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邪加重了点力道,又按了两下,使鬼面又连连抽吸了几口冷气,那股洪水仿若又汇集了几道洪流,一起汹涌而至,却因无法宣泄而在小腹和茎身里百转千回,徘徊不去,自己也觉得要被憋的背过气去,想着昏过去也好,却又偏偏无法如愿。
方邪见他玉茎已涨成了紫红颜色,知他已感觉到这其中的难过滋味了,低下头,温柔问道:“到底是骗我还是真的要成亲,这可要说了吧。”
窗外从一开始偷看到现在的芙蓉和吉祥早已是满头冷汗,芙蓉看着吉祥,不敢出声,在地上轻轻用手划了几个字,吉祥仔细看去,原来是“你主子竟连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太恶劣点了吧。鬼面如何禁受得住呢。”
吉祥白了她一眼,也轻轻写道:“就是要他禁受不住,否则如何让他说实话,从你嘴里知道是一回事,爷今儿个是要从他嘴里知道呢。”
不说她们在这里感叹,再看鬼面,那方邪认真起来,技巧是如何高超,不过一刻功夫,他眼神已自迷离起来,只是脑中尚有一个声音道:“不能说,不能说。”因此也就死守住了口,不肯说出实情。
方邪也恼火起来,一手在那两粒饱满的乳头上轻按慢捻,另两根手指一下轻一下重的刺激着小穴里的那粒突起,饶是鬼面意志坚强,把嘴唇都咬破了,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去……让我出去……”糊里糊涂间,自己也不只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就谈不上觉得羞耻了。
方邪见时机成熟,忙又凑近他耳边诱哄道:“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了?你告诉了我,便让你出去。”手指又趁机在玉茎上弹了一下,鬼面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方邪只道他撑不了多久,谁料想眼看他在崩溃边缘,就是不肯说实话,自己心中也自疑惑,难道是我猜的错了。见那玉茎和底下的两个小球涨的滚圆,颜色已有些紫黑起来,生怕真逼的急了,做下病来,虽不甘心,还是将缎带解了下来,只见一股滚烫白浆源源不绝激射而出,再看鬼面,早昏了过去。
他面色重又阴沉下来,冷冷道:“真成亲也好,假成亲也好,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冷笑一声道:“进来吧,难道还没看够不成?”
18
在窗外偷看的芙蓉大吃了一惊,期期艾艾的进来,吉祥却象是早料到了一般,脸都不红一下,冲着他主子笑道:“爷,小的奉爷的命去剪除障碍,不过这位姑娘端的是明事理,晓大义,我刀还没进去,她已详详细细的把事情始末给说出来了,我便把她带了回来,当面向爷复命。”
方邪上下打量了芙蓉几眼,腮上半笑道:“如此说来,倒确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了。”
芙蓉听他这话,也不脸红,盈盈笑道:“这个自然了,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虽不才,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当下又把先前告诉吉祥的话仔细说了一遍。
方邪大乐,回身看向鬼面,见他仍在昏睡,眉头还因疼痛而皱着,不由轻抚了他的眉道:“你可听到了,还在这咬牙不承认呢,也不看看你的同伴,可比你聪明的多了。”又转身对吉祥道:“拿五千两金子给芙蓉姑娘,险险害了她性命,就当作是补偿了。”
吉祥答应了一声,回头见芙蓉花容失色的站在那里,嘴微张着,却连一个字也未听闻,便笑道:“走吧,好歹也算是个花魁,什么世面没见过,五千两金子竟就吓住了。”
芙蓉方回过神来,跟着吉祥出得房门,咋舌道:“小王爷出手未免太大方了吧,你还怪我没见过世面,须知扬州城最红的花魁流苏儿一年也挣不到这许多钱啊。”
吉祥笑道:“你当爷平常是这样赏人的吗?不过因为今儿你说的话让他高兴罢了,左右这也是你的运气,合该得着这笔小财。”一回身,见芙蓉根本没听他的话,只兀自在那里念念有词的。不由失笑问道:“你又在那里干什么呢?莫非真是乐的傻了不成?”
芙蓉一瞪他:“别打扰本姑娘,正在算着从良后该干点什么买卖呢,要不再开一家妓院?做一个古往今来第一个善良的鸨母,你说怎么样?”
吉祥咳嗽了两声,言不由衷道:“这主意好,咳咳,古往今来第一个善良的老鸨,这主意好。”
再说方邪,经过了这件事,认识到把鬼面放在这里实在是不安全,今次是演戏,那个叫芙蓉的丫头也识大局,下次一旦成真呢?若再遇上那死心眼的痴心女子又该如何?纵杀了,难保鬼面不猜疑,到时岂不是更恨自己。因此上左思右想,趁着鬼面尚在昏睡,只跟老鸨打了一声招呼,便将鬼面移到了他在扬州的别院。
鬼面自睡梦中醒来,惊见房内都变了布局,再细看,不由大惊失色,情知这里绝不会是盈袖楼,整个盈袖楼加起来,也未必能比得上这个房间值钱,且不说别的,单说那些或大气,或精致,或文雅的古董摆设,便不是寻常巨富家能摆放的起的。
他正要下床,忽见门帘一挑,进来一个十分美貌的丫头,见他醒了,抚掌笑道:“想着这时候该醒了,果然就醒了,我叫闻樱,从今以后,就是服侍你的丫头了。”
鬼面皱了皱眉,冷冷道:“方邪呢?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闻樱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爷回京城有点事,让你先在这里住几天,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方邪也不喝茶,只道:“既如此说,就跟你说吧,这里我是不会呆的,这就回盈袖楼,等他回来时,你说一下就是了,顺便告诉他一声,让他别欺人太甚。”
闻樱闻言笑道:“怪道爷说你这人不好服侍呢,果然如此。我也实告诉了你吧,这屋子你一步也走不出去,这扬州城里的姑娘个个心灵手巧,随便买来几个,哪个不能做你的丫头,你道爷为何还巴巴的把我从京城里调了过来,便是因为这‘软情香’了,不是我说嘴,世间能把这迷香点的象我这样恰倒好处的还真不多,既不危害你的身体,也不让你失去基本的行动能力,可就是浑身酸软,走不出一丈开外。任你武功多高强的人都是一样。”
鬼面听如此说,动了一动,果然如她所说,心中气极,冷笑一声道:“好,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困在这里多久。”
闻樱摆弄了几下花瓶内的茶花,听他如此说,又笑道:“自然不会久的,过几天便要上京城呢。然后就是商量成亲的事,我听着爷的意思,今年是定要娶你过门的,虽说是男妻,又不是那天香国色,不过咱们爷有的是本事,太后和王妃就是一开始不肯,日子长了也必答应。这次回京便是商量这件事呢。”
鬼面脸色铁青,浑身乱颤,又听闻樱道:“现下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也知道,咱们东琉的规矩,凡王孙公子娶亲,必要妻子在大家公认的君子面前签下婚书,以示非强占而来之意,如今你态度强硬,我想公子必要想出办法让你从命。依我说,你正经依了他,反正最后也逃不过这命,倒不如顺从了,也少吃点苦头。”
鬼面哼了一声,心道:“要我顺从他,除非我死,如今倒要看看他还能拿出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逼我就范。”
19
皇宫的后花园里,方邪一脸沉重的看着死党,也就是当今的太子龙裕,语气严肃的道:“你今次一定要帮我,外祖母能否答应这件事,可就全看你的了。”
龙裕也是一脸严肃的回望着他,良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对不起了,兄弟,这事我实在是不能帮你,我还不想被皇祖母剥皮,而且太子这个位子我做的很舒服,也不想拱手让人。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死党啊,你竟然为了皇位就不帮我,你太不够意思了。”方邪生气的指控。
“没错,你说的太对了,就因为我们是死党,所以我太清楚你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家伙,没办法,志同道合才会做死党嘛。你说是不是?”
方邪无话可答,恨恨的看着龙裕:“你当真不帮忙?”
龙裕丢了一粒核桃进嘴里:“绝对不帮忙,我又不是活腻味了,咳咳咳……”话未完便一阵猛咳,抬头大叫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剥个核桃都剥不干净,来人,给我打四十板子,罚俸禄半年。”
方邪却拍掌笑道:“不错不错,干的不错,吉祥,赏他一百两金子,想必顶的上他两年的俸禄了吧。”
龙裕愤愤的看着他,他也愤愤的看着龙裕,两人相持不下,良久,龙裕方叹了口气道:“非是我不想帮你,只是你的这个忙也太难帮了点啊,你想,你们家就你一根独苗,怎可能不让你传宗接代呢?”
方邪一挥手:“这点不用你多虑,我那么多的叔叔,那么多的表哥,还不是我们家才让他们富贵起来,如今叫他们只负责传宗接代这一点小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关键是外祖母那一关怎么过呢?”
龙裕点点头道:“既这么说,皇祖母那关其实也不难,只要你肯牺牲一下自己,来个苦肉计,不怕她不答应,真不答应的话就再寻死一次,保管灵验,到时我再在旁边说上几句重话,没有不成的。”
方邪的眼睛亮了起来,嘻嘻笑道:“不愧是太子啊,果然是好主意,东琉有主如此,未来必定更加强大繁荣啊。”
龙裕点点头:“这点我也知道了。”又作势抹抹眼角:“其实主要是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死党啊,谁让我们从小玩到大呢。”
方邪也“感动涕零”道:“是啊是啊,我也绝对不想失去你的,从今后咱们就荣辱与共了。太子啊,我是哪一世里修来的福气,能有你这么个肝胆相照的好朋友。”
一旁的侍从们看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都觉眼眶发热,心里暗道:真是珍贵的友情啊。忽听龙裕嘱咐道:“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啊,一旦事情败露,你绝不能招出我来。”
砰的一声,周围倒了一大片,方邪笑嘻嘻道:“这个自然了。”心里却道:“就是我不招,太后也必知道是你的损招。”
在两人的联手下,这出戏总算圆满落幕,太后素来宠爱方邪,如何能禁的起他以死相挟,况东琉皇朝也有娶男妻的例子,不过为数不多罢了。
太后既答应了,方隆和皇姑也没话说,他们也想,方邪不过是一时着迷罢了,等过些时日,他腻了,到时再纳几个妾,也就可以了。
方邪如愿以偿,喜不自禁,富贵见他高兴,陪着笑道:“爷这么高兴,敢是想到用什么方法让鬼面公子签婚书了吗?”
方邪本来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宛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心中烦躁,哼了一声道:“吉祥啊,我记得上回方总管说过柴房少个人是吧?”
吉祥心中叹气,嘴上却道:“爷说的没错,不过奴才听说人已经补上了,况我就要随军出征,爷身边怎也要有个贴心的人啊,富贵他虽不甚伶俐,只是着实对爷忠心,不为别的,只看在这忠心的面子上,也把他留在身边照顾爷吧。”
方邪出了一会子神,缓缓道:“是啊,爷倒忘了,你就要出征了呢。好歹挣个头衔回来,不枉了爷提拔你一场。”
吉祥道:“奴才必定竭尽全力的,否则也对不起爷教导了这些年。”
方邪点头,又看着他道:“本来确是舍不得你的,不过看你有这天分,何苦糟蹋了,况做奴才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等立了军功回来……”
吉祥忙接口道:“立了军功回来,奴才还是伺候爷。”
方邪一笑:“到时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情烦着呢,也不知该如何让鬼面在这婚书上签字。上回你说他有个本来名字,倒是叫什么来着?”
吉祥恭敬回答道:“听芙蓉姑娘说叫做宁悠远,爷,奴才这里倒有个主意,不过太歹毒了些。”
方邪忙道:“说来听听,我也是知道的,寻常法子也制他不得。”
吉祥方道:“爷只须找个众人眼里可称为君子但又不致过于死板的人,到时打通了他,只和他到密室里去见证,无论爷使什么手段逼宁公子签了婚书,只叫他对外说确是宁公子自愿签字的,不就结了吗?”
方邪点头道:“果然是好主意,户部尚书丁强为人正直,却有把柄在我手里,况他也不是那类迂腐之人,只要我和太子两人施压,不怕他不答应。”当下计议已定。
20
且说鬼面不得已和闻樱在一个宅子里,平时只有几个粗使丫头往来,他两人起先还唇枪舌剑,久而久之,竟发现都欣赏对方的性子,鬼面喜欢闻樱大气,伶俐,直率,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扭捏,闻樱则少看到这样坚强。沉稳的男子,自思到,若一般男子落到这个地步,或是绝望妥协,或是性烈的,整日里寻死觅活,哪里象他就如一池碧水般沉静呢,况他也并不因貌丑就妄自菲薄的,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叫我说,爷和他之间必有一番好磨的。
忽一日,他两人正在屋里闲话,小丫头来说:“爷来了,还不迎出去呢?”闻樱方起身出屋,剩下鬼面冷笑数声,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来。”
不一会儿,方邪笑嘻嘻的进来,见闻樱在后跟着,挥手命她出去,一边早趁鬼面不备在他颊上亲了一记,无赖笑问道:“这许久没见了,可有想我吗?”
鬼面冷笑一声道:“想啊,想的很呢。”
方邪一扭身在床沿上坐下,笑道:“你莫哄我,我知道你是想着我早点死呢,你就解脱了?是也不是?”
鬼面哼了一声:“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方邪道:“这个自知之明我自然是有的。不过只要你想着我,不管是什么因由,我都欢喜,要是你不能喜欢我,我宁愿让你恨我,也好过在你心里留不下半点痕迹。”说到这里,眼中已是一片执着认真之色。
鬼面见他如此说,倒怔了半晌,良久方叹了口气:“怎么就留不下半点痕迹,若只为这个,我们做朋友岂不更好,我虽然恨你行事乖张狠辣,却也欣赏你这份才华,否则当初也不会暗中教导你了,只恨你后来,……后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若你愿意,我们就把以前的一切都抛开去,做一对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你说好不好?”
方邪苦笑道:“早已晚了,这话若说在几年前,或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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