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鹰冷冷道:“不论是谁?我饶不了他。”
腾龙道:“有你们在,我不去了,我去找那两人,他们兄弟在这里吃得香,比清楚长安城里的一些情况,有什么消息再告诉我。小刀,知道往哪个方向去吗?”
小刀点点头,作了手势往屋顶指了指,只见腾鹰与小刀身形往上一跃,双双的跳上屋顶朝西北方向飞身而去,只剩下微弱的身影有迹可寻。
来到一处较幽静的别苑外,小刀把食指放在嘴里吹了一下,只见小健在另一边现身,对他们挥了挥手。两人走过去,腾鹰问道:“是进入这座别苑了吗?”
小健点头称是,小刀问道:“进去多久了。”
“好一会儿了。”
小刀想了想道:“看来这别苑不小,能住这里的人,想必与皇家有点关系,我们要小心行事。”
腾鹰冷峻的脸上露出杀气,看了他一眼道:“那么这人可要小心了,千万别伤害了静儿,否则……。”
两人悄然潜入别苑里,只见里层层叠叠,亭台四筑,还真不好找,他们各自分散的进行查找,所幸这里虽大,却不见有人守着,这让他们更方便搜寻贺静。
第十章 是恩人还是疯子?(二)
贺静在迷糊中逐渐清醒,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不是她的房间,什么地方?她朝四周望了望,猛然想自己在来福客栈遭人暗算了,他是谁?为什么要抓她?
房里挂着一层又一层的浅绿色的轻纱,显得清幽雅静。她挣扎的想起来,可是四肢僵硬,动也不能动,他到底对她下了什么东西,是毒,还是迷药?
贺静无奈的躺在床上,想叫人,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怎么了?变哑吧了?她又急又气,也不知道客栈老板有没有找人救她,抓她的那人又是什么心态?
这时,一位少女走进来,穿过层层的轻纱,来到她躺着的床上,看到贺静正张开双眼望着她,便道:“小姐,你醒了,请容我为你更衣沐浴。”说完,她便拍拍双掌,只见外边抬进一个大浴盆,几位少女进出的往浴盆里倒进热水。
过了好一会,刚才那几位少女走进来并合上门,一同来到贺静面前,合力的扶起她,脱下她的衣裙,抬她进入浴盆里。贺静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凭证她们的摆布,原本有人服侍是件即'炫'舒'书'服'网'又享受的事,可是身在这不明之地,她又受制于人,纵使她有异能又如何。还好,她保留了一点可控制和透视他人思想的异能。
这几位少女不露一丝声色,只是默默的为她擦拭着。于是她闭上双眼,让她们以为自己在闭目养神,与她们碰触中,她听到了她们心中所想。
“这不明来路的少女是谁?主子从那里把她找来的?”
“主子要临幸她吗?是谁家的姑娘?”
“这姑娘真丑,脸上那颗黑志也真难看。主子找她回来有何用意?难道是看上她?”
听了些许时间,也没听到重点,只是她们说的临幸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不,不会是的,应该是她多想而已。
沐浴后,她们用一块红绸把她裹起来,平躺的放在床上。贺静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被裹成宛如火腿肠,心里默哀着,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想,她快要被人给“吃”了。怎么她的救兵还没到,算了还是靠自己吧!
这几位少女出去后,隔了一段时间,门被打开了,只一修长的身影朝她走来。贺静盯着越走越近的身影,想到自己什么也没穿被弄成这样,心扑通扑通的猛跳。她看到那张原是俊逸的脸和温柔的眼与这张带着张狂的脸和炽热的眼神份属是同一张的脸,却有这么大的区别,仿如两个人似的。
只见他坐在她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道:“静儿,不记得泓哥哥了吗?才多久没见,这么快就记得了吗?”
贺静眨了眨眼,这人有病啊!我什么时候谁认识他?难道是疯子?
“你多淘气,不是说好了吗?长大后就要嫁与我的,怎么你悄悄的一人离开我,让我天天的想你,好了,现在你回来了。不再走了,我要让你永远的陪在的身边。”他痴迷的看着她;并不时的笑着。
是不是认错人了,他精神好像有问题,把她错当他的爱人,怎么这么倒霉,遇到救了她却是有病的人。呜——!
他忽然把头伏在她的肩上,埋在她散落的秀发上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道:“这种熟悉的香味,这种感觉,真好。”
他,他在干嘛!用了他家的香精油,味道当然熟悉,有病啊!快看医生吧!她的心血很低,会吓死人的。
他的手慢慢的放在她的胸前,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他的手,急忙集中意念,不让他脱去身上的红绸。
他见一手就只停在她的胸前不能动弹,便觉得奇怪,然后又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侧身。贺静闭上双眼,集中异能控制他的行动,让他坐在床沿不许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但是她身上的异能大多都被封印了,能使用的力量并不多,以至在这初冬的天气,过久的使用异能让她满额大汗。可恶!他对她到底用了什么手脚,让她动不了,她快支持不住了,谁来救她?
话说腾鹰和小刀在这别苑分头找人,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有收获。两人又会合在一起,互望对方一眼摇着头。这时,他们瞧见前方看似是死角处,走出几位少女,便侧身躲着,待她们走后,他们像鬼魅般不露一点声音的一跃而进,才发现这里边别有洞天。穿过眼着的假山,来到一处让人忽视的阁楼,只见外边有五人守着,他们交换了眼神,腾鹰做了进去的手势,和小刀同时放倒五人,冲了进去。
进去后,穿过一层又一层的浅绿色的轻纱,他们才发现情况的诡异,只见一人坐在床边不能动弹,而贺静却被裹着一身红绸僵躺在床上。
贺静发现有人闯入,并迅速的朝她移动,直到闯入的人进入以她的视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解除对那人的控制。
只听他道:“大胆,你们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腾鹰一话不说,走到他的前边猛的一拳揍上去,再一拳,又一拳的。要不是看出他是没有武功的底子,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草草的的揍那么几拳。
小刀从头到尾没有出声,见到腾鹰揍晕了这家伙后,注意力才到贺静身上,只见他呆了一下,忽然的爆笑起来,只见他道:“小静,你这是什么打扮,哈哈,太好笑了,就像一条被塞进肉馅的猪肠。”
有口不能说的她,狠狠的瞪着他,心道:死小刀,你死定了。
腾鹰看出了她的异样,走到她的身边,隔着红绸在她身上几处地方擢了一下,她觉得到四肢开始有感觉了,她猛的挣扎坐起忍不住骂道:“你们来得太慢了,死小刀,笑笑,笑死你。”
可由于动作太大了,她忘了身上除了那块红绸外,里边没有任何遮掩的,因此上身几乎祼露着。当然她身边的腾鹰轻“咳”一声,即刻用身体挡住了小刀的视线。
贺静让腾鹰的反应给怔了一下,再看到小刀的窃笑,才低头看见自己春光一泄,她“啊”的大叫一声,脸红得像关公似的。
贺静穿上自己的衣裙,来到他们身边。腾鹰轻搂着她,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人道:“怎么处置他。”
她想了想道:“我们走吧!不要理他了,让人发现毕竟不好,他也救过我,就是中秋节那天晚上的公子。”
“是他?”腾鹰点点头,不再理地上的人。
他们带着贺静离开这座别苑,回到醉醉笑酒馆里,只见腾龙和桑家兄弟已坐在酒馆内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平安回来,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腾龙走上前把贺静好好的看了一下,道:“幸好,没事。”
贺静不听还好,一听之后柳叶眉往上一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道:“你这是做哥哥的表现吗?在这里好好的坐着不动,也不去救我,要不是我有异……,”她差点脱口而出的把自己的异能说出来,她转口接着道:“算了,反正我回来了,总算是偿试过传说中的点穴,让我动不了,也不能说话,还真有点怪怪的。”
小刀在一旁笑着道:“她被人用红绸裹成一条肠子,笑死人了。”
腾鹰就知道他欠揍,不需贺静发话,他已一掌的拍向小刀的脑子,道:“还说,小心静儿不高兴。”
桑琨伟与桑琨岸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腾鹰看出他们的脸色似乎不对劲,问道:“你们兄弟这副表情,听出什么端倪来了。”
桑琨伟面色不佳道:“刚才听小刀说小静被红绸裹住,这是以往宫里第一次被皇上临幸时才人的装扮,这也只有宫里的人才会这么做。可以说,这次把小静掳走的人,并不是长安城里一般的人,应该是宫里的人才对。也就是说,我们开始会被宫里的人盯梢。”
贺静望着腾鹰,刚才他似乎把那人打得不轻,会出事吗?他感觉到她的视线,对她笑了笑,让她不必太担心。
桑琨岸安慰贺静道:“放心吧!师叔不会有事的。顾好你自己吧!不知道那人何时又会出现。”
贺静明白的点头,知道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所以才会出事的,还好没事,要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贺静刚喝完小刀递给她的压惊酒,忽觉身边有一阵风吹向她,奇怪,怎么酒馆里有风啊!她刚准备转头朝风的源头望去,结果刚好扫视到桑琨伟一脸呆笑的表情。
当一张美艳绝伦的脸上露出这副表情,相信这绝不是桑琨岸所想看到的,与自己相同的脸出现这样傻呆的样子,是他的耻辱,真让他郁闷不已啊!偏偏这人是他的双生哥哥,不能痛揙。
只有一人来到时,桑琨伟才会出现这副呆样,贺静还没看到人,就知道是月芽来了。
“小静,听说你出事了?怎么样?还好吗?”月芽紧张的看着她。
贺静感动的抱着她,一眼瞪了她结拜的义兄道:“小芽芽,还是你好,这么关心我,不像有些人只会袖手旁观,完全无视于我。如果我是男子,喜欢你就干干脆脆的一早就把你娶回家。”
她一语暗射了腾龙和桑琨伟,让两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月芽拍开她道:“小静,你还能开玩笑,证明你没事,害我瞎紧张的。”
腾鹰看着对情感迟钝的徒弟,不禁的笑起来,真替两人好笑,一个平时掌控商行,周旋在达官贵族里的人物居然在遇到自己所喜欢的人面前经常失态,不敢表白;一个却毫不知对方于她有意,真不知道这两人会耗到什么时候。
“师父,你笑什么?小静出事有这么好笑吗?”他们知道他为何失笑。
“没有,我笑的其它的事情。”
月芽走近他身边,认真道:“师父,是何事,能告诉我吗?让我也笑一笑。”
听她这么一说,在场的除桑琨伟,众人都大笑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腾鹰在笑月芽和他。桑琨伟脸红红的望着月芽,没有说话。
第十一章 如雷贯耳
清晨醒来,贺静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呼吸清新的空气,呵!好冷啊!还是再躺一下好了。她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真的是好冷,她这南方人哪有机会偿试过这寒冷的天气。此时的她,正如小刀与玉K档闹恚至苏迷鬃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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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十多天后的也是一天的清晨,一声极度高音的尖叫声从贺静的房里传出来。让小刀和米娜丽两人同时冲进她的房里,看见站在铜镜前的贺静受惊样模,同时道:“小静,发生何时了。”
贺静咬着下唇,委屈道:“我,我居然胖了,这怎么可以,我快变成一只猪了。”
谁知道两人听了,不已为意的笑了,小刀道:“还好啊,这样好看些,再丰润一点会更好,之前就是瘦了点,像是风一吹就会跑似的。”
米娜丽点头赞同他所说的话。天哪!这是哪门子的审美,明明她比来到大唐(周)前可能长了快十斤,不要,不要用这里的以胖为美来审视她,她不要这样。
“啊!我要减肥!”贺静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米娜丽不太赞成她说的话,她道:“我还以为发生何事了,害我从馆里跑来,这里小事用得着叫那么大声,快出来帮忙吧!”
小刀笑着道:“减肥?你可不要成了这里的笑话。太瘦了不好,你还得再胖一点。”
“什么嘛!”减肥也不给哦!我那苗条的身材,我不要变成猪,据史上说,唐玄宗里的杨玉环可是唯美的身材(约有140斤),跳舞时身轻如燕,飘渺的舞姿像画里的仙女,真想不透怎么会叫轻盈的舞姿,如果变成那种身材。贺静心里狂想着。
贺静鼓起两腮,扁起小嘴,悻悻的跟着两人出来帮忙。一进入酒馆,瞧见多日不见的酒仙师父,她蹦跳的来到他面前道:“酒仙师父,你出现了,自从那天后就不见你了,跑去哪里玩了?”
酒仙瞪了她一眼,挺着魁梧的身子,道:“我会是去玩的人吗?瞧瞧我,多正经且一表人材。丫头,你太小看人了。嗯!”
贺静吐吐舌头,笑嘻嘻道:“哎呀,酒仙师父,你再别装了,就是看了小刀的表现太多,有其师父必有其徒弟。呵呵!”
小刀也来到两人身边,听到贺静那番话,不由得哈哈大笑着,贺静看得还真准,他这师父最喜欢就是装神弄鬼,老是假正经的。
贺静坐在他身边,起码比他矮了一大截,真高啊!怎么之前不觉得,可能有一米九,真是高人一等。
“酒仙师父,你在干嘛?”她问道。
酒仙有点委屈的语气道:“等人。”
“等人?”小刀与贺静同时叫道;并互望一眼,猜不透他在故弄什么玄虚。什么人能让他在这里乖乖的等,这让小刀也好奇起来。
这时,腾鹰从酒馆外走进来,贺静疑惑的看了他眼,不会是在等他吧!小刀已叫出来了,“师父,你不会是在等腾大当家吧!”
腾鹰不解的望着他们,道:“等谁?等人,等我是吗?”
酒仙“哼”了声,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