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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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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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妈抢了她爸,害得她妈上吊自杀,这仇恨在小小的明雅心里沉淀,只等着哪天爆发,给他来一记致命的一击。
    沈渊刚进门的那会儿比明雅大了五岁,又怎么可能会跟她一个小屁孩计较。
    而他为了讨方爸爸欢心,对她的冷嘲热讽与偶尔的小动作一直是隐忍的,也亏得沈渊聪明,学习成绩一直拔尖,人又长得高大帅气,所以方爸爸更乐意带着他出席各种朋友亦或是商界伙伴的聚会。
    久而久之,人人都知道方家有个成绩长相都是顶呱呱的儿子,每每在提及他时无不竖起大拇指,反倒是不出众的明雅渐渐被大家所冷落……
    她时常在阴影中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内心嫉妒得发狂,可是嫉妒归嫉妒,她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脑子不太灵光也就罢了,审美还非常的怪异,在公主裙流行的那段时间,别人都是白衣飘飘,清纯可人,就属她非得大红配大绿,然后往脑袋上搭一朵艳丽的玫瑰花……
    如果日子就这么无波无谰的继续下去,说不定在沈渊毕业那年,方爸爸会选择把自家公司交给他打理——可一切全让明雅毁了。
    现在回想,明雅总觉得是老天在帮她,帮她踢走了沈渊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第三十五章 旧事重提

少顷,沈渊施施然的出现在走廊的尽头。
    他简单的扒了扒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张严峻深邃的五官,而高大健硕的体魄与那与生俱来的气势,使得他一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漫不经心的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餐厅里没有风,随着白色烟气笔直向上,袅袅白眼在半空中消失殆尽。
    刚被经理喊去的女服务员折回原地,端着托盘惊喜的朝他走去:“你没走呐?”
    沈渊嗅了嗅托盘中咖啡香醇的气息,很自然的接过她的盘子搁到一边,一只手臂顺势揽上她的腰说:“你没走,我怎么舍得走?”
    他天生长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眼尾上扬,吊儿郎当的气质与他这一身正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然而这种充满强烈的孤高与自信,仿佛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张狂,最容易令女人深陷进而疯狂。
    女服务员娇笑一声,一直觉得以自己出众的长相,留在餐厅端盘子无疑是大材小用了,而她瞧着眼前的男人,无论是衣着亦或是气度皆透着一股子的贵气,再看看他开来的车,最新款的兰博基尼,不用猜也知道此人非富即贵。
    想到这她更是卯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要攀上这只金龟:“今晚……是去你家还是我家?”
    也不怪她心急,好男人么,她不上多的是人抢,先下手为强,好不好用还得试过了才知道。
    沈渊莞尔一笑,手指邪气的捏了捏她的腰,可随即眸色一沉,收起刚才的玩世不恭瞬间变得礼貌绅士:“真是令人期待的夜晚,只可惜今晚我老婆从国外回来,可能抽不出时间,要不改天再约?”
    情势急转直下,女服务员几乎是瞬间便僵硬在他怀中,怔忡数秒,她木然的看着他温柔的把托盘还给自己,而后步履潇洒的走出餐厅大门。
    今夜无风,专属于城市的灯火夜景正静静的在空气中流淌。
    没有着急上车,沈渊叼着香烟自顾自的在门口站了一会,看着来了又去的路人,轻轻拢起掌心。
    指尖轻轻的触摸上下颚处的齿印,细细摩挲间,仿佛在回味着方才在角落中感受到的……那一阵细腻的软滑与惑人的香气。
    久违的气息令他内心躁动不已,就好像整个人穿越回了十几年前,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人……
    十一年前——
    刚考上重点大学的沈渊与朋友在KTV里喝酒唱歌到了深夜,因为高兴,这也是他打从来到方家以后第一次晚归。
    而直至今日,他也依然能清晰的记得当天的场景。
    醉醺醺的回到家,刚把关上,脑中便涌上一阵晕眩。
    他在原地站了数秒,好不容易稳定下来,这才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扶着楼梯扶手,步履蹒跚的上楼。
    在来到卧房门口时,对着门板下腹突然传来一股尿意……
    用力的扯了扯领口,他在酒精的促使下身上渐渐生出几许燥热。
    幸好夜深,家里人都睡了,没有人会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他安心的想着,扶着墙,脚步不稳的来到浴室,可刚掀开马桶盖子,身旁立即传出一声细微的惊叫,绵绵软软,好似猫吟。
    沈渊没回过身,等到视线终于变得清晰了,这才惊讶的发现明雅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洗浴头下!
    然而这并不是令他吃惊的原因,他真正觉得惊艳的是明雅藏在衣服下的动人身段……
    不像时下少女的单薄纤细,明雅的骨架偏向均匀,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则一点不含糊,与同龄人普遍是飞机场不同,她十五岁的年纪,胸前的小鸽子已经渐渐成型。
    而贵就贵在,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皮肤却比娇养出的富家小姐更细腻白皙,犹如美玉般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衬托着一张清汤挂面的脸,少去夸张的妆容与打扮,反倒显得更纯洁美好,亦如一个长了翅膀的天使。
    “你看够了没有!”明雅怒红了一双眼,对着他尖叫。
    只可惜因为惊慌,出口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底气,反倒犹如羽毛一般在他心底撩拨个不停。
    沈渊抓抓胸口只觉那里麻麻痒痒,每一下都勾到了深处,却又始终挠不到。
    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两眼发直,只顾着将眼前的美景雕刻入脑中,毕竟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副画作,几乎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滚出去!”
    然而随着一块香皂迎面砸在脸上,由额角处传来的钝疼顿时将他的神智唤醒。
    沈渊用力的摇摇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少顷,他脚步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在门板上:“对……对不起……”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目光却贪婪的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从娇软的脖子到修长的双腿,再从白皙的脚趾到纤细的腰肢,一遍遍的浏览,仿佛一辈子也看不够……
    明雅气得脸色涨红,湿漉漉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双肩上,那张牙舞爪满身尖刺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猫,正朝他伸着五根细幼的小爪子,明明没有半点威胁性,却强装着凶狠的朝他吼叫。
    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被自己硬生生的抑制,他深吸口气试图缓解内心的躁动:“抱……抱歉……我马上出去……”
    那一头的猫叫因为他的话终于安静下来,她从旁边抽出一条浴巾默默的注视着他,仰着脑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几步上前,猛的扑进他怀里。
    “啊!沈渊哥哥,有老鼠!”
    看着对方突然转变的态度,他只稍细想就能知道其中的不妥,可如今喝得醉醺醺的沈渊脑袋正昏沉着,他满心满眼都是怀中那团小肉球,浑身上下的注意力也全集中那只怕老鼠的猫尔身上,哪来的心思去在意这些破绽。
    “明雅……”他的手轻轻搭在她光溜溜的肩膀上,在感受到女孩娇嫩细腻皮肤的同时,一种冲动由下腹汹涌地往上涌。
    来不及思考的,他的身体已经比他的大脑更快一步的做出反应,一个前倾把人狠狠按在洗手台上,双唇尽情的碾压,汲取,那感觉就像身下的小人是什么可口的食物,而他又饿得饥肠辘辘,直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活生生的吞入胃里……
    可就在他疯了似的碾压她的时候,怀中的女孩却在暗处偷偷换了一张阴毒的笑脸,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个猛踹,瞬间将人掀翻在地。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沈渊捂着下腹疼得在地上打滚,因为疼痛他的酒也醒了大半。
    “方明雅!”
    他凶神恶煞的瞪着她,看着刚才还一副天真模样的小天使,如今一转身已然变成了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
    明雅顶着一张稚气的脸,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咧了咧嘴没说话,只不过下一秒她却当着他的面推门出去,“砰砰砰”的在走廊跑动起来。
    沈渊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得吓人,他不知道明雅打算做什么,只听着她重重的跑步声与敲门声混在一起,随后在一声尖叫中,他知道了她的意图。
    “爸!爸!哥哥他想强暴我!”
    再之后,沈渊的记忆里除了方爸爸愤怒的咒骂与母亲低低的啜泣,再无其他。
    ------题外话------

  ☆、第三十六章 我们不能离婚

公路上的车速不减,随着冷风吹一吹,明雅猛地打了一声喷嚏,人也跟着从回忆中清醒。
    她没什么精神的瞅了眼车窗外被夜灯照得恍若白昼的市区,白皙的指尖跟着轻轻触摸上两瓣丰润的唇瓣。
    在她的记忆中,那天晚上应该是沈渊到方家以来最狼狈的一晚,爸爸听了她的话愤怒的来到浴室,看到衣衫不整的沈渊,发了狠的把他揍了一顿,连二姨的求情也不管用,直把人打得鼻青脸肿,最后送进医院。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明雅也一直困惑着,这么大的老鼠冤沈渊居然不反抗,不辩解,愣是让爸爸揍得他满地爬滚,只是在偶然间,一双冷如冰束的眼眸会往她身上扫射。
    他估计恨不得把她杀了。
    再后来二姨泪流满面的跟爸爸求情,被拒绝以后只能无奈的把他送往国外,而在往后的数年里哪怕过年过节也没让他回来。
    明雅偷偷瞧了眼卓然,瞅着对方淡定从容的仪态,又跟没事人似的收回视线。
    她知道自己在卓然心里一直是麻烦的代名词,形象早就糟糕透顶没得救了,哪怕如此,她依然决定把自己童年的这点黑暗掩藏起来,也许这少许的脏水对她往日的丰功伟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至少在卓然心里,她不希望为自己再多增添一丝暗淡。
    想到沈渊,记忆不由得又飘回到从前。
    自从踢走了名义上的继兄,她开始把目标放在沈渊妈身上,这个女人虽然是她的后妈,可她到死也不会忘了她是怎么破坏自己家庭的。
    奈何对方吃盐比她吃米多,长长的阅历的是她拍着马也赶不上,所以在一番你来我往的较量下,她拿她完全没辙,最后甚至着了道,换成她自个儿被赶出家门。
    明雅心里有气,只稍一想起家里那扮猪吃老虎的小二姨,脑瓜子就“噌噌噌”的冒火光,那个顶着温柔外皮的蛇蝎妇人,枕边风吹过一阵又一阵,轻言软语哄得她老爸服服帖帖,最后甚至听信妖妇谗言,一分遗产也没留给她。
    如果当初她妈妈有妖妇一半厉害,应该也不至于沦落到自杀的地步,而她这人又跟她妈妈生得一个模样,骨子里有股傲气,直来直去、顽固不化,时常得罪人而不自知,甚至感觉良好,回过头又继续作威作福。
    如今想来,自己活了二十几年,除了给周围人找麻烦,还真一件好事都没做过。
    从前在家她靠老爸罩着,嫁了人又死皮赖脸的扒着他,每天二十小时轮着给他打电话,甚至在公司安插眼线的疲劳轰炸……
    明雅这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卑鄙,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件错误。
    如果没有她,当年的卓然就不会跟沈从容摊牌,如果没有把话说死,她也不会因为一时想不开而上酒吧买醉,最后甚至被人搞大了肚子……
    虽然在之后沈从容找了家医院把孩子打掉,可心里始终留下了一道深刻的伤痕,这也是卓然对她心存愧疚的原因。
    明雅自顾自的在一旁忏悔,连卓然什么时候把车子开进了停车场都不知道。
    等到回过神,她看着熟悉的场景拧着眉问:
    “你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
    卓然不语,额前细碎的黑发遮住了一双深邃得仿若无底的眼睛。
    沉默的熄火下车后,他绕过车头绅士的帮她把这边的车门拉开。
    “卓然!”明雅盯着他的脸,用力挥开眼前的手,死活赖在车上不肯走。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该回家。”
    他声音很淡,微俯下身轻轻的拥她入怀,抬起左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脊,耐心而温柔的哄着:
    “乖,听话,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
    当两人身体相触的那一刻,明雅本能的轻颤,一时无法适应他反差极大的态度。
    与她激动的情绪相比,一旁的卓然淡定得就好似一流清泉,带着点长辈诱哄晚辈的语气,就差没当场拿出一颗糖来。
    她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很明显,卓然直至今日也依然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其实也怪不得他,细数往日她那幼稚的举动,可不就是小屁孩才会干的事吗?
    “放开。”她看着他,挣了挣松不开,这才察觉到男人与女人天生在体力上的差距,“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回家的。”
    “明雅,你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誓言?”
    当年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他,一辈子缠着她。
    誓言……
    明雅脸色一僵,她哽咽了一下,居然找不到话反驳。
    其实她多想告诉他,这些年过去,她已经老了,对他她再也找不到当初一厢情愿的激情,与撞破南墙依然不回头的勇气。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间,稍稍一使劲,她整个人被迫仰了起来,她只听到他黯哑的唤了一声“明雅”,随后薄唇落了下来。
    印着她的眼角、鼻尖、润唇,不急不躁,极度温柔的似乎要夺取她最后一丝抵抗力。
    “明雅,我们不能离婚。”
    见她当场愣住的模样,卓然朝她一笑,而这一笑则令明雅禁不住睁大双眼。
    她惊慌的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似乎害怕在眨眼间就错过了如此倾城艳丽的画面……
    明眸皓齿、双目长睫、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她从未见过卓然这么笑,她也从不知道,原来当卓然笑起来的时候,五官仿佛笼罩出一层薄雾,将原本淡色的唇,清俊的脸,渲染出一层妖艳的色彩。
    “你也许不知道,卓家没有离婚的先例,作为长子我自然不能破例。”他嘴角微翘,毫无疑问的他在诱惑她。
    “明雅,婚姻不是儿戏。”
    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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