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名门庶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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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名门庶女修-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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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让他们尝尝痛苦,承受他发怒带来的后果。
  在此时的风离心中,百姓的生死都不是他的责任,他们要怪,就去怪北宫吧!是他们的君主无能,才有这样的战乱……
  是他们所有人逼他的!
  他一边拥紧怀中没有温度的女人,一边瞪着眼冲,就算只有半年的时间,他发誓也要将北宫闹得鸡犬不宁,让那些负他的人后悔,让他们一个个知道没有了风离的北宫是可怕的,堕落的……
  一想到这场战乱即将掀起的腥风血雨,风离就想狂笑,可是他的笑是希望怀中的女人跟着他一起笑的,而现在以沉默抗拒他的女人会笑吗?
  这让他的得意打了大大的折扣,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她不会和自己一起笑的,他所做的,就像昨夜一样,都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怎么可能和他一起笑呢!
  那么……他阴沉下了脸!只要不是因为太子就行!
  如果单纯地为了昨夜他的戏弄,他不介意哄哄她!
  *****
  风离根本不了解女人,也不了解明月。
  这个女人不是这时代的明月,她的思想不同这时代的女人,她没有唯夫是天的想法,也没有失去贞操就要死心塌地地跟随他的观念,在此时明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走!
  现在的这个风离已经不是她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风离,不是那个能容许她任性,宠着她让她有安全感的风离。
  这个风离让她感觉耻辱,而且霸道,冷血,看着他指挥着士兵轻而易举地拿下一座城,不管百姓生死时,她更坚定了自己走的决心。
  这样的风离没有爱,他留着她只是因为占有欲,而不是因为爱!
  郡县是风离拿下的第一个城,原因只是他们要歇息,守城的守备奉太子之命自不量力地要捉拿叛贼,才带兵冲出来,没打了十个回合就被张梓挑下了马,后面的士兵震慑于离军的威力,弃械投降,归顺了离军。
  风离他们直接进入县衙,接手了郡县。整个战斗没进行了二个时辰,郡县就改朝换主了。由此可见,离军的实力还有朝廷混饭吃的人有多少。
  明月默默地被风离带进了县衙后院,风离让谷隽找了两个侍卫看着明月,自己就带着谷隽出去处理事务,只是还没等安顿好,就见侍卫跑来禀告,说南宫明月走了。
  风离一听,就急了,一个耳光就甩在侍卫脸上,骂道:“看一个人都看不住,本王要你们何用?”
  那侍卫捂住脸,难以相信地看着风离,他是风离的近侍,也跟了风离几年,风离就算很生气的时候都没骂过他们,更别说打,此时被打,还真是头一次。
  一时很委屈,声辩道:“王爷,王妃就说要出去走走,我们不好阻挡,所以……”
  风离没听完他说话,跳上马就追了出去。
  侍卫委屈地冲谷隽抱怨:“王爷没说不准王妃出去,我们又不能动武,难道把王妃绑起来关上啊?” 
  谷隽无奈苦笑,真要绑起来关上,这一巴掌也免不了,南宫明月就算风离自己都舍不得打,怎么容许别人虐待她呢!
  这南宫明月,还真是风离的软肋啊!本站永久网址 …  




☆、同心结发

 
  时文正驾着马车急速追来,突然见路边的树上飞过一只银色的大鸟,他还没看清,他腾地就被击飞了。
  他下意识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上去追谷隽他们……”
  时文掉在了地上,他正愕然自己为什么没受伤,就听到风离的声音,抬头一看,那银色的大鸟已经落在马上,双腿一夹,以自己的骑术带了马就向旁边的树林深处驶去。 
  时文坐在地上,只看到风离狠狠地挥鞭,似要将自己的愤怒都发泄在马上似的,他不由打了个冷噤,这样的怒火要是对明月,她受得了吗?
  还没等他想清楚,马车已经消失在树林里,被树影黑暗罩住了。时文抬头看看清冷的月亮,才感觉秋天的寒意,他打了个冷噤,跑步去追谷隽他们了,没跑多远,就遇到了拉马回来找他的谷隽,两人只交换了一个眼色,谁也没问谁什么,就上马去追大部队了。
  风离将马车赶到了树林深处的一块空地上,才勒住了马。
  他跳下马,一把撕开了马车的帘帐,借着月光,他看到了躺在马车上,早已经被颠簸得人和棉被分离的明月。
  她已经神志不清,半裸的上身露在外面,手还紧紧地抓住棉被。
  风离看到她紧咬着牙,口中一股股地溢着鲜血,血顺着口角流出来,淌到了她的脖颈上,胸上……闷
  她的身子还激烈地颤抖着,双腿将棉被搅在腿间,放荡地磨蹭着……
  风离一见之下,只觉得头嗡地一声,不知名的怒火腾地就冲满了胸,让他捏紧了拳,狠狠一拳击向了旁边的树。树咔嚓一声断了,就倒了过来,惊得马跳跃了好几步,才避开了倒下来的树。
  明月被马车一甩,就滑了出来,风离扯下自己的大麾,在半空中裹住了她。
  她的发丝在空中飞扬,拂过了他的脸,痒痒的,带了她的味道,熟悉的让他心神一荡。
  他低头看到怀中的她,昔日明亮的眼紧磕着,唇边的血带着少女的体香妖异地散发着诱惑!
  “你就是我的劫……无法度的魔劫……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风离咬上她的唇,狠狠地,死命地咬住她,感觉怀中的少女痛得一缩,他才离开她的唇,哑着声音说:“我要你清醒着,知道你到底是在谁的身下,知道你从今后是谁的人……”
  他压着她倒在了大麾上,双手和她十指相扣举过了头顶,源源不断的内力自相握的手中传了过去。
  他用膝盖撑着自己,俯视着她的变化。
  那发育得还不十分丰腴的胸,小小的蓓蕾在空气中脆弱地颤抖着……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血红的眼眸让他一惊,微微一失神,就感觉到她在身下剧烈地反抗。
  这不甘心的扭动顿时惹恼了他,想起上一次就是强吻了她被逼着道歉的事,他又失去了理智,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蓓蕾重重一吸,感觉到她在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下意识地弓起身迎接他,他得意地一扬头,讽刺地笑道:“这次还要我道歉吗?”
  明月瞪着他,瞳孔里散乱的光慢慢聚焦,似乎才认出他是谁,颤抖着声音语不成声:“风……风……离!”
  “对,是我……”
  风离继续用内力输送给她让她保持清醒,边说:“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我?还是……要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下颚短短的胡茬磨蹭她挺起来的坚硬,那脆弱的小花被他碰触又引发了新一轮的颤抖,已经被药力催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明月的眼神又迷乱了,瞪着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叫道:“北宫风离……我恨你……你比太子还不是人……”
  她的眼泪滚了出来,死死地闭住了嘴,稍后,一股鲜血又从她唇边溢出。
  风离突然反应过来,放开她的手,一把就钳在她的下颚上,一捏,明月逼不得已张开了嘴,风离看到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舌上有个深深的伤口。
  风离差点魂都吓掉了,一边扣住她的下颚,一边怒吼:“南宫明月,想死你还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他的心跳得飞快,恼怒夹杂着惊慌,却是不敢再戏弄她,一边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口,一边飞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
  等俯身下来贴到她火热的身子时,他的烦躁一瞬间全没了,天地间只剩下身下这具带了馨香的柔软身体,就像大地母亲的怀抱,敞开着迎接他。
  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让他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将她溢出的血都咽了下去,用舌轻轻地裹吸安抚她咬开的伤口。就像呵护珍贵的瓷器,他沉身进入她的时候,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他感觉到她手上的伤口溢出了血,也感受到了她痛苦的收缩,她的指甲全陷进了他的皮肉中,抓得他生疼,可是他没有缩回来,就这样承受着她的痛苦。
  穿过那层膜,与她合二为一时,他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狂喜。
  从此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想狂叫,想长啸,想好好爱她……一次又一次,就算到末日……只要能这样相依相偎着在一起,一天也是一生,一天也是永远……
  他真的爱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身上的红潮慢慢褪去,沉沉地熟睡在他怀中,他才支起身,将大麾拉拢裹住了他们。
  月亮不怕羞地照着他们,四周小虫也不甘寂寞地奏着小夜曲,这样以天地为洞房的新婚之夜还真是特别。
  风离搂紧了明月,低低地叹息:“南宫明月,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了!如果这样我还能放手,我就不是风离……这一次,就算成魔,也要你陪着一起……就算是劫,我也要拉了你一起粉身碎骨……谁叫你惹我的……你要负责……”
  他将自己的银发扯下几根,又拉下几根她的,小心地混在一起,缠在她脖颈上吊着的扳指上。
  “同心结发,我不知道你和我同不同心……我只知道,这发一结,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南宫明月……你记好了!”
  风离将吻印在她额上,缠绵了半天,才起身找药给她包扎伤口。
  手上包扎的布条早已经不知道上哪了,他看着又绽开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又恨又怜地给她涂好药再包扎好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看着还熟睡在他大麾中的明月,皱了皱眉头,马车上根本没她的衣服,自己也没多带,难道就这样带她走吗?
  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他备好马车,走上前去,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送到车上时,大麾滑开,露出了她的肩,他放下她,伸手将大麾拉好,手过来时,看到了她肩胛上半露的莲花。
  风离怔了怔,下意识地将她的身子推侧了些,大朵的莲花就露了出来。蓝色红色在血脉里隐隐流动着,风离看呆了,这就是神宫传说的莲符吗?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莲花的线条就慢慢地淡了,最后就只剩淡淡的一个伤疤。
  他摸着那伤疤,记起这是上次她救太子留下的剑伤,忍不住眸色沉了沉,掉开了眼,给她掩上了大麾。
  他的银色面具还在马背上,他走过去,路过马头时看到了马眼中的自己,他怔住了。
  里面的风离被马眼拉长了,这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周围全是黑血,他伸手一擦,手上并没有血。
  他怔怔地站着,想起当初花老爷子说的话:“你的毒里有一种毒是沙兰毒草,此草产于鬼方山中,得山川瘴气而生,它在身体里积攒多了会让你的血变黑,慢慢会头痛,渐至昏迷……当有一天你的眼睛开始看不见时,就证明这毒到了你的脑中。这时,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因为这种草根本没有解药!” 
  风离一直不肯相信花老爷子说的话是真的,固执地寻找着解药,他宁愿抱着渺小的希望去活着,也不想承认自己无药可救!本站永久网址 …  




☆、不管她

 
  “别担心我,都是一点皮外伤……出去吧!”风离不耐烦地赶人了。
  谷隽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留了个心眼,没关死门,忠实地守在门口,可是下一刻,他僵住了,一阵风涌来,门呯地关严了。
  风离一句话没说,用动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
  谷隽站在门外,更担心了,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半响才听到风离起身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会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盆打翻了。
  “爷……”他不敢闯进去,在外面担心地叫道:“需要我侍候吗?”
  “不用,给我再打盆水来。”风离压制着暴怒喝道。
  “哦,马上就来。”谷隽用手势让侍卫去打水,自己守在门口。
  侍卫一会就打了水来,谷隽接了叫道:“爷,我送水进来了!”
  “嗯!”风离应了谷隽才敢进去,进去看到一地的水,风离站在架子边,眼睛上还蒙着布,白衫上一大片都湿了。
  “爷,水在这。”谷隽怕风离难堪没多看,匆匆收了地上的盆就出去了。到外面他气得跳脚,让侍卫去找的大夫怎么还没来啊!风离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拖。
  正着急,听到外面马蹄声急促,他急忙跑出去看,看到时文当先冲了来。
  “铁纯呢?”谷隽没见铁纯他们,就担心地问道。 
  “在后面呢!爷回来了没?我有事禀报!”时文一跳下马就往里闯。
  谷隽急追上来拉住他低声说:“爷出了一点事,暂时别去打扰他!”
  “怎么啦?这事不能耽搁啊,是关于南宫明月……”
  时文还没说完,里面就有人沉声说道:“她的事不用向我说,铁纯来了就走吧!”
  “可是爷,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药,一路来就……”
  “住口,她怎么样我都不想听,谁再在我面前说她一个字,都不用跟着我了!”
  门呯地一响,风离走了出来,谷隽时文愕然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戴了银色的面具,一袭银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隽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受伤。
  他冷冷地站在那,冲谷隽喝道:“备马,火速赶去和他们会合,我们回五台山。”
  “是,爷!”谷隽隐约觉得现在的风离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指挥侍卫去做出发的准备。
  时文迟疑地站着,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还是忍不住叫起来:“爷,明月公主被下的药是……”
  他的声音嘎然而断,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看着风离,愕然,爷就那么恨南宫明月吗?竟然听都没听完他的话就点了他的哑穴。
  “时文,你是想离开我了?”风离站在他面前,眯了眼问道。
  时文猛摇头,有些急,扣着自己的嗓子急得摇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你!”
  风离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铁纯赶了一驾马车冲过来,没等近前他就叫道:“铁纯,不管你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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