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辰道:我告诉你吧,二子,你难道还想翻案?柳下惠是个正人君子,这是历史上的铁案,不是你一个见不到太阳的、成天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二子翻得了案的!
二子道:乱乱乱~~~乱乱乱~~~
二子,我警告你:不要说你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小人,就是那些大名鼎鼎的文学、历史学专家,也翻不了这个案子的!柳下惠,他就是个正人君子!
乱乱乱~~~乱乱乱~~~
……要不是巩丽在这,我非揍你不可!萧星辰被二子起哄气极,进而威胁道!
乱乱乱~~~乱乱乱~~~
“萧医生,我和你之间没有一丝儿冤仇,是吧?难道我这么让你厌恶?”巩丽眼里发潮,分明是伤心了,分明是下一步要流泪了!一个众男人仰慕的女孩,不指望谁都用眼剐自己,但也不能容忍别人蔑视自己啊!
“没……没……没有啊!我怎么会蔑视人你呢?”萧星辰感觉这气氛确实有点有失河蟹,因而,微笑着说道。
“那,你进来都五分钟了,怎么都望着顶棚呢?”巩丽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自信的,于是她疑问道。
“你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我都不忍望啊!你的漂亮的五官在美丽的脸蛋的衬托下,真是熠熠生辉啊!我担心我的目光有毒,在你的眼皮正下方毒出个黑痣来……这种痣,叫等泪痣,那你就没有现在这么美了!”
“萧医生,你可真会夸人!”巩丽笑了!
“不!我说的全都是真的!如果你参加世界小姐选美比赛,如果谁个不让你得冠军,那么,法庭上见!我会聘请天下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在律师身边,我再请几个五大三粗的世界级重量级拳手……”
“你想干什么?”
“这些像黑铁塔一样的拳师不为别的,主要是起威慑作用!那些评委每当说你不行的时候,他们就会想到那拳击手的拳头打在他的脑门上,嘭的一声,脑浆是白的,血是红的!评委每想到此,就胆战心惊,最终,你夺得了世界小姐的桂冠!”
“你这是不是在讽刺我啊!”巩丽瞪着一双自认为世界一流的美丽的眸子望着他道。
萧星辰望着这双亮晶晶的眼睛,下意识中,身体的某一处动了一下!
乱乱乱~~~乱乱乱~~~
“吃饭喝酒,来这里,不主要是这事吗?”萧星辰知道自己是个不会作假的人,有些话说出来也不是很圆站。因而,望着满桌的佳肴,开口道。
“萧医生,你可是话中有话啊!”巩丽先是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然后,头转向一侧、半歪着头、半仰着头。
好一个自摸三连拍啊!
萧星辰也知道女孩风情万种什么的。但看到巩丽的这几个造型,还是在内心里呐喊!
二子道:什么叫自摸三连拍?唉,我的主人啊,我都为你感到脸红,还自摸三连拍呢!
我只是在内心里说的,你这样偷听我的内心的话,你就是偷窥别人的**,你侵犯了我的**权!你这种情况,属于情节严重,应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萧医生,你怎么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啊?”巩丽摆了三个自认为绝佳的造型,让男人魂飞魄散、魂不守舍、魂牵梦萦、魂不附体的几个造型,没有引起应有的反应,她有些沮丧。
“你……”萧星辰的喉咙有些哽咽!这种哽咽,一是真的对萧晓妍的真情怀念,二是对自己所有对她不礼貌的表现,作一注释:“你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吗?”
巩丽听了,毛孔直竖,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要报警。或者,是不是要找金鹰医疗集团副总诸葛河通个话,让他派人来保护自己一下!
“什……什么房间?”
萧星辰望着她那惊恐的样子,如同遭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强吻似的,心想,这种表情,也太夸张了吧?他端起酒杯,一嗞,一杯白酒便见底了。
“这是什……什……什么房间,你还没说呢?”巩丽依旧毛骨悚然的问道。
“我曾与萧晓妍在这里,吃过两次饭的地方!”萧星辰有些哽咽着说道。
最后,他讲了在萧晓妍生命最后的二十天里,自己守在她身边的情景。以及,她去世后,自己一人在孤寂的坟地守了三天三夜灵的事情!
萧星辰讲的时候,有时哽咽,有时平静,堪称一首优美的散文朗诵。
“哪个萧晓妍?”
萧星辰又端起酒杯,又嗞了一杯。便讲起了自己和萧晓妍从认识,一直讲到她在曹家小渔村去世。
在他讲说的一个小时十二分零八秒的时间里,巩丽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脸,连一句也没插嘴。她像一个听老爷爷讲故事的小女孩,生怕故事被自己打断,而使故事显得支离破碎。
萧星辰也感觉自己讲了一个最为动人心魄的故事,以至于自己热泪盈眶!
巩丽是一个何等聪明的人,见到他的泪水婆娑,便立马猜到,他没进这二十二号餐厅前,说什么风沙迷住了双眼,说什么缠缠绵绵走天涯,都与这个萧晓妍有关!
巩丽想到:看起来,这萧晓妍确实优秀!难怪他的心中盛不下别的女人,就连我那自摸三连拍,一个见过大世面的局长见了,血压都当场飙升到一百三比二百二,而他却无动于衷。
“爱情是美好的,但也是伤人的!爱情是花朵,最容易被无情的风雨摧残!萧医生,你精神振作起来,重新找到自己的爱情,这才是对逝去的人最大的安慰!”巩丽听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发言,眼前,见萧星辰不再言语,她便作了总结性的发言。
哦,她把我这战友情,她当*情了!
“其实吧,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谈过几个男友,不是缺少男子汉的气概,就是男子汉的气概过剩……”巩丽自我介绍道。
“什么叫气概过剩?”萧星辰听了这么个生疏的词,他又是好学之人,便急不可待的问道。
“就是在那个方面,能创吉尼斯记录的那一类人!”
第0446章 每呜一声,心就被紧上一扣
“哎哎哎,巩丽,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好不好?从男子汉气概过剩,到能创吉尼斯记录,这哪一句能让我听得懂啊?”萧星辰这才确实领会,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
“……”巩丽抛过媚眼,刚要飞吻,脸红了一下,低下了头。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萧星辰偏偏对话外之音缺乏悟性。
他见巩丽低下了头,便安慰自己:管她说什么呢?她愿意说那些生疏的词,卖弄她一个未毕业硕士生的水平,她就卖弄呗!
这一顿酒喝的,两个小时过去了,萧星辰发表类似于演说的时间,就用去了一个多小时,其他的时间,也是彬彬有礼——面对美女,从未有过的这样彬彬有礼。
如果再出现幻觉,有关于自己和二子的对话,自己就可以骄傲的告诉它:如果你认为柳下惠的坐怀不乱还有什么争议的话,那么,你就看我萧星辰吧!什么才叫真君子!
巩丽在内心给萧星辰的评语是:人极聪明!悟性极差!鉴定完毕!
她说萧星辰的悟性差,是有充分依据的!自己也是见过场面的人,说话有些要明说,有些则需要打个比方什么的!有一个村长,据听他说,只有初中文化,有一次自己和他交谈,一半是比喻,但人家句句都能理解!
而他萧星辰,却连男子汉的气概过剩都听不懂!
什么是男子汉?当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辨别男女首先望哪里?过剩呢?就是男子汉特征部分,别人通常硬一次,而他要硬五到八次!
再者,什么叫吉尼斯纪录?假设吉尼斯纪录是四次,那么他的五到八次不是吉尼斯纪录,又是什么?
当然,自己虽然不是太清楚,吉尼斯记录上有没有相关的内容。因而,这吉尼斯记录也可当冠军讲的意思!
“好了,酒足饭饱了,谢谢你的请客啊!”萧星辰不准备猜这个谜语,便站起身来,转了一下脖子,理了一下领带说道。
“萧医生,你再坐会,我还要和你说件事!”巩丽坐在桌子对面,武装着众多戒指的嫩手一招道。
“可以啊!不过,我首先声明啊,不许跟我打任何比方啊!你要和我接吻、或抚摸、或办事,你直说啊!你不要说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什么的啊!”萧星辰现在对比喻简直是要烦透了!
“你想得倒美!”巩丽开心的笑了!原来还以为他是色戒呢,原来他也知道接吻、抚摸和办事!
“……”萧星辰重新坐下,在等待着她的说话。
“己不正;不能正人;君不正,不能正臣啊!你叫人家不打比方,你为什么打比方啊?”巩丽内心里很是得意,只要他有骚心,自己就能驾驭!
“我……我什么时候打比方啦?”萧星辰感觉颇冤枉的。
“你刚才说的那‘办事’是什么意思啊?写文件叫办事,帮人家买东西也叫办事,买个笤帚、畚箕、茶叶、报纸都叫办事,谁知道你要办什么事啊?还不是打比方……要不是打比方,你就直说吗!”
“呃……”萧星辰一听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但大夏人讲究的是含蓄吗!他决定不再对这词语作任何解释。自己就不相信,一个大夏人,接吻、抚摸到办事这一系列顺序,她能听不懂吗?
不过,要说比方,当然,办事这句话也算是了!
突然,门上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萧星辰惊了一下:现在扫黄正在风头上!自己刚说什么接吻、抚摸和办事,就出现了这一敲门声。
他这个时候,多么希望出现在门口的是西城派出所的滕所长啊!尽管他经过一夏天的暴晒,脸似乎更黑了,但他在这个时候,还是想见到这一张可爱的脸啊!
如果要是滕所长,自己就直接跟他说:接吻,没有!抚摸,没有!办事,没有!
再说,就是真的发生了这一些事,滕所长也会网开一面的!
要是不认识的人就不同了!我一个有军籍的人,涉嫌嫖,那就是头顶长嘴也说不清楚了!
再说啦,知人知面不知心,巩丽再说我办她了!那我更是跳黄河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汗如雨下!
“进来!”巩丽不知萧星辰发生了什么状况,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因而,她一边望着他的脸,一边回应门前的敲门声!
小金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红盘子里放着两条白毛巾,白毛巾上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汽。
萧星辰一见是小金,心里突然松弛,刚才自己真的是多虑了!
他拿着热毛巾,擦过脸后擦脖子,最后擦了擦手!
他想:曾几何时,自己发生过这样的状态?都给扫黄扫的,扫的胆战心惊!不对啊,自己身正岂怕影子斜?为人不做亏心事,岂怕别人夜敲门?
巩丽在丢毛巾在小金盘子里时,随身摸出一张一百块钱丢在盘子里!
萧星辰见到巩丽出手大方,他深深的感觉到:有钱人就是任性!
自己也属于有钱人,他见小金并没有离开,也想任性那么一回,可是一摸口袋,只有几张*。
小金望了他一眼,他望了小金一眼。这两眼一来一去,萧星辰因为只有*则没带钱,感觉有点挺对不起人家的!
知道的人,便知道自己没带钱;可是谁又知道?她,以及巩丽,八成认为自己是小气了!
小金走了,眼睛里带着遗憾,捧着盘子里的两条毛巾走了!
“萧医生,你来我们集团,所有职务任你选,你看如何?”巩丽几分得意的说道。
在巩丽的眼里,开个小诊所,无论多么赚钱,给人的感觉都有点像非法行医;都与那些见到医疗局,见到工商局,见到物价局,见到消费者协会的人就颤抖的人联系起来。
而在大型医疗企业里就不同了,钱不一定少挣,但那派头,确实是派头啊!
自己与那关系不同寻常的副总诸葛河,几个月前到金鹰医疗集团的时候还不算胖,现在大肚子带动小肚子,一起向外凸。
萧星辰一听这一句话,好熟悉啊!在道可道打赌公司,自己与水圣哲打赌,当时作为金鹰医疗集团龙都地区的总裁水圣哲说过这样的话,可是,那毕竟是总裁啊!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她巩丽在金鹰医疗集团,算个什么东西?
哎呀,不对啊!现在水圣学被劣质药水注射了,水圣哲又在白龙古刹当大和尚了,现在谁个是头?
要是那个水家主人,水宇硕亲自坐阵龙都呢?
巩丽她虽然硕士没毕业,但也是个学士,加上这等模样,她给那五十多岁的水宇硕做个小三,那她当家也不是不可以的了!
混了半天,我堂堂萧星辰,竟然在这和人家小三言来语去,真的有丧我人格,国格!
“巩丽,你是金鹰医疗集团的什么人?你好大的口气,让金鹰医疗集团的职位让我选?”萧星辰顿时怒火中烧。管你漂亮得像凤凰,还是丑得像掉了毛的家鸡?
“是这样的,今天我来这里,就是领导派我来的……”
“我鄙视天下所有的小三!”萧星辰一甩袖子,向外面走去。
“姓萧的,你给我说清楚了,谁是小三?”巩丽啪的一声一拍桌子,桌子的杯子、盘子、酒瓶、水杯一齐稀里哗啦的响应。
“嗯!”萧星辰大义凛然的发出表示愤慨的鼻音,然后,准备大踏步向前走!
“姓萧的,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你就休想走!”巩丽的脸红了,她的红与别人脸红有重大区别。她以眼为中心向外红,形成上半脸红下半脸白的两色脸!
“你威胁我?你错了……我想走,谁也拦不了我!”萧星辰没用伸出全部手指,只轻轻的用两个手指头,就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开!
“呜呜~~~呜呜~~~呜呜~~~”巩丽在门口,两只脚一半在里一半在外,双手捂住脸蹲下哭了起来。
这呜呜的哭声,一声紧似一声。
萧星辰的心像是有螺帽和螺栓组成,每一声呜呜,他的心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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