著他往盈袖楼而来。两人却再也没想到,这一去,倒欣赏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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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着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鬼面修长的双腿被固定在方邪腰的两侧,整个身体随着方邪的活塞运动而一顶一顶的颤动着,再看他面上绯红一片,胸膛不住的起伏着,显是在急促的喘息着。
方邪将头埋在鬼面胸前,舌头灵巧的舔弄着那两颗朱红果实,一会儿又抬头拭去鬼面额上的薄汗,关心问道:“可还痛吗?有没有舒服一些?”
鬼面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强忍着后庭仿佛撕裂般的涨痛,咬着牙断断续续道:“何必……惺惺作态……,你……退出去,自然……就不疼了,也就……舒服了。”
方邪嘻嘻一笑,扳过他的脸道:“这可很难了,我正在得趣的时候,不过你若听话的话,倒也容易,只要乖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还是骗我。”
鬼面被说中心事,心中登时惊疑不定,面上却恼火道:“自然……是真的,你……那日不是……也看到了?谁还有……这个闲心……演戏哄你不成?”
方邪悠悠道:“若别人确是这样,你可就不保准了。”一边说着,腰部用力一挺,射了今天的第一次。
鬼面只觉后庭里一片火烫粘腻,气的脸都绿了,却见方邪一把挑起黑密草丛中的分身,沉着脸道:“你不说实话是吗?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这张言不由衷的小嘴便是,你上次不是尝到了射出来的滋味吗?当时还羞愤欲死是吧?也罢,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再尝尝射不出来的滋味。”说到后来,语气越发轻佻下流。
鬼面还未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见方邪攥住了他的玉茎上下套弄起来,他最怕的便是这一招,上次控制不住自己的丑态还历历在目,一想到今次要重蹈上次的覆辙,心中便一阵惊悸。
只见方邪从床旁的桌上拿过一条缎带,密密缠在已经半勃起的玉茎上,刚刚涌起的快感立时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所代替,鬼面闷哼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
方邪凑近他道:“你信不信,就凭我的手段,也不用让你射,你就得把实情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可怜鬼面二十好几的人,又在风月之地工作了这许多时间,却因平时对性欲淡薄,只知练功习文,情事方面竟如一张白纸一般,听方邪如此说,他还诧异,心道:只要不让我再露出上回情不自禁的丑态,有什么是不能忍的,这大话说的也太过头了。
方邪见他表情,便知他不知这其中奥秘,邪邪一笑,也不说破,一手缓缓揉搓着粉红的分身,另一手两只修长手指伸进还不住开合着的小洞,借着适才精液的润滑,很容易便长驱直入,寻到那突起的一点,他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啊”的一声,鬼面身子猛然一震,若不是被点了穴道,怕是会跳起来也说不定,只觉一股火焰般的快感如洪水聚集到下腹处,却在即将泄去的时候被生生堵住了出口。
方邪加重了点力道,又按了两下,使鬼面又连连抽吸了几口冷气,那股洪水仿若又汇集了几道洪流,一起汹涌而至,却因无法宣泄而在小腹和茎身里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