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
她一定意识到了这种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戏谑。
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了浑身的力气,趁着楚天舒一分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了他双手的控制,翻了一下身,侧身对着墙壁了。
这么一来,刚刚盖上的羽绒被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床上也空出了好大的一块。
哼哼!
楚天舒终于听到了白云朵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得意的,一定在想:怎么样?失败了吧?看你怎么封住我的嘴唇!
可是,你为什么不逃避,不抵抗,还给我腾出了这么一大块的地方。
楚天舒偷偷地无声地笑了。
他顺势躺了下来,紧紧地贴着她曲身躺着,然后伸出手,从她的脑袋与床之间插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做搂抱的动作,他像是一个胆小的入侵者,在试探着被入侵者的反应。
他听着她的喘息,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采取行动。
她身体的香味扑面而来,像封存了多年的醇酒刚刚启封,又像是成熟的麦子刚刚脱穗。
这几乎就是一个鼓励。
楚天舒开始实施他新一轮的征服之旅,采取的战术是迂回骚扰。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住她的后颈窝。
白云朵大概是有点痒痒了,脖子一点点地扭动起来。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舌头在后颈窝的开阔地上自由地游走。
这种边境的骚扰没有遭遇抵制和抗议,于是,楚天舒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悄然穿过睡衣贴近了她的腰。
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摸。
那儿真的非常柔软,有一种暖玉的温度。
白云朵动了一下,还反手拨了一下他的手。但力量与楚天舒的执着比起来,几乎就是轻描淡写,她这个举动,只具有象征意义,或者,只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动作。
因此,楚天舒的手继续蠢蠢欲动,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滑过腰际时如行云流水,大踏步地前进,等到抵达山峰的脚下时,便像手持探雷器的工兵一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碰到雷区。
所幸,楚天舒没有等到地雷爆炸的声响。
最后,他悍然从山脚发动了对两座山峰的进攻。
但是,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不是敌人的反攻,而是遇到了复杂的地形。
睡衣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因此,他无法直接攻占制高点。
由于白云朵侧身躺着,这道天然屏障无法得到清除。
白云朵的无动于衷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于是,楚天舒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不再从山脚往山上冲,而换成了神兵天降,从睡衣的领口处实施强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为胸衣包裹得太紧,还是山峰本身的挺拔高耸,反正他的强攻演变成了践踏与蹂躏。
但是,白云朵面对这种野蛮的侵略,依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
这让野蛮的侵略者良心发现,楚天舒不忍心继续强*暴的进攻,非常不情愿地决定从山头上慢慢撤出来。但撤出来之前,还是要以占领者的姿态进行局部的安抚。
也就是在安抚的过程中,他的手充当了侦查兵的角色,发现了一个暗道机关。
白云朵ru罩的褡扣居然在正前方,而且巧妙地掩藏在两个山头的沟缝之中。
楚天舒没有清除这种暗道机关的经验,他的手笨拙而又紧张,试探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令他非常的沮丧。
第174章 桃花四溢
白云朵的肩胛动了一下,背微微地一弓,山峰之间的沟壑一松一紧之间,暗道机关就土崩瓦解了。
这正应了那么一句话,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楚天舒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玩到了两颗胜利的丰硕果实。
秋获冬藏。
现在正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楚天舒收获了丰硕的果实,又把这香喷喷的果实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他像一个老农民一样怀着收获的喜悦,手交替地在果实上抚摸游走,他闭着眼睛,感受着两颗果实的温暖、坚实与光滑,还有那两粒渐渐坚硬起来的种子。
大概是山峰被攻占的缘故,楚天舒只稍稍地一用力,没有遭到一点有效的阻击就改变了白云朵侧卧的姿势。
现在,她是仰卧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衣的带子已经散开了,裸*露着的山峰凸显在他的眼前。
山峰的两侧,是两朵粉红色的花瓣,那是刚刚解除了的暗道机关,像两扇弧形的门,毫不设防地敞开着。
这会儿,白云朵的眼睛闭起来了,不是熟睡的闭,是使劲的闭。
她的鼻翼在歙动,她的小小的、洁白的珍珠贝一样的牙齿在咬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脸扭曲着,看上去仿佛有点痛苦,但绝对是生动的、美丽的,绯红如霞,令人惊艳。
她的手使劲地抓着睡衣的一个角,好像溺水者抓住的救命稻草。
楚天舒在她脑袋下的手一弯,白云朵的身子很自然地侧了过来。
她闭着眼在喘息,又像是在颤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开了,他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两座山峦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语地说:“小朵朵,小宝贝儿,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这么顽皮呢?”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时候,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白云朵紧紧地贴着楚天舒,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怀抱,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一会儿缓,一会儿急,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楚天舒对自己的这个表现也不满意,这么一来,他不再是一个气势汹汹的进攻者,倒像是一个可怜的乞讨者。
白云朵没有答应,也没有动。
楚天舒雄心勃发,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脸,额头,鼻子,然后渐渐地转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白云朵侧过头去,不肯轻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轻易的缴械投降会降低进攻者的胜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慢慢离开,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失落感,他知道给被征服者留这么一小块阵地,可以让她放松警惕,其他的阵地攻占起来会容易得多。
他吻着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训练时缓慢地从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点点逶迤而下,只不过这个岩壁是一条光滑细嫩的脖子,长长的,有着天鹅绒般的质感。
他的舌头变成了攀爬时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细细地探寻可以停留的地方,他体察到了她颈动脉的跳动,那是她生命的搏动。
嘴唇和舌头的侵略属于蚕食,而手上的进攻几乎是掠夺。
他的抚慰着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面面俱到且又重点突出。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脸,用手指作为梳子,将光洁额头上的乱发拢了上去,不让遮挡住她的脸。
他的手又顺势下滑,轻轻地揉捏她的耳垂。
然后,手继续往下,掠夺者与蚕食者在颈脖处汇合。
两路兵马在这里稍作短暂的停留,好像是在商量各自进攻的方向。
好了,兵分两路,继续发起进攻。
他的舌头往下云游的时候,他的手则以同样的速度往外包抄,配合非常的默契。
他的舌头漫游到她的锁骨处了,在平滑的涡状下陷的低洼地,他整个儿的脸停住了,好像在试探那儿的深度可不可以埋下他整个的头。
他吻着她那儿的皮肤,他的舌头变成了熨斗,似乎要把锁骨窝处熨平。其实那儿也是光洁的,没有一丝皱褶。
之后,舌头的行军进度明显地加快了。
他的手也已经顺着她的脖子,通过后背,来到了她的腋窝。
那是另外一个水润草嫩的地方,是许多食草类小动物的梦中天堂。
蚕食者暴露了他的贪婪嘴脸,他用嘴含住了她的一只【】,动作突然而凶猛,仿佛担心稍微一迟疑,这两只机警的大白兔会在眼皮底下逃得无影无踪。
其实,它们是逃不掉的,也不会逃,因为它们的腿长在主人的身上,主人都已经放弃了防守,它们也乐得享受舌尖的爱抚。
楚天舒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的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这使得他的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为了自己不至于堵得慌,他不得不把它吐出来一半。他的手也迅速撤了回来,毫不客气地抢占了另外的一只,都立过赫赫战功,凭什么只有嘴巴可以得到如此美妙的犒赏。
嘴唇和手指同时都得到了一颗坚实的种子!
手指尖轻轻地撩拨着它,嘴唇时轻时重地吸吮着它。
她的身体早已变成了一条刚刚被打捞上来的鱼,张着嘴在不断地喘息,急促而渴望。
这一次,楚天舒的手不再允许嘴唇贪功了,它是野战部队,必须自觉地担负起攻占主阵地的任务。
它对腹部的遮挡物展开突袭。
但是,防守部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进入了防守阵地,白云朵的手牢牢地占据了主阵地的防守要道,她紧紧地抓住了【】的腰部。
楚天舒用一根手指头作为先头部队寻找她的小拳头的空隙,想挤进她的拳头内部将它们各个击破,可以却没有成功,不是没有空隙,而是这个空隙不足以容纳他的一根手指头。
当然,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
先头部队没有和防守部队作过多的纠缠,他们绕过防守区域继续往下,滑过柔软的纤维,偷偷越过她的小腹,直达下边略略往上鹘突的地带,好像是要吸引主力部队的撤防,他可以闪电回袭,一举突破。
但是,对手很狡猾,她的手没有跟着他的手下滑,仍然固守在的阵地前沿,把核心大本营的外围交给这无耻的进攻者。
进攻者围魏救赵的阴谋没有得逞,他小心翼翼地不去从外围触碰核心大本营,而是回头去攻陷大踏步前进时被他忽略了的肚脐眼。
他把头埋在那儿,用它去蹭,用舌头在那儿兜圈子。
“小朵朵,我要你,你给我吧。”楚天舒发动了温柔攻势,祭出了他的拿手好戏,四面楚歌。
背后,是柔软的床垫和洁白的床单。
前面,他伸展开身子,伏在她身上,紧紧地贴着她。
下面,他的尖刀部队像刚刚召开了誓师大会一样士气高涨、情绪激昂了,【此处省略5个字】,向她显示了尖刀连势不可挡的强大声势。
中间,他的手为了给他的脸、他的嘴腾出空间,已经环绕到了她后腰的位置。
这时,他的手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
这一回,他只轻轻地一掰,她的手就顺势松开了。
紧闭的嘴巴终于开口了。
不过,白云朵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不,不要。”
他说:“要,我要。”
她还是说:“不,不要。”
他说:“要。好不好?行不行?可不可以?”
在语言纠缠的过程中,楚天舒还在利用他的武器实施清除障碍的行动。
【根据上级指示精神,此处省略103字,读者们自行想象】,一曲一伸,解除了她的武装。
白云朵的嘴刚刚要张开,楚天舒的嘴正好到了她的唇边,不费吹灰之力,她的嘴唇便像花瓣一样盛开了。
她的嘴唇是湿的,口腔里存留着甜甜的幽香。
他含着她的唇,她却咬着他,都把他咬痛了。
他让舌头加进来,让她感觉到互相的饱含才是一种正确的方式。
她却不听他的,还是一颤一颤地咬他。
他的两只手,早就回到了她的【】上,他使劲地抓它们,揉它们。他很用力但很缓慢。她自己的手也已经在抓它们、揉它们了。不知道是他在帮她的忙,还是她在帮他的忙。
反正进攻者和被进攻者第一次有了合谋和并肩战斗的意味。
楚天舒解除自己武装的动作轻车熟路,在几秒钟以内便已完成,他想,该是吹响总攻冲锋号的时候了。
在发起总攻的那一瞬间,她发出了一声撕肝裂肺的呼喊。
她的喊叫不是消魂蚀骨的那一种,因为她的两只手同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顶着他的髋骨,企图一下子把他掀开。她没有能够做到,但把他给吓着了,就像一头准备撒蹄狂奔的雄狮被另外的偶然事件分了一下神。
与此同时,楚天舒的身下感觉到了【此处省略32字】。
第175章 大小傻瓜
楚天舒在白云朵的上面,半撑着,有一点发愣。
几乎是同时,他和她一起说话了。
他说:“怎么啦?”
她说:“好痛。”
“对不起,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楚天舒缓缓地及时地退了出来,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向老师承认错误。
白云朵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是在埋怨楚天舒的错误,而是在呻吟着告白:“天舒,我是第一次。”
楚天舒感到一阵眩晕。
刘春娜是第一次,郑小敏是第一次,冷雪也是第一次。
白云朵还是第一次!
这年头,遇到一个处*女已经很难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现在要找处*女得到幼儿园去找。
可是,楚天舒太幸运了,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与四位女孩子有了亲密接触,竟然个个都是第一次,难道真如闻家奇所言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命犯桃花吗?
刘春娜和郑小敏的桃花绽放,楚天舒毫不奇怪,接受过残酷特种训练的冷雪竟然还将那一层膜保存完好,几乎是一个概率极低的奇迹。
对于白云朵这个医学院校的毕业生,这个口口声声要给人当二奶的姑娘,这个威胁要投入他人怀抱的大胆女生,楚天舒从一开始就没有意识到她会是第一次,所以才有了刚才那种毫无顾忌的挺枪而入!
他的眩晕不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是因为惊喜。
意外的惊喜!
完全没有想到,她还保留着像薄胎瓷器一样圆润天成的完整,会在一个毫无预期的某一天,为他猝然而碎。
楚天舒对白云朵充满了感激。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的骄傲,荣耀,幸福。
所以,楚天舒要真诚地向白云朵说一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没有对刘春娜说,没有对郑小敏说,也没有对冷雪说,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更多的是一种意外,一种偶然,一种巧合,而对于白云朵则不同,她的付出是一种心甘情愿,这个第一次只不过是一个简化的仪式,象征着她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从此托付给楚天舒,期盼着从此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爱意浓时情亦切!
这个躺在她身下的女人,值得他顶礼膜拜。
楚天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