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玛是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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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玛是康熙-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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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清兴致冲冲的进了毓庆宫:“你动作快着点,吃完了饭咱哥俩去演武场再比一次箭法。”
    哪知道,保清往里走了几步,却发现毓庆宫一派安静景象,院子里边一个人都没有,只屋檐下陈伦炯笔挺的站着,似乎在看什么。
    保清快步过去,一拍陈伦炯的肩膀:“石头,你在这里做甚,保成呢?”
    陈伦炯赶紧行礼:“太子爷此时正在发脾气,大阿哥还是……”
    “发的什么脾气?”保清一愣,随即笑道:“哪个又惹到他了,我去瞧瞧。”说着话,也不看陈伦炯欲言又止,直接掀帘子进了屋。
    外边暑气正盛,保清热出一身的汗来,这进了里屋,就是一派清凉景象,倒冻的保清机灵灵打个寒战,顿时那汗也消了不少。
    “哗啦”一声脆响,吓了保清一大跳,再一听,就听到保成大骂:“不过是个奴才,就敢这么叛主欺上,姐姐什么时候变软弱了,竟由着奴才欺到头上,等着瞧,爷早晚有一天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保成大骂着,弄的保清一头的蒙,不由的笑了起来:“二弟这是在骂哪个,奴才有了不是打杀了便是,值当的如此生气吗?”
    保成这才看到保清进来,更是生气:“这帮该死的东西,见到大哥来也不通报一声,倒是怠慢了大哥。”
    保清笑着一摆手:“自家兄弟,不碍的,倒是二弟怎的如此气愤?”
    “大哥请坐”保成请保清坐下,这才把原因讲了出来,原来,还是因为天瑞的事情,今天保成出去才听说三格格带着一个景仁宫出来的奴才,大肆宣扬天瑞怎么怎么不好,怎样恶毒,怎样刻薄成性。
    虽然保成心地还不错,可是有关天瑞的事情,保成是不能保持冷静的,回来之后就气的大骂,又是摔东西,又是吃不下饭去,好几个人劝都劝不过来,最后就连保成的奶嬷嬷辛嬷嬷都躲了去,只留下石头在门外尽职尽责的守着。
    保清听了,也变了脸色:“如此奴才二弟还生的什么气,要是我直接拉出去打杀了便是,敢污蔑五妹,她有几个胆子?”
    保成原本就是气极了的,现如今一听保清的话,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保清也跟着站起来,兄弟俩还真打算去西三所把那个该死的奴才拉出去杖毙呢。
    当保成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下台阶,就见陈伦炯跪在地上拦住了保成,抬头沉稳的说道:“太子爷还请听臣一言。”
    若是别人在这个时候拦住保成,说不定早被保成一脚给踢开了,可拦着他的是石头,保成对石头的情份到底不一般,有天大的火气也给忍了下来,站在当地厉声道:“说”
    陈伦炯挺直了腰杆跪着,用着平稳之极的声音道:“三格格造谣几日,以公主的性子来说是绝对容不下的,公主不是软弱不作为之人,必定要反击的,而现在景仁宫上下一点动静都没有,公主想必是有其他打算,或者还不是反击之时……”
    这一番话立马让保成和保清全都冷静了下来,一琢磨人家石头这句话很对嘛,以天瑞的性子被人欺到头上了还没动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莫不是天瑞憋着什么主意要狠狠整治三格格?
    “公主做事之前必定考虑周到,把各方面的原由都考虑到了,之后再以雷霆之势把对方击败,而现在景仁宫平静异常,必定是公主还在考虑,太子爷和大阿哥去西三所一闹腾,怕会打乱公主的计划。”陈伦炯停了一下,继续加重话气。
    保成听了,忍不住点头:“你说的是,且先起来吧,有什么话慢慢说。”
    陈伦炯站了起来,躬身行了一礼:“臣这几日在宫中观察,不管各宫各院,新入宫之宫女都会受到极严苛的训练,或打或罚不一而足,并不只景仁宫一处,所以,三格格这般大的动作,上至皇上、太后,下至各宫妃处全都没有动静,可见得,别人都是把三格格做唱戏的小丑看了,说不得公主也有此想法,这才任由她动作而置之不理,都说谣言止于智者,只不理会她,三格格也没多大的精神再动弹,可若是太子爷还有大阿哥一闹,说不得倒真趁了三格格的意。”
    陈伦炯有理有据的一番话,把各方面的原因都讲了一遍,听在保成耳朵里真是让他大惊失色啊,他只顾着生气呢,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些,还是石头精明,啥都考虑到了,怪不得姐姐一直让他要石头做伴读,有这么一个理智又有心机的人在旁边提醒着,他得少犯多少错,少走多少弯路。
    保清听的也止不住的点头,夸赞陈伦炯:“你说的是极,倒是我们性急了,好,我们暂且瞧着,看看五妹那里是怎么一个打算。”
    说着话保清过去拍拍陈伦炯的肩膀,笑道:“你是个好的,以后跟在二弟身边要时时提醒二弟……”
    “这是臣的职责”陈伦炯后退一步,恭敬的回答。
    保清笑了起来,这个小石头真真的不得了啊,跟着保成时尽职尽责,现在已经成了保成的左膀右臂,有着莫大的恩宠,却不骄不燥,对上恭敬对下和气谦虚,是个极难得的人才,哪时候他也能得这么一个人才该省多少心思。
    陈伦炯被保成和保清夸奖了一顿,又得了两个人的赏,眼瞧着时候不早了,便告辞从毓庆宫出来,想要一路回家。
    他这里才走到宫门口就被垂头丧气的乌尔衮给拦住了。
    这段时间陈伦炯在宫中也认识乌尔衮,这个蒙古小王爷性情爽真憨厚,心地也不错,对人极和善,让人很乐于亲近。
    所以,陈伦炯看到乌尔衮赶紧笑问:“小王子叫我做甚?”
    乌尔衮朝陈伦炯拱拱手:“小陈大人,不如一起喝两杯去。”
    那啥,陈伦炯躲开一点,看看乌尔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我如此年纪,小心喝酒伤身。”
    “什么话。”乌尔衮倒是有点不乐意了:“什么伤身不伤身的,我们蒙古汉子自小喝酒,没学会走路就先学会喝酒,哪里像你们汉人扭扭捏捏,一点都不痛快,怎么样,喝不喝给个准话。”
    陈伦炯不以为意,只是笑着:“小王子言重了,王子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至于喝酒,我家里还有幼妹要照顾,恕不能从命了。”
    乌尔衮见人家陈伦炯是真的铁了心的不和他喝酒,只好叹了口气,又恢复了一脸的苦相,拍拍陈伦炯的肩膀道:“你跟在太子爷身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说出来的话太子爷怕也能听上两三分……”
    陈伦炯心里一沉,心道,莫不是乌尔衮要太子帮他办什么事情,却不敢找太子说,所以攀交情攀到了我这里?
    他这里正想着呢,就听乌尔衮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公主这段时间都不理我,我入宫求见她,她也不见,直接让人把我拦在景仁宫外,我是个笨人,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如何恼了我,小陈大人,你能否请太子爷帮着询问一番,若是让我知道缘由,我自是感激不尽的。”
    那啥,陈伦炯这才明白,敢情乌尔衮这是在烦恼天瑞的事情啊,也不知道这位小王子是怎么惹到公主了,让她如此着恼。
    然后,陈伦炯想到乌尔衮对天瑞的情深意重,还有康熙模陵两可的态度,心里不由的一紧,握紧了拳头再松开,如此反复几次,这才再度淡淡笑了起来:“王子不如与我分说分说,你是如何惹了公主的,或许我还能与你分忧解劳呢”
    乌尔衮是个爽快人,又没有多少心眼,哪里能比得上陈伦炯的心机深沉,听陈伦炯这么一说,顿时高兴起来,和陈伦炯勾肩搭背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把他那日送花入宫所遇到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到最后,乌尔衮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就是那次之后,公主就不见我了,你说说,我提醒她不应该吗?”
    陈伦炯听完乌尔衮的话,这心里开始发苦起来,想着乌尔衮竟然如此单纯头脑这么简单,被人拿着当枪使了也不知道,难怪公主会生气了。
    想到天瑞的心思精明果敢,再看看乌尔衮的憨厚样子,陈伦炯心道,这么两个人还真是不般配呢,再想到大清公主向来都是和亲蒙古的,而看康熙待乌尔衮的态度,便也琢磨着,康熙怕是想要将天瑞许配乌尔衮的。
    可是,陈伦炯也不知道因何,只要一想到天瑞要嫁乌尔衮,他这心里就极不舒服,似乎是很不乐意的样子,陈伦炯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两个人极不般配,很不合适,天瑞公主嫁给这样的人,一定不会幸福,那么一个完美的人,理应有完美的一生,他只是容不得一点不完美罢了。
    “小陈大人”乌尔衮看陈伦炯失神,不由的大喊了一声:“你给我说说啊,这到底为啥?”
    陈伦炯摇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硬是把心里的一点渴望给硬压了下去,脸上还是挂着合体的微笑:“小王子,怪道公主生气,便是任何一个人也是会气极的,公主只是不见你已经是很好的了。”
    慢慢的,陈伦炯帮着乌尔衮一点一点的讲着大清的宫廷制度,还有三格格和天瑞的不睦,又分析了三格格的小心思,最后笑笑:“您是被三格格拿着当枪使了,却也不自知,竟然在公主面前那样讲,你自己想想,公主会是怎么一个感受,她当时只是让人把您请了出去,而没有把茶水泼到你脸上就已经很给你脸面了。”
    “原来如此”乌尔衮听的心里直翻滚啊,思来想去的,原来里边这么多弯弯绕,难怪阿爸常说京城的人忒精明了些,现在看来也是如此啊。
    “这倒是多谢你了。”乌尔衮想完了,笑着拍拍陈伦炯的肩膀:“你这个朋友我乌尔衮交了,以后有什么事情言语一声,但凡是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陈伦炯也知道蒙古人好客和爽快是出了名的,也不推辞,只是拱拱手:“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脱了,小王子也是我的朋友了。”
    说完了,两个人相视而笑,而陈伦炯的笑容里则有一丝的苦涩。
    第一四六章腹黑小四
    靠窗的几案上铺了白纸,各个白瓷小碗里盛了各色颜料,另备了清水,大小毛笔摆在右手边上,几个小宫女忙完了,春雨瞧了瞧,没有任何的闪失了,这才进了里屋,先蹲了蹲身子,笑道:“公主昨儿说瞧着这几日天气好,风景也好,想要画张画,今儿奴婢特特的准备了东西,结果,公主竟然理都不理,可怜奴婢从早忙到现在。”
    天瑞放下手里的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瞧着一脸苦恼样的春雨,笑笑:“也罢了,即是你准备好了,咱们就去把那画画了。”
    说着话,天瑞慢慢走出屋子,看到几案上摆满的东西,笑道:“还是春雨合我的心意,摆的东西都恰到好处。”
    天瑞净了手,挽了袖子,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臂,提笔开始在纸上作画,她今天心情还不错,画的也是写意画,浓墨淡彩的画出院中的几棵秋海棠,另有枝叉中伸出来的石榴树的枝条,上面挂了满满的青色石榴,另有一方隐约可见远方宫殿的一角,红墙黄瓦,份外华美。
    树枝相互纠缠间,蜂蝶其上,显出几分质朴意趣来,和远处宫殿的华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瞧起来竟有一种矛盾的和谐感。
    天瑞画完了,放下笔离远了瞧,感觉还算满意,点点头,才要净手,就见那湘妃竹的帘子掀开,冬雪撅了嘴从外边进来,一进门就笑骂:“呸,真是活该”
    “你在外边又听到了什么事情,进来就骂人。”天瑞一边洗手一边笑问冬雪。
    冬雪一手打扇,一手扯掉领口的扣子,扇了几下凉快了,扣上扣子道:“还不是三格格的事情,公主不理她,她倒是更张狂了些,就差没跑出宫去宣扬公主的不是呢。”
    “作死的”春雨紧走几步指着冬雪:“没见公主才画了画,心情好着呢,干嘛提她,让人膈应。”
    冬雪也不以为意,只是呵呵笑着:“公主说的果然没错,公主便是不理她,也自有人收拾了她,三格格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着话,冬雪还一脸好奇的看着天瑞:“公主啊,您什么时候有了这再世诸葛的本事了,竟然掐指一算,就算到了。”
    冬雪这话竟引的春雨也好奇起来,直接拧了这丫头的胳膊:“得,我不说你便是,你也别耍嘴皮子了,赶紧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啊,是这么回事”冬雪眨了眨眼,又对天瑞笑笑:“公主猜是哪个收拾了三格格。”
    天瑞一点冬雪的额头:“你也来考本公主了,也罢,看你在外边热的也算可怜,本公主就告诉你,一定是太后。”
    其实,这本没有什么难猜的,三格格一个没有母妃的皇女,哪个嫔妃愿意惹祸上身的警告她,这整个后宫也只有太后有那个资格和权利收拾她了。
    冬雪一吐舌头:“真没意思,公主一猜就着。”
    说完了,冬雪大笑起来:“真是让人心里痛快啊,今儿上午太后把三格格叫去,好一顿的教训,骂她不知礼数,不识规矩,不善良不大度,为了个奴才抹黑自己妹妹,整罚三格格站了一上午,到末了还罚她抄孝经一千遍,女训一千遍,另备了几个厉害的精奇嬷嬷给三格格送去,让她好好学学规矩。”
    天瑞听完也笑了起来,果然,三格格把太后也惹到了,这样的惩罚对于女儿来说也算是厉害的了,一个皇女,又生长在皇宫这种最重规矩的地方,竟被骂成不懂规矩的人,这要传出去,三格格也算是毁了。
    天瑞和冬雪说笑了几句,看看天色晌午了,便准备吃午饭,才要让人传膳,突然间想起一事来,看向春雨问道:“四阿哥哪去了,这几天怎么这小子神出鬼没的,常常不见人影?”
    春雨笑笑:“大概又去北五所了吧,这几日四阿哥常去瞧八阿哥,今儿公主给他分了新鲜果子,他便挑了几颗给八阿哥送过去。”
    天瑞有些失笑,这个小四是个倔强的人,认准的事情一定要干好,良嫔临死前求他照顾八阿哥,他也应了的,便把八阿哥当成他的责任,经常有事没事的去照顾八阿哥,并且,和八阿哥紧挨的三阿哥都因为沉迷于学习数理和器械等知识,而没有常瞧八阿哥,被四阿哥给迁怒了,和三阿哥吵了一架,说他没有兄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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