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禹刚刚结婚才四天,他的妻子涂山氏是一位贤惠的女人,同意丈夫前去,大禹洒泪和自己的恩爱妻子告别,就踏上了征程。
禹带领着伯益、后稷和一批助手,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走遍了当时中原大地的山山水水,穷乡僻壤,人迹罕至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大禹感到自己的父亲没有完成治水的大业而空留遗憾,而在他的手上这任务一定要完成。他沿途看到无数的人民都在洪水中挣扎,他一次次在那些流离失所的人民面前流下了自己的清泪,而一提到治水的事,相识的和不相识的人都会向他献上最珍贵的东西,当然他不会收下这些东西,但是他感到人民的情意实在太浓太浓,这也倍增了他的决心和信心。
大禹左手拿着准绳,右手拿着规矩,走到哪里就量到哪里。他吸取了父亲采用堵截方法治水的教训,观看过圣者的治水之法,发明了一种疏导治水的新方法,没错当年在山头观看肖华化解洪水,陷入沉思的青年便是这大禹。
而大禹创出的这个疏导治水之法,其要点就是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够顺利地东流入海。大禹每发现一个地方需要治理,就到各个部落去发动群众来施工,每当水利工程开始的时候,他都和人民在一起劳动,吃在工地,睡在工地,挖山掘石,披星戴月地干。
他生活简朴,住在很矮的茅草小屋子里,吃得比一般百姓还要差。但是在水利工程他又是最肯花钱的,每当治理一处水患而缺少钱,他都亲自去争取。
他曾经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有一次他治水路过自己的家,听到小孩的哭声,那是他的妻子涂山氏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多么想回去亲眼看一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他一想到治水任务艰巨,只得向家中那茅屋行了一个大礼,眼里噙着泪水,骑马飞奔而走了。
肖华得知了这件事,就令弟子龙云岳相助于他,更是赐给他一把开山斧,助他开山裂石,疏导河流。大禹得到了龙云岳和开山斧的帮助,很快就将水祸平定下来,大禹也得到了人族的认可。
大禹根据山川地理情况,将中国分为九个州,就是:冀州、青州、徐州、兖州、扬州、梁州、豫州、雍州、荆州。他的治水方法是把整个中国的山山水水当作一个整体来治理,他先治理九州的土地,该疏通的疏通,该平整的平整,使得大量的地方变成肥沃的土地。
然后他治理山,经他治理的山有岐山、荆山、雷首山、太岳山、太行山、王挝山、常山、砥柱山、碣石山、太华山、大别山等,就是要疏通水道,使得水能够顺利往下流去,不至于堵塞水路。山路治理好了以后,他就开始理通水脉,长江以北的大多数河流都留下了他治理的痕迹。
他治水讲究的是智慧,如治理黄河上游的龙门山就是如此。龙门山在梁山的北面,大禹将黄河水从甘肃的积石山引出,水被疏导到梁山时,不料被龙门山挡住了,过不去。大禹察看了地形,觉得这地方非得凿开不可,但是诺大一个龙门山又如何是好,大禹选择了一个最省工省力的地方,只开了一个80步宽的口子,就将水引了过去。因为龙门太高了,许多逆水而上的鱼到了这里,就游不过去了。许多鱼拼命地往上跳,但是只有极少数的鱼能够跳过去,这就是我们后人所说的“鲤鱼跳龙门”,据说只要能跳龙门,马上鱼就变成了一条龙在空中飞舞。
大禹治水一共花了13年的时间,正是在他的手下,咆哮的河水失去了往日的凶恶,驯驯服服地平缓地向东流去,昔日被水淹没的山陵露出了峥嵘,农田变成了米粮仓,人民又能筑室而居,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
舜帝归位之后就将帝位传给了大禹,大禹也成了五帝之后的第一位帝王,迎来了属于他的辉煌。
第百一零章 大禹身死
大禹登上帝位之后,励精图治,建立了属于他的第一个王朝,名曰:“夏”,所以大禹后来也被称作夏禹,相比于大禹的勤俭节约,大禹的儿子启却暗中敛财,凝聚士兵。
大禹原本也想遵循三皇五帝一样的禅让制度,早早的就选定了接班人,禹曾推举东方颇有威望的偃姓首领皋陶为继承人,以示对传统禅让制的尊重。然而皋陶没有等及禅让,英年早逝。禹后来又命了东夷首领伯益为继承人,可是大禹的儿子启却不认同父亲,他认为自己是下一任最好的首领,所以一直暗中行事着。
大禹即位之后,便开始讨伐三苗,这三苗就是现在巫族的三支,如见的巫族已经被人族同化了,肖华派去的轩辕阁修士,教授巫族的时候,第一个教给他们的就是,“你们是一个人,你们的体内留着的是炎黄血脉!”
经过近千年的教导,巫族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人族的一支,可是他们体内留着盘古那狂热的血脉,天生就比人族好战强壮,经常与人族发生冲突,其中最好战的就是这三苗三支,经常到中原这里抢掠食物,如今巫族已经彻底成了人族,人族修士也不能插手两方的战争。
因为巫人部落的善战,五帝统领的部落很难抵御的住,可是每一任帝王都有一次指挥令组织的机会,尧帝当年就用掉了那次机会,给了三苗一次重创,至今三苗都没有回过元气。
而巫人部落的众多修士已经全部去了人族轩辕阁,就连巫女九凤也不例外,因为巫人部落已经不再需要他们保护,肖华临去天外天之时,已经命令轩辕阁弟子将蛮荒妖族清理个干净,剩下的只是普通的野兽,根本就不是巫人战士的对手,他们也不比再担心巫人部落的生计。
对此众多巫人部落的修士对肖华很是感激。
这次征伐大禹信心满满,可是当人族的战士遇上三苗的巫人后,他们吓傻了眼,人族的战士三四个能换一个巫人部落的战士就已经很不错了。最终大禹只能请出令组织,结束了这场战争,虽然他们赢了这次战斗,可是令组织也招来了巫人修士的不满,以九凤带头找上了十位议事长老。
“湛乐长老,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们巫人部落的么,用准圣级修士欺负我们巫人部落的普通人!”九凤怒火中烧的质问着湛乐。
“九凤你先冷静一下!”见到气势汹汹的九凤,众多长老也有些犯憷,九凤如今准圣高阶,这轩辕阁玉儿平心都和肖华去了天外天,可以说九凤就是这修为最高的了,而且这件事的确是他们理亏。
“你让我们怎么冷静,难道你让我们也学着那令的组织一样,出手相助与巫族部落!”九凤这么一说,周围的巫人修士也意动起来。
“不行,你们可要知道这样做会死多少人!”十位长老立即阻止道。
“你们这边的部落是人,我们巫人部落的战士就不是人了!”九凤听及更加的愤怒,十位长老也都低下了头,自己等人虽然一直都在告诉那些巫人部落的孩子,‘你们是个人族……’可是潜意识却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当年肖华叫他们教那些巫人部落的孩子时,他们还满心的抵触,甚至厌恶愤恨他们,听了肖华的开解才好了些。
还记得当年肖华和他们说过,“你们仇视的是那些个上古巫族,而不是巫族的血脉,你们要知道,就是这血脉的主人,可是创造了这片天地,您们要学会感恩,更何况他们还留着和我们一样的血啊!”
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些个道理,可是潜意识里对巫人部落的抵触还是改不了的,九凤的话却让十位长老想起肖华的教导,脸上布满了愧疚。
“你让我们商量一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几位长老找来了令组织的三个令主,经过了几天几夜的商量,最终决定,改变帝王灵符的公用。
“以后令符虽然能号令一次令组织,可是不能用在与巫人部落的战争之中,九凤长老你看怎么样!”如今九凤也是人族的议事长老,只不过她主管的是巫人部落的事务。
九凤考虑的一下,也只能同意,毕竟她不可能真的去屠杀人族,那样的话等待他们的只能是人族的剑海。
禹即位多年,深知禅让乃是必然,但舜又似乎不甘被这古拙的制度限制,但又惧承受不住百姓的对新制度的不满,又欲回报先帝舜对的承爱,皋陶的突变让舜对禅让更加的动摇。
禹闲暇一日,苦思许久,召长子启来到身边,面对着远处的青山,语气清和,如清风徐徐,如雄风阵阵,字里行间都透漏着皇者的气息。
“吾儿启啊…你面对着这苍秀峦山,有何所想?”禹并没有如慈父一般凝视着启,而是用自己的视线牵引着启的视线,望着远处的薄雾笼罩的青山。
“这山,这水,这天,均为父后所有,启必定誓死守护父后的锦绣河山!”
“……”禹一时语塞,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刚才的一番话足以威慑住即便是一国之君的禹。
夕阳的灰黄可谓是一天中最为残忍的余晖,将一切涂抹成哀伤的枯黄之后,再倾泻黑夜的恐惧弥漫在冰冷的夜空。禹就在这凄冷的夜中,驾崩……
三皇五帝镇守火云洞,而其他的帝王却没有那永生的幸运,死后便如灰般散去,入轮回归人道,大禹亦是如此。
明君的离去永远都是国家的伤痛,回荡在整个夏朝的哀歌,以及悬挂城内的白绢,无不象征着一个时期的句号。
城内,除禹驾崩的悲伤之外,现实也将所有人压迫。
益是禹决定的禅让下一位国君,益随禹治水多年,皋陶的离去让益的光辉顿现,本事理所当然的即位,但是打破规矩的人才有资格建立规矩。启在军队多年,四处征战,军队的不少将是服从启的胆识和勇武,禹在世期间,民间就流传着关于启的各种赞声。相反,本是下一位国君的益却过于沉稳,或许也忙于自身部落的杂事,民间对于这一位接班人并不知晓。种种呼声以及闹乱,益最终还是没有登上宝座,龙椅的冰冷也影射着虚位以待的诱惑。
有的读者说肖华的成长太快,盘古花了无数的元会修炼而成,肖华只花了万年就成就了盘古圣体,我记得我说过盘古出生就是盘古圣体,至于他还是蛋的时候,肖华的本体鸿蒙葫芦不也有无数元会的凝聚,更何况肖华是以功德淬体为根基,四道鸿蒙紫气不断强化肉身,这是盘古所没有的,更何况肖华体内有天道劫眼,可以用雷劫淬体而不死,这些都是肖华能极速成长的原因。
第百一一章 四面启后
渐入寒秋,空气逐渐变得冰冷,也许正如益的心境,益的处境也是很明显的,自己拥有的只是驾鹤西去的先后的遗诏罢了,自己年事已高,随后禹四处奔波多年,后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当年的雄心壮志早已被岁月以及现实消磨的无影无踪,犹如被抛弃的老狼,空有着幽绿的瞳孔,徒劳了钝拙的利爪;只能在寒冷的雪中苟延残喘。益走在无人的街边,脚下的树叶窸窸窣窣声音正如益的思绪。
“汝……万不可四次面君……”
益沉思,突然被苍老的声音打断思绪……
“你……”益被老者敢直言启名号的勇气惊醒,不禁凝视面前这位老者。
老者坐在破席子上,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寒风撕成碎片,遍布面颜的皱纹入山间的沟壑,充满着未知。
“你……可知,启乃是即将即位的后(在夏朝后就是皇帝的意思)……”益的语气十分不定,因为他刚才并未发现这位颇具神秘色彩的老者端坐在这里,此时心中太多的疑惑。
“益子,你可是心口如一?”老者眯着眼睛,拿起地上残破的树枝排列起来。
“老者,我们并不熟识,你如若壮年,直言当今后子(后子便是太子的意思)名号定当将你捉进监牢。”益的语气严肃,似乎可以希望稍微压一压面前这位老者。
老者捡起地上的四根树枝,并列摆在地上:“你,万不可四次面见启子,若渡过此劫,你定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益此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自己像孩童一样的不知所措。“老者……你可否,细解一番……吾……”
益的手停在半空中,眼前刚才和自己对话的老者突然头猛地低垂下来,益伸手探了探鼻息,老者已经魂归天际。
益慢慢抽回手,像面前的老者拜了几拜,独自走向回往府中的路。
益刚刚离开,就看到那老者再次睁开了眼睛,摇身一变,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样子,仔细一看,不是善肖却又是何人。
想起当年大禹在最后一次轩辕阁祭祀之时,拜在肖华的金身之下,默默的祈祷:“我知道启的志向,我也知道益阻挡不了启,希望圣者能帮帮益,不至于让益惨死在吾子手上!”
益回到家中,坐在厅堂中央,脑中时刻回想着老者的一席话,思绪万千的他此时已经不知该将什么放在头脑中去思考。
“报!……”益突然听到了外面启的信使前来。
“吾主特邀益臣前往吾府共赏花月,一同商讨国事……”
益犹豫了一下:“许,吾少顷便前往启府,应邀面见启后。”
益也明白,信使已经见到了他,不去应邀太不和情理,不管老者的话是真是假,以后还是少面见启还是好的。
偌大的夏宫花园,此时已入深秋,仍有许多花卉盛开依旧,向寒冷展示着它们的倔强。启坐在花卉中央的石台上,旁边的石炉散发着袅袅青烟,如益的思绪,飘渺不定……益此时正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启的方向。
“启后……老臣参见……”益鞠躬拜见启。
“嗯,益父,您何必称我为‘后’,毕竟父后即将禅让的是您啊,您随父王四处治水多年,劳功启子自然知晓……”益的声音表面和善,脸上的微笑似乎诚实的很。
“老臣,愧不敢当……”启始终没起身,启就这样让益低着头在他面前。
过了片刻,气氛尴尬到使空气变得冰冷,秋风吹乱了石炉中散出青烟,随着益的长袖在空中摆动。
启:“吾无事宣告了,启父就先行退下吧……”
“……”益十分惊愕,面对这个“孩子”一时语塞“老臣告退……”
数里路,益匆忙赶过去,结果换来的是片刻的羞辱与尊严的踩踏,一路上,益没有让随从跟着,自己在杂草间倾慕着夕阳,任由自己被寒冷的秋风撕裂……
次日,益已经被这段时间折磨到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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