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大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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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大法师-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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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这时面色越来越胀红,眼神也逐渐迷茫起来,他起身站起,却被尤二姐一拉,两人跌坐一团,竟然靠的更近了。
见状,加上那句“滚”字,贾珍误会贾琏是叫自己走人,他也不生气,示意尤三姐出屋。尤三姐并不认为尤二姐这样委身贾琏是好的,但眼见尤二姐的神色并不反对,她咬咬牙还是先出去了,贾珍随后也腾地方给贾琏。
嘿,这酒的威力这么大吗?手里拎着那下了助兴药酒的金镶边银菊花酒壶,边走贾珍边纳闷,想了想他还特意仰脖多喝了两口,咂了咂嘴巴,回房打算找侍妾大战三百回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四章

屋内暖香袭人;尤二姐伏靠在贾琏的身上,耳朵羞得泛红;还没等她去扶起贾琏;就被一股大力推倒;腰部还撞到了尖锐的桌角;疼得她“嘶”的一声。
贾琏扶了下太阳穴;暂时他神智还是清醒的,这具身体常常见到漂亮窈窕的女人就乱发情,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方法控制,除非用药物;可贾琏还不想当个太监。
“二爷?”尤二姐轻唤;她心里不解。
“滚开!”贾琏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手拂了拂衣袍,脸色潮红可却抬腿迈出了房间,剩下了尤二姐呆呆愣愣的站着,蓦地留下泪水,她心里明白了,这琏二爷压根就没瞧得起她呀……
她心里又是悔恨、又是叹自己命苦。
贾琏疾步回了荣国府,让兴儿打了几桶冰凉井水,他浸入在里面足有一刻钟,这才缓解了药性……
王熙凤对自家二爷的事情关注度不是一般的高,她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为什么贾琏洗冷水的原因,她使劲地拍了下桌子,骂道:“东府也欺人太甚!”平儿连忙劝着。
王熙凤骂了几句,转头问平儿:“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他任可洗冷水……也不……找我?”想到这里,她心里其实有些慌张。她和贾琏有一年了罢,居然都没有亲热过了。
“奶奶……”平儿也叹息,不知如何安慰。“奶奶,何不软一软,二爷毕竟是男人……奶奶平时说话也太——”
听了平儿的话,王熙凤就要反驳,可她又在心底问自己,果然是她做错了吗?
“平儿我们去给二爷送碗姜汤……”王熙凤道。等姜汤熬好,平儿端着托盘等着她,她不禁住了脚,一屁股坐在梳妆镜的软凳上,叹息道:“还是你自己送去罢。我不讨那人嫌!哼。”
……贾琏洗完冷水澡还真有些伤风,不过他能给别人治病,自然这不是个问题,可是他瞅了瞅桌子上的姜汤,还是端起碗,慢慢喝净了。
这还是他两世来第一次被人担忧生病,他心领了。
至于贾珍和贾蓉那两人,贾琏冷哼一声,他先记着,等乡试结果出来,他再会找他们慢慢算账……
三天后,临到贾琏进入了顺天府的号房,贾母和贾政等人才知道贾琏居然去应考了,贾母问起大儿子,贾赦说不知道,贾母却是不信。贾赦心里冤枉,这个琏儿居然谁帮他的也不告诉老父一声,越来越不像话了。
王熙凤却在知道后,有心挽回和贾琏的夫妻情义,特意叫来兴儿和隆儿,要他们好好预备着东西和马车,让二爷出了考场就能喝上热乎的汤水,最好直接躺在车上睡一觉,别的不提,只说这府里的贾珠,不就是因为考试熬干了心血么……
贾琏考场出来,别人都狼狈不堪,只他衣着整齐,精神饱满,兴儿和隆儿见了主子出来,忙过去让二爷上车。
贾琏先是喝了还热乎乎的汤水,兴儿凑趣说这是二奶奶命厨房熬的,他不禁怔了怔,心想着这王熙凤真若是想关怀起人,那是个让人熨帖舒心、面面俱到。
“行了,你家二爷知道了。”贾琏瞥了一眼兴儿:“二奶奶给你多少赏银啊?”
“嘿嘿,没多少,就二两。”兴儿看二爷心情好,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着,旁边的隆儿羡慕又嫉妒。
二两够一户普通人家活一个月了。贾琏瞅了瞅街上的人,大多是穷苦人家出来做活的,他们贾府的小厮却没当二两银子是个什么。
此时天气风清日丽,阳光暖融融的晒在人脸上,兴儿见自家二爷并不着急回府,以为他是想在街上逛逛,忙问了。
贾琏却道,“我们先不急着走,离这里最近的店铺在哪里?”荣国府距离这里得走小半个时辰呢。
兴儿答:“二爷,这周围可没什么店铺啊。”挠了挠头,还是隆儿在一旁想到,过了街口,有一家太医院退下的老太医开了个药铺,也勉强算个店铺吧。
“就是那里。”贾琏让马夫赶车,三人过去。
兴儿和隆儿跟着二爷进了店铺,一直摸不到头脑,二爷到底想要干啥啊?病了?要抓药?
“这位爷,可是身体有什么不妥?”药铺的掌柜见他们穿衣不俗,亲自过来问道。“我们后堂就有大夫坐堂,您若是想等我家的老太爷瞧病,还须等等,他刚去邻里一户人家出诊去了,倒很快会回来。”
“哦。但我并不瞧病,只是为了避雨,暂借贵宝地躲上一躲。”贾琏回道。
“……”掌柜的瞅了瞅外面,又抬头看了看天色。
这是个艳阳天啊!
贾琏见他脸色有变,寻了把椅子坐下道:“掌柜的若是不信,再等上几息罢。”兴儿这时也自报家门,生怕主子被人撵走。
药铺掌柜皱了皱眉,毕竟是开店做生意,来人坐在店里不走,他也不好生赶,何况荣国府虽然名声不好,但到底还有国公府的名头在,他也不愿意得罪。
贾琏坐了片刻,又道:“你家的老太爷出诊没坐车吧?”
掌柜狐疑,点头。这话是他自己刚刚说的啊,老太爷虽然年纪不小,可只是去邻居家出诊,走走就到了,当然用不着坐车啊。
贾琏挑眉道:“我看你最好拿把大伞去到接人,晚了可就得淋湿了,弄不好头顶还得遭受无妄之灾。”
“你——”掌柜的咬牙差点骂人,有这么诅咒人的吗?
见他不信,贾琏转开眼,也不再劝说,只看着街上的行人。兴儿和隆儿,还有车夫此时都在屋内待着,四个人又碍眼又占地方,掌柜的很想撵人走,心里正悲愤着,忽然听一声“轰隆隆”——
“要下雨了?”兴儿和隆儿急忙探头,然后张口结舌看着自家二爷。
掌柜的此时也连忙站在门口望天——只见瞬间这天地变暗,也不知哪里来的块状乌云凝集,几个眨眼功夫,变成了一大块遮天蔽日的黑云浮悬在穹顶。
“真,真要下雨了!”他震惊,不是震惊这来雨,毕竟这个季节正是汛期,天气就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他是震惊贾琏的“预言”。
“喂掌柜的,这回你可信了我家二爷的话了罢。”兴儿得瑟,不知怎么语气特别牛哄哄的,还特意笑嘻嘻地提醒他道:“你怎么还不拿伞给你家老太爷啊?”
“对!对!”掌柜的连忙派小厮拿伞去接老太爷,可就这样动作快,雨还是下了起来,哗啦啦啦的,很快街面上都湿了,矮低处甚至立刻积洼了一滩水。
掌柜的此时十分信服贾琏,心里十分好奇,让学徒上了茶水给贾琏一行人,不禁问出口:“这位爷怎么看出要下大雨的啊?刚刚天可是好着呢,一点儿看不出迹象,昨天傍晚也没有彩霞……”他是农户人家出身的,简单的天气气象还是懂些的。
贾琏喝了人家的热茶,又望了望天上的云,拢了拢被风吹得微鼓的衣袍,赏脸端看了掌柜的一眼,并没有说些什么。
他难道能告诉他,他这是结合魔法和天象看出来的?自从他低微的魔力因修炼逐渐增加些微后,他又渐渐能像从前那样感觉到自然的力量,虽然气息稀薄,但看天象和星空,他自有独到之处。
博学的大魔法师并不是别人白叫的——一个魔法师若是进了幽暗森林迷路,不能识别天气和自然植物、山川地理……自然称不上大魔法师。虽然此世间与他曾经的星球是两个世界,但有些自然法则和道理却是相同、一致的。
等了半晌,问话没被搭理,掌柜的有些讪讪。
兴儿鄙视:“我家二爷可是要考状元的,状元懂吗?那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文曲星!”
这话听得贾琏的脸微微抽动,他这小厮就这么认为他能考上状元?贾琏并不是瞧不起自己,考试的名次可不是你有才就定然能得魁首的。“兴儿,你这话太张狂了。”
“二爷,您看您连天气都看出来了,我可没听说哪个状元还能像您这般。”兴儿大拍马屁,声音兴奋地高亢。
旁边的掌柜的瞧不起兴儿小人得志,不由打趣道:“只听说钦天监的断天气准,难道现在考状元也考这个了?”
兴儿被堵得无言,看了眼二爷,发现二爷满不在乎,像是没听见似的。贾琏本就不在意什么状元的,他考完试,即使中了,如果有进入钦天监的机会,给他状元当他也不喜欢。
状元、探花什么的,下来了顶多也就是个七品编修……何时才能成为皇帝的“心腹爱臣”呐!
此时外面大雨漂泊,可车轱辘“吱嘎”一声凄厉地刹住,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紧挨着贾琏他们的车,那车上急匆匆的下来了一个人,连伞都没打,顶着雨跑进来。“岑太医呢?岑太医快跟我去雍亲王府……”
“我家老太爷马上就回来了。”掌柜的紧张地说,这不是第一次雍亲王府找他们了,老太爷的医术其实比现在的太医院的院判都精湛,只不过因年纪太老,受不得宫里的规矩和约束了。
“哎呀!你快去派人催催!小主子可是又发烧了。”来人是个小太监,面白无须,声音过于清亮尖细,惹得贾琏他们都看了他们一眼。“哎,这就再催催。”掌柜的忙答话,又要派出个学徒出去,可赶趟的是老太爷此时打着大伞回来了。
“得,岑太医,快跟我走!”小太监拉着岑太医就要上马车,贾琏此时瞅了他们一眼,念着他是雍亲王府的,提醒一句:“我看你们先停一瞬,别急着出门。”
“什么——你说什么?”小太监不解,微微发怒,这人知道他是哪个府上的吗,居然这时还敢打岔、捣乱。
“这天……马上就要下雹子了。”贾琏从没觉得自己性子这么好,想着是雍亲王给补的应考手续,就当是还人情了。他毫不愧疚地想着。他这是避免了这位长白须子的岑老太医受伤啊,以免耽误了雍亲王府的小阿哥看病呢。
“扯——淡……”最后一个音消失,小太监和岑太医木呆呆地看着外面的天空,“噼里啪啦”的落下了一层鸡蛋大的雹子。
它们白刷刷的摆了街面上一层厚,然后越下越小,最后变成米粒大,终于停了。
小太监索性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他回头深深的看了眼贾琏,匆匆带着岑太医赶忙上了马车。
马车飞奔,小太监和岑太医此时俱是仰头——马车顶棚似筛网,网眼形状就是刚刚的鸡蛋雹子那般圆润……
药铺里,贾琏站起身,道:“我们该回了。”
兴儿和隆儿仰望着二爷,那掌柜的和学徒们也像看神人似的看着贾琏。
“这位大爷,您是荣国府的——”
“这是我们荣国府的琏二爷。”隆儿抢答道。兴儿在旁补充:“大房的!”
贾琏在一旁微笑,冲着掌柜的点头致意后,就负手慢悠悠地走向马车,心里则想着,这举人考试估摸着没问题,下一步该是刷名声,想法进钦天监了。
——他应试可不是为了去当什么县官和州官的。
******
雍亲王府,胤禛送走了看诊完的岑老太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半晌,失笑。
这个荣国府的贾琏有点儿意思。
他还精通天象?
……
“王爷,门房递来了一张拜帖……只是这人是——奴才不好处理。”太监苏培盛迟疑,他知道这个人和主子有过一面之缘。
“谁的?”
“荣国府的贾公子。”
胤禛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对苏培盛道:“让他中举后再来递拜帖。”
“嗻。”
苏培盛退下去传话,心里知道如果这贾公子没中举,也就没有必要见自家主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五章

荣国府内;上下众人都知道琏二爷去考举人了,私下里议论纷纷,只贾母和王夫人的院子里的丫鬟不敢谈论此事。
王夫人心里是不屑;琏二能赶得上珠儿吗?她的苦命珠儿可是自小苦读了十来年……以为举人是那么容易考得上的吗?他不过是白得了好运气;蒙到了一个秀才身份,说不得来路还见不得光呢。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她叫来了周福家的,与其私语了几句;派了个人南下金陵;又提笔写了封信给大哥,这举人别到时真考上了——王夫人怀疑贾琏这么“热衷”功名;定时得了什么考题之类的内幕,或者别的什么门路……
贾母则是生气贾琏的阳奉阴违,她现在说的话连孙子都不听了。
可当听见贾琏出了号房回来,贾母还是吩咐大厨房要好好给贾琏补补,之后她躺在罗汉榻上休憩,半晌后却毫无睡意,让鸳鸯扶她起来,叫了王熙凤过来。
斜靠着坐着,贾母真切地看了一眼她,问:“凤丫头,琏儿的脸色看着可还好?”
“回老祖宗的话,他呀,好着呢。”王熙凤笑道:“二爷身体一直不错,进了号房三天,刚刚回来我以为会看见一个萎靡不振的二爷呢,谁成想还是那么精神。”她可没说假话啊,贾琏的神色确实看着红润。
“哦?”贾母心想也许贾琏考得并不认真,许是在里面睡着了也说不准,先头的珠儿考完出了考场就晕了呢。不过她也不指望他出人头地,打小琏儿就不爱读书,怎么最近一年尽改了性子,还张罗起功名来了呢。
皱了皱眉,她问:“我问你,琏儿怎么就想起考功名了?从前也不见他爱读书?”
王熙凤愣了下,不明所以。
贾母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说,他这是又考秀才,又考举人的……我这是怕他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科举大事,咱家不许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她还是不相信贾琏只读了几天的书,就能考上秀才。这也就罢了,秀才就算得来的来路不正,对他们荣国府来说,倒也算个小事。可顺天府的举人考试就严重多了,若是贾琏居然胆敢通过什么人,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还不是得贾府替他兜着。
也影响宫里的贵人。
闻听贾母这个说法,王熙凤强维持着笑,不好的事?指的是舞弊?
她眼神变幻,心里有些不舒服。
凭什么二爷考个秀才和举人,家里的都怀疑这功名来历不正。
她忍了忍,笑着辩解道:“老祖宗,二爷哪能不知道轻重,那种掉脑袋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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