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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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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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斐知道她心急,干脆搂住她的腰,连奔带飞,向上飞去。
希望速一他们仍守在上面,江夏王依然安好……
天山难上,因为延着山脚的山道是无法到达天山峰顶的,到了半山腰,有一机关,开启机关后,山壁上出现一道门,穿过山腹,到了另外一处山道,继续拾阶而上,中间又绕了几个难以找到的弯,最后才能到达山顶。
夏楚悦见路那么复杂,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龙希宁带的人再多又如何,这条路不是人多就能闯进来的,从目前的道路情况来看,应该没有人闯入,或者大批人涌入破坏过,或许,爹正安安静静躺在山顶。
两人都没有说话,速云和影九几人紧跟在他们身后,其他人出了南岭后,便被凤斐打发离开。
赶得急,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众人爬上峰顶。
天山上的温度比山脚低了几十度,白雪皑皑,寒风凛冽,只穿着薄衫的夏楚悦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凤斐展臂将她护在自己的胸前,内力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手掌传到两人交握的手中。
“你们去殿里看看速一他们在不在。速云,去拿件大衣来。”
吩咐完后,他带着夏楚悦直接往后山走,他知道,她此刻心忧江夏王,尽管大殿比后山离得近,但她不会为了驱寒而先去大殿换衣服的。
夏楚悦心里焦急,没心思去考虑太多,只是随口道:“我有内力,不必渡给我。”
凤斐当没听见,将她护得更紧,“走吧,幸亏今天没下雪,要不然这会儿功夫就得冻成冰棍。”
二人到了后山,凤斐打开机关,后山石门打开,夏楚悦迫不及待地跑进去。
山洞角落搁着几颗夜明珠,将山洞照得通明。
一口寒潭,一块寒玉床,空荡荡的,再无其他。
别说人,连只虫子都找不到。
夏楚悦却不甘心,在不大的山洞里跑来跑去地找,嘴里喊着爹,除了她的回声在山洞内回响外,再无其他。
找不到人,她急得朝寒池奔去,看样子似要跳到池子里去找人。
凤斐眼疾手快拉住她:“你做什么?想自杀吗?”
这山洞本就比外面要冷上许多,那口寒潭,温度更是冷得可怕,常人下去,立马去掉半条命,如不是修炼至阳至烈武功或者身中至阳毒物者,都不敢碰到寒池里的水。
当初江夏王送来后山,也不是泡在水里,而是放到了旁边的寒玉床上。
夏楚悦是女子,身体属阴,若是跳下去,必然伤到根本。
夏楚悦被他扯住后,望着寒池呆愣出神。
“我们回殿宇看看,或许江夏王不在后山,而是服了解药回到宫殿里休养了。”
凤斐叹了口气。
其实他们都清楚,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影七的尸首既然在山下,他们辛苦找来的解药,八成已被龙希宁夺走。
夏楚悦心中怀揣着一丝希望,转身去宫殿。
半路上碰到速云,凤斐接过她手中的一件白狐毛裘衣,罩在夏楚悦身上。
“爷,宫殿里一个人都没有。”速云语气凝重地道。
“一个人都不在?”凤斐皱眉。
“是。”
“凤斐,我要回龙城。”夏楚悦连殿门都不进,转身就想下山。
“等等。”凤斐拦住她,站到她面前,低头看她。
夏楚悦眼圈泛红,心里的恐慌因为得知山顶上一个人也没有而无限扩大,执着地盯着他道:“我爹一定是被龙希宁抓走了,我要回去救他。”
以龙希宁的脾性,知道她欺骗了他,一定会恼羞成怒,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江夏王。
最可怕的还不是龙希宁,而是皇宫里的那位。
欺君之罪!
虽然江夏王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犯下欺君之罪的是她,江夏王的亲生女儿!如若皇帝怪罪,满门抄斩,亦无不可,江夏王被押回京中,必然少不了被磋磨。
夏楚悦只要想到江夏王会因为她而受到苦难,心里就像被什么尖锐的物什戳着一样。
那个男人,自第一眼看到,便给了她一种安全感,给了她父爱,她怎能明知他受苦却不去救他。
凤斐抓住她的胳膊,低斥道:“你就这样回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我先派人查一下,你也准备一下,匆匆回去,不但救不了江夏王,反倒把你也陷进去。”
他说得严肃,句句在点上,夏楚悦精神一震,有些恍惚的思绪缓缓变得清明,脸上的惊慌褪去,缓慢低沉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回去。要先查到爹现在的位置,看他服下解药没有,有没有受苦。”
凤斐松了口气,他喜欢的女人,不是那等遇事只会哭哭啼啼,六神无主的弱女子,他很骄傲,却也心疼,将她垂落在前面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声音低沉,透着安抚之意:“是宁王干的我们反倒能放心些,江夏王赫赫功名,身为王爷,宁王不敢对他下杀手,若是落入凤西国或者南唐国,才真的要着急。”
夏楚悦闻言一怔,确实,落在国内人的手总比落在敌国手中强,尤其是江夏王这样的身份,曾经浴血奋战杀死了凤西与南唐多少将士,倘若落在他们手中,即便不死,也必然会受尽世间最严酷的刑罚。
“你先坐一会儿,我让人去找找,速一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从现场来看,宁王他们应未闯上山顶,而速一他们都不在,想必是宁王以解药相要挟,逼得速一他们不得不把江夏王送下山。”
夏楚悦闻言握紧拳头,眼里冷光乍现:“龙希宁,你最好没有伤我爹一根毫毛,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第二百一十八章 打晕她

“他若动江夏王一根毫毛,我定将他抓来任你打杀。”凤斐看着她紧拧的眉,心里把龙希宁骂个狗血淋头,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想到用釜底抽薪的办法!
他伸手将抚平她的眉:“别想了,你去洗个澡,赶了那么多天路,趁现在有时间,洗个热澡,去去疲。”
在凤斐的坚持下,夏楚悦被速云领去泡温泉,而他则去找影九他们。
如果速一几人被逼得下山,应该会在殿里留下信件之类的。
果然,没过多久,凤斐便在自己的书房内找到速一亲笔写下的一封信,看完信后,凤斐将信捏紧,纸在他掌中化为粉末。
转身,朝温泉走去。
天山上有大小几个温泉,其中一个就在凤斐的房间旁边,用一间房将温泉围起来,从前是用作凤斐的浴池,此刻则由夏楚悦享用。
“爷。”速云守在外面,见凤斐过来,福了福身。
凤斐摆手:“你去煮些开胃养胃的食物。”
速云依言离开。
凤斐轻推开门,悄悄走入。
夏楚悦靠在浴池壁上,温热的池水蒸汽腾腾,将她包围。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多天奔波的疲惫仿佛被唤醒了般,很快又被减轻,只剩下让她昏昏欲睡的舒服劲儿。
可是她没有半点睡意,大脑充斥着江夏王被抓一事,烦乱如麻。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未回头去看,速云就在门外守着,这里又是凤斐的地盘,她不担心外人能闯进来,因此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救江夏王上面。
直到脚步慢慢靠近,夏楚悦才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扭头看去,氤氲水气中瞟见月牙白的袍角,仰头瞪向袍子的主人:“出去。”
凤斐迈着轻缓的步子靠近,“我以为你睡着了。”
此时夏楚悦全身光溜溜,男人走近,她不得把将身体往水面沉,只露出一颗脑袋:“凤斐,我现在没心思和你闹。”
“我亦如是。”凤斐轻轻叹了口气,停在池子边,蹲下身。
夏楚悦身体绷紧,向后退去,脚底踩滑,身体后仰,几乎要倒栽入水。
一双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及时拉住她。
夏楚悦被他微凉的手指一碰,像触电般迅速躲开,这回她有了准备,手扶住浴池中的玉石,稳住身体,抬起被水浸湿的脸,瞪向他:“出去!”
凤斐低头看着水面,眸光深邃难测,仿佛没听到夏楚悦的话。
夏楚悦低头一瞧,经过方才的动静,水面起伏荡漾,水浅之时,身前丰盈若隐若现,雾气氤氲,如半遮琵琶,比脱光了更有诱惑力。
她的脸瞬间一黑,身子往下沉,同时怒道:“凤斐!”
凤斐眸子半眯,心里暗叹一声可惜,伸出手朝她招了招,“过来,我替你捏捏肩膀。”
“不必。”夏楚悦蹙眉,男女独处,女人光着身子,而男人是个狡猾的,这样的情形太危险,即便接受了他,此刻她也没那心思。
“山不就来我就山,你再不过来,我便下去。”凤斐颇无赖地道。
夏楚悦眼睛睁大,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哪有强逼着替别人捏肩膀的。
她知道凤斐说出的话绝对做得出来,再僵持下去,结局也一样。
不情不愿地游到水池边缘,警惕看着他,“干什么?”
“不是说了?给你捏捏肩膀。”凤斐轻笑一声,对她的乖觉表示满意。
只见他抬起修长玉指,放到她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地揉着,“这样是不是舒服些?”
夏楚悦一直绷紧的身体微微松了些,却道:“你先出去,要按摩等我穿好衣服再来。”
“这池水是天然的温泉水,内含天山上特殊矿物,和一般的温泉水不同,你多泡一会儿。”凤斐双手不停,轻压慢捻,夏楚悦舒服得想闭眼。
“我不泡了,等下还要下山北上。”
闻言,凤斐轻轻叹了口气,不回答,手慢慢移开。
夏楚悦松了口气,谁知他温凉的手又落了下来,这次落在了她的后颈上,下意识地抓住了手:“凤斐,够了。”
凤斐望着被她抓住的手,眼里闪过一道暗芒,“好,你松手,我就放开。”
夏楚悦背对着他,淡漠道:“好。”
她松手的下一秒,凤斐的手从她的后颈挪开,紧接着夏楚悦后颈一痛,无法控制地陷入沉睡。
凤斐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以防她滑入水里。
垂眸看着她被热气熏得微红的后背,凤斐眼底变得深沉,一抹幽光如墨晕染了纸层层涌现。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看她前面的美丽风景,伸手将挂在旁边摇椅上的衣服吸来,然后将水中的夏楚悦捞起,白色的里衣迅速裹在她身上,虽然他尽量不去注意她的身体,然而出水那一刻,眼前一晃白色,耀眼得他眼睛生疼,体内涌起一股热意。
他闭了闭眼,猛的睁开,将只裹着白衣的女人抱紧,转身离开浴房,三步并作两步,撞开隔壁的房门,冲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和裹着她的白色里衣都被水浸湿。
他皱了皱眉,转身取来干净的布巾,将她的身体擦干净。
身体里依然憋着一团火,而且有愈演愈烈的形式,他却没有叫速云来帮忙的意思。
好不容易替她擦好身子,盖上被子,他热得满头大汗。
看着她*散在床上的青丝,他运内力将其烘干,才离开去打理自己。
在隔壁池子里匆匆洗了个澡,凤斐便起来套了身干净衣裳,出门时正好看到速云提着个食盒进来。
“先拿下去热着,等她醒来再拿来。”
一边说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速云一怔,随后点点头,提着食盒离开。
凤斐回到房内,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眉毛却依然皱拧的夏楚悦,低声叹道:“你累了,好好睡一觉。”
他也很累,毕竟不是铁打的,这些日子以来,为了她,他的心神同样紧绷,在圣殿受的伤除了开头几日,后来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调养,前段时间又赶了十几天的路,若非毅力惊人,怕是早就受不住了。
只是他却不能睡。
他坐在床边陪了夏楚悦一会儿,便悄悄离开了卧房,出去嘱咐下属办事。
天山上养的雪鹰都被速一他们放出去送信了,只可惜信没送出去,命却葬送了。
此刻,他们也没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只能叫人先下山去找最近的据点,先查看一下外界的情况再说。
南岭与世隔绝,他们呆在里面,消息不灵通,否则也不会让龙希宁钻了那么大一个空子。
影九轻功最好,便由他和影十先下山。
凤斐等人也没在山上呆太久,众人休息一晚,第二天也都下了山,朝北而行。
……
夏楚悦是被颠簸醒的,眼皮缓缓掀开,看到头顶上晃动的珍珠色车篷,愣了一下,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涌入大脑,她猛的睁大眼,坐起怒吼:“凤斐!”
“醒了?”旁边传来男人悦耳如琴的声音。
夏楚悦闻声转眸,横眉怒对:“你打晕我!”
“只是让你睡一觉而已。”凤斐靠在车厢壁上,手里捧着一卷书,脸上无半点愧色。
夏楚悦皱眉,稍一思索,便知他的好意,原本的指责倒是说不出口了,她转了转眼珠子,身体不时晃动,终于发现她不是躺在床上,“马车?”
她掀开帘子往外瞧,外面是极速后退的树木和草丛。
“嗯,我们快到怀城了。”
“怀城?”夏楚悦有些惊讶地睁大眸子,“龙兰的怀城?”
“嗯哼。”凤斐点头。
“嘶!”夏楚悦摸了摸后颈,之前没注意,此刻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我睡了几天?”
她这是得睡多久,骨头才会疼成这样。可恶,一定是凤斐给她下了药,要不然怎么可能睡了一觉,她就从天山跑到了怀城。
凤斐没有回答,起身坐到她之前躺着的软垫上,伸出十指轻柔地抚在她的后颈上。
夏楚悦身体猛的绷紧,伸手按住他的:“你……”
“放心,这回是真的推拿按穴,你躺了许多天,必然不舒服。”
夏楚悦闻言撇嘴道:“我受的罪拜谁所赐?”
凤斐勾了勾唇,不答,十指用着巧劲,按捏着她的脖子上的穴位,替她解乏去痛。
不必他多说,夏楚悦也猜得出他的用意,因此此时亦不矫情,享受着凤大美人的贴身伺候。
一边享受,一边眯着眼问:“给我下药,害我沉睡那么久,你别告诉我你什么也没准备。”
凤斐一边给夏姑娘按摩,一边浅笑道:“放心,江夏王的毒解了,前几天便到了龙城,皇帝并无怪罪,不过被皇帝留在宫里,说是江夏王久病初愈,身体尚虚,太医院里太医行诊方便,留在皇宫里调理身子正合适。”
夏楚悦长长舒了口气,“皇上没有追究?”
“这事儿本来就和江夏王无关。自中毒后,他一直便处在昏迷中,宁王让他服食解药之前,只要派个人检查一下他的身体,便能知道江夏王的状况。不过,皇帝现在不追究江夏王的责任,或许是在等你自投罗网,到时候一网打尽。要不,你别回去了,我们俩私奔吧。”
夏楚悦半眯着的双眸蓦地一睁,旋即又阖起,“晚了。”
凤斐在她身后哀怨叹了声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上,有些痒,她不舒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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