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用你说,我也会用心的,认真的爱着她。”
“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了……这是我多年以来研制的药丸,作用都瓶外写的都有,你好好收着,以备不时之需。”
从怀中拿出好多个瓷瓶给远之后,沈琼华站了起来,竟是向外走去。
远望了眼桌上的药,开口道:
“你要离开了么?”
沈琼华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对。”
“你不向她告别么?”
沈琼华摇头:
“不必了。”
远叹息了声:
“沈琼华,下一世,我们一定不要做情敌,做好兄弟。”
沈琼华终于回头了,俊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好,下一世,我们就做好兄弟,不要再喜http://。345wx。欢上同一个女人。”
然后,远就望着沈琼华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之中,然后他回过神,望着桌面上沈琼华留下的瓷瓶,伸手拿到手里,握紧。
他该是感激沈琼华的,毕竟,沈琼华帮他守白清澜守了六年。
他该是感激沈琼华的,因为,沈琼华将白清澜让给了他。
远不断收紧握着瓷瓶的手,像是发誓一般,对着瓷瓶开口道:
“沈琼华,我一定会好好对清澜,让她幸福的……只有她的幸福,才是你最大的愿望吧?”
沈琼华,不但是最了解白清澜的人,可能也是最了解他的人,而他,和沈琼华接触的并不多,可他感觉自己也很了解沈琼华。
他们生来合该是做兄弟的,可惜,他们却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长长的叹息一声,远收起了桌上沈琼华留下的药,也不再带做韩青的时候所带的面具,直接走向白清澜的房间……
少半月未见她了,况且他带白璧离开的时候她还受伤昏迷不醒,他早就想她快想疯了,担忧她快担忧疯了……
…………………………云雾山…………………………
“大师兄,师父找你。”
姬行之正在教导清风宗的弟子,却听到有人如此通传。
他微微皱眉,面上带着疑惑之色,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了。”
然后便让他正在教导的那个弟子自己好好练习,他自己则是去了衣弦歌的住处。
衣弦歌一头银色的长发披散在白玉砌成的座上,他的身体微微歪斜,以手支颚,手肘支在座位的扶手上,泛着蓝色微光的浓长银色睫毛微垂着,似乎在沉思什么。
“师父?”
姬行之微微迟疑了下,便行李道。
衣弦歌慢慢张开双眼,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他的眼眸清冷尊贵,带着仙人特有的高贵:
“行之……你可愿下山,入世修行?”
姬行之没想到衣弦歌会问他这样的问题,微微的愣了下:
“修行之事在于心,在哪里并无大碍,弟子全凭师父吩咐。”
衣弦歌微微叹息一声:
“是师父的执念,竟让你也步入情劫之中……你,可是对白清澜动心了?”
姬行之的身子一僵,英俊的脸上闪过一道暗红,继而又变得苍白起来:
“弟子……不是有意的。”
衣弦歌点头:
“情爱之事,向来就是发乎情,止乎礼,这点为师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所以,为师不怪你……相反,为师想帮你渡过情劫。”
姬行之疑惑的望着衣弦歌,表示他的不解。
“我要你下山去,到白清澜的身边,帮助她……前些日子,有人偷袭了她,那人,来自天上……她并不是对手,为师会给你一件东西,你帮为师带给清澜,让她好生保存,那东西会在关键时候救她的命……而你,守在她身边,护着她,等过了情劫再回来。记住,她是你飞升的最大心魔,也是你要经历的最严酷的劫难情劫,你一定要守住本心。”
姬行之一听说衣弦歌让他下山去找白清澜,心底立即涌起一股狂喜之感。
“是,师父,我一定会将东西带到,也一定会守住本心,修炼到大乘的地步,不让师父丢脸。”
衣弦歌缓缓的坐直身体,伸手顺了顺银色的长发,手掌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慢慢的张开,上面有一颗幽黑的珠子,他轻轻的弹了弹手指,幽黑的珠子飞向了姬行之:
“将这个交给她便可。”
姬行之慎重的接过那珠子,点了点头:
“弟子一定会亲手交到清澜手中的。”
“恩。”
衣弦歌应了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
“我累了,你现在便可以收拾东西下山了。”
姬行之立即行礼,告退……走到门边,却突然转过身来:
“师父这么关心清澜,为何不自己下山将东西交给她呢?”
他感受的到,衣弦歌交给他的那颗珠子上,有着他熟悉的气息,那是衣弦歌的法术,衣弦歌交给他的这颗珠子,一定费了衣弦歌好大的劲,所以才带着那么浓厚的,属于衣弦歌的气息。
衣弦歌没想到姬行之会这么大胆的问他这样的问题,微微的怔了下之后才回答道:
“为师是下界的仙人,始终不是人……这云雾峰便是为师终生的地牢,为师……那里也去不了的。”
姬行之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他面上满是惊愕之色,心底带着几分奇异的叹息怅然,又重新向衣弦歌行了个礼离开。
他离开之后,立即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收拾行李。
下山并没有什么诱惑力,有诱惑力的,是下山后可以呆在白清澜身边。
虽然不能名目张大的爱她,但可以守在她身边,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139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陌生男人
白清澜似乎真的很累,她睡的很沉。
远进入房间的动作也很轻,缓缓的走到床边,掀开床幔,望着在床上睡的安详的女子,心底涌起一股夹杂着满足的暖流,让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当初没等白清澜醒就带着白璧离开,其实不是为了用白璧威胁白清澜来京城。
而是因为有人告诉他,白璧受伤了,只有和他换血才能够好,所以他才会回到京城来……沈琼华的医术固然可以帮他们换血,但是条件器材却没有太医院的齐全,而且告诉他白璧受伤的那两个人还承诺直接将他们带回京城,省了在路上奔波的时间,所以他才决定回京城来和白璧换血的。
他是一个帝王,自然不会轻易信那两个人的话,但是,事关白璧的生命,他愿意冒险。
不为别的,只为白璧是白清澜的心头之宝。
他本来是没打算这么http://。。快就把白清澜带到京城来的,因为京城之中有太多不安定因素了,否则他早就接白清澜母子进京了。
白璧突然受伤需要换血一事逼的他不得不先带白璧离开一步,走之前他想,索性是白清澜也要进京的,就干脆告诉白清澜他的身份罢了,于是便留下了那道圣旨。
其实那道圣旨,他还没有昭告天下,他只是想借助那道圣旨告诉白清澜,他的身份,以及他有能力逼迫她,却一直没有逼迫她的事实。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白清澜不理会圣旨的事实,但是……事实,白清澜好似已经接受了那个事实……
这和白清澜一直想逃离他身边的性子有些不搭,但是他依旧很开心。
在夜色之中,他伸出手,缓缓的抚向白清澜光滑细腻的脸蛋,不由自主的倾身吻了上去。
濡湿的感觉让白清澜有些不舒服,睡梦中的她,蹙起眉,伸手拍了拍,无意识的拍打到了远的脸上。
远一愣,立即退开来了,然后唇边笑意加深。
思及这些天他自己也因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又连着守了白璧好几个晚上,所以也有一些困意了,然后他微微一沉思,便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等外袍,中衣全部褪去之后,他又重新站到床边,害怕自己会吵醒白清澜,他直接伸手点了白清澜的穴道,然后才掀起棉被,躺到被窝之中。
刚躺下,他便迫不及待的将白清澜柔软而温暖的**抱入怀中,将脸埋在白清澜的脖颈间,有淡淡的幽香溢出,诱惑着他的甚至,身下某处,不由自主的坚硬起来,他伸出舌舔了舔白清澜修长柔软的脖颈,紧紧的抱着她,强忍着身体上的**,并未再进一步。
他敢打包票,他若是敢在此时对白清澜做什么不该做的事,白清澜一定会永远都不原谅他。
所以,他不急,现在就这么抱着白清澜,他就满足了。
于是,高挺的鼻尖在白清澜圆润小巧的肩头蹭了蹭之后,他闭上眼睛,也开始休息起来。
白清澜难得的一夜好眠,没有做任何噩梦,睡的安稳极了,一直到醒来后,她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好像被泰山压顶了一样呼吸有些困难。
她微微的呻吟一声,移动了下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都被一团温热的东西困着,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
她不由自主的蹙起纤眉,睁开迷蒙的双眼,缓缓的低头,然后,便看到一个黑色的头颅埋在她的肩上。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双眼,当即便尖叫出声:
“啊……”
远在白清澜挣动的那一刻就醒了,只是他舍不得放开白清澜的身体,所以才没有动,一直到白清澜尖叫的时候,他才不得不抬头沙哑着低沉的嗓音道:
“清澜,虽然你的声音很好听,但也不用一大清早的就练嗓音吧?”
白清澜的尖叫戛然而止。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从来没有认识过一个这般长相的男人,可这个男人,为何却以如此熟稔的语气跟她说话呢?
莫非她还没睡醒?是幻觉?
这么想着,白清澜缓缓的闭上眼睛,过了良久之后又张开,却发现那个长相陌生的男人正一怔不怔的望着她,眼底带着真切的担忧:
“清澜?你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呆呆的?”
白清澜的眼睛又睁大了,她挣扎伸出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掐了掐,有些疼,难道不是在做梦?
她又伸手在远身上掐了去。
远倒抽一口凉气:
“清澜……你,你,你得失心疯了么?”
白清澜这下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幻觉了。
而是真的有一个长相很英俊,却不知来历的野男人爬上了她的床,她当即趁着远痛呼的时候,将他踹下床去:
“混蛋!!!!”
白清澜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瞪着被他踹到地上的远:
“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竟然……竟然还下流的与我同床?”
白清澜这话,让远的脸立即黑了。
远缓缓的,姿态优雅的站起来,扬了扬薄唇:
“清澜,难道你认人,就只认一张脸么?”
听远这么说之后,白清澜才发现,远的声音很熟悉……真的很熟悉……
她蹙眉想了半天,然后睁大双眼:
“韩……不对,应该是,远?当今皇上?”
远拿起衣架的衣袍开始穿了起来,一边穿,一边自我打趣道:
“我该庆幸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真的是他!!!
白清澜也顾不得和他算他爬她床的事了,立即松开被子,探着脖颈向前问道:
“白璧了?你把白璧弄哪去了?”
远姿态优雅的穿衣:
“白璧现在在宫里,过的很好。”
白清澜很害怕远下句话说让她以后不要骚扰白璧的生活。
她也立即跳下床,不顾羞涩的穿起衣服来:
“我要见他……你不能抢走他,他是我的儿子……”
远听白清澜的话,听的一脸惊诧:
“我怎么会抢走他,我当然知道他是你的儿子……若不是你的儿子的话,我才不会乱管闲事呢。”
他的话说完之后,该白清澜呆住了:
“你是说,你不会抢白璧了?”
远点头:
“白璧对我而言,只是你的儿子而已……清澜,对我而言,白璧不可谓不重要,但和你,根本没办法比。”
“你……”
白清澜的情绪顿时便复杂起来了。
虽然远和韩青是同一个人,但也许是因为如今远用的是新的面容,态度也比较和气的缘故,白清澜并没将对韩青的一些负面情绪,在此时表现的并不是那么明显。
“我不想进宫……你可不可以把白璧带出来?”
始终不知该如何回应远的话,白清澜接着问白璧的事,
远挑眉:
“我还以为你回京城来,已经做了要做我的皇后的打算。”
白清澜抿了抿唇:
“如果你以白璧要挟我,我会答应你,但是你娶到的,是一个永远对你心怀怨恨的女人,但如今,你不以白璧要挟我的话,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你。”
远眸光宠溺的望着她,摇头叹息:
“我不愿你怨恨我,所以,绝不逼你,但是……清澜,既然回来了,你也别妄想自己会轻易的走出京城。”
白清澜无言的点头。
她知道,远不逼她,不代表会放她离开。
不过……可能是先前做的假设太绝望了,如今远不逼她,只是强留她在京城的事,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白清澜的配合让云微笑开来:
“好,我们现在就去用早膳,用过早膳,我就回让人把白璧带出来。”
白清澜无语,其实她更想先见白璧,后吃早膳的。
跟着远除了门之后,白清澜才想起她竟然忘记问另一件事,想起之后,她立即沉下了一张清丽的面容,冷冷的问:
“远,你还没告诉我,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140我的心很小,给了你,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呃……自然是昨晚过来,看你已经睡着就顺便睡上去了……”
远回答的有些心虚,他刚刚还在庆幸白清澜没有追问这件事,白清澜就立即问了起来。
白清澜清亮的眼眸微微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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