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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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崩天-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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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炮响厉无芒与对手骑马出了队伍。第二声炮响两个部族的勇士来到大帐前,致礼后回到原处整理盔甲马具,翻身上马。第三声炮响,厉无芒纵马冲向号痕部族的勇士,将《窥道诀》功法的功力运起。很快两匹马冲到了一起。
  号痕部族的勇士一枪急刺厉无芒前胸,只是厉无芒看来,号痕部族勇士的马跑的不快,勇士刺出的一枪更慢,按厉无芒估算,对手一枪刺中的瞬间,自己可以刺对手十枪有余。
  厉无芒无意伤人,一拨马头,让过这一枪。两匹马一错身,厉无芒反手一枪砸在对手的马后腿上,“咔嚓”一声将一条马腿的骨头打碎了,那马一声嘶鸣,翻倒在地。马上的号痕部族勇士掼下马来。
  厉无芒拨马回来。还是一手执枪,用虎头银枪的枪头压在对手肩上。由乃部族的军骑再次欢呼起来,见号痕部族的勇士不反抗,厉无芒撤了枪回到白圈内。
  大帐内的古柯对庆豪道:“庆豪大王,你的勇士是修仙者,不然也不能驯服獠骥。”
  “是的。”庆豪看了古柯一眼。
  “如果修仙者不是你的族人,是不是又违反了契约呢?”古柯追问到。
  “古柯大王,修仙者是安国人,也是我的族人。”
  “庆豪大王,我可以见面问问吗?”
  庆豪不松口:“没这个必要。”
  古柯站了起来,对几位见证的大王道:“各位大王,庆豪大王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我希望能证实由乃部族勇士的身份。”
  几个大王商量了一下,苏麻哈道:“可以。”
  庆豪不能反对,只有让人去请厉无芒来。
  厉无芒走近大帐,庆豪站了起来故作亲热的道:“无芒,来见过几位大王。”
  “诸位大王,厉无芒盔甲在身,不能全礼,请恕罪。”抱拳一礼。
  这些王爷知道厉无芒是修仙者,都起身回了礼。
  “尊贵的修仙者,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了你盔甲上的由乃部族的王族徽记。我没有什么疑问了,承认比武输了。”古柯没有了异议。
  厉无芒点点头。
  “修仙者福寿绵长,号痕部族要消亡了。”古柯的表情十分痛苦。
  “厉无芒与号痕部族并无仇怨,大王怎么说出如此话来。”
  “修仙者如果坐了由乃部族的王位,之后与号痕部族的比武只要赢两场,号痕部族就弱小到只有依附于其他部族的地步,六十年光阴很快就会过去的。”古柯说出自己的担心。


 第十六章 靖西王

  厉无芒听了古柯的话,知道这由乃部族王族的徽记一定有其他寓意,不再说话。
  古柯又道:“尊贵的修仙者,这对号痕部族是不公平的。”
  “古柯大王,我怎么做才公平呢?”
  “请高贵的修仙者接受号痕部族的王族徽记,只有这样才是公平的。”古柯提出了请求。
  “尊敬的庆豪大王,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厉无芒只能问庆豪了。
  “无芒,请原谅我没有把话说清楚,王族的徽记佩戴于非王族血统的人,类似于安国的禅让,部族的大王是世袭,王族的徽记是下任大王的表记,佩戴了王族徽记的人是部族的次王,拥有仅次与大王的权力。”庆豪把徽章的事说了。
  “庆豪大王的话我听懂了。”当了众人的面厉无芒也不好反对。
  “高贵的修仙者能接受我号痕部族的请求吗?”古柯追问厉无芒。
  “这需要征得庆豪大王的同意。”厉无芒不想把买马的事搅黄了。
  “无芒,这不需要我同意,如果问我的意见,我不反对。本来我想在比武结束后告诉你徽记的事,现在你知道了,就自己决定吧。”庆豪豪爽的说。
  期间见证的大王也在议论,苏麻哈忽然道:“高贵的修仙者,我们认为你接受号痕部族的请求才是公平的。”
  厉无芒只好答应了。
  号痕部族的古柯大王高兴了。“我现在可以称呼你厉无芒次王了,我知道为什么庆豪大王要将王位传给你,他是要将部族交给一名强者。我古柯也是同样的心思。今后号痕与由乃即使是有矛盾,也有个公平的强者主持公道。”
  “古柯大王,我们活着时或许有矛盾,待到厉无芒次王坐了王位,两个部族就不会争斗了。”庆豪哈哈一笑。
  “有三百多年没有见过修仙者了。厉无芒次王一定是有什么困难才走进了世俗世界,否则次王一定是在苦修仙法。次王需要的帮助,号痕部族绝不会袖手,庆豪大王,你给了次王些什么呢?”古柯知道厉无芒一定是遇到困难了。
  庆豪道:“次王要组建一支军队,由乃部族要送给次王五千匹马和一支两万人的精锐骑兵。”
  “号痕部族虽然这次输了,但实力不弱于由乃部族,厉无芒次王,我也送次王五千匹马与两万人的精锐骑兵。”古柯马上说。
  厉无芒有意外收获,心中甚喜,道:“厉无芒感谢大王的慷慨。”
  第二天。受到号痕部族的邀请,厉无芒与一喜道人和朴一到了号痕部族的营地,在古柯的大帐内接受了宴请。
  朴一送上了珠宝作为礼物,古柯也回赠了珍贵的药材。古柯让人在厉无芒带来的银甲上镌刻了精美的徽记,号痕王族的徽记是一个豹头。徽记置于银甲的右胸。
  ……
  三人在号痕部族住了几天,动身回高州。獠骥远远跟随在他们身后,獠骥不能与马相处。这段时间厉无芒一直把獠骥放在野外,獠骥自行捕食猎物,无须照料。獠骥嗅觉灵敏,隔了十里路也能循了气味找到厉无芒。
  这次回来,庆豪把他的白马送给了厉无芒,古柯也将黑追虎送了厉无芒。另外加了一匹千里马。三人一人一骑当日就赶到了源丰号。
  “总算到家了。”一喜道人舒了口气。
  “无芒,怎么做梦一样,才出去了一个来月。得了一万匹马和四万骑兵。你还做了两大部族的次王,就算是随济王讨逆不利,也有去处了。”朴一笑呵呵的。
  “无芒,这次你也自认是修仙者了,其实六寨寨主都认为你是修仙者,只是不好问你,依一喜叔说,这凡人世界的事能放就放下,苦修仙道最重要。”
  “是,帮恩公夺回了皇位,让六寨几位长辈有个出身,无芒就一心一意苦修。”
  “无芒是有情有义的人,我们怕耽误了你,人间富贵到底是过眼云烟,你也不用太过想我们的事情了。”朴一也劝厉无芒。
  厉无芒点点头。
  厉无芒回了浮光寨,去到浮光福地练功,七天下来一次,取些食物,如此过了一个月,商道的冰雪融化了,大车可以行走,黑太岁囤积的货物运进了源丰号。
  本来准备换马的货物现在又用于做买卖,蛮荒部族知道是厉无芒次王的生意,都特别热心。买卖做的很顺利。
  一喜道人与朴一先到由乃部族取了三千匹马,罗西猛将六寨挑选的人集中在源丰号一侧的营地训练。庆豪也派了几个族中的勇士过来教授。六寨这支军队渐渐有了模样。
  ……
  厉无芒一直在浮光福地的厚道苦玉榻上修炼《窥道诀》,一个多月来,有数次体内灵气躁动。欲冲破练气四层的压住,进入练气五层的境界,只是都没有成功。
  是厉无芒修炼《窥道诀》以来,从未有出现过的。厉无芒仔细想了想。又落到了曾经担心的丹药上,凤凰精血不可能一直代替丹药。
  厉无芒知道自己是修仙者,也知道修仙道是逆天的,只是过往的日子自己太幸运,现在遇到了仙途中的第一个问题了。
  干礼留的洞中有个丹炉,以厉无芒的修为还是移不动它,况且既无丹方又无药材,自己也不会炼丹。看来只有到外面寻找丹药。
  从浮光福地出来,回到了浮光寨。黑太岁见了道:“无芒,六寨跑了两趟买卖,赚的比往常还多些,只是组军是大事,买卖还做不做。”
  “黑叔,组军后山寨剩下的老弱,做买卖还是行的。”
  “那好,买卖还是做着。另外旗帜盔甲与兵器都备齐了,也送到罗寨主的营地去了。”
  厉无芒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黑太岁见了也不好说什么。
  ……
  柳思诚离开浮光寨后,在红叶镇买了匹马,往京城去了。高州离京城一千余里,三天也就到了。找间僻静的客栈住了,每日在酒肆茶楼坐了,关注北三州的动静。
  住了两个多月,忽听说朝廷委派了新的总督大人去北三州,柳思诚明白天顺是要清除自己在北三州的势力了。如今之计是拖一天算一天,想到此柳思诚拿定了主意:杀了新总督。如果让新任总督出了京城,必有一支亲兵卫队。最少也有一千人。下手反而不便。在打听好了新总督离京日子的前一天,柳思诚悄悄摸进了他的府邸。
  这是一个文官,府中的侍卫又没有提防,直到第二日清早,才发现新总督与一小妾被人杀了。
  听了消息,天顺十分震惊,朝议时大臣都认为是北三州骄兵悍将所为,只是没有证据。当务之急是先清除了张望,北三州没了总督,朝廷才好办事。
  天顺皇帝虽然年轻,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委派了一名钦差,持了圣旨宣张望回京。
  杀了未到任的北三州总督,京城议论纷纷。百姓都看朝廷的举动,钦差要去北三州的事,一会功夫就在市井中流传开来。柳思诚得了消息,了离京城,在途中守候。
  京城离北三州近两千里。钦差带着八百人的卫队晓行夜宿,侍卫也十分小心。柳思诚一直没有机会动手。
  到离北三州一百余里的地方。队伍在路旁埋锅造饭。由于就要抵达目的地,侍卫有所松懈。那钦差在一旁站了看军士忙碌。柳思诚骑了马顺着道慢慢走了过来,突然张弓搭箭,一箭射杀了钦差便策马疾驰而去。
  侍卫见了急急忙忙上马来来追,柳思诚弃了马,施展轻功,登山越岭走了。侍卫无计可施,只有护了钦差尸首回京去了。
  柳思诚去到北三州,将这些事说与张望知晓。
  “济王,不知下一步朝廷将如何动作?”
  “不来大队人马,必是密遣一钦差大臣。”柳思诚胸有成竹。
  “北三州应如何应对?请济王示下。”
  “本王在西部有一棋子,要给他留些时间。若是天顺派三五万人马来催你进京,只有将其聚而歼之。竖起讨逆大旗,若是只密遣一钦差大人来,张望你只要与其虚与委蛇拖延着即可。”
  ……
  得知钦差被杀天顺皇帝震怒,又无可奈何,与心腹大臣密议,密遣张望的师兄,原大内侍卫统领,现兵部侍郎陈坎为钦差去了北三州。
  陈坎到了北三州见了张望,宣读了圣旨。张望接了旨,设宴款待师兄。两人许久不见了,甚是亲热。酒酣耳热之际。陈坎道:“师弟跟随济王已经是官居一品了,师兄我到现在还是二品。”
  “师兄,师弟虽然是一品,但目下济王已是朝廷钦犯,如今皇上宣我回京,怕是凶多吉少。”
  “师弟,你连夜逃了吧。”
  张望摇摇头道:“我若逃了,必定连累师门。师兄你也脱不了干系。”
  “宗内长辈将我俩送入宫中,实指望我俩光耀宗门,谁曾想宫中内乱。我师兄弟不知如何是好了。”陈坎叹口气。
  “皇上遣师兄来,不过是想我俩是同门,情深意重,张望断不至于加害师兄。”
  “朝中同僚视北三州为龙潭虎穴,生怕摊上这钦差大臣的差事。都道是有去无回。”陈坎说完了摇头苦笑。
  张望听了师兄的话,点点头道:“师兄代人受过。北三州一直是济王的封地,济王治军有方,兵将十分爱戴也是常理。济王走后,朝廷担忧白国袭扰,对北三州的将领未有更换。军心还算稳定。”
  “如今死了两个朝廷大员,朝中疑虑北三州军马谋逆,师弟回到京城怕是很难向皇上交代了。”
  “明日我与师兄回京,见了皇帝再说不迟。”
  第二日还未动身,张望暗中安排的一些将军出面阻挠,说话又十分粗鲁。张望好言安抚,一日就过去了。
  以后接连几日都是一样的情形,只是来的将领不同。陈坎见了也是无可奈何,这样过了十余日。
  这日师兄弟吃了饭,张望道:“师兄,京城我是不能去了,我在这里兵将有所节制,尚不至于生出乱子,这些个骄兵悍将没人管教,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师弟这可是抗旨,是杀头的大罪。”陈坎晓以利害。
  “我上一道折子,把北三州的军情奏报朝廷。也不至于让师兄为难。”
  第二天,陈坎带来张望的奏折回京城复命去。天顺皇帝看了奏折勃然大怒,几个亲信大臣都说北三州必是要造反了,请陛下早做决断。
  天顺皇帝召陈坎问话,陈坎将北三州所见启奏道:“启禀皇上,臣在北三州耽误了十余日,每日到总督府鼓噪的将领都不相同,臣算了一下也有三十几人。都说是皇上要降罪与原济王隶属的官兵。张望来京必死无疑。张望恐生兵变是以不敢离开。”
  天顺听了心中踌躇。这事一拖又是一个多月。
  ……
  到了七月,天顺皇帝经不住大臣们的劝谏,下旨调集了二十万人马往北三州而来,张望等人得了消息都有了准备。北三州并没有竖起反旗,这支军队被朝廷以戡乱的旗号派出。
  天顺帝柳实处理军国大事优柔寡断的弱点暴露无遗。戡乱军是各地拼凑的,没有多大的力量。天顺皇帝只是想营造气势,欲迫使北三州将领接受其节制。
  岂知张望等人蓄谋已久,造反只是早晚的事。张望所部将领力主在北三州外,离济王府八十余里的一处险要的山谷伏击戡乱军。
  张望先前得了柳思诚的王命,只是要多拖些日子。使人放出风去,说是张望集结了四十万人马,将在险要处全歼戡乱军。
  戡乱军主将听了传言,不敢往前去了,在离北三州五百里的地方驻扎下来,急急写了奏折送往京城。等待朝廷的旨意。
  天顺皇帝见了戡乱军的奏报深感忧虑,朝中大臣也有分歧,一方主张昭告天下,指北三州为叛军,使那些忠于天顺皇帝的人脱离张望。达到分化的目的。并调集调集军马,准备平叛。一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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