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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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宠溺-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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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这女人还真是斤斤计较。我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哪里,我只是一时改不了口,娘子千万别生气,不然就不美了。”
  木明珠这才消了气,温柔笑道:“这还差不多,天色已晚,相公早些歇着罢。”说完便走至桌前欲吹熄红烛。
  我吓得赶紧阻止:“娘子等一下。”
  木明珠回头看我,“相公还有事吗?”
  我正愁编不出谎话逃过这一劫,沈聂心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爷,有贵客来访。”
  我立刻被那“贵客”从危机中解救出来,跟木明珠说声让她先行歇息后,我便急急出了喜房。沈聂心候在门外瞧见我的狼狈之色,忍不住小声取笑道:“爷,活罪好受吧。”
  因他刚才救了我一命,我也不和他置气,拍着他的肩膀很感激地说:“谢谢你这回救了我,明儿爷我一定重重赏你。”
  沈聂心却说道:“我不是来救你的,是真的有贵客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你赶紧去吧。”
  我疑惑地跟着他走到大门口,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沈聂衣正坐在车夫位上,见了我,招呼道:“秦爷,车上坐会吧。”
  我的心情立刻激动起来,是李绦来了。
  我刚坐进马车,沈聂衣就扬起马鞭,只听啪地一声响,马车便风驰电掣往前面跑,不知要将我们带去哪里。
  车厢内李绦熟悉的气息激得我的心砰砰直跳,一进去,我还未开口说什么,李绦就将我拉过去紧紧搂在怀里,在我耳边喃喃说道:“姐姐,我想死你了。”
  我的心里一阵发酸,又一阵感动,刚张口准备说我也很想他,他却不由分说地封住了我的唇,手也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游走起来。
  我一时情不能自己,热烈地回应着他,把自己下的决心暂时忘到了九霄云外。闻到他嘴里浓浓的酒味,我忽然记起了那晚与赵越的春梦,赵越的迷人微笑也在我面前浮现:“自那晚与某人月下缠绵之后,我便对别的女人再没了兴趣。”
  我浑身猛地一震,心里一片苦涩,一把将李绦推开,哑声说道:“李绦,不要碰我,我是姐姐。”
  我心潮澎湃复杂莫名,对自己恼怒万分,明明自己喜(…提供下载)欢的人是李绦,为什么偏偏又总是想起那个总是一脸风流不羁坏笑的赵越。
  李绦不明所已,抱着我狂热地说道:“姐姐,别拒绝我,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没有把你当成真正的姐姐,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想永远留住的女人,所以姐姐,不要拒绝我。”
  我心里纷乱一片,下狠心推开他,艰难说道:“可是,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弟弟,你这样子对我,我实在是接受不了。”
  李绦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忽然用力抓住我的肩,绝望地低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明明说过你喜(…提供下载)欢我的,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说完他将我扑倒在车座上,疯狂地攫住我的唇。我感觉我的牙齿被撞得生痛,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了,不假思索咬住了他的舌。一股血腥味立刻在口腔散开,可是他像毫无感觉一样,又将战场转移到我的耳后根,脖子,胸口,狠狠的咬,衣服也被逐渐扯掉。我疼得不行,用力推他,可他却像条狼一样在我身上乱动,怎么也推脱不开。
  “李绦,你不能这样,外面还有人。”可李绦却依旧我行我素,仿佛听不见我说话一般。
  就在我要绝望时,外面忽然传来沈聂衣的暴喝:“来者何人?为何要偷偷摸摸跟踪在下至此?”
  赵越的笑声传了过来:“沈统领好强的耳力,赵越这么小心也被你发现了。”
  我的心里一怔,他怎么跟过来了?
  李绦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他缓缓放开我,眼睛亮得吓人,盯着我慢慢问道:“姐姐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这个人是不是赵越?”
  我心里一惊,失口否认:“你别说胡话,我心里怎么会有别人。你今天一定是喝醉了,还是先回望西苑里解解酒吧。”
  李绦哼了一声,冷笑道:“姐姐别骗我,你的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若不是沈聂衣去得及时,你和赵越那晚肯定就……如今赵越又留在你身边与你朝夕相对,你若不是对他有情,又怎会留他住下!所以今天,我一定要与他来个了断,打断他对你的痴心妄想。”
  说完他便一掌震开车门跳了下去,我手忙脚乱拉好自己的衣服,急急忙忙跟着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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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迷情之决斗

月华如水。
  赵越一袭白衣如雪立于前面,静静地望着李绦,俊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仿佛根本没看到李绦暴怒的面容和发狠的眼神。
  沈聂衣立在离赵越不远的地方,手按腰际剑柄上,警戒地盯着他。
  我看见李绦缓缓走向赵越,俊美的脸上一片阴霾,心里突觉得不安,伸手拉住他,李绦顿住了身形,却用力甩开了我的手,脸上神情更是阴冷邪肆。
  从来没有见过李绦这样可怕的神情,我心里立时有些害怕,不敢再相劝他跟我回去,只得暗自在心里着急。
  只见赵越双袖一拂,对李绦躬身施了一礼,神态自若笑道:“草民参见皇上。”
  李绦冷笑道:“一介草民,竟然敢打朕女人的主意,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我在心里纠正道,我是你的姐姐,不是你的女人。
  赵越微微一笑,“皇上此话从何说起?”
  李绦冷哼一声,“赵越,你少跟朕打马虎眼,朕今天再给你一个机会,以后远离秦小西,否则别怪朕诛你九族,灭你满门。”
  我闻言心里暗知吃了一惊,赶紧朝赵越挤眼睛,暗示他在李绦面前服一下软以逃脱此劫。
  可赵越却只是微笑着扫了我一眼,依然面不改色看着李绦,摇头叹道:“我以为皇上成了当今天子,便不再是个孩子,只可惜我失望了,皇上仍然只是个孩子,根本就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人。”
  沈聂衣怒斥道:“赵越,你好大的胆子,口出狂言侮辱皇上,该当何罪!”
  我不禁暗自在心里叫苦,这赵越不是明摆着来送死的吗?我到底该怎么办。
  李绦的双拳已经暗自握紧,冷笑道:“好,你说,朕怎样才算个真正男人?”
  赵越微微一笑,道:“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靠手中权势来威胁对手,而是靠自身能力来打败对方。如今皇上和我都属意秦小西,而秦小西在我们之间难以抉择,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用我们男人的办法,来一场公公正正的决斗,谁若是输了,就从此在秦小西面前消失。”
  李绦咬紧了牙,道:“好,朕今天就与你一决高下,不过,你可得小心了,因为朕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赵越淡淡一笑,右袍一伸,“生死由命,赵越若是因此死在皇上之手,决无半点怨言。请。”
  沈聂衣赶紧来到李绦身边,劝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切不可因赵越激将之言意气用事。”
  李绦冷然不悦道:“混帐,你是怕朕打不过他吗?还不快滚到一边去护着秦小西。”
  没想到这两个男人为了我竟然要进行一场生死决斗,我虽有虚荣心,可生死大事不是儿戏,所以我赶紧出言制止道:“李绦,这场决斗还是算了吧,你身负国家重任,怎可因我一个女人置你大邺江山于不顾。再说你以后身边美女会多如牛毛,又不缺我一个,何必为了我跟人拼命呢。”
  我承认我的乌鸦嘴又说错了话,因为李绦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变得更加吓人,眸子里满是愤怒与心痛,怒视着我道:“姐姐是在讽刺我吗?没想到我跟姐姐相处几年,竟然敌不过你们认识几日!”他放声狂笑道,“哈哈哈,姐姐越是偏袒赵越,今天我越是要杀了他!我既然认定了姐姐,就不会让别人抢走你!”
  语声未毕,他倏地飞身而走,一掌向赵越打去。赵越不动声色一笑,身子腾空而起,与他斗在一起。
  清冷月色下,两个身影在空中叠旋交错,衣袂如烈翻飞,片刻功夫便已斗至前面几丈远的湖泊面上。
  我不懂武艺,所以看不懂李绦跟赵越之间到底谁的武功更高一筹,我只知道不论谁受了伤我的心里都不会好过,便拉着沈聂衣催促他前去劝架。
  可沈聂衣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脸色凝重地盯着前方激斗的两条人影,沉声说道:“皇上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我听了急得要冲过去,沈聂衣却紧紧拉住我的手臂,说道:“秦姑娘,就算你过去了也没用,还是在这里静观其变吧。”
  我急中生智,双手作喇叭状冲他们大喊:“喂,你们两个别打了,再不住手我要自杀了!”
  可那两人置若罔闻,依旧打得不可开交。
  沈聂衣皱眉道:“秦姑娘,你还是安静点吧;皇上不会有事的。”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抽出他腰间长剑就要朝手腕割下去,沈聂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握剑的手,有些无奈地说道:“秦姑娘,你就行行好,安分点吧,不然属下无法向皇上交差。”
  “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手,沈聂衣却忽然面上一沉,放开我的手,说道,“已经结束了。”
  我一听赶紧朝那边望去,只见李绦负手站在那里,赵越雪白的身影却已倒了下去。
  看见李绦缓缓抬起了右手,我心里猛地一紧,大叫道:“李绦,不要伤害他。”推开沈聂衣就发疯般跑了过去。
  李绦的身形猛地一震,动作停止,头朝我转了过来。我来不及去看李绦心痛的眼神,跑过去将赵越抱在怀里,急急问道:“赵越,你没事吧?”
  只见赵越手捂胸口,俊雅的面庞一片惨白,雪白衣袍上血迹斑斑,如在夜空灿然开放的朵朵桃花。
  可是他的脸上仍然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温柔地看着我,声音虚弱地笑道:“我没事,小西,你不用担心。”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带你去找大夫吧。”我心急如焚心痛如绞,这一刻,我竟然将面前的李绦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他那声哀伤绝望的“姐姐”才将我的神智唤了回来。
  “姐姐,他骗了我,他是个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李绦浑身发着抖,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嘶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愤怒,心痛与不甘。
  我心里腾地升起一团怒火,望着他冷冷说道:“他骗了你什么?是你伤了他,又不是他伤了你,你还要怎样?告诉你李绦,就算你赢了他,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也不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我不待他答话,扶起赵越就往前走,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李绦浑身发着抖,双拳握得咯吱咯吱响,两眼死死盯着前面两个相互搀扶着往前走的身影,眼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沈聂衣见了心中不忍,走过来劝道:“皇上,秦姑娘只是一时气话,等她气消了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李绦却突地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在地上,头却深深垂了下去。清泠月光下,他的身影是那样孤单,又是那样无助,仿佛一个陷入深深绝望中的可怜孩子,再也找不到生命的支撑点。
  沈聂衣心里突地一沉,“皇上,你的旧疾是不是又发了?”赶紧跑过去将李绦扶了起来。
  李绦却依旧垂着头,喃喃说道:“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我不明白,我跟姐姐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待我,难道真的要我将心剖出来给她看她才明白我的真心吗?”
  沈聂衣看着伤心欲绝的少年帝王,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说道:“皇上,秦姑娘心里其实也是有你的,只是一时被那赵越惑弄住了而已。刚才一战他明明和您打成平手,可他却故意挨了您一掌,以此来博得秦姑娘的同情,女人心软,都会同情弱者,如果有个男人为自己受伤,她自然会偏向他那边了。皇上,您不用太担心,那赵越为人风流不羁,身边女人无数,秦姑娘性子高傲,不会心甘情愿跟那种人在一起的。”
  李绦抬起头,眼里仍是一片迷惘的伤痛,“可是,赵越要是伤害她怎么办?她那么单纯,根本就不知道赵越的心计。”他脸上的神情茫然而无奈,望着天上清柔的明月,喃喃自语道,“姐姐,你要是真的喜(…提供下载)欢上了赵越,跟他走了,那我怎么办?”
  望着李绦脸上无奈的苦笑,沈聂衣静默无语。他能真切感受李绦的感觉。爱有多深,心就会有多痛。只是一个人若想真正长大,就得经历一些折磨。身为一个帝王,李绦所要经历的折磨比常人更多更重,若是连个小小的情关都过不了,那他就根本坐不稳帝王之位。
  想起赵越那晚在船上说的话,沈聂衣的心里猛地一凛,直觉告诉他,赵越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他得派人好好调查一下他。至于他口中所说的,吕红绡给他生的儿子吕念衣……
  李绦突然打断他的思绪,说道:“聂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赵越很古怪?”
  沈聂衣一怔,问道:“皇上这话怎么说?”
  李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奇(…提供下载…)怪的神色,说道:“朕刚才与他交过手,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一个朕很熟悉的人。”
  沈聂衣有些讶异地问道:“臣也觉得他为人不简单,只是不知皇上说他像谁?”
  李绦缓缓道:“朕的三哥,李潇。”
  沈聂衣闻言大吃了一惊,说道:“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是赵臣相的二公子啊。而且三殿下李潇在那次叛乱中被您下旨击毙,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变成了赵越呢,臣实在不敢相信。”
  李绦喟然叹道:“朕也不相信,可是朕早年与他关系甚密,对他的武功路数和举止言行都熟悉得很。虽然赵越在朕面前极力掩饰,可朕却仍然感觉到他身上的气质和神态与李潇十分相似,特别是他笑的时候,朕心里就会有一种很奇(…提供下载…)怪的很熟悉的感觉。除掉他那张脸,若说他不是李潇,朕倒觉得十分奇(…提供下载…)怪了。聂衣,听说赵臣相家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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