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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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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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习相远!此句之中,善并非善恶之分,而是一种众生平等的概念。至于一个人最终的好坏,便与他所处的环境还有父母的教导息息相关。仿若一个人在白纸上作画般,画出的作品好坏,便与这位画师有关。而这画师,指的便是父母环境之类的外在因素。”

    “好一个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习相远!先生不愧是能够当的我四弟的先生之人,学识方面就是非同一般。”晋襄恒还未踏入亭子就已经拍着手掌连声称赞。

    “在下月行,见过少爷。”春歌见晋襄恒主动开口,心知已然无法视而不见,便起身行礼。

    “先生毋须多礼。”晋襄恒笑着伸手一摆落座一旁,“先自我介绍,我乃晋王长孙晋襄恒。”

    “原来是大少爷,失敬失敬!”春歌忙应道。

    晋襄恒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身旁的那位一同落座的老者,接着说道:“我为先生介绍一下,这位乃是钟振和钟先生。”

    “原来是名满京城的名师钟先生,月行这厢有礼了。”春歌忙露出一脸惊讶之色,朝着那位钟振和老先生行了一个躬身之礼。

    算起来,这位老先生还曾是上官昀的老师,虽然春歌一直没机会见他,却也从哥哥口中听过这位老师的性子。从来不会对某些人妄下断言,也从不会说哪位学生如何,只要是他的学生,都是一视同仁。

    不过,这位老先生对于同行中玩忽职守之人,态度却稍显冷淡。

    如今看他这般态度平和,想来对她的印象并不算太坏。

    “月先生毋须如此客气,你我同为教书先生,老夫不过是较之你多教了数十年的书,有了点虚名罢了,根本当不得你如此大礼。”钟老先生态度平和,不骄不躁的应道,不愧是京城中名师。

    “老先生此言差矣,您无论如何说也是前辈,我这个晚辈向你行礼乃是发自内心,并不算是客套。”春歌一脸认真的说道。




晋襄恒的邀请

“月先生,我自认读过不少诗书,可是为何从未曾听过你刚才朗朗上口的句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孤陋寡闻了呢?”晋襄恒不等钟老先生应答,就已经抢先如此问道。

    “实不相瞒,那些内容并未有任何的书籍,只是一位长辈小时教授的内容,月行也不过是遵照长辈所教的内容重新交给弟弟,倒是让大少爷您见笑了。”春歌干笑一声如此答道。

    “月先生何必如此谦虚,刚才那几句虽然简单,可是,能够说出如此话语之人可不会是简单之人。不知先生的这位长辈……”晋襄恒欲言又止道。

    “家中长辈年事已高,早已仙逝许久。”春歌应道。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晋襄恒满是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忽而笑望着春歌说道:“虽然月先生的长辈已然仙逝,不过,我观先生仪表堂堂,气度不凡,教学的言语更是朗朗上口,想来一定秉持了先辈的学识,是位学识渊博之人。”

    “学识渊博不敢当,只是班门弄斧的新人而已。”春歌笑着应道。

    “我向来看人即便没有十分准,亦是七八分,断不会猜错。不知先生可愿意移驾入我恒源苑,我给你一处单独的住所,高出如今奉银一倍的银两,只求先生能够当小儿的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晋襄恒突然如此一问,反倒是让春歌有些意外。

    按理说,这位大少爷既然派人监视了她,定然知道她与季夜相识的事情,这会只因为她在园中教导锦文三字经的内容,就开出如此的条件,总觉得此举别有目的。

    “多谢大少爷美意。”春歌浅笑着拒绝了晋襄恒的邀请,在他微微变得难看的脸色下,接着说道:“月行不过一位普通的西席先生,怎能当得大少爷如此谬赞。更何况,大少爷您身边这位钟先生,那学识之渊博,可是名满京城,若让钟先生教导令郎,绝对是再合适不过了。更何况,月行也受老王爷所托,要当五少爷的老师,若是再接了大少爷的这门差事,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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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夜解围

春歌欲言又止的望向晋襄恒,话中却已是婉拒了他的好意。

    晋襄恒听得春歌如此一说,眼眸中忽闪过一抹不快,片刻又恢复正常,笑望着她说道:“先生,何必妄自菲薄,若无些许本事也入不得晋王府。更何况,能够让我那位以顽劣出名的四弟都不得不让你当他的老师,足可见先生的能耐并不像你所说的那般不堪。我只是希望先生能够在教导老四之后的空暇时间里,到我那边为我儿指点一二,并不算什么难事,先生便答应我的请求,即便不搬出沐园,亦是无妨。”

    “这……”春歌面露难色,却又不知如何拒绝晋襄恒的纠缠。若是就这般当场拒绝,恐怕便会得罪了这位大少爷,让她在府中的日子不再惬意。

    正当她犹豫着该不该答应之时,却听得一道意外的嗓音随之响起。

    “大哥真是好兴致,居然有空来此闲聊。”季夜的身影从桥边缓缓走来,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意,身后是始终与他形影不离的小书童墨儿。

    “老三,你怎么会在这?”晋襄恒颇是意外的问道。

    季夜并不急着回答晋襄恒的问题,而是先朝钟振和行礼道:“学生见过钟老师,不知钟老师今日过府,未曾远迎,还望老师莫要见怪。”

    钟振和起身回礼,笑道:“三少爷如此多礼,老夫颇是惭愧。想当年,老夫不过是三少爷一日之师,实在当不得如此大礼。”

    “老师此言差矣,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作为学生便应该有学生礼数,怎能因为仅是一日之师,便可怠慢呢?更何况,我听祖父提起,说是请了老师前来给宇翔教课,宇翔能够有老师如此德高望重,学识渊博之人教导,想来日后定是前途无量,大哥,你说小弟说得可在理?”季夜说着朝他这位大哥如此问道。

    只见被问的晋襄恒脸上微微抽搐些许,笑得有几分牵强,道:“三弟之言在理,宇翔能够有钟老师这般的先生教习功课,的确会受益良多。”




这个大少爷,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

“老师,你听我大哥都如此说了,足可见您老可是众望所归,我这个侄子宇翔,往后就拜托老师多加调教了。”季夜笑着说道。

    “这是自然,为人师者,定当倾囊相授。我也曾见过宇翔小公子,看得出他颇是聪明,却是一个读书的好料子,往后定是前途无可限量。”钟振和被季夜如此一说,原本因为晋襄恒要求春歌当他儿子的先生之时,微微有些许不快的情绪,也因为季夜这几句话,消了大半。

    “钟老师的能耐我自然知道,不过,为兄还是觉得若是能够请得钟老师与月公子一同作为宇翔的老师,定然能够造就出另一个文武全才的后辈,难道三弟觉得我这般做,有何不妥吗?”晋襄恒似乎还有些不死心,又假借了其它借口询问了季夜。

    季夜笑了笑,却并未因为晋襄恒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有一丝的不快,反倒是走到春歌的跟前,见他的肩膀一揽,轻轻拍了几下后,说道:“大哥有所不知,其实月行乃是我数月前外出游历之时,结交的好友。当初我便与他有过一场赌约,且胜了,她应了我一个要求,答应家中之事办妥之后,便来京城寻我,应了老四先生之职。至于老五的启蒙老师,却完全是祖父不知缘由安排下的。我还正准备与祖父说明此事,没想到,居然在此遇见大哥您要求月行替你教导宇翔之事,便不得不过来解释一番。还望大哥莫要见怪。”

    听得季夜丝毫不曾避讳与春歌的关系,甚至于将春歌来此的缘由都一一道出,反倒是让晋襄恒有些措手不及。

    “难怪月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却我的邀请,原来其中竟有如此原因。倒是我的过错,还请月公子莫要见怪。”晋襄恒说着,一脸诚恳的朝春歌行礼道歉。

    春歌望着这个诚心道歉的晋襄恒,却也看得出他看似难缠,却并非蛮不讲理之人。

    最起码,他知道若然事情不可为之,便不会蛮干一通。




季夜的无奈

倒是一个知分寸,识进退之人,只不过有时想要什么便会开口直言,反倒是忽视了别人的意见。甚至于对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也做得不够到位,稍微精明一些的人,都可以看出他心中所想。

    “月行也有不是之处,本该早些讲明此事,却因为不知如何开口,反倒是让您费了这般多口舌,该过意不去的人,应当是我。”春歌也随之回礼道。

    “既然你我二人都有过错,那么此事就此揭过,我也要回恒源苑,为宇翔介绍他的老师,就不再奉陪了。”晋襄恒说着起身离去,至于那位钟振和老先生也起了身,一行三人随之离开了此处。

    待到三人身影已然消失在园子的尽头,季夜脸上的笑意方才微微敛下,转身望着春歌,开口说道:“你实在是太不小心,你可知,若是你一不小心答应了我大哥的请求,这会让你卷入我们晋王府的纷争之中,届时,即便我想保你,也不见得可以保得住。”季夜说着落座在凉亭之中,望了一眼一旁落座的锦文,心中一软,气也随之消去,不过却叹了口气。

    “少爷,您不是专程来找月公子的吗?为何,又这般唉声叹气了。”墨儿见季夜忽而训斥春歌有忽而叹气的模样,不禁如此问道。

    “你懂什么。”季夜扫了墨儿一眼,如此说道。

    “墨儿就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公子说给墨儿听,墨儿不久明白了。若是少爷不说,墨儿怎能明白。”墨儿被季夜如此训斥,不由委屈的辩解道。

    “墨儿,锦文可否托付给你片刻时间,我与你家少爷说几句话。”春歌听得墨儿所言,知道这季夜出现在也并非偶然,而是刻意前来寻她。

    此刻见墨儿为了此事而被季夜训斥,春歌不禁开口安抚一番,让他带着锦文去了一旁,随后开口说道:“听刚才墨儿所言,你来此寻我,可是有事?”

    “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了。不过是为了让你少与我的两位哥哥走得太近,免得给你自己惹来麻烦。”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呢?我与你走得这般近,难道就不曾惹来麻烦?”春歌反问道。

    “这……”季夜被春歌如此疑问,反倒是不知如何回答。

    “晋王府的事情,我都知道。既然我入了这晋王府,昨日又与你在此相聚,难道这件事情可以瞒得过你那两位哥哥?”春歌浅浅一笑望着季夜,眼眸中是了然之色,“更何况,你认为安插在沐园中的人,我就真的发现不了吗?”

    “你知道?”季夜眉梢微挑,有些意外,随后苦笑一声道:“我差点忘了,你不是之前那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对于你而言,想要发现那些人的存在应该不是个难题。”

    “你说的没错。发现他们的确不难。”春歌笑笑,接着说道:“其实,在发现之后,我就知道你这里的水太深,不适合我过多的深入。而我也只是想要等到你拿来无止水后,能够还给锦文一个光明的未来。至于我此刻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安静的待着,好好当你四弟与五弟的老师,就这么简单。”

    “你想得倒是周全。被你如此一说,我反倒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不但没帮到你,反倒是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季夜说着忽而站起身来,望着洛园的方向笑着说道:“放心吧,既然是我要求你来晋王府,我便会保证你在晋王府之中的周全,我以晋襄夜这个名字对天发誓。”

    “你都为此发誓了,我若是不信你岂非就要伤了某人的心。不过,你准备如何保我安宁,需要我配合吗?”春歌一脸轻松的笑问道。

    “你只要当好你的西席先生,便已足矣。”季夜说着忽而沉默片刻,接着说道:“若是可以,我能不能将襄烙与襄琪的安危交托给你?”

    听得晋襄夜突然如此一说,春歌不由随之一愣,满是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提出这样的请求?且不说你五弟襄琪甚少出他的院子,即便是你四弟襄烙也似乎对于出府没有任何的兴趣,这样的两个还在,待在晋王府中,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三少爷,可算找到你了

“有些事情在未曾得到证实之前,请原谅我还不能告诉你。”季夜淡笑着移开了视线,朝着墨儿喊道:“墨儿,带锦文一同过来,我们去洛园。”

    “好,少爷。”墨儿应道,将锦文抱起,朝着凉亭走来。

    春歌见墨儿正朝这边走来,不禁开口说道:“季夜,你确定这会去洛园看襄烙?”

    “是呀。难道有什么不方便吗?”季夜奇道。

    “其实,因为襄烙的性子,我稍微对他施了一点小小的惩罚,若是你这会过去,恐怕不太适合。”春歌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惩罚?什么惩罚?”季夜好奇的问道。

    “我给他吃了点药,外加在课室里头点燃了一些特别的熏香,一旦他走出课室就会手脚发软,浑身无力,没办法做其它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他待在课室之中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季夜反问道。

    “嗯。不过,这种效果只持续到太阳落山之时,若是我交给他的任务不曾完成,我不会将解药给他,若是不给他,他就将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你也知道他的性子,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收收心。”春歌说至最后声音渐渐小了,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

    季夜听得春歌如此一说,稍作沉吟之后,笑了笑道:“既然襄烙已经是你的学生,如何教授他,我相信你会有分寸。既然今日无法见他,那便算了,留待你觉得这家伙老实些的时候,我再来探望吧。”

    季夜这话方才说完,却见墨儿已经走到了跟前放下了锦文,脸上红扑扑的问道:“少爷,现在就去洛园吗?”

    “不了,我们还是回……”季夜的话音还未说完,却听得远远一声呼唤随之传来,遁寻声音来源望去,却是一个春歌不曾见过身着灰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条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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