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宵吟的嘴唇,慢慢下移,内裤的花边被慢慢掀开……
“不要!”
安小夏惊叫一声。
宫宵吟看着她,语气很坚定地说:”我不管你从前经历过多少男人,但这一刻,你是我的女人!”
说着,他一扬手,撤掉了她身上的绒毯,再一次将她的身体暴露在自己眼前。
☆、你是我的女人1
安小夏想移开他的腿,可她脚,根本使不上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伸向她的内裤。
他没有褪掉她的内裤,而是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内裤的边缘。
然后,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时用力,将安小夏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扯开。就这样,她的内裤,从小腹处,被扯成两瓣。
宫宵吟一抬手,拉掉她的内裤。
安小夏惊叫一声,下意识将两条腿紧紧地贴在一处。
宫宵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牢牢地盯住安小夏的内裤。
安小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她的内裤上,有着淡淡的血迹。她低头一想,这才发现,今天该是月经到来的日子。
这个畜生,不会在她来例假的时候,还为难她吧?
“你来月经了吗?”宫宵吟轻轻地问。
安小夏点了点头。
宫宵吟赶紧松开了安小夏,拉过绒毯,盖在安小夏的身上。
他自己也站起来,迅速穿上了衣服。
“赶紧穿上衣服吧。”
他看着安小夏撕烂的内裤说:“要不,你先穿上我的内裤?”
“我才不穿呢。”
宫宵吟拿出一条红色的内裤,扔到安小夏面前说:“这条胶原蛋白的内裤,我根本就没有穿过。你先穿上凑合吧。”
“我要穿我的衣服。你给我拿来针线,我自己缝上。”
宫宵吟说:“我估计家里没有针线。要不要陈姐拿到裁缝店缝缝?”
安小夏晕了,专门拿到裁缝店去缝一条带着血迹的内裤?
宫宵吟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随手把那条内裤扔到了垃圾桶里说:“即便是缝上,你也没法穿了。”
看安小夏还躺在那里,宫宵吟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你还不想起来?是不是意犹未尽?”
安小夏一听,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混蛋,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
宫宵吟轻笑:“你不用害羞了,我已经看过了。”
安小夏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宫宵吟也没有躲闪,任枕头砸在自己身上。
“那一次,苏格住院的时候,你竟然拿着烟灰缸砸在我的头上。如果不是我躲闪的快,真的被你砸死了。”
“我很后悔,怎么没把你砸死呢?”
☆、你是我的女人2
安小夏和宫宵吟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沈婉秋和宫志诚。
“伯父伯母呢?”
陈姐把早餐摆在桌子上,笑着说:“他们去外面散步了,让你们先用早餐。“
安小夏说:“那怎么可以?还是等他们回来再吃吧。”
宫宵吟夹了一块饼说:“我们家不是那种老传统的家,早餐自便。”
这正是安小夏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习惯。
早餐熬的是八宝粥,盛放在白瓷碗里,颜色鲜艳可爱。
餐桌上是几样小菜,一碟红萝卜丝,一碟莲菜,一碟青豆,还有一碟绿豆芽。中间是切成小块的酱饼。
陈姐说:“小夏,沈姨吩咐,还让我专门给你准备了牛奶面包。”
“为什么?”
“沈姨说,现在年轻人都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牛奶面包,怕你吃这个不习惯。”
安小夏捧起八宝粥,笑嘻嘻地说:“我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样的早餐。”她喝了一大口,香甜,软糯,后味很足。
“真是好喝。这一定熬了很长时间。”
陈姐高兴地说:“可不是,专门在文火上炖了两个小时啊。”
安小夏一连喝了两小碗。
看到她眼里的期盼,宫宵吟哭笑不得:“没有了。”
看陈姐没在身边,安小夏抽动一下鼻子说:“你们家这么有钱,还这么小气。”
宫宵吟说:“我妈总是说,养生之道,贵在吃饭有度。而且,她也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浪费东西。所以,她总是嘱咐陈姐,饭菜要适量。”
安小夏不高兴地说:“那次去罗湖,那你为什么还要点那么多东西?你们真是节省自己,浪费别人啊。你吃了一顿饭,让我背负沉重的债务。”
宫宵吟说:“与其欠朋友,不如欠我的。要不,我帮我还账吧?”
安小夏可不想再和他有关系,马上说:“不用你操心,我有那个实力。”
等到宫宵吟的父母从外面回来,安小夏站起来说:“伯父伯母,我要回去了。”
沈婉秋没有强留,而是微笑着说:“小夏,有空常来玩啊。”
安小夏点了点头。
宫宵吟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说:“下个周六,刚好是我妈的生日,你可别忘了准备礼物哦。”
沈婉秋当时在儿子的后背上擂了一拳说:“你这臭小子,哪里有问人家要礼物的道理?”
宫宵吟意味深长地说:“我是担心小夏给忘了,所以专门提醒。”
☆、你是我的女人3
从宫宵吟的家里走出来后,安小夏说:“我已经遵守诺言,不仅去拜访了你的父母,而且还在你家里呆了一个晚上,你也要遵守你的诺言。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宫宵吟看着安小夏那粉嫩的脸蛋,快速出击,迅速拧了一把。
安小夏的嘴唇,使劲抽动了一下。她本来要雷霆震怒,可看到宫宵吟眼睛里玩味的神色,压抑住怒火说:“看好你的爪子,不要动不动就抓人。再见,再不相见。”
说着,她就加快了脚步。
宫宵吟并没有阻拦她,他站在那里,怅然所失。
安小夏离开了水州一号,慢慢沿着凤凰路往前走。经过凤凰园的时候,她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沿着青石子小路,再次走到了那个梅园。
那个深秋,枯叶飘零,她跑步经过这里,骤然遇到苏格,当时的惊讶和惊喜不言而喻。
两年之后,再站到这个地方,再看到熟悉的一切,终于明白物是人非。
她记得,苏格不止一次对她说过,性格不要那么冲动,不单单是因为伤害别人,更重要是会伤害自己。
到了后来,没有人会再说同样的话。而是在她冲动的时候,回应她的,真的是尖利的伤害。
安小夏突然想起苏格的笑容,干净,阳光,温暖,让人看到,心中感觉很坦然。
可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韩来福这个名字?为什么后来又要不辞而别?
她靠在一株梅树上,脑海里一片杂乱。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粗胖的身材,葫芦形的脑袋,这不正是张大皮吗?
他的怀里,夹了一个穿着吊带衫的女孩子。虽然是侧影,但那个女孩子呼之欲出的爆乳清晰可见。安小夏的胸部不争气,所以她看女人,下意识总是去注意对方的胸部。
那绝对不是云朵。云朵虽然也丰腴,但她是全身丰腴,而不是这种局部勾人魂魄的丰满。
这个女孩子是谁?
那云朵在哪里?
两个人不知在说着什么,女孩子兴奋的像狒狒一样,叽里呱啦地叫着。张大皮把脑袋探到女孩子的胸前,几乎要钻进她的乳沟里。
☆、你是我的女人4
安小夏忍不住悄悄跟了过去。
那两个人,走进了小凉亭。小凉亭里还坐着一个老太太。
女孩子肆无忌惮地坐在张大皮的腿上,张大皮伸出手,使劲搂住她的小蛮腰。
老太太的脸上,很不自然。
女孩子见状,索性搂住张大皮那个葫芦头,两只嘴巴紧紧地贴在一处。张大皮在女孩子的腰上捏了一把,女孩子兴奋地叫了一声。
老太太终于抵挡不住,阴沉着脸走了。
那两个人,终于达到这样的效果,乐得呱呱大叫。
安小夏直皱眉,她和张大皮也打过几次照面,虽然长相不太对不起云朵,但品行至少也不至于这么低俗啊。
等她再看两个人时,简直惊讶了。
张大皮把那个女孩子抵在小凉亭的柱子上,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处。从别的角度看,两个人只是拥抱在一处。而站在安小夏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
女孩子使劲往下拉吊带衫,两只饱满的乳房,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
她居然没有穿胸罩!
被吊带衫挤压的乳房,真的像两只诱人的大白馒头。
张大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一片雪白。他的嘴巴微微张着,安小夏甚至可以看到他嘴角处的晶莹——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那个女孩子,伸出舌头,在张大皮的嘴角添了一下。
安小夏的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
张大皮慢慢把嘴巴凑到女孩子的乳房上,但女孩子嘤咛一声,用嘴唇推开了他。
张大皮那两只不大的眼睛,在女孩子的撩拨下,几乎要喷出火来。
安小夏躲在梅树后面,隔着枝桠,看着这两个人卑鄙的行径,心里忍不住叫骂。
女孩子又使劲扯了一下吊带。
两只粉红色的蓓蕾,一下子窜了出来。
张大皮嗷叫一声,嘴巴使劲擒住了其中一个蓓蕾,拼命地吮吸……
安小夏不忍再看下去。
他们才结婚多长时间张大皮就这样?
云朵知道吗?
安小夏悄悄退了出来。然后给云朵打电话。
可那边传来懒懒的声音。
安小夏本来想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云朵,可感觉云朵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你是我的女人5
“你在哪里?”安小夏焦急地问。
“我在家里。”云朵有气无力地说。
她和张大皮的家,就临着凤凰湖。估计云朵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他们家附近,她的老公,和别的女人,正在做着卑鄙的事情。
“你怎么了,生病了?”
那边没有声息。
但过了一会儿,传来云朵抽泣的声音。
“到底怎么了?”安小夏简直抓狂了。
“小夏,你过来吧。”云朵哽咽着说。
安小夏二话没说,拔腿就朝云朵的家跑了过去。
小保姆把门打开后,安小夏焦灼地问:“云朵呢?”
“云朵姐在卧室里。”
安小夏冲进卧室,看到云朵躺在床上,头发蓬松着,还没有梳洗。
“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云朵嘴角抽动了一下说:“不是,我又怀孕了。”
“那不是好事吗?”安小夏很是不解,“多长时间了?”
“不到一个月。”
“那你就好好养着啊。看你这个样子,对孩子不利的。”安小夏照顾过怀孕的表姐,自然知道一点基本的常识。
“我婆婆执意让我去看孩子的性别。”
安小夏说:“又是听那个风水先生乱说的吧?她是不是疯了?现在都不让鉴别胎儿性别的。再说了,你怀孕才一个月,根本看不出来的。”
云朵哭丧着脸说:“我婆婆的一个朋友,是省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她说如果抽取羊水,可以提前鉴别胎儿的性别。”
“抽取羊水?”安小夏觉得,就是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会对孕妇的身体造成影响。
“你不要命了?”
“我也不想,可他们执意要这样做。”
“你不要身体了?”
“我婆婆说,只要过后好好养养就行了。她执意说,我生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男孩子。”
“那张大皮呢?张大皮怎么说?”
云朵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那个珠宝城,现在还是我公公管理着。所以,大皮什么都听他妈妈的。小夏,我该怎么办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就告诉他们,另一个风水师说了,你不管生什么,只要健康,就能带来好运。如果再荼毒性命,才会遭到报应。”
云朵摇了摇头说:“他根本就不听你解释。”
☆、你是我的女人6
安小夏义愤填膺地说:“让我去把那个死老婆子狠狠地骂一顿!”
云朵满脸崇拜地说:“好啊,小夏,我就等着你给我出出恶气。”
安小夏懊丧地说:“我算哪根葱啊?你婆婆还当我是个疯子,把我赶出来呢。我也只是随便说说。”
云朵说:“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要是敢到她那里大闹天宫,她一定会来到我这里把我压到五指山下。”
安小夏看着云朵,很是感慨:“你从前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和我一样出类拔萃。现在怎么变成这个德行了?你的胆量跑哪里了?你的文学功底呢?”
“什么?什么文学功底啊?”
“你原来不是出口成章成语连篇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云朵叹:“现在才明白,女人只有在跟着父母的时候,过的才是公主的日子。”
“你不是迫不及待嫁给有钱人吗?”安小夏想到她以前看到有钱人就两眼放光的模样,忍不住挖苦。
云朵没有说话。
这更让安小夏惊讶。
她嘴上从来不吃亏。
她从来不和别人结仇。如果有仇,当面必报。
看着云朵这个样子,安小夏也不忍心再打击她了。
“该怎么办?”
安小夏说:“你再给你男人好好说说,看能不能不做这个羊水抽检。”
“没有希望的。”
“一个大男人,就做不来主吗?”
云朵默然。
安小夏说:“他母亲的态度,其实还取决于他的态度。如果他坚持不做,你婆婆也没有办法。她不管多生气,她也不会和这个唯一的儿子决裂。”
“可大皮,不一定会听我的建议。”
安小夏看着云朵带着病容略微苍白的一张脸,忍不住说:“你从前不是和你的男人很亲昵吗?至于怎么勾引你的男人,还用我教妈?”
“你还是教教我吧。”
安小夏的脸上,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现在就是问我,我也没有办法。我还是一个清纯的小女生,这种勾引男人的事情我做不来。况且,你勾引的是你自己的老公。”
“我们很少在一起。他总是忙。”
“忙什么?”
“当然是工作上的事情了。”
安小夏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