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一脸黑线,这是什么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夏侯渊拧了拧眉,提步走了。
东方治轻嗔道:“你这说什么呢?夏侯渊听着别扭死!”
“我不是让他放心吗?裸画握在别人手里,肯定不放心啊!”
连翘轻叹了声,微微耸了耸肩,便进门去了。
东方治的恶寒,这叫人放心吗?
追上了前道:“这事你就别提了,多让人尴尬啊!再说了,你为什么要画男人的裸……画,你不害臊吗?”
“东方治,你现在很唠叨!
有什么害臊的,这是人体美。
要不要给你画一张啊?
看你这身板,还像还嫩了一点……”
连翘的纤指占着唇瓣,抬眸打量了东方治一眼。
只看得东方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瞪了她一眼,急步往前去了。
连翘抿了抿嘴,也进房去了。
小桃红快步上前,探问道:“小姐,你可回来了,饿不饿?”
“是啊,小桃红,赛雪死了!”
连翘的鼻子一酸,握住了小桃红的手。
差点就冤枉了她,现在事儿弄明白了,也算是还小桃红一个清白。
再见夏侯渊2
“赛……雪小姐死了?小姐……怎么会这样呢?”
小桃红只觉得喉龙一梗,惊讶地望着连翘,有些不敢置信。
“是被红杏与牡丹还有老鸨等人害死的……”
“红杏?她怎么可以……小姐对她这样好!”
“唉,不提了,花月楼解散了,人去楼空。
小桃红,你也自由了。如果你想回家,也可以回去。
反正你有银子,可以去过属于自己的好日子!”
“不,我永远跟小姐在一起,小姐对我这样好……”
“傻瓜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虽然还小,可是在这里不是很小就开始订婚,结婚的吗?就是成亲,你要是有心上人,就跟他去吧!”
连翘常见她手里摸着一块脖间的玉,她虽然没有问,觉得一定是什么情人送给她的!
“小姐……”
小桃红为难的表情已漏露了一切,连翘撅嘴道:“真是的,这么小就想着嫁人了!”
“小姐,奴婢……不小了,比小姐大……”
小桃红的脸儿微红,像是桃瓣花开。
是啊,她已经存了好多的银子,虽跟了小姐不久,可是没想到,她会得到上千两的银子。
这可是她们一家一辈子不吃不喝都留不下来的。
还有那些首饰,她常想着,有机会成亲,就不用买了。
可是为了家人的生计,她进了青楼,虞哥哥还会要她吗?她不知道……
“才多大啊,好了,你还是回去找你的情人吧!”
连翘进了门,东方治已经在桌前坐下了,正等着她吃饭。
小桃红跟着进门,也不好再说。
“你让小桃红走吗?那我找人服侍你!”
“看吧,只要有个能传话的就好。
要是有电话就好了,这府里这么大!”
连翘轻叹了声,前院与后院也喊不响。
“电话?那是什么?”东方治诧然地道。
“一种远远地说话,就能听到的东西。几千几万里都能听到了!”
以后她就是皇嫂
“那不是顺风耳吗?”
“呵,你真神话!”
“什么意思?你这个死丫头,就欺侮本王吧!”
“那是我给你面子,有些人让我欺侮我都不愿意的!”
“哧,什么人?”
“犯贱的人啊!不说了,吃饭!”
连翘喝了碗汤,肚子饿得要死,大口地扒着饭。
心里却在暗忖,花月楼没了,也不能准住在王府,得去自己买栋楼,开个医馆吧!
要么跟李煜白出国?
四处走走,开开眼见也好。
李煜白被皇帝请进宫去了,连翘没找着。
花月楼的事并没有了,第二日正午,东方治回到了府里,说福王被皇帝请进了宫,赐了毒酒。
连翘恶寒,果然是暴君的风范,没有直接的证据就可以赐毒酒的。
但因为此引发的事是,有人行刺,冲进了皇帝的寝宫。
宫中的大内侍卫死了大半,这些人的武功强大,不过最后都被东方洌给消灭了!
连翘不由地赞叹了声道:“真的吗?皇上的武功这么厉害?
你不是说,从小被皇太后看管着的吗?
怎么学的?你是不是故意地抬高他的形象啊?”
“哪有,皇兄是暗地里学的,皇兄天生是练武的料,从小就习武的。
皇太后带他走时,他已经学会很多武功,只是别人不知罢了!
后来,他在宫里,就苦练内力……”
“内力?真是稀奇,你们这里是地球吗?那你能飞吗?能不能教我一下?”
“地球是什么?我的武功很差,怕教不了你!”
东方治讪笑,皇帝已经暗地下令了,谁也不能教她轻功,否则斩立决。
想着也是,她要会轻空了,这还管得了她。
皇兄所做的一切,大概都怕日后逃出宫吧!
过不了多久,将这些异乱份子萧清,皇上一定会下旨迎娶她。
看来,跟她如此相处的日子也不多了,以后她成了皇嫂,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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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人泪下1
“那些侍卫呢?为什么我问,他们都不会啊?
这是皇帝的独门秘笈吗?能不能将它偷过来,让我看看!”
连翘半掩着嘴,轻声道。
“独门秘笈当然是藏起来了,那里那么容易偷得到啊!
要偷你自己去偷,本王可不想做贼!”
“那就借嘛,窃书不算偷!”
“啊?窃不就是偷吗?对了,你弟弟昨儿就进府来了,你见到没有?”
东方治急着想转急话题!
“我弟弟?”连翘一时没反转过来,话一出口,才想到了督毅山。
摇头道:“没有啊!不是一直很忙吗?又没有人告诉我……”
她都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就算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认得的。
不过,没事,对付小朋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来人,督毅山安排在哪里了?去将督少爷找来……”
东方治也没有见着,只听得下人这样一说,让他人安排去了。
王府很大,想必他也不敢乱走动。
“回王爷,安排在东院的厢房里了!奴才这就去找……”
小太监作揖出门。
片刻,一个瘦弱的孩子战战兢兢地进了门。
头压得很低,始终不敢看不眼他人。
一进门便扑嗵跪在地上,缩着脖子,一身蓝色的粗布衣,可怜楚楚。
连翘微微蹙眉,这个孩子一定是被抄家吓坏了。
年纪又小,又做了别人的奴隶,想必吃了很多的苦。
虽不是她的亲弟弟,可是血脉还是相连,莫名的,连翘的心里涌起了酸楚。
封建权势残害人啊!
连坐制,别说儿童保护法,没像日本鬼子一样用刺切挑就不错了。
更可恨的是那个督云柏,应该千刀万剐。
尽然倒在女儿的石榴裙下,可以抛妻弃子,不顾家人的性命。
“毅山,你快起来,到姐姐这边来!”
连翘起身,上前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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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人泪下2
他依然趴在地上,只是怯怯地抬头,两汪因为瘦弱而更加大的眸子里,闪动着惊恐之色。
当他的眸光对对上连翘的脸时,眸子里慢慢地腾起了水雾,然后漫了开去。
可依然不敢相信,用力地一眨,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连翘的心似被一根针刺了一下。
刹那眸子一红,蹲下了身,扶起了他。
督毅山一把抱住了她,哭喊出声:“姐,姐……”
“是,姐姐在你身边呢?不哭了,以后姐姐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连翘也很奇怪,这样的话她说的这样的顺。
是,看到这样的孤儿,她如果没有反应,她是冷血动物了。
更何况,灵魂可以改变,血脉相连是永远也不能改变的。
她必须照顾这个孩子,她一直想等自己安顿好了,去找回督毅山,算是对督连翘的报答。
可是没想到,他一个孩子会受到这样非人的待遇,目露惊恐,满脸的委屈。
这一声啼哭,让她的心揪住般的难受。
督毅山瘦弱的身体颤抖着,依然哭泣难停。
只是片刻,他拭去了泪水,抬起了头。
又不敢置信地望着连翘,惊声道:“姐姐,真的是你吗?姐姐,不是梦是吗?你不会消失的是吗?”
“是的,永远都不会消失,不信你拧一下你的脸,疼不疼?
毅山,起来,以后有强大的姐姐在,谁也不能欺侮你。”
连翘扶起了她,握了握拳头,轻抚着他的脸。
还是个小帅哥呢!
“可是姐姐……不是去青楼吗?”
督毅山水润后晶亮的眸子闪动着诧异,紧攥着连翘的手,侧头瞟了东方治一眼。
东方治被刚刚的姐弟相认,给怔住了。
如果他也有这样一个姐姐,或者妹妹,那该多好。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幼稚,可是他却真的这样想。
虽然他有皇兄,可是皇兄从小就进宫了。
催人泪下3
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一层君臣间的敬畏。
此刻,他似乎越来越理解连翘为什么不要进宫了,为什么说,不愿与皇家的人为伍了!
唉,最是无情帝王家,也许她没有说出口的就是这句话吧!
“青楼如何困得住我这样的凤凰啊!
就算我去青楼,我也依然是个腕,王孙公子哪个不以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为荣啊!
所以啊,毅山,你放心吧,你以后一定会有好日子过!”
连翘牵着他的手,看着他手中的茧子,微微皱眉。
回头嗔怪道:“东方治,你们的国家还真是没有人性啊?
这么小的孩子还去做童工吗?该不是去挖煤了吧?”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狂了!
居然说什么王孙公子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荣,虽然这的确是有人愿意,可也不能这样说嘛!
嗔怪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许再说。
这是历朝的规矩,又不是皇兄订的。
你们的国家?
难道你不是青龙国的百姓吗?”
“姐姐……”督毅山惊恐地扯着连翘着手,极力地阻扯她。
他以为姐姐是疯了,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
这可是重到可以杀头的。
他不要刚见到姐姐,立刻就分开了。
“别怕,这位王爷是观音化身,脾气好的很。
青龙国又没有当我们是子民,俗话说爱民如子,你们有爱我们如自己的子女吗?
没有嘛,既然国不爱我,我也不用爱国啊!
我决定以后出国了……毅山,我们走。
到姐姐的房里去。小桃红,去准备淋浴的水,让毅山洗个澡,有好衣服吗?
去买一件,买不到现成的,就立刻做吧!”
连翘牵着督毅山的手,晃着出门去了。
督毅山依然有些不敢置信,轻声道:“姐姐,不用了,我有衣服……”
“不,我们有钱,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心里开导1
“姐姐,真好……”
望着姐弟两的身影,东方治撇了撇嘴。
臭丫头,有了弟弟,就将他撇下了。
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想不到这丫头还出口成章的!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
为什么没有她不会的?
这样的爽直,这样的美,全身似有一种灵气。
对朋友尽心尽力,对坏人却又狠心的很。
“王爷,小姐真特别,奴才有时觉得她所言所语,跟世人完全不同,又是这样的聪明,也许是天上来的仙子。现在她牵着弟弟的手的背影,奴才觉得小姐才是一个凡人。”
东方治没有吭声,眸子里却是赞同。
真想跟过去看看,好像没有她的日子,索然无味了。
一旦她走了,可怎么办呢?
不,他不能这样,一定要保持距离,否则以后会很难过的。
进了房,督毅山才惊声道:“姐姐,你要做王妃了吗?姐姐,你怎么直呼王爷的尊名呢?”
是啊,以前温润的姐姐跟现在的姐姐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她的确是他的姐姐啊,一模一样啊!
所以他还是觉得像在梦里一样,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才不要做王妃呢?我当然跟从前不一样啊!
你也跟从前不一样啊,磨砺能使人长大,既然从前这样活着,也会有大祸上身。
不如随心所活啊!别说王爷了,姐姐我就是皇帝的名字也敢直呼!
当然,你不能学姐姐这样,因为你是男人。”
“嗯?毅山不懂?因为男人就不行吗?”督毅山诧然地道。
“对啊,男人跟男人是相互排斥的,男人跟女人是相互吸引的,这就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所以男人对女人是有一定的容忍度的,男人也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对女人会宽容一点。当然这还要建立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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