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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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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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身后拥住荣浅,她松开嘴,牙齿刺入后离开,仿佛扎进体内的刀在慢慢拔出,痛得她不由呻吟出声。
  厉景呈的喘息声落在荣浅颈间,她视线模糊,“我要离开这。”
  男人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荣浅泪水顺脸颊淌落至嘴角处,“厉景呈,我要离开这,我要离开帝景。”
  他亲吻的动作顿住,“这句话你说了多少遍了?”
  尽管这样,厉景呈还是心有余悸,他现在一听到离开两字,浑身都会跟着难受。
  他撑起身,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洗手间。
  荣浅趴在那没动,这种生活,就像是落叶堆积后在慢慢腐烂,不是荣浅想要的。
  她若执意还要留在这,她势必会逐渐枯萎,再也没有华美绽放的那天。
  荣浅撑着身艰难地坐了起来,她将衣服穿上,不想让小米糍醒来后看到她这幅样子。
  荣浅抽过湿巾擦掉嘴边的血渍,她再度趴向小床边,探出的指尖抚过女儿的眉眼,这儿长得像她,这儿也是,指尖碰触到她柔软的唇瓣,小米糍吧唧下,嘴巴探过来做出吸吮的动作。
  荣浅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她脸枕着手臂恸哭,她没法想象跟女儿分开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可是坚持留下来,她怕她真的会被逼疯掉。
  厉景呈冲完澡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啜泣声,他不由顿住脚步,男人并未走近,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耸动的背影。
  为什么,他竟会有这样浓烈的感觉,好像这次,荣浅是真的要走了。
  怕是任凭他用什么法子都留不住的。
  一边是悲伤,一边是煎熬,静谧萧冷的房间内,只有不谐世音的女儿正在美美地睡着,也不知道明天,是要失去了爸爸,还是失去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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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厉景呈,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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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厉景呈,我要走了

  荣浅抱着小米糍坐在客厅内,月嫂寸步不离地守着,这还是厉景呈在家的情况下,他若有事出去,帝景的大门便是二十四小时关着的。
  何暮跟林南买了东西过来,门卫打了个电话后给她们放行。
  两人有说有笑进去,林南内心是有担忧的,一进入客厅,林南率先喊了声,“亲爱的。”
  荣浅抱着小米糍转身,“你们来了。”
  “天啊。”何暮惊呼,两人快步上前,“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荣浅摸了摸脸,“我怎么了?”
  林南跟何暮面面相觑,方才的好心情瞬间消逝,林南坐到荣浅的身边,“你现在多少斤称过吗?瞧瞧你,憔悴的我们都快不认识了。”
  “可能最近总睡不好的缘故。”
  何暮凑过去看眼小米糍,“真可爱,皮肤好白好嫩啊。”
  林南看眼四周,见厉景呈不在,这才压低嗓音,“浅浅,你别瞒着我了,上次就不对劲,我在朋友圈也没见过你的新动态,你再看你这样,你不是说你不想和厉景呈过了吗?”
  荣浅这会神经敏感,林南只是稍稍触及,她瞬间变红了眼圈。
  荣浅将小米糍交到月嫂手里,自从那次出逃失败后,荣浅就知道屋里面不安全。
  外公安排得那样周到,可厉景呈都能掐着时间在火车站逮她,可想而知,他定又耍了什么手段。
  何暮跟林南跟着荣浅来到外面。
  偌大的遮阳伞下,佣人将果盆以及茶点心纷纷送上桌,但哪怕是平日里最馋嘴的林南,都只是看眼,没动手。
  荣浅垂下眼帘,何暮看她眼,“浅浅,你怀宝宝初期,我看得出你很幸福,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她双手捂住脸,有些事藏在心底,就连她最好的两个朋友都没告诉过。
  “四年前,在我还是高中的时候,我被人强暴过。”
  两人惊得杏目圆睁,半晌说不出话。
  林南舌头发麻,何暮更是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会这样?”
  “我和霍少弦的感情一直都好,但出了这件事后,我心里自责,又难受,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我觉得凭我自己能走出来,事实证明,我真的能够忘记当年的事。后来,我认识了你们,人也越来越开朗,可就在我和霍少弦准备携手共进幸福的时候,我被人抓进了东侯宫。那是一座专门供人玩乐的地方,只要有钱,法律跟道德全是狗屁。那次,是厉景呈带我出去的,我不得不把自己交给他。”
  林南跟何暮都是沉默着,她们从入校第一天就和荣浅成了朋友,也见证了她和霍少弦的缱绻恩爱。
  林南垂下了头,荣浅突然订婚的原因,她们至今不知,现在听荣浅这样说,连她都觉得胆战心惊。
  何暮握了握荣浅的手,“浅浅,那既然这样,就更别想从前的事了,况且现在你还有小米糍,多开心的事啊?”
  荣浅闻言,嘴里的哽咽变成哭喊,她伸手抱住旁边的何暮,“可是木子,如果当初那个强暴我的人就是厉景呈,而且东侯宫里的事又跟他有脱不了的关系,我还能这样劝我自己吗?”
  “什么?”林南面色骤然煞白,何暮眼里一痛,伸手用力将荣浅拥紧。
  林南伸手也抱住荣浅,她没法宣泄,只能跟自己的朋友讲讲,继而期望能好受点。
  何暮跟着哭起来,“可是荣浅,你还打算怎么办呢?你连女儿都有了。”
  荣浅抓着何暮的肩膀,“我还跟他领了证,我们现在是正式的夫妻。”
  她原本是想等办酒席前再告诉朋友们的,没成想,世事难料,永远等不到这天了。
  “浅浅,那你想怎么办?”林南自然要听她的想法。
  “我想离婚,我想离开这。”
  “那孩子呢?”
  这是荣浅心里的致命伤,她眼泪忍不住淌出来,滚烫地流过面颊,“厉景呈说,我走可以,但小米糍必须留在他身边。”
  何暮握紧她的手掌,“为了孩子,你真的忍不下去吗?”
  “我没法子,”荣浅摇了摇头,“我只要一看到厉景呈,就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四年前的事,我心里和身体都在排斥,厉景呈现在吃定了我不能走,我……”
  林南伸出双手捧住荣浅的脸,让她面向自己,“浅浅,亲爱的,你就跟他离婚,然后离开这,多少人都为了孩子忍气吞声,可大多是不幸福的。”
  何暮经历过一次,想事情总是比较敏感,“但是,走了之后呢?厉景呈这样能让你和小米糍常见面吗?”
  “不能又怎样?”林南口气坚决,尽管这样,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浅浅,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再这样下去,还没等小米糍长大你就死掉了。”
  她手指替荣浅擦拭着眼泪,“我们还小,你可能要说我不会懂一个母亲的心情,但我说句不怕被人拍的话,孩子以后还会有,再说小米糍是你女儿,这个事实永远无法改变。为了孩子将就,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你将就得起吗?”
  荣浅咬紧唇瓣,林南的一句话戳中她心窝子。
  是啊,她将就得起吗?
  她留在这,势必还要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等小米糍稍懂事些后,她会察言观色,总能看出爸爸妈妈之间的不对劲,她必须每天都有好演技,一天都不能出戏。
  想到这,荣浅不寒而栗。
  她做不到。
  “你这个傻子,你这头猪,”林南喊着骂出声来,“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你心里该有多难受啊,我和木子今天要不过来,你还不会跟我们说是吗?”
  “我想过好多种法子,可没人能帮我,厉景呈看我看得很紧,我带小米糍想逃,但被他抓了回来……”
  “他,”林南气愤地咬紧牙关,“他是黑帮头子吗?做事这么猖狂。”
  荣浅坐回椅子内,她嗓音沙哑,“林南,木子,到了今天我才发现,我是一点点退路都没有,厉景呈之前对我所有的好,让我亲手心甘情愿断了自己的路,他是整个事情中的明白人,我和霍少弦早已擦肩而过,回不到从前。而我和厉景呈,他现在的意思那么明确,我要女儿,就只有留下这一条路。”
  何暮没了声响,她和林南只是从荣浅嘴里听说,就已经觉得触目惊心,这些经历并不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承受的。
  林南手掌在荣浅背后轻拍,“浅浅,虽然我平时比较二,做事粗心大意,但这件事你要听我的,你现在心心念念放不下女儿,可你才二十二啊,厉景呈强暴你的事,既然得不到你的原谅,你就该离开,放空下自己。”
  荣浅屈起双腿,两手抱住膝盖,将脸紧贴着,“我以前总觉得我很洒脱,就像我们讨论过某个女明星的老公出轨,我当时还义正辞严地说,换了我绝对离婚,这种渣男,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人人都会说,为了孩子,我是没到那个份上才不知道。原来,为了孩子,再坚定的毅力都会有动摇的时候。”
  何暮拿出纸巾替她擦着眼泪,“浅浅,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挣扎了这么久,还是要走,厉景呈于我而言,不是我女儿的父亲,而是我的噩梦。”
  林南手掌在她肩头轻拍,“走吧,痛一痛就过去了,总比你留在这天天受煎熬要好。”
  荣浅接过何暮递来的纸巾,“可我的小米糍……”
  “浅浅,”林南还有担忧,“其实我不信厉景呈能让你离开,既然他那样处心积虑,会让你走得这么轻松吗?”
  荣浅冷笑了下,“他是没想过我会走。”
  “高傲的男人通常都太自信。”
  其实荣浅知道,厉景呈不是自信,在她身上,他完全找不到这两个字的优势,他完全是掐着小米糍这一点,才把她吃得死死的。
  过了许久后,月嫂从屋内出来,径自来到几人跟前,“少奶奶,小姐醒了,厉少让您进去。”
  荣浅擦干眼泪,“我知道了。”
  林南跟何暮的包都放在里头,两人跟荣浅一道进去,小米糍正哇哇直哭,荣浅抱过女儿后喂奶。
  两个朋友凑在跟前,“真可爱,她正在看我呢。”
  “就是,她还笑。”
  何暮抓着小米糍的一只手,忽然能将荣浅的那份心痛,感同身受,这么可爱的女儿,她又怎么能舍得放下?
  厉景呈从另一侧走来,林南拉了拉何暮,“浅浅,我们先回家了。”
  “好。”
  她没有出去送她们,厉景呈来到荣浅近侧,弯腰看眼她怀里的女儿。
  “小米糍。”他逗了女儿两句,小米糍喝奶便不专心了,一会玩着,一会冲跟前的爸爸笑。
  门口的佣人进来,“少奶奶,您哥哥来看您了。”
  荣浅听闻,忙拉下衣服,过了两三分钟后,才见荣择进来。
  荣浅哑着喉咙开口,“哥。”
  男人点下头,看眼坐着的厉景呈,他径自走到沙发前,看了看荣浅怀里的小米糍,“和刚开始看变化很大。”
  “小孩子就是这样的。”荣浅让他坐,“怎么没看到佳佳姐?”
  “她在家照顾爸爸。”
  荣择是从来不会来帝景的,荣浅目露疑惑,男人也没藏着掖着,开门见山,他从怀里掏出张纸交给荣浅。
  她伸手接过,率先入目的是落款处的签名,以及盖章。
  “这是我妈被警方带走前,留给我的,说是可能保我好前程的一道护身符。厉景呈,你应该不会陌生吧?”
  男人邪肆的眸光轻扫眼,“当然没忘记。”
  “当初,你让我妈帮你拆散浅浅和霍少弦,为了得到她,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不过,我妈也没让你失望,”荣择苦笑了下,“现在,是我问你讨要报酬的时候了。”
  荣浅盯着那个签名,五指慢慢收紧,白色的纸张被弯出一道道折痕。
  “你说过,所有的条件你都会答应,现在,我们兄妹俩想要回荣氏,它本来就是交给你暂时打理,我们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厉景呈人往后靠,双手张开,其中一条手臂轻巧地搭在椅背上,“我居然不知道,你们兄妹两何时冰释前嫌了?”
  “说到底,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好个亲兄妹!”
  荣浅仔细看着上面填满的字,荣择先一步解开她的疑虑,“这是我请了律师,经过深思熟虑后填上的,三天后,你必须交还荣氏,否则按当初接管荣氏时,荣氏净资产的百分之十作为赔偿,拖延一天,那就是笔不菲的数字,这份文件是你亲自签下的,具有法律效应。厉景呈,荣氏在你眼里不过是块可有可无的点心罢了,如果它只是作为你留住荣浅的筹码,那大可不必这样。”
  “这么点破事,你倒要弄得全天下人尽皆知?”
  荣浅听出他嘴里的嘲讽,“我已经没有几个值得信任的人了,我不相信自己的亲人,还能信谁?”
  厉景呈听完这句话,脸色瞬间铁青,嘴里的话带着切齿的味道,“他都成了你能信任的人?”
  “是,我这双眼睛一直瞎了,才会那么相信你!”
  厉景呈呼吸皱紧,荣择双手交扣,“浅浅,文件我给你了,要不要履行,全看你的意思。”
  “要,当然要!”荣浅话语笃定,“荣氏是我们荣家的,不该毁在我手里。”
  她目光落向厉景呈,扬起手里的纸,“三天之内,请你务必交还公司。”
  这般态度,这般决绝,当真令厉景呈心被狠狠地刺了下。
  他从没想过侵吞她的一点点东西,他也做不出来。他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个留住她的筹码而已,现在看来,原来是这么可笑。
  “浅浅,”荣择朝她看眼,“你跟我回荣家吧,我们现在就走。”
  厉景呈抬起的视线犹如带了尖针般锐利,任何一个想来带走荣浅的人,都会被他视作眼中钉,荣浅的手紧了紧,怀里的小米糍嘤嘤两声,她眼里露出犹豫,手里的力道越抱越紧。
  “你想要女儿,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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