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猛觉疑凶现端倪
第七十九章猛觉疑凶现端倪
“也不是;王大人来了,拉着我喝酒,直闹到三更。”冷临本想说不打紧,却又顿住;小声说:“不过在外头总是不好的;毕竟不是自己府上。”
“哦,王大人是去了关府,后来我才知道,关小姐曾向王大人吐露心志,谁想却被他拒绝了,想来他心里也是苦的。”婉苏也觉得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没有自己在身边,冷临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看着冷临的疲惫样;婉苏带着嗔怪说道:“不过少爷您的伤口还未痊愈,不能喝酒,王大人也是的,他自己都还是受了重伤,怎还拉着你喝酒。”边说边铺了被褥,准备叫冷临再睡一会儿。
冷临很享受婉苏这种态度,觉得整个人都暖暖的,笑道:“准是为了关碧儿之事,心里苦闷着。”
看着冷临的笑脸,婉苏差异问道:“王大人心里苦闷,少爷你怎这般高兴?”
冷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忙僵硬收回,说道:“有吗?想是累了。”
婉苏也觉得冷临累了,铺好被褥后便要服侍他脱衣衫。“你自去歇着,再睡一会儿,待天大亮了再起,我自己来。”
婉苏一夜未睡好,也觉困倦,见冷临已经脱了衣衫,这才退出了屋子。冷临上了床,听着外头的动静,轻轻闭上眼勾起嘴角,只觉得整个人都踏实了,合了眼便睡过去,沉沉的。
转眼天已大亮,冷临心情愉悦地爬起来,来到东次间,却发现婉苏榻上空空如也。
有些失落,冷临出了上房,李妈妈已将粥点端了上来。
“小婉呢?”冷临问道。
“说是有什么糕点落在关府了,特意给少爷您做的,方才刚离府说是去关府取了来。”李妈妈为冷临布好早饭,这才退了出去。
指定是怕吵醒自己,婉苏这才没打招呼,想来取了糕点自会回来,冷临腹中饥饿,也不等王取过来,自己先用了。
晌午时分,王取这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想起昨日的种种,只想叫自己再醉过去,一辈子都醒不来才好。
由着冷府下人服侍好,来到冷临书房,默默坐下后也不言不语,端起冷茶便喝。
冷临静静瞧着,半晌才开口说:“可少见你这般模样,昨日去了关府?”
王取点点头,用力摇晃了脑袋,使自己清醒过来,冷静说道:“尽快将关家人救出来吧,不等了,你打量韦瑛会张多大的口?银子我来出。”
“我打量他不会开口要银子,他虽贪财,但还不至于不卖你这面子。他应是会叫你欠他人情,此后行事便畏首畏尾了。”
“无妨,快些救出来便是。”王取有些着急了,心想关碧儿定也是急的,不然不会用自己终身幸福来做交换,嫁给自己这条阉狗。
“督主虽已去了辽东,但耳目还是有的,你不怕惹他注意!”冷临好心提醒道。
“我同他一同在宫中长大,多少也有些情意,此番我只是想护一个人,想来他不会将我如何的。若是连这点子事都办不妥,我也不必在宫中和西厂行走了,直接回祖籍养老便是。”王取说道。
“韦瓒的伤才好了大半,便被韦瑛拖着抄家。”冷临说道。
“韦瑛性子狂躁,早晚出事。我西厂虽深得万岁信赖,但做事也不能太过,锦衣卫自不必说了,东厂也盯着我们,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人踩,他不懂这个道理。”王取无奈道,觉得韦瑛如此行事,早晚会连累西厂连累汪直。
这一闲聊就到了戌时前后,日头已经西坠,冷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情场失意的王取说话,边等着婉苏回府。
“少爷,关府来人了,说是小婉姑娘又被关小姐留了下来,明日才回。”李妈妈趁着端茶的功夫,进来禀报冷临。
冷临有些不悦地皱了眉头,这丫头今早才答应自己不会再到外头过夜,怎不到一日便又忘记了。
王取则出神地听着李妈妈的话,眼前又浮现出关碧儿的身影。
正想得出神,外头来人禀报,说是关老爷突发急症,已请了太医。王取早便嘱咐下去,要好生照看关家人,因此关老爷有恙便是直接请的太医,同时也随时禀报给了冷王两人。
王取惦记着关碧儿,忙起身同冷临来到西厂大牢,随着狱卒来到一间新的囚室,便见廖太医正细细瞧看昏迷不醒的关老爷,过了许久这才写起药方,挥笔而就后拎着药箱出了囚室。
关老爷已经昏迷,正由人照顾着,想来是睡下了。王取匆匆看了一眼,这才随着廖太医到了别处,急问道:“廖太医,如何了?关大人这是何症?”
“肝阳暴张,阳升风动,气血上逆,夹痰火上蒙清窍,风火痰热内闭经络,故面赤身热,口噤不开,喉中疾鸣,舌红苔黄腻,脉弦滑数或洪大,均为痰热郁闭之象。”廖太医将药箱子合上,恭敬说道。“就是急火攻心,需慢慢调养才是,另需宽心才好。”
“多谢廖太医,关大人犯的是大事,想来也无法宽心。”王取不想被廖太医瞧出自己的意思,便敷衍说道。
廖太医常在宫内行走,虽不是太医院翘楚,那也是会察言观色的,只看着王取点头笑笑,表示默认。
“廖太医,这方子开错了。”冷临拿着廖太医方才开的方子细细查看,慢慢转身,用手指轻轻弹着纸张,皱紧眉头说道。
廖太医忙道:“下官虽学艺不精,但这常见的方子还是不在话下的,没错。”
“巴戟天?蛇床子?淫羊藿?关老爷需这几味?”冷临不解问道。
“哦,关老爷此番虽是急火攻心所致,但他此前是肾阳虚,且极为严重,此番既能给他开方子,便将原先的几味药也一并捡起来。”廖太医见冷临越听越纳闷,便说:“下官也是时常到关府的,关老爷都是下官调理,他……”毕竟是个人**,廖太医也是有医德的,便打住转而说起别的。“需调理调理。”
“调理?这三味药药性极辣,你计量上又下得极重,关老爷身子到底如何?还能否行房事!”冷临浑身一阵战栗,想起婉苏今早说的话,心急如焚。
廖太医见冷临已急红了眼,有些慌乱地看看王取,心道你们西厂就是再嚣张,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能人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天大的丑事,关老爷虽已不年轻,但总算是正当壮年,若是此事被人知晓,岂不是跟撕了衣裳游街般难堪。
王取皱皱眉头,轻咳一声说道:“廖太医,你自去吧,明日再来瞧看。”
“站住!关老爷到底能否行房事!”冷临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盯着廖太医说道:“此事关乎人命,从实说来!”
“不,不能了,几年前便不能了,一直是由下官给调理的,但总不见起色。”廖太医慌张说道。
“冷大人。”王取有些不悦,总算是自己心上人的父亲。
冷临忽地推开廖太医,匆匆出了屋子,跑到院子里,抢了一个领班的马,一个纵身,干净利落地飞身上去便往关府奔去。王取顾不上廖太医,也抢了马急急跟上。
冷临只觉得心已到了嗓子眼儿,攥着缰绳的手也在微微发抖,双腿想要夹紧马腹,却因紧张使不上力。今早听到婉苏提到的羞人声,自己一时疏忽未往上面想,只以为是关府的丫头们之间的把戏,此时听了廖太医的话,霎时间所有的细节都串联起来,直吓得他不敢呼吸。
街上行人已渐渐稀少,有的已经闭户休息了,些许晚归者也是寥寥无几,冷临的马疾驰在大街上,倒也畅通无阻。躲闪不及时,踢翻了路边的摊位,刮掉了墙边的幌子,一脸狼藉。王取不明所以,见冷临一句话不说便离开西厂,自是紧紧跟着。瞧着冷临一路往关府而去,王取隐隐约约觉出有些不对劲儿。
冷临到了关府上,勒紧缰绳急急停下,喝道:“我家丫头在何处?”
看门人一时未反应过来,怔忪间便叫冷临推开去闯了进来。王取后跟上来,瞧见冷临丢在门口的马,也弃马进了关府,心中极为不悦。
已经入夜,白日里进关府尚且需要走那偏僻的小门,此时这般闯进去,极损关碧儿的名声。王取紧紧跟着,见冷临直来到关碧儿院子前,作势便要闯进去,忙上前阻拦。
“冷临!你这是作甚!”王取急急上前,挡住风风火火的冷临,脸上已带了怒意。
“来不及了,稍后同你解释。”冷临急得火急火燎,用力推开王取胳臂硬闯了进去,守夜的丫头婆子皆被推了个踉跄。
“你站住!这般硬闯小姐院子,还得问过我!”王取又上前一步,拔出刀拦住冷临。
“你让开!”冷临也拔出了佩刀,两人呈剑拔弩张之势,都急红了眼。
婉苏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头愈发沉重。回到冷府后睡下,直到了晌午时候醒来后方才想起自己新学着做的糕点还未带回来,左右冷临也未起,婉苏决定赶回去取回来,给冷临尝尝鲜。
来到关府,关碧儿也是一夜未睡好,呆呆地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肿得跟个核桃似的眼睛,仍旧有些不明王取的心思。婉苏瞧见关碧儿可怜,便答应留下来陪她用晚饭,又细细地宽慰她一番,婉苏才打算离开回府。
第八十章 月下细语紧相偎
第八十章月下细语紧相偎
英姑晓得婉苏是特意回来去糕点的;便说昨日做的糕点早便留不住了。婉苏本想回府做;英姑却很是热心地还要再指导一次,婉苏便留下来,想着做好了再带走;顺便再同英姑学习一番。
期间英姑离开厨房一阵,直到婉苏做好了糕点,这才气喘吁吁地回来。婉苏问其何故,英姑说是去后面库房里为婉苏找一个屉笼;一会儿好带走回府。
婉苏随着英姑回了关碧儿上房;正说着道别话。英姑又端来了一盘点心;据说是晌午新做的,两人便各自尝了一些。
关碧儿心情好转,英姑有凑在一起逗趣一番;婉苏这便准备离开了,谁想却觉眼皮发沉,浑身软弱无力,直到没了知觉。
这一昏迷便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待再睁眼时,天已彻底黑了。婉苏只觉不妙,微眯着眼睛看看屋内,自己躺在一处榻上,双手双脚皆被缚住,嘴里也堵了一团布,动弹不得。
屋内有人翻箱倒柜,婉苏眯着眼睛看去,待适应了屋内黑暗的光线后,发现竟是英姑,再看床上,关碧儿也慢慢苏醒,嘤咛一声。
婉苏想要提醒关碧儿不可叫英姑发现两人已醒,却已是来不及,关碧儿一个深闺女子哪有这心思,这声音便惊动了英姑。英姑手上一顿,凌厉回头,将一个大包袱抗在肩头,拿着把匕首慢慢走向关碧儿。
“英姑,你!”关碧儿吃惊不已,待反应过来已是来不及,不敢相信地看着英姑说道:“你就为了银子?你有难,我会置之不理!”
英姑凉薄一笑,薄薄的嘴唇仍旧紧紧抿着,说道:“自不是只为了银子,我的大小姐。”
关碧儿不明所以,处于英姑侧面的婉苏则清楚地看到“她”下面渐渐昂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上涌,婉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英姑生得细皮嫩肉,怎会是男人!昨夜的羞人声!婉苏惊讶之余不忘做样子,仍旧一动不动。
英姑冷冷一笑,眼里带上了诡异的光,淫邪、变态、柔美、阴测。“小婉姑娘气息都不似睡着时那般平稳了,醒了就一同看看好戏吧。”
婉苏脑子轰的一声,见隐瞒不住便彻底睁开眼,只见英姑将一个大包袱轻轻放到地上,开始宽衣解带。
包袱里定是关碧儿的金银首饰,抑或还有田产地契,英姑身上也藏了几件,脱了外衫后便除下轻轻放到一侧的梳妆台上。
“英姑,你要做什么?”关碧儿一直看着英姑的脸,没有注意他下面的变化,愈发迷惑起来。
“要做什么?做你我都喜欢的事啊。”英姑彻底放开了嗓子,声线里带了男人的微微粗气,想来平日里是控制着,于是本就有些阴柔的英姑便瞒住了所有人。
英姑将中衣脱下,这才看到其亵衣上缝了两团碎布,充当了女人的特征。饶是未出阁的关碧儿也看出了端倪,紧张地盯着英姑脱下裤子,想要起身逃走却已是无用,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两人药性还未全部散去,即便不用绳子缚住手脚,也是走不动的。看着英姑褪了亵裤,露出男人的秘密,婉苏只觉得又急又悔,心里想着冷临,直恨不得飞到他身边去。
此时已无人能救得了两人,若是冷临在此便好了,婉苏紧张得哆嗦起来。
“你拿了银子首饰快走,若是迟了可就走不了的。我是要回府的,若是我家少爷见我久不回府,是要来寻我的,到时你可就走不了了!”婉苏见英姑准备侵犯关碧儿,急中生智说道。
“不必为我担心,我早便去了冷府,给你们的李妈妈传了话,说是你今晚还要留下来陪关家小姐,你家少爷不会来寻你的,你们好好服侍老子,待过了今晚我远走他乡,自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你们也不会傻到告诉旁人来捉我吧。”英姑笃定女子受了侵犯,能不声张便不声张,基本都是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便有恃无恐,这些年来用此招数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
英姑边说边笑着将关碧儿衣衫扯去,只留了亵衣亵裤,将其丢进床里。关碧儿又羞又怕,哭着大叫,却被英姑一巴掌扇昏过去,歪在床里头不再动弹。见关碧儿暂时昏了过去,英姑又转身奔着婉苏而来。“老子以往每次只是夜御一女,今儿总算有机会并蒂双开,倒要好好享受享受,你关姐姐先休息一会儿,老子先来疼疼你。”
婉苏想要大叫,却发现浑身无力,发出的声音只是细小的嘤咛。待要用尽全力大叫时,英姑已将匕首抵了上来,冷笑道:“叫一声,割去你一只耳朵,再叫,再割你鼻子!”
婉苏不敢再叫,英姑敢这般做,定是将院子里本就不多的人都打发了,自己叫也是无用。英姑好像并不着急,只慢慢将匕首伸进婉苏扣袢里,稍一用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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