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忽然拨开夜妆的手,叹息一声,说:“夜妆,娘不是不舍得,只是……你爹他有苦衷……算了,既然你决定了,娘听你的,只要你爹……他允许!”
夜妆总觉得鲁氏说的话有些不对劲,正待多问,鲁氏却说:“娘累了,你也早点休息!”
夜妆叹息一声,让苏朵打好洗澡水睡到她房里,独自站在梨花树下,呆呆的望着夜间莹白的梨花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夜枭的叫声打断了夜妆的遐想,她忙收敛情绪,想起洗澡水还在苏朵的房里,转身走了进去。
今夜,四皇子只怕会过来吧?
想到此处,夜妆加快了脚步。
房间里,苏朵已经将洗澡水打好,上面撒了今天早晨新摘的梨花,毛巾和衣裳都在旁边放好,心中不禁一暖。
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好,便赶紧飞快的除去衣服,滑进了温暖的浴桶里。
温润的水伴随着梨花淡淡的香气包裹着她,烟雾缭绕,倒把一天的疲劳,冲刷了不少。
她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暂且抛掉脑子里的烦恼事情,尽情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暖。
屏风后面的窗边,一个黑色的影子,瞬间跳了下来。
这人便是四皇子慕容景。
今日在绝味轩知道他们在隔壁后,打算在绝味轩密见“苏朵”,交给她第一个任务。
高潮:偷看沐浴
今日在绝味轩知道他们在隔壁后,打算在绝味轩密见“苏朵”,交给她第一个任务。
并不是真面目相见,而是他躲在屏风后面见。
其实,他也没那么急着交代任务,但是知道了她在隔壁,就是忍不住要相见……
后来云皓轩丢了那张纸条,打消念头,预备今晚来相见。
怎知一来,便听到苏朵房间里,可疑的水声。
明知道她是在沐浴,便忍不住好奇,做起了非君子,偷偷的跳到窗外一个缝隙,往里看来。
烟雾缭绕的浴桶,找不到苏朵的影子。
慕容景有些庆幸她洗好了,又有些莫名的失望。
正失神间,却猛然见那浴桶里,滑出来一个乌溜溜的脑袋,冲破那乳白色的梨花瓣,露出一个雪白的肩膀。
她伸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掳到脑后,任由头发滴水。
她背对着慕容景,只能看到那裸露在外面的雪白香肩。
在昏黄的烛光下看来,发出耀眼如白瓷一样的光芒。
他忽然明白肤如凝脂是什么意思了,忍不住喉头攒动了一下。
她的手臂修长,随便拧了下满头的青丝,便趴在浴桶的边缘,发起呆来。
她的身子过于瘦小,趴到浴桶的边缘,胸前早已发育好的浑圆,露出了星点的美好,却被梨花的花瓣盖住……
水波荡漾,时而看到一星点雪白的肌肤……
这样雾里看花,最是销魂……
没想到她这样瘦弱,身体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干煸,只是觉得,丰盈不见肉,瘦弱不见骨。
虽然慕容景看不到,却可以肯定,她一定发育的非常好。
心痒难耐,再将目光移到那双精致雪白的耳垂,看到她微瞌的睫毛,心中一悸,之前的火热,想冲过去将她抱起占有的火热,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奇迹的冷静下来。
他看不清楚她的侧脸,然而,却能感觉她的忧伤。
她不知道有什么心事,刚才还香艳的肩膀,这个时候,配着那微垂着,若隐若现的睫毛,显得她那样孤独无助。
高潮:白白的身子
她不知道有什么心事,刚才还香艳的肩膀,这个时候,配着那微垂着,若隐若现的睫毛,显得她那样孤独无助。
就像一个跌落凡尘的仙子,疑是被九天抛弃,让你的心,疼的发颤。
她到底有什么心事?
慕容景看着,不禁轻轻的叹息一声……
然而,那个香肩却一震,刚巧一阵春风吹过,从那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吹来。
慕容景知道自己被发现,忽然觉得自己那样可耻,忙本能的扭过脸。
夜妆没内力,但是听力出奇的好,听到慕容景叹息,准确的看到他藏身的位置。
也是巧,若不是当时慕容景因为羞愧正好转头,只怕就见到真面目了。
夜妆惊醒过来,稍一想便明白过来外面的是慕容景,忙转脸,用长长的头发盖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飞快的拿过一旁苏朵早准备好的衣物披上,将挽在手腕的披帛盖住自己的脸。
然后出浴桶,给自己加了一件厚重的披风,用干毛巾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扯了跟剩下的披帛,将头发高高的绑了个马尾。
做好这一切,便推开窗户,跳到僻静处,正好见一个黑色的背影,早已经等在那里。
“公子好雅兴,偷看人家沐浴也不出声!”夜妆冷笑一声,满是讽刺的说道。
她虽然知道慕容景的那个位置看不到什么,自己又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没那么迂腐。
只是,这里是古代,难带他不知道,女子的名声比性命还重要吗?
本来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如此卑鄙。
夜妆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对某人失望……
慕容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那,那个,我,你家小姐睡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理亏的是他。
夜妆有些意外,他居然没看到自己的样貌,心中庆幸,说:“我真是不禁要怀疑四皇子的为人了!”
高潮:等我……
夜妆有些意外,他居然没看到自己的样貌,心中庆幸,说:“我真是不禁要怀疑四皇子的为人了!”
“嗯?”
慕容景提高了音量,正想问她何时发现自己身份,却听准备继续装傻充愣的夜妆冷冷道:“他若有心成就大事,就不应该留你这样的人在身边,真是失败!”
“什么意思?”慕容景反而不生气了,转身,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转身的瞬间,树上的梨花有许多飘落下来,纷纷扬扬的落在夜妆的身旁。
她身上裹着一件桃红色的披风,披风的袖口和领口,有一圈毛茸茸的白色皮毛,脸上蒙着一层鹅黄色的轻纱,只留出低垂的眼眸,头上也被同色系的“发带”绑起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马尾还在滴水。
这样花瓣纷飞的月色下,慕容景不得不怀疑,这人是被惊扰了的仙子,正脑愤的看着惊扰了她的凡人,这个凡人,就是他慕容景。
他从来是一个骄傲的人,第一次,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本以为,四皇子光明磊落,属下的人必然也会效仿,怎知,你说话不算数也就罢了,居然偷偷摸摸的躲在我一个女子的窗外偷窥,可想而知,四皇子必然也是不个不怎么样的人,不然……怎么会养这样的属下?”
一世英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毁了,慕容景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看着夜妆思索了一会,问道:“哦,那你想怎么样?”
短暂的迷失后,向来清醒的慕容景反应过来了。
以她这样的性格,自然不会仅仅为了程口舌之快的。
“你等我一下!”夜妆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不动声色的说道,她也仅仅只是临时起义而已。
还不待慕容景反应过来,夜妆就疾步回房,过了大约半个时辰,走出来,满头大汉的递给慕容景一张图纸。
慕容景接过,面色古怪的看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第一个任务
慕容景接过,面色古怪的看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夜妆摇头,说:“你别问,反正是给我家小姐的!”
又附到他耳边,大致的说了一遍细节。
慕容景越听,心中越是惊讶,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觉得自己以前,似乎还有些低估她了。
“你放心吧,最多半个月,我一定交给你!”慕容景说道。
夜妆点点头,说:“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慕容景点头,将那图纸仔细的收进怀中。
夜妆似才想起什么,说:“你找我,有何事?”
一说起这个,就想起中午不怎么愉快的(炫)经(书)历(网),语气不善。
慕容景笑道:“交代给你一个任务!”
夜妆也没问他是什么任务,只是沉下脸,说:“你可知道,白天我随时都跟着小姐和少爷,若是被人发现你我有联系……被有心人抓住,会连累我家小姐和夫人的!”
他想都不想,轻声说道:“两个傻子在那里,你怕什么?”
夜妆脸一黑,说她就罢了,怎么也说起云皓轩呢?
她脸色不善,说:“有事快说,没事我休息了!”
他看了夜妆一眼,尽量镇定的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四皇子觉得云皓轩武功不错!”
“武功不错?”夜妆稍一反问,就反应过来了。
只怕他是觉得云皓轩战功不错,想要拉拢为他办事吧?
“你要我从中……穿线搭桥?”差点将“从中作梗”脱口而出,生生给忍了下来。
慕容景点了点头,笑道:“我已跟四皇子说过了,四皇子有心考验你,如若成功,自然会对你,会对你家小姐,皆刮目相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这些事情,是他们的正常交易。
夜妆的目的,也是要他觉得自己很有用,娶了她。
她要为姜氏和自己挣得一席之地,她要让杨越泽生不如死,唯一的依靠,就是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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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急嘛
她要为姜氏和自己挣得一席之地,她要让杨越泽生不如死,唯一的依靠,就是四皇子。
但是,从他的口中说出这些交易的话,夜妆莫名的有些失望。
“难道,四皇子不怕皇上追究吗?”
夜妆的语气又开始不善:“大少爷刚回来,四皇子就要急着拉拢,难道不怕皇上以为他结党营私,追究起来,可不是什么小事……”
夜妆的声音低了下去,自古皇子争位,最忌讳是皇帝还健在的时候,结党营私。
慕容景微微一笑,道:“四皇子自有分寸,你只要办好这件事情,那么你家小姐的婚事……”
一阵风吹来,夜妆的眼睛无由的一酸,忙转过头,说:“我尽管试试看吧!”
拉拢云皓轩,确实是势在必行的,而且,就算他不说,夜妆也有了这个打算。
可是,慕容景眼下并不知道夜妆就是苏朵,他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娶她云夜妆,难道,就这么不在意女人的思想吗?
她今晚是怎么了?
他们是在互相利用啊,为什么在意这些事情呢?
夜妆觉得有些可笑,疏离的说道:“公子请回吧,夜深露重,我先回去歇息了!”
慕容景不明所以,对她忽然的冷漠有些失望和莫名,便说:“保重!”
“不送……啊嘁——”夜妆话刚出口,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却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慕容景看着她远走的背影,心中,一丝莫名的情愫在涌动着。
夜妆回到了房间里,又找借口跟苏朵换了房间,好在苏朵脾气不错,又跟她换了回来。
她关好门窗,一再确认慕容景已经远去,才钻到床底下,拿出外公留下的那个盒子。
这盒子这几晚经常出没,上面的灰尘已经干干净净,她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那根簪子,祈祷一番,摸索着那个锁孔,开起锁来。
“咔嚓……咔……”两声清脆的嗓音响起,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夜妆,两样放光。
PS:猜猜盒子里,到底是啥
盒子里的东西
“咔嚓……咔……”两声清脆的嗓音响起,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夜妆,两样放光。
居然开了?!
大神留下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历经千辛万苦,却终于打开了。
她将簪子小心的取出来胡乱插在头上,轻轻的打开那个盒子……
“咦,怎么什么都没有?”夜妆看着那只有小小空间的扁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心中大失所望。
但是,外公不可能那么无聊啊……
据说,外公虽然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但是是鲁班的后人。
那么,必定是手艺巧妙,莫非里面有什么玄机?
夜妆低头,上上下下的翻了起来。
她翻的很认真,身怕有什么错漏的地方。
但从慕容景会亲自来寻这个东西来看,就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找了半晌,夜妆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在盒子的盖子和底部,各发现一个小小的口子,两个小小的口子上,仔细看,似乎有一根细细的丝线。
这丝线很奇怪,只有对着烛光的时候,才会隐约的发出轻微的光芒。
夜妆有些庆幸,若是在白天的话,只怕又看不到了。
她压下心中的喜悦,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捻起那两根细丝线,轻轻一扯,轻微的摩擦声一起,“扑”一下,两个轻巧的薄片同时弹开。
上面盒子的盖子,和盒子的底部,惊奇的出现两本蓝皮的古书。
夜妆收起震惊和对外公的赞赏,小心的取出两本书来。
书刚一拿起,她便闻到一股奇异的花香味。
这味道,说浓郁不浓郁,说清新又不清新,当真是奇怪的很。
夜妆凑近鼻子轻轻的闻了一下,脑子里,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却拼凑不起来。
仿佛是,杨越泽杀害她的画面?
夜妆骇了一跳,忙抽离鼻子不去闻那花香,莫非这些花香有蛊惑人心的作用吗?
夜妆微微蹙眉,这盒子放在床底下那么多年了,却还有香味,真奇怪。
书的作用
夜妆微微蹙眉,这盒子放在床底下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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