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你们还要不要了?”青月忍不住了,本来她以为,制住了这两个男人,那么这些人,必然会开口,用李子与王凤来做交换的,毕竟,二换二,这个生意还是很公平的,而且如此一来,那王凤,与李林就可以说是欠了自己一个人情,而且还是一个大人情。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事情的发展,似乎与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样啊。
“怎么,这两个男人,是你们的弃子吗?”青月的第一句话,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的人的注意。于是,不得已,青月又问了第二句。
“噢,他们两个啊,你看着办就成了!”红衣,挥了挥手,那样子,竟然是有些不耐烦。
而黑面,却是皱着眉头,看着海蓝:“海蓝,要不要我帮忙啊?”
海蓝摇了摇头,然后又很努力地拔下来一把鸡毛,随手一丢:“不用,我可以的。”
“你们真的不要这两个男人?!”青月提高了声音。
纳兰离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刚才不是说,他们两个人是你见过的最美的男子吗,那么你就随便用吧!”
纳兰离天这句话一出,海蓝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吸了一口气,于是两根鸡毛飞了进去,然后便又紧跟着打了一个大喷嚏。
而黑面,却是“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音,主子啊,主子啊,你这话说得,也不太含蓄了。什么叫,你就随便用吧。
至于红衣,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女人当中的爷们儿,直接拍着桌子,笑得山响。
只是,青月却没有想到,被她“制住”的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听到了纳兰离天的话,却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一个被媚术制住的人,应有的表现吗?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这两个男人,你们三个女人,都已经玩腻了是不是啊,难不成,你们三个人,想要一起用他一个?”青月的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居然会有这种龌鹾的想法。
“呃…”这下子,黑面笑不出来了,奶奶的,自己是那样的男人吗。
而红衣的脸上也是一沉:“女人,你是不是下面的花儿紧了,是不是想找人帮你松一松啊?”
这一次,纳兰离天,倒是十分玩味地接口过来:“你们两个听到了吗,这个女人下面的花儿紧了,你们两个快点帮她松松吧!”
纳兰离天的声音落下来了,于是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同时动了起来,一个一边,四只手掌同时抓住了青月的两个手臂。
“啊,为什么,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挣脱我的媚术呢!啊,为什么,为什么啊!”青月有些不敢相信地大叫了起来,她的媚术,可是从来都没有失过手,不要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也会中了她的媚术的,但是,这一次,怎么就会失败了呢,而且这两个男人,还很年轻,像他们这样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对媚术的抵抗力,最弱的时候啊。
步飞花笑了,他的唇轻轻地贴近了青月的耳朵:“秘密!”
至于这其中的原因,那可是相当的简单了,无非就是因为,步飞花与权子谋两个人的身上,不但有着一半的人类血脉,还有着一半的九尾狐族的血脉,而媚惑之术,根本就是九尾狐族的,天赋技能,天生就会。
而步飞花与权子谋虽然只有一半的九尾狐族的血脉,但是这个技能,他们也同样是天生就会的。
所以,你想啊,一个半路学习媚术的女人,怎么会是两个天生就会媚术的男人的对手呢。
而一旦媚术施展失败,那么施术人,就会被反噬,而且这次因为,这个叫做青月的女人,那可是,同时在两个人身上施展媚术,所以,她得到的媚术反噬就是双倍的。
“啊,啊…。”青月的身体内,有一股手机的,火热的火苗,从她的身体,升腾了起来,虽然她心里明白,这是媚术反噬的后果,但是,她现在也无法压制得了。
感觉着身体里那一波波的异样的悸动,青月的身子不由得软软地倒在了地面上,而她的身子,却也依就扭动着,就如同那蛇一般地扭动着,至于那有些糜媚的声音,却是一声大过一声。
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看也不看青月一眼,就回到了桌边。
“喂,你们两个人,也太残忍了吧,明明知道她下面的花儿紧了,需要人给松松,你们两个都不帮忙,你们啊,做人要有侧隐之心!”红衣笑着打趣着权子谋与步飞花。
权子谋打了一个寒颤:“那个老女人?红衣姐,你还是放过我吧!”
“嘿嘿,我也一样,红衣姐,你也放过我吧,我对那个老女人,是真的提不起兴趣啊!”步飞花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幽怨地看了一眼纳兰离天:“主人,你也太狠心了,居然对那个老女人说什么,让她可以随便用我们。”
“呃,这个,这个,这个,黑面,你去帮那个女人解决一下,不然的话,她太吵了!害得我,听不到飞花,说的话了!”纳兰离天眼睛一转,就落到了黑面的身上。
黑面一头的黑线:“主子,你看看,你当着海蓝面这么说,你不是害我呢吗,而且还是诚心的!”
“那红衣,你去!”纳兰离天对红衣使了一个眼色。
“好咧!”红衣一听到纳兰离天的这个安排,当下那双眼睛就亮了。
然后竟然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
不过她的动作可是很快,不多时就拿着一堆,诸如,辣椒,黄瓜,之类的东西,跑了回来。
纳兰离天一看到,红衣抱的那些东西,微微一怔,然后便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啊,还真是有够邪恶的啊。
只是纳兰离天却是忘记了,让红衣去做这件事情的人,那可正是她纳兰离天本人啊。
“天呐,这个女人,惨了!”黑面低低地道。
而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却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来了一句:“居然还有辣椒?!”
当然了,红衣才不理会现在他们在想什么呢,她只是一把就将青月提了起来,然后往沙发上一丢,接着便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膝盖压住了青月的身子,于是随着“嘶,嘶,嘶,嘶”地几声布料破裂缝的声音,几片月白色的布片,就飞落到了地面上。
然后紧接着,就传来了,青月,那惨绝人嬛的叫声,那声音的凄惨程度,竟然要比之前李林被黑面踩了那个地主,叫得还要惨得多。
而这时,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形,却是正小心地向着雅间外移动着。
权子谋身形一闪,一个抄手,就将那个畏畏缩缩的人形丢到了纳兰离天的面前:“主人,这个家伙,怎么处理?”
“交给你了!”纳兰离天,根本就没有看一眼,这个刚才还让自己六个人让出房间的老板,只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
“啊,女王饶命啊,我,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个老板,现在哪里还有刚才的那股劲儿头啊,只是一个劲儿地,伏在地面上,对着纳兰离天,又哭又叫地求饶着。
“太吵了,我听不清楚!”纳兰离天,轻轻一笑,是啊,现在这个雅间里,可是当真吵得很啊。
而权子谋的手掌,却是已经在这个酒店老板那惊恐的目光,变成了兽爪,然后一下子就探入到了这个老板的胸口,再抽出来的时候,却是握着一个还在跳动的心脏,再微微一用力,于是一颗心脏,只是一瞬间,就化为了一堆的血泥。
时间不长,那个青月,也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是无力地伏在那黑皮沙发上,黑色的沙发,白色的女人,两者倒是恰到好处,现在的她,无论是前面的花朵儿里,还是那后面的菊花里,都已经被红衣,这个邪恶的女人,塞进了两根裹着辣椒的黄瓜。
“这个女人…。”黑面看了看那眼泪,鼻涕,还有口水,流了一沙发的,青月,不由得又看了看,正一脸得意,叉着腰,站在沙发旁力,看着自己杰作的红衣,评价道:“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嗯!”
“嗯!”然后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也是连连地点了点头,对于黑面的这个看法,他们两个也是深有同感啊。
……
“吱呀”沁梅阁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黄袍的年轻男子,与一个一身灰袍的貌似中年的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两个人的目光,便都落到了黑色沙发上,那个雪白的女人的身体上。
没办法啊,一来,位置太过于显眼了,二来就是,这一黑一白,两色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这是,这是青月?!”年轻的男人,微怔之后,还是认出了这个女人。
“宫主,她,她的下面…。”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垂下了眼睑,毕竟,盯着女人的那个地方看,还是不大好吧,而且身边的人,还是自己的主子。
紧接着,两个人又看到了地上的两个同样半死不活的人。
“王凤,李林!”同样,年轻男人一一道出了他们的名字。
当这两个人,将目光落到了纳兰离天等人的身上时,目光一下子就凝固了。
“竟然是你们!?”年轻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又立马正色地,对着纳兰离天施了一礼:“感谢小姐的救命之恩,小姐,不但救了我也救了诚叔,而且还帮我解了剧毒。当时,棋还没有来得及,对小姐道声谢谢呢,却不想,又在这里相遇,真是太好了。”
司棋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惊喜,听得出来,后面的这话,倒当真是发自于肺腑。
纳兰离天点了点头:“是我们,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啊,这三个家伙,口口声声说,要请的人,居然是你司棋啊!”
不错,来的人,正是纳兰离天他们的熟人,那个天元神殿,芳星宫的宫主,司棋,还有他的老跟玉,诚叔。
因为纳兰离之前,比他们两个早走了一大步,所以他们两个,一直到这会儿,才抵达到了地罗城,才一进城,就奔向这里了。
“那他们…?”司棋这话才刚开了一个头,就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下去了,就在他斟酌自己的语言的时候,纳兰离天却是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们三个人,非要将我们从这个雅间赶出去,所以,就发生了一点点小冲突。”
听到了这话,诚叔的老脸上,却是一阵的扭曲,看看,这三个宫主吧,一个个都快不成人形了,这还叫小冲突。
但是这话,却只能在心底想想,可是千万不能说出口啊,否则的话…。往下就不敢再想了。
“司…司宫主,…救救我们…”李林的手,揪住了司棋的袍子下摆,嘶声道。
“司宫主,…。求求你了…。救我,救我…。”王凤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儿。
“我…我…。救…救我…。”青月努力的抬了抬头。
“…。”司棋没有吱声,现在他的心里也很为难,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纳兰离天,这个女人,出手不留情,对于之前得罪她的人,如紫恒宫的宫主,方如晶,如那个裹在黑袍中的,那个地狱使者,这两个人活脱脱的就是先例啊,所以,司棋,倒不是不想开口为李林,王凤,还有青月三个人求情,而是他有些不敢张这个口。
而纳兰离天自然也是看到了司棋脸上那犹豫不决的脸色,心里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纳兰离天当然不会先开口了,现在是人家有救于她。
“黑面,去帮帮海蓝,这只鸡,她都搞了多久了?”纳兰离天对着黑面一努嘴。
“不用了,主人,我搞定了!”海蓝的声音响了起来,顺便还将那只已经被拔得干干净净的金鸡,提到了纳兰离天的面前,此时的海蓝,就好像一个献宝的小女孩一般:“主人,你看看,我处理得还干净吧,我可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啊!”
“好,好,好,干得不错!”纳兰离天笑了笑,然后伸手,替海蓝将她头上的,衣服上了,金鸡毛摘下:“把这只鸡给飞花吧,明后天,就烤来吃。”
“嗯!”海蓝点了点头,便将那只无毛,无头的金鸡递给了步飞花,这才回到黑面的身边,坐了下来。
“那个,不知道,小姐,要如何才能饶他们不死呢?”想了一会儿,司棋还是万分无奈地张口了。
“简单啊,拿钱!只要拿出来的钱数,让我满意的话,那么自然就可以放过他们三个了!”纳兰离天说得十分的爽快,十分的干脆。
权子谋与步飞花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均没有想到,自己两个人,才和自己的主人,说过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这才隔了多一会儿啊,主人,竟然就已经开始想办法赚钱了,而且这赚钱的方式…。嗯,嗯,倒也勉强可以接受。无怪乎,刚才主人,说,不要搞死,他们三个,说是留着,主人有用,原来就是为了换钱啊。
司棋听到了这话,心头倒是一喜,用钱买命,这倒是让问题一下子就简单了:“不知道,要多少钱,才会让小姐满意呢?”
纳兰离天看了看李林,王凤,青月三个人,因为自己的话,而又回复了生机的眸子,却是缓缓地道:“你觉得,他们这三条命,值得多少钱,那就给多少钱吧!”
“啊?!”这回轮到司棋为难了,这,这,这种说法,让他怎么给价呢,给少了吧,纳兰离天肯定不会满意的,可是,给多的话,自己的身上也没有太多的钱啊?
“司…司宫主…我…我…我多年的积蓄,都在储物袋里呢!”李林嘶叫着。
“知道了!”司棋对诚叔一使眼色,诚叔便上前,摘一了,李林腰间的储物袋。
“我…我…我的钱…。在手…。在手上。”王凤也艰难地说出了自己放钱的地方。
于是诚叔,又从王凤的手指上,取下了她的空间戒指。
“青月,你的钱呢?”司棋看了看青月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没有储物袋,二没有空间戒指。
“她…她…。”青月伸出手指,颤微微地指向正一脸微笑的红衣,那意思就是自己身上的空间装备,已经被红衣给顺手牵羊了。
“唉!”司棋当然明白青月的意思,可是,就算明知道,青月的钱在红衣手上,那么他敢对红衣开口讨要吗?
答案当然是不敢了,除非他司棋的脑袋被门给夹了,要不就是被驴给踢了,那个红衣女子,之前是怎么对付的那个地狱使者,还那个地狱使者,称那个红衣女子是,血腥红莲。
就算他司棋见识再浅薄,血腥红莲这个名字,他还是知道,那根本就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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