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姜子牙便带兵向回撤,得知了申公豹有其他诸侯的支持,姜子牙明白申公豹手上的兵力,绝对不是自己能抵抗的了的,只能撤回朝歌,固守而防。
“前方有何路!”姜子牙逃出一劫,向英副将问道,姜子牙的副将名为英荣,武艺不凡是个人才。
英副将指道:“只有乌林地面,空阔可走。”
姜子牙带兵便径奔乌林。正走间,背后忽地有一军赶到,大叫:“姜子牙休走!”隐约中现出申公豹的旗号。
姜子牙催军马向前,留英副将断后,抵敌敌军。却见前面火把又起,从山谷中拥出一军,大叫:“袁骅在此!”却是一方大诸侯的将领。
姜子牙肝胆皆裂,忽刺斜里一彪军到,大叫:“元帅休慌!苏全忠在此!”却是冀州军杀了来,众多诸侯中如今只有冀州苏护与姬发一条心了,彼此混战一场,夺路望北而走。
姜子牙教苏全忠和英副将引万军马开路,其余留待中军。姜子牙得了苏全忠这枝生力军马,心中稍安。苏全忠和英荣二将飞骑前行。不到十里,喊声起处,一彪军出。为首一将,大呼曰:“吾乃南伯侯手下鄂崇兰也!”英副将正欲交锋,早被甘宁一刀斩于马下。
原本英副将不至于这般不堪,他挺枪来迎,却鄂崇兰大喝一声,英荣措手不及,被鄂崇兰手起一刀,翻身落马。
姜子牙令苏全忠断后,纵马加鞭,走至五更,回望战火渐远,姜子牙心中方定,问向身后的人问道:“此是何处?”
身后的士兵道:“此是乌林之西,都城之北。”姜子牙见树木丛杂,山川险峻,乃于马上仰面大笑不止。
诸将问曰:“元帅何故大笑?”
姜子牙曰:“吾不笑别人,单笑伯邑考无谋,申公豹少智。若是吾用兵之时,预先在这里伏下一军,如之奈何?”说犹未了,两边鼓声震响,火光竟天而起,惊得姜子牙几乎坠马。
刺斜里一彪军杀出,大叫:“大公子帐下凌云奉申国师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姜子牙教苏全忠与手下一将双敌凌云,自己冒烟突火而去。凌云不来追赶,只顾抢夺旗帜。姜子牙得脱。
天色微明,黑云罩地,东南风尚不息。忽然大雨倾盆,湿透衣甲。姜子牙与军士冒雨而行,诸军皆有饥色。姜子牙令军士往村落中劫掠粮食,寻觅火种。
方欲造饭,后面一军赶到。姜子牙心甚慌。原来却是一队军士保护着众多智囊来到,姜子牙大喜,令军马且行,问:“前面是那里地面?”
人报:“一边是拢谷,一边是脊德山路。”姜子牙问:“那里去都城朝歌近?”军士禀曰:“取拢谷过葫芦口去最近。”
一边的智囊道,“元帅这拢谷虽然近可是不安全,不如走哪脊德山路,虽然远些,却也安全!”
姜子牙却教走拢谷,“那申公豹定然也是这般想的,如此我偏偏走这拢谷!”随着行至葫芦口,众军皆饥馁,行走不上,马亦困乏,多有倒于路者。姜子牙教前面暂歇。马上有带得锣锅的,也有村中掠得粮米的,便就山边拣干处埋锅造饭,割马肉烧吃。
众多军士尽皆脱去湿衣,于风头吹晒;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姜子牙坐于疏林之下,仰面大笑。众官问曰:“适来元帅笑伯邑考、申公豹,引惹出了那凌云来,又折了许多人马。如今为何又笑?”
姜子牙曰:“吾笑申公豹、伯邑考毕竟智谋不足。若是我用兵时,就这个去处,也埋伏一彪军马,以逸待劳;我等纵然脱得性命,也不免重伤矣。彼见不到此,我是以笑之。”正说间,后军处一声大喊,姜子牙大惊,弃甲上马。
众军多有不及收马者。早见四下火烟布合,山口一军摆开,为首乃是一壮汉,横矛立马,大叫:“姜子牙走那里去,吾乃东伯侯姜桓楚次子姜宇!”诸军众将见又来伏兵,尽皆胆寒。
众将骑无鞍马来战姜宇,苏全忠纵马也来夹攻。两边军马混战做一团。姜子牙先拨马走脱,诸将各自脱身。姜宇从后赶来。姜子牙迤逦奔逃,追兵渐远,回顾众将多已带伤。
正行时,军士禀曰:“前面有两条路,请问元帅从那条路去?”姜子牙问:“那条路近?”
军士曰:“大路稍平,却远五十余里。小路投小谷,却近五十余里;只是地窄路险,坑坎难行。”
姜子牙令人上山观望,回报:“小路山边有数处烟起;大路并无动静。”姜子牙教前军便走小谷山路。
诸将曰:“烽烟起处,必有军马,何故反走这条路?”姜子牙曰:“岂不闻兵书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申公豹多谋,故使人于山僻烧烟,使我军不敢从这条山路走,他却伏兵于大路等着。吾料已定,偏不去中他诡计!”
诸将皆曰:“元帅妙算,人不可及。”遂勒兵走小谷。此时人皆饥倒,马尽困乏。焦头烂额者扶策而行,中箭着枪者勉强而走。衣甲湿透,个个不全;军器旗幡,纷纷不整:大半皆是拢谷被赶得慌,只骑得秃马,鞍辔衣服,尽皆抛弃。正值隆冬严寒之时,其苦何可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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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子牙脱走
忽地前军停马不进,姜子牙上前问是何故。士兵回报说:“前面山僻路小,因早晨下雨,坑堑内积水不流,泥陷马蹄,不能前进。”
姜子牙大怒,叱道:“军旅逢山开路,遇水叠桥,岂有泥泞不堪行之理!”随后就传下号令,教老弱中伤军士在后慢行,强壮者担土束柴,搬草运芦,填塞道路。务要即时行动,如违令者斩。
众军只得都下马,就路旁砍伐竹木,填塞山路。姜子牙恐后军来赶,令苏全忠引百骑执刀在手,但迟慢者便斩之。此时军已饿乏,众皆倒地,姜子牙喝令人马践踏而行,死者不可胜数。号哭之声,于路不绝。姜子牙怒说:“生死有命,何哭之有!如再哭者立斩!”
三军人马:一军落后,一军填了沟壑,一军跟随姜子牙。过了险峻,路稍平坦。姜子牙回顾还有三十万兵士随后,大多数士兵的兵甲都破烂不堪,可以说是狼狈到了极点。
姜子牙催速行。众将说:“马尽乏矣,只好少歇。”姜子牙却说:“赶到荆州将息未迟。”又行不到数里,姜子牙在马上扬鞭大笑。众将问:“元帅何又大笑?”姜子牙说:“人皆言伯邑考、申公豹足智多谋,以吾观之,到底是无能之辈。若使此处伏一旅之师,吾等皆束手受缚矣。”
言未毕,一声炸响,两边五百校刀手摆开,为首乃是那副元帅邓九公,提青龙大刀,跨下宝马,截住去路。姜子牙军见了,亡魂丧胆,面面相觑。姜子牙说:“既到此处,只得决一死战!”
“人纵然不怯,马力已乏,怎么可能再战!”一边的将领禀报说道。
无奈姜子牙独自走上前去,面对邓九公带领的近百万大军,姜子牙却没有丝毫的怯意,纵马向前。
“前面可是邓九公将军!”姜子牙面对邓九公,语气铿锵有力。
邓九公见过姜子牙,那个时候姜子牙随姬发进朝歌,威风凛凛,而今却是这般的狼狈样子。“却是邓九公,见过姜元帅了,奉国师申公豹之命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邓将军,我大周可曾亏待过你!”姜子牙对着那邓九公打起了感情牌,而这感情牌还真戳到了邓九公的软处。
“却是没有!”在邓九公的心中,对于那姬发还是很感激的,对于他一个降将,本来他已经放弃了领兵打仗,而就在他面临绝望的时候,周王姬发竟然招他进宫,而且让他做了梦寐以求的三军大元帅。
“那邓将军为何带兵拦我军去路!”姜子牙得理不饶人的追问道。
姜子牙这么一问,顿时邓九公就磕巴了起来,“这,这,我作为副帅,领了帅令不为任何!”
“哦,邓将军去了申公豹那边竟然成了副帅,我这便要改口称你为邓副帅了!”姜子牙半带嘲讽的说道,其实现在姜子牙手心里也攥着一把汗,虽然他能遁地而逃,可是身后的兵士,乃是大周最后的希望,却是万万不能放弃的,所以现在姜子牙每说一句话都在猜测着邓九公的心里,一个不小心身后的几十万兵士就要折在这里了。
“哎,姜元帅要说什么,就快些说吧,我奉了军令,要在此剿灭与你,却是不能耽搁!”邓九公显然是不想再和姜子牙说了。
“邓元帅就这么想快些剿灭旧主,来讨好新主,却是有些太不近情谊了吧!”姜子牙听了邓九公的话怒喝道。
“姜子牙,我邓九公绝不是那般的人!”邓九公也被姜子牙激怒了。
“哦,邓元帅不是那样的人!”姜子牙着重强调了元帅两字,意思很明显,你都成了敌军的元帅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子牙你,你,好我今日便放过你等,以报那姬发对我的知遇之恩,以后沙场再见,休要怪我无情!”邓九公被姜子牙刺激,一怒之下便要放了姜子牙,却在这时一边的将领拉住了邓九公。
“父帅,这剿灭姜子牙乃是申公豹元帅下的令旨,父帅怎可放过这姜子牙!”这人却是一女子,正是邓九公的女儿邓婵玉。
还没等邓九公还话,姜子牙便抢先道了谢,“邓元帅却是个大义之人,姜子牙在此拜谢了!”说完也不给邓九公说话的机会,直接打马而回,回去后姜子牙就对手下的兵士说了邓九公答应放他们一马,随后几十万兵士齐齐大喊,“多谢邓元帅饶命之恩。”
顿时邓九公的脸就成了猪肝色,“父帅,这姜子牙不能放,您之前可是在申公豹国师立了军令状的,这次要是完不成可是要受军法的啊!”
听了邓婵玉的话,邓九公不由再次犹豫了,可这时对面的周军再次道谢,终的邓九公还是下令放了行,邓九公也是个有面子的人,先前他已经答应了姜子牙,如何能出尔反尔,不顾那邓婵玉的劝阻,以副帅的身份放走了那姜子牙,和其所帅的三十万大军。
奔出包围的姜子牙,终于是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又有一军出现在姜子牙大军面前,顿时姜子牙的心都凉了,难道是天要灭我大周么!
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军队举着的不是申公豹的帅旗,而是他们大周的周旗,当即姜子牙羞愧难当,这一路上,姜子牙已经被那申公豹的伏兵搞怕了,要不是最后这邓九公出了问题,他这身后的几十万大军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而邓九公如今也回了大营,面对申公豹,邓九公羞愧难当,申公豹听了邓九公的回报,那是瞬间大怒啊,这邓九公的这次伏兵,可以说是十拿九稳,虽然那姜子牙还有三十万大军,可是经过多次的伏兵早已经筋疲力竭了,有如惊弓之鸟,只要邓九公带兵冲杀,定然能全歼敌军。
申公豹完全是因为这邓九公是邓婵玉的老父,他申公豹才将这一次拿军功的机会给了他,可是这老小子,竟然胆大到将自己的劲敌放跑。
这姜子牙可是一只猛虎,这般放虎归山,不知要让这次东征出现多少变故,因为之前邓九公就立下了军令状,申公豹甚至有绝对的理由将这邓九公斩杀当场,可是看在邓婵玉的份上,申公豹做不出。
“老夫罪孽深重,还请元帅责罚!”邓九公也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申公豹与姜子牙对阵的时候,他也在军中,申公豹的军阵他邓九公自认为破不了,而那姜子牙却能将申公豹打到溃逃,可见姜子牙的带兵能力,可是自己却将这样一个人放走了。
“哼,你当我不敢罚你么!”申公豹正在气头上,这邓九公却在撞枪口,申公豹当即就爆发了。
“来人啊,给我拖出去,一百军棍伺候!”申公豹当即下令,一百军棍可不是一般人能挺得过来的,就是一个悍将,一百军棍也绝对能让他半死不活,更别说邓九公一个老将了。
“申元帅,申国师,我父亲经受不起这一百军棍的啊!”听申公豹竟然要打邓九公一百军棍,顿时邓婵玉就忍不住站了出来。
“邓婵玉,你休要再说,邓九公公然放走敌军,我没有给他个叛敌的罪名,就已经很照顾他了!”说罢便不再理会那邓婵玉。
邓婵玉的心顿时凉了大半,这一百军棍下去,怕是父亲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就在这时邓婵玉忽地想起了那个人的身影,“申公豹元帅,虽然你可以不听我的意见,可是你不会不在乎那个人的意思吧!”说着邓婵玉的眼睛还向上瞟了一下。
顿时申公豹就愣了,这邓婵玉说的明显就是圣者,难道那次之后,圣者找她了,这可不好办了,要是这邓婵玉在圣者耳边吹风,自己的日子却是要不好过了,沉思了会,申公豹竟然忽地眉毛一竖,“哼,谁的的意思也没有用,邓九公罪大恶极,一百棍如果你觉得轻了,那就两百军棍伺候!”却不是申公豹不把肖华放在眼里,而是申公豹知道,圣者公允,定然不会让自己以权谋私,自己秉公执法定然不会被怪罪。
邓婵玉顿时绝望了,本以为申公豹会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绕过老父,没想到竟然让申公豹更加的决绝,起了反效果。当然邓婵玉不知道当年教他武艺的人是当今巅峰的,人族圣者轩辕肖华,邓婵玉只是推断肖华的身份很高。
听着外面传来了老父的惨叫,邓婵玉痛不欲生,突地冲出了帅帐,直接趴在了邓九公的身上,去替邓九公抗那军棍,此时邓九公受了十几军棍就已经昏死过去了,可见这军棍的威力。
对与这两个放走敌军的人,那行刑的人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棍棍结实的打在邓婵玉的后背上,要是普通人,几十军棍下去,怕是脊柱就会被打折,可是好在邓婵玉身负人族炼体之法,几十军棍还奈何不了她,可是五十军棍过后,邓婵玉就受不了了,邓婵玉毕竟是女子,身子先天上就不比男子那般骨骼壮硕,如果再打下去,怕是邓婵玉后半生就要在床上度过了。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灵力,附在那邓婵玉的背部,粘附在邓婵玉的表皮,随着军棍的击打,竟然慢慢的化入了邓婵玉的皮肉间。
随之邓婵玉的耳际,听到了一人的话语,“小禅玉,却还没忘了我教与你的…………
第二二八章 圣者人祖
却在这个时候,一道灵力,附在那邓婵玉的背部,粘附在邓婵玉的表皮,随着军棍的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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