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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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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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烨把她也打发了。

夏楚悦上前几步,行至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男子,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不如让速云给他看看?”

云灵冷笑一声,“姑娘是觉得我云族没有大夫吗?”

唐烨知道夏楚悦的这个贴身侍女医术不凡,说道:“灵儿,莫要小瞧人家,速云姑娘医术了得,兴许能够给我们意外惊喜。”

事关唐默安危,云灵撇撇嘴,不再阻拦,却也没有放松警惕,双手插腰,立在床边盯着速云的一举一动,以防对方有什么异动。

夏楚悦则看向唐烨,低声问:“他每次使琴都会这样吗?”

上次江面大战,唐默以琴御敌,虽然没有晕倒,但她印象里记得唐烨曾经面露担忧之色,这次只怕是因为动用太多内力,时间太久,所以才会反噬到他自己。

唐烨侧眸一扫,“如果使用过度的话,对自身伤害很大。”

看似未回答清,其实长心眼的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金过钢则易折,玉过硬则易碎。

在承受范围内,以琴御敌,可以一挡千灭百,但一旦过了临界线,害的则是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救夏楚悦,唐默便不会越过那条警戒线,也就不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夏楚悦微微抿唇,心变得沉重,唐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可惜了……”唐烨望向仰躺在床上苍白的清逸面庞,喟然长叹。

这一声叹息颇有深意。

夏楚悦不明真意,只以为唐烨在替唐默感到不值,不该为了一个外人伤到自己。

这时,速云从床边站起,唐烨上前一步,面露担心:“速云姑娘,如何?”

夏楚悦与云灵也紧紧看着速云。

“唐默公子心脉受损,内力反噬,伤好之前不宜动用内功。”

“岚爷爷也是这么说的。”云灵立刻说道。

唐烨眼里失望一闪而过,“夏姑娘和速云姑娘请回吧,等七弟醒了你们再过来。”

云灵动了动唇,想反对,最后一言不发,像锯嘴葫芦闷声不吭地走出去。

夏楚悦想了想,点头。

唐烨心一沉,苦笑地腹诽,七弟啊七弟,枉你舍身相救,不是你的依然不是你的,她的心早已暗许他人,你做再多也是徒劳。

他瞬间灰心丧气,连应付夏楚悦都觉得疲惫,出了唐默的房间,吩咐侍女小心伺候。

走出阁楼小院外,他歉意地对夏楚悦说:“夏姑娘和您的同伴在下已经安排好住所,我让人带你们过去。”

他招了招手,“你带两位姑娘去沁园殿。”

“两位姑娘,请。”一侍女迈着小碎步行来,手臂侧抬,指向右前方。

夏楚悦双脚定在原地,“你信中说的冰蝉……”

唐烨眉心一蹙:“等七弟醒了,我自会告诉你。”

“你不骗我?”夏楚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对方的脸,深邃的眸光像是要把他心里的真实吸出来。

唐烨心里咯噔一下,表情不露半点异色:“嗯。”

夏楚悦盯着他看了数秒,对方眨了两下眼睛,轻勾起唇,道:“夏姑娘,请吧。”

她看不出异样来,只能依言跟着侍女离开。

心里暗想,他没必要骗她。

“烨哥哥,什么冰蝉?这个女人莫不是觊觎我云族圣物?”

远远的,夏楚悦听到云灵这样问。

“姑娘,别跟丢了。”

她停下脚步想要听他们的对话,引路的侍女停下来,扭头催促。

夏楚悦朝速云使了个眼色,然后向侍女走去。

侍女见两人都跟上来,这才转身继续向前走。

速云则悄无声息地向后飞去。

没过多久,速云便悄悄回来,她朝夏楚悦摇了摇头。

沁园殿与唐默所住的箫默阁隔着两重殿,一座花园并一条迂回长廊。

沁园殿内只有几名侍女,环境清幽。

雕梁画栋却是精致。

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地方虽被名为沁园殿,地方并不大,也就一个小院子,一间正房,两间偏房,外加一方客堂,很显然,他们的人并不能都住在这里。

“其他人住在哪里?”夏楚悦问带路的侍女。

侍女摇头:“奴不知,姑娘且住着,他人自有他人伺候。”

说着便福了福身,退出了沁园殿。

速云颦眉,冷声道:“小姐,我觉得唐烨不怀好意。”

夏楚悦也觉得唐烨和平常不太一样,但是应不至于对自己存什么坏心思,遂道:“可能是我连累他弟弟受伤,他心里不舒服吧。”

“既然不喜,为何会让人送信邀小姐进云族领地?而且冰蝉是云族圣物,他怎会告诉一个他不喜欢的人?”

速云一针见血,夏楚悦哑然。

确实,唐烨的行为太奇怪,如果对她心有怨念,又怎会告知自己冰蝉下落?

经速云提醒,夏楚悦心中对唐烨起了警惕之心。

“你观唐默,大概多久能醒来?”

速云闻言眉头微紧,“他心脉紊乱,气血亏损,调理时间比较长,若只是问他何时醒的话,三日之内应会醒来。”

“那我们便等上三日,三日一过,若他仍未醒,我们便先去找冰蝉。”至于唐默的救命之恩,以后再报。

“对了,你去与影卫们联系一下,让他们想办法在这宫殿里探探口风,看看云族的人是否知晓冰蝉的下落。”夏楚悦顿了顿,又道,“如果可以的话,潜出宫殿,到附近的山林看看,这里是云族中心,兴许冰蝉就养在附近。”

速云领命离开。

沁园殿很小,夏楚悦在这里面也无甚可逛,此刻天色渐黑,疲惫一天,精神紧绷数日,她便回屋休息。

住处虽小,屋内的摆设倒精致。

镂空雕花酸枝木架子床,黑漆贴瓷大屏风,还有镜台、桌、椅、柜……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白墙上挂着几幅长三尺,宽一尺的水彩墨画,给这浮华的屋子添了几分雅意。

夏楚悦不是个喜欢舞文弄墨的人,匆匆将屋子扫了一眼,目光落到那张镂空雕花梭枝木架子床上,眼睛微微一亮。

床很大,屋子的空间被占去三分之一,床上支着围帐,床内叠着整齐的一席软被,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软垫,许久不曾碰过床,没睡过舒服觉的夏楚悦直奔大床,解了外衣,拔掉头上的银簪,解下头绳,任一头青丝垂落,她便迫不及待地上床,睡觉。

刚躺到床上,她便迷迷糊糊,意识渐渐沉睡。

却在这时,耳朵敏感地颤了颤,房门传来吱呀一声被推开。

夏楚悦警醒地睁开双眼。

床前的柔软帷幔被吹得飞起,一道风闯入进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沁着暗香的黑影。

闻到熟悉的清香,夏楚悦紧绷的身体霍然一松,手中暗握的银簪悄然放开。

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蓦地睁圆眼睛,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你,滚下去!”

凤斐毫无预兆地压倒在她身上,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胸口,夏楚悦被压得胸闷腹痉挛。

双臂撑在两侧,他身体稍稍抬起,依然倾覆在她身上,双眸灼灼盯着她被压得涨红的小脸。

夏楚悦皱着眉伸手去推他:“你又发什么疯?”

之前对她的主动示好无动于衷,连一句话都不和她说,现在又突然闯进她的房间,爬上她的床,压在她身上,算什么!

凤斐没有说话,忽然低头咬住她薄薄小小的粉唇。

没错,是咬,而且是重重地咬,一下子就将她的唇瓣咬出血珠来。

夏楚悦疼得倒吸一口气,用力将他推开:“凤斐,你混蛋!”

这一回来,凤斐被她推了开去,夏楚悦怒而坐起,怒瞪着他,爆粗口。

用舌头舔了下嘴唇,腥感入口,伴随着刺痛,她的眉忍不住皱紧。

凤斐被她推得倒翻在床内,仰眸看着她舔唇的动作,眼神瞬间变得幽暗如夜,她一点都不知道她毫无意识的动作是多么具有暗示性。

他立马就用行动告诉了她。

夏楚悦喘了一口气,凤斐就如一匹狼一跃而起,再次将扑倒,牢牢压在身下。

她顿时成了狼爪下的柔弱绵羊。

☆、第一百九十章 上面视野果然好!

夏楚悦心里蹿起一股火气,就要用内力把他推下床去,没料到他的动作更快,迅速在她胸前点了两下,她便成了任人摆布的“植物人”!
“凤斐,你到底要做什么?”夏楚悦冷眼睨他,脸上并无惧意,只有些许恼意与不解。
凤斐依然不说话,和之前一样,跟她打冷战。
可他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像是和人冷战的模样。
他再次俯身,咬住她的唇。
这一次不似方才,猛的将她的唇咬出血,却也不轻。
重重地捻压重采,似要发泄什么似的。
夏楚悦不能动,只能睁大眼睛瞪着他,凭着眼神威胁他?
呵,这个男人岂会畏惧她的眼神,如果眼睛里能射出实质的寒光或怒火,倒有可能令他退却。
只不过,在盛怒男人的眼里,她眼中的怒火,只会火上添油,将男人心中隐而不发的火气彻底点燃。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两人的脸挨得极近,鼻对鼻,嘴对嘴,鼻息全喷在对方脸上,鼻中吸入的亦是对方的气息。
而两双同样漂亮的眼睛亦贴得极近,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眼珠映着的是自己的面孔。
她怒,他亦怒。
他咬她,她便回咬她。
手脚动不了,身体动不了,嘴却仍受她自己控制。
他强,她便以强制强。
奈何男人在这方面终究要胜过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夏楚悦身体发软,舌头没了力气,牙齿泛酸,唇瓣发麻,眼神迷离,似有水在眸中荡漾。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得胜将军,抵着她的唇边,声音沙哑道:“这是惩罚,下次再犯,可不会那么轻易饶了你。”
夏楚悦脑袋缺氧,如同离水的鱼儿急促地张嘴喘息,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模模糊糊看到他薄唇张合。
看着她露出娇花般的一面,凤斐的心像被羽毛轻轻刷过,痒痒的,又像是被石子砸中的湖面,荡漾起柔柔的涟漪。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眉,将她五官、脸部的轮廓一一描过,最后回落到她被滋养得如雨后娇花的红唇上,“怎么办?我想要你。”
夏楚悦的意识渐渐回笼,听到他这句话,又感受到自己腹部被顶得难受,面色微微一变,似羞赧,似薄怒,“还不放开我!”
就连她羞恼的模样在他眼中也成了一幅画。
平时清冷如夜的黑眸此刻漾着水色,如同一汩未被人侵染的清泉,叫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又如同荷叶上的露珠,滢滢生辉,说不出的可爱诱人。
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眼睛。
似蜻蜓点水一般。
湿湿的触感落在眼睛上,夏楚悦不禁闭上眼,睫毛颤啊颤啊颤。
已经退回去的凤斐低头瞧着她闭紧眼双睫颤微微的模样,可怜又可爱,心里泛起似棉花的柔意,无关*,只是爱恋,爱她这一刻的脆弱,爱她这一刻的无助,爱她难得一见的娇媚。
心中压抑许久的怒与怨早在方才野蛮霸道的长久一吻中散尽,只剩下对她满满的喜与爱。
他双指并拢,在她胸前点了两下,解开她的穴道,然后揽住她的腰,一个翻转,变成他在下,她在上。
夏楚悦还闭着眼睛,忽然感觉腰间一热一紧,紧接着身体好似飞起来,她惊呼一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笑吟吟的俊脸。
“娘子,换你在上,是不是视野比较好?”
他恢复正常了!
夏楚悦脑海闪过这句话,只是想到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她心里也痒痒的,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烧。
“不生气了?”她垂着眼睑,淡淡地问。
“不生气了。”他笑吟吟的回答,脸上挂着春光般灿烂的笑容。
“很好。”她伸手掰开他搂在自己腰侧的手,“你可以离开了,我要睡觉。”
“一起。”他笑,话语不容拒绝,没有半点征询她的意思。
夏楚悦心里闪过一丝冷笑,嘴角轻扬,抬起手抚上他略微红肿的唇。
方才的唇舌交战,溃败的是她,但他也不是没有半点损伤,微亮的薄唇此时裂开一道口子,微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凤斐感觉自己的唇被她微微冰凉的指尖抚过,心神一荡,眼眸变得深邃幽暗。
却在这时,心里忽然一凉,感觉危险逼近。
然而已经来不及,她另外一只手不知何时悄然落在他的肩旁,忽然迅速抬起,在他胸前重重点了一下。
太过用力,使得凤斐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心中微惊,想要擒住她的手,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经脉中的内力像被冻住一样,停止流动。
“娘子,你这是做什么?”他故作淡定地笑问她。
长眉入鬓,眼尾微微翘起,一笑,就像展翅的凤凰,要飞起似的,换个女人,看到这模样,怕是魂儿都要被勾了去,夏楚悦也险些晃了神,她反应及时,迅速收回神来,冲他勾起唇角,凉薄笑道:“上面,视野果然好。”
受制于人的凤斐终于体会了一把自食恶果的感觉,他嘴角抽了抽,笑得更加明媚:“娘子点了我的穴,莫不是想对我做什么?”
他说得隐讳,却让人觉得暧昧。
淡紫色的床帐,围在四周,将二人包围在内,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因他的话,他神态,他的勾魂笑容,床帐中充满着粉色的味道,挥退不去。
夏楚悦眸中寒光一闪,冷冷俯视着他:“脑袋瓜子很聪明,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她伸手在自己的唇瓣上轻抚,秀眉轻蹙,他下嘴一点不留情,到现在唇还在疼,恐怕今天一天都不想吃饭了。
凤斐想起曾经在风府,他咬了她的唇,她便咬了回来,虽然害得他锁骨处的齿印好些日子去不掉,频频惹来他人的注目,他却一点儿不觉窘迫,反而心里甜滋滋的,思及此,他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她:“咬回来?”
“狗咬你一口,你会咬回来吗?”夏楚悦鄙视地睨他一眼。
凤斐被呛得无语,这是在骂他是狗呢,可是,她曾经就回来了!
夏楚悦懒得跟他多说费话,将漂亮柔软的床帐用力一扯一撕,发出嘶啦的帛裂声,好好的一大片床帐被撕成几条布条,她手脚麻利的用其捆绑凤斐的手脚,捆一条不够,又将多余的拿来捆了一遍。
她拍拍手,看着面前被她扭曲捆绑着的凤斐,满意地牵起唇角。
此刻的凤斐,双脚并拢被束缚,双手也被捆绑在身后,又用接成长条的布条将他的手臂和上半身绑在一起,直挺挺躺在床上。
身上的锦衣被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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