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人族有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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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人族有圣-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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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点悲伤,伯邑考顿了一下,稍有闪忽的神色。

妲己默坐琴旁,抬头看那伯邑考的神色,却是不太好,知他精神上必是受了波折。或是为情所困?

她想劝,却又说不出口,也不知说什么。稍平静了一会,伯邑考复开了讲课:

“娘娘,今且从五音来讲,宫商角徵羽,乃是五音,所谓宫,乃是五音之,音之初,娘娘,此音便是。”

伯邑考划了一下,妲己应着也就划了,听了那伯邑考的话,妲己如今却是心情极差,和前一日相比,竟是退步很多,手法轻重不一,音色在她的手里变得很差,琴音里叽叽咕咕声居多。

没了节奏感,妲己索性停了下来,看伯邑考旁若无人的边讲边演,当伯邑考弹出一曲曲美妙的音符,她的心方得已平静。

伯邑考望了妲己一眼,双目里闪出星光,“娘娘,你心绪太乱,所谓六忌,你今日犯了,按七不弹来正是不宜弹,娘娘,请你静下来,听臣弹一曲给你听。”说罢,一首决绝之词自琴音传来。

妲己亦是听懂了琴中的意思,心中却是难以平息,一种想要放弃一切告知于他的想法。听罢妲己同样是一歌,述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

一曲过后,妲己则向伯邑考款步而来,递上香巾,欲予拭目。伯邑考受此困惑,焉有不迷惘,来时他的心里虽定了警戒线,这一会却也丢掉了,他只觉胯间之物膨胀,难已自禁。

含樱最是聪明,伯邑考来时,即以影响娘娘练琴,打发了宫娥,内监,无事不准前来。

此情此景,此情此境,伯邑考受了困惑,竟是抓住了娘娘的手,两人四目相对,眼中生情,轻轻的,他欲来拉扶娘娘。却在此情此景,儿时的那个清纯的妲己,却已被伯邑考忘记,留下的只是这个敢爱敢恨的九尾狐。

“娘娘,你若不是皇妃,只是苏妲己多好呀,妲己,妲己,伯邑考不该生情啊。”

伯邑考喃喃自语,娘娘则借势依于伯邑考身边,两人互相依偎,都不敢过于再放肆。

伯邑考的自语,妲己怎么能不明白,“公子我,其实……。”妲己却是想告知伯邑考,自己不是什么妲己,可是话将出口,却卡在了嗓间,难道告诉他自己是一只妖狐。

两人拥靠在一起,在那时就是乱性,何以竟使得伯邑考乱性?这其中有什么样的力量在左右?

伯邑考凭什么就没耐力,不如那柳下惠。美人坐于怀中亦不乱?他竟表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冲动,作放纵之举,在美色面前表现出的不成熟,不稳固,是否表示他就是一个浪荡子?

当然从伯邑考此时的表现来看,他还真不如柳下惠,柳下惠是多数人心目中的正人君子,而伯邑考此时显露出的男人本色,就此把西岐伯邑考的声名遮盖,呵呵,若是从歪处想,这柳下惠极有可能是没有用的东西,直说了,那就是他裆间的那物事坏了,是个太监,所以才不如西岐伯邑考此时表现的直爽,或是说他已阅女子无数,面对美女也就席以为常,并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所以才能坐怀不乱。

伯邑考不能成为柳下惠,或说柳下惠太过虚伪,不真实,不能和伯邑考相提并论,一妖一人会不会继续向下展感情?

当时,西岐伯邑考伯邑考拉着苏妲己的手,内心里燃起冲动,然这里终究是王宫,不可能再大胆,他们的行动止于此,只是一会儿,伯邑考便清醒了。

(对于妲己这样一个骂名千载的恶女子,宫阙却也不想多说什么,帝辛本就是昏庸,妲己只不过是投其所好而已,封神里面的九尾狐,也不过是听命于女娲,本身只不过是执行过渡而已。)

妲己本是一多情女子,因羡慕伯邑考的容貌,又为伯邑考的才气所折服,故而才会有失态,二人惺惺相惜,动情处,就依偎在一起,这事本是不奇怪,怪只怪他们两个不该有如此身份,一个是当今王上宠爱的娘娘,一个是西歧的风雅伯邑考,两人纠缠在一起就算是无事也会有流言,一旦有事更是醋海生波,无风也起三尺浪。

伯邑考恢复了理智,他便急忙推开妲己,叫了一声:“娘娘,小臣却才失礼了。”

这一声娘娘,把妲己推到现实中来,她醒悟了,口语喃喃:“啊,啊,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此时的妲己,伯邑考如何会相信,她却是一个祸国殃民,蛇蝎心肠的人,“娘、、妲己,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么!王上的那些恶行,真的是你教唆的!”伯邑考却是第一次在这皇宫叫这名字。

听了伯邑考的话,妲己也是一怔,随后满脸的纠结,“我说我是被迫的你信么!”妲己思考了良久才说道。

伯邑考盯着妲己的眼睛,在那眼睛中伯邑考看到的却只有真诚,在他看来,妲己如今已经是王上最宠爱的美人,又有何人能逼迫她,可是看着妲己的眼睛,伯邑考却就那么信了。

两人情怀自知,皆专心操练起来,不复多言,如此又是两日。

在这两日里,妲己沁心求学,伯邑考倾心相授,再没有生那尴尬的事来。

这两日,妲己进步飞快,一日千里,于初学时不可同日而语,那愚笨的琴师,即便学上百年也不见得能得到琴中的精髓,而妲己只是三两日下来,已经能熟练的掌握了琴中技巧。包括五音六律,八种操持的手法她已经分别掌握,除了意境还未得真传,技艺上已经与伯邑考相差无几,只需勤加练习,必可使仙乐常留在她的身边。

诸位,但凡世间人等都分有几等,有好心情的,也就有那坏心生的,妲己的身边也不全是忠于她的人,她既有宫女含樱,乃是她的姐妹,自然忠心于她,但也有另一位宫女名叫卧梅,这卧梅和含樱争宠,含樱身为九尾狐的姐妹,自然是更得新任,所以没能没争过,就对含樱有意见,复被尤浑所收买,那日,妲己和伯邑考弹琴时的行径,就被她添油加醋传话到尤浑耳里。

尤浑听说到当时的情形,恰是妒火中烧。

“苏妲己呀苏妲己,我对你如此情意,你不明了?若不是我建言,大王能让伯邑考留下教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开心,你却没有多花功夫看我,怎么能怪我对你狠?伯邑考呀伯邑考,你这西歧来的混小子,方来两日,她倒是对他生了心,唉,我怎么能忍了这口气?伯邑考呀伯邑考,凭你现在的身份,却要和我争这妲己,也真是太不识抬举了,居然敢在皇宫生乱?有了这个把柄在我手里,我岂能轻饶了你?”原来这尤浑听从于妲己,与那费仲的攀附不同,尤浑却是爱上了她,如今听闻妲己竟然爱上了这伯邑考,顿时大怒,本就嫉妒那伯邑考的英俊,如今更是变成了痛恨。

第百七九章 寿王起疑

尤浑生怒,径来见寿王,怂恿大王一同至寿仙宫,观看娘娘习琴。

此时,伯邑考已经在座,见大王来了,虽不明所以,但依然是行了君臣大礼。

行礼已罢,待大王就座,他复来教习。

妲己有心让大王夸伯邑考,练的很专心,尽量把两日来所学展露。

听妲己弹出悠扬的琴音,寿王大为高兴,他情绪昂然,“呵呵,苏爱妃呀苏爱妃,你真是聪明,只是这两日,竟是进步了这么大。”

尤浑对琴音也稍通一些,所谓六律,吟,操,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此时听这两个琴音入耳,一个是情意绵绵,思绪翻腾,另一个是情真意切,殷殷希望,越把他的醋罐子打翻。

尤浑的心潮似那海潮起伏,醋意再也止不住,本想及时揭露,又怕寿王不睬信,心念在脑海闪过,他也不点破,仍作入迷状。他要看伯邑考还能弹出什么?

内线所传,决非无中生有,我到要怂恿他两人再弹一些曲目。

想到这里,他作听不出琴音的样子,极力的讨笑。寿王也听不出整体来,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随着妲己的音乐笑。

尤浑有了这个心机,就希望伯邑考和苏妲己在寿王面前表现的更全面。因而向大王进言:“大王,伯邑考教的难道都是这些凌乱无章的东西,怎么就没有听到他弹出整的曲目?”

妲己不明他的心思,果然就上了套,把那日伯邑考所创新曲《月明夜》弹了出来。

此一曲在她的努力下,被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情到深处,伯邑考亦有点忘我,他频频摔头,眼作迷惘状。

他只想着要情真意切,要给大王留下好影像,伯邑考专情,苏妲己亦是深情款款,忘了所以。

尤浑借机向寿王进言:“陛下,此曲若何?他们感情很真,流露的很好,当真是天造地设般的才子佳人儿,娘娘一心求学,沉静在音乐中,只怕有人的心却不是在这里,或是借机在揩油。”

这话含蓄,寿王不能把他责怪,听在耳里却不是味,又见尤浑不住的使眼色,寿王的心里亦就有所动,暗思道:“他两人如此依恋,莫会是有什么问题?唱什么有心向着明月诉,他们要诉什么?这不是在寡人面前胡来吗?要寡人难堪?寡人怎么糊涂呀?从来都是才子佳人,他们这要再学下去,时间久了,真出了事,还能了得?这样妲己不就被这家伙给抢去了?”

而这时那尤浑又在一旁提醒,“陛下您忘了么,苏娘娘曾经和西伯侯的儿子定亲,臣下早已调查清楚了,那人正是这伯邑考。”西伯侯就以子多出名,开始寿王还没去想,如今一提醒顿时点燃了炸药桶。

还以为这伯邑考真的是来献宝道歉的,没想到他居心叵测竟然是来夺本王的妲己,实在是,实在是……

寿王想不下去了,喝令停止,对伯邑考道:“伯爱卿幸苦,今日就到此吧,寡人累了,啊,苏爱妃,你也休息吧,明日再请伯爱卿传授。”

伯邑考告退,苏妲己亦去整妆,尤浑趁势对寿王道:“陛下,臣闻伯邑考品行在西岐就有不端,浪得风雅之名,今借教琴为名,欲伸贼手,坏娘娘名节,啊,他欲使娘娘羞愧无地,娘娘尚还不知,幸有宫娥素娟在旁,贼子才不能得手,陛下,万不可随了他,再这样下去,若让他得了手,勾了娘娘的心,岂能了得呀?陛下,此事当及时阻止,想必方才所见,谅臣所言不虚,陛下,今臣不避责罚,斗胆陈之,万望陛下恕罪。”

寿王闻言,大怒,道:“尤爱卿,你是朕的忠臣,何罪之有,倒是这伯邑考实在可恶,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长的再好看,也不过本王的一个奴仆,他想怎么样?匹夫不想活了,焉敢如此?来人呀。把他捆来,朕倒要审一审他,来此教琴安的是什么心?”

尤浑再进言:“陛下,不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去做,走漏了风声,反坏了苏娘娘的名节,明日,他再来时,当如此这般,由臣来审他。。。”

此时,妲己换装前来,尤浑借机告退。

是夜,妲己伴驾,寿王问及:“爱妃,教琴之时,伯邑考可有越轨行为?他是不是借机向你靠近了?啊,匹夫可恼。”

妲己只说寿王知道自己的放纵行径。娇羞时,不敢多言语,事情只有越描越黑,何必多说,故而,她只辩了一句。

“大王,哪里会有这事?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呀?”

寿王见妲己如此说,偏信尤浑所说,内心愈觉必有隐情。亦不再不多问,至次日,即令尤浑费仲将伯邑考请来,寿王道:“好匹夫,你借教琴为名,竟想对苏爱妃纠缠?妄想再续前缘,哼!”

寿王虽然已经被天魔挑动,但对于妲己,却有着下意识的保护和爱意,面对那妲己,寿王却舍不得驳其面子,拍了拍妲己的肩膀,便离开了妲己的寝宫。

而在一间密牢之中,伯邑考却被吊在空中,不停的被人抽打,身上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

“陛下,绝对没有此事,借一个胆子给臣也不敢?”伯邑考口中不断的呼喊,方才他刚刚走出宫门,照常的想要回驿站,却被人捉了来,一进密室就遇见了那寿王身边的尤浑。

之后尤浑就开始逼问伯邑考,让他招供和妲己有染,伯邑考当然不能接受,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他死了倒没什么,要是招供那可是会还了妲己的。此时寿王也走了进来,看到寿王的伯邑考便如是的喊道。

尤浑说:“伯邑考,你就认了罢,已经有人看到了你的不诡行为。”

“没有就是没有,臣教娘娘琴,行为很端正,所有的一切,都是教琴过程中很正常的事,既然大王认为有不妥,臣也不再教了,肯请大王让臣返回西歧。”伯邑考对着寿王喊道。

伯邑考不认错,反而辞行,寿王能让吗?他大怒道:“匹夫,琴没教好,思虑倒深?寡人对你十分信任,着你务必将仙乐传与娘娘,匹夫却敢生坏心思,动那坏主意,虽是万死不能赦其罪。”

尤浑请,“陛下,和他多说无益,不如吧此事交于臣来处理,必要他交代出来。”

得到了寿王的同意,随即,尤浑就喝令左右,“来呀,压着伯邑考,严刑拷打,看他的嘴还硬吗?”

这一通酷刑,伯邑考的双腿即时被敲折了,伯邑考是大呼冤枉,“大王,臣无罪,没有招。”

寿王妒火中烧,怎么又肯轻饶?只是催促尤浑,“尤爱卿,务必要他知晓规矩,朕的后宫岂能是随便动得心机。”

伯邑考为西伯侯长子,生下来得祖母太姜宠爱,比弟弟姬等人更是惯养了许多,他生的白皮嫩肉,何曾吃过如此苦,哪里向别人讨过饶?

他见苦苦哀求,寿王丝毫不为所动,感觉再无生气,便破口骂道:

“昏君呀,我苦苦的哀求,依然打动不了你?你就是磐石的心,你就是蛇样的心,就是千年的冰雪,万年的霜冻,你也该化了吧?昏君呀,你造鹿台,挖酒池,诛贤臣,用佞贼,绝纲伦,抛仁子,你把江山留在了风雨里,只怕此朝江山难再延?”

寿王岂能被如此言语,怒火烧起来,喝令继续拷打。之后便离去不愿在听那伯邑考的喊骂。

伯邑考哀怒俱,走远了,尤自听到他在怒骂:

“昏君呀,你是虎狼,你是恶龙,只为一已之喜怒,视臣民性命如草芥,弃成汤江山如粪土,筑虿池,砌肉池,剔姱妇,醢诸侯,万死不足赎你罪,昏君呀,千年之后,就算你化为白骨,亦招世人吐弃?”

到了第二天凌晨,伯邑考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可口中依旧不停的谩骂,这时那尤浑却走了上来,偷偷的在那伯邑考的耳边说了几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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