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又有什么能够重要的过爱情或者亲情呢?
所以,夜妆才会故意得罪大皇子。
不过,她怎么也没料想到,大皇子会如此小气。
居然生气的要将一个傻子抓起来。
想到此处,夜妆不禁叹息一声,说:“大皇子,你凭什么说我会妖法?”
大皇子甩袖,冷哼了一声,说:“既然你没给那蛇喂药,不是会妖法那是什么?除非,你承认你事先给蛇喂了药。”
这人……
还真是蛮不讲理,这是什么逻辑?
“大哥这话听起来,倒让我糊涂了!”
慕容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这边来了。
他眼睛里的神色和唇角的弧度无不在昭显着此刻的怒火:“凭什么你不懂的东西,别人会了,不是妖法就是喂药?”
大皇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好反问慕容景:“莫非四弟知道?”
慕容景却神色不改:“我并不知。”
大皇子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本来还有心让他出丑,这个时候,却更怒气。
“大哥,我看你还是放了她吧。”
慕容景眼神一寒,看着身后已经爆出青筋的云皓轩,说:“免得让云将军生气就不好了,何况,大哥并没有证据指正云小姐会妖法不是么?”
大皇子的脸色稍稍一变,事实确实如此。
然而,被慕容景说出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脸面重要。
虽然他真的很担心云皓轩会生气,可是,总不能当众给软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她总算冒犯了我,就算我没办法证明她会妖法,可冒犯我却是事实,我怎能就此作罢。”大皇子说道。
宴会定蛇13
“不管怎么样,她总算冒犯了我,就算我没办法证明她会妖法,可冒犯我却是事实,我怎能就此作罢。”大皇子说道。
夜妆轻笑了一声,说:“大皇子,我没冒犯你,是那条金不离……吓到了你而已,如今那条金不离已经被你的护卫砍成数段,您若还不解气,可以拿回家红烧了吃也行,煮汤喝了也好,却怎好怪罪在我头上?”
大皇子脸色一变,干呕了一下,一脸菜色:“你……”
夜妆笑了一声,忽然冷哼了一下,道:
“是你自己要看,如今,出了意外,却又来怪罪我,是何用意?”
夜妆挣扎了一下,心中开始凝聚着怒火。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那么死要面子,那么易怒吗?
若是换成二十一世纪,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是谁,早就死在夜妆的刀下了。
眼下若不是怕暴漏身份,她可不止说几句顶嘴的话那么简单。
“你……你这还不是冒犯了我吗?”
大皇子本来有心要给夜妆一个台阶下,怎知夜妆这个痴女,却如此咄咄逼人。
“大皇子,不如让云小姐解释一遍,若她说的通,您就放过他,免得扫了雅兴,若是说不通,您在追究也不迟。“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夜妆转头看去,只见杨越泽绕过众人转到了大皇子面前。
暗地里给夜妆打了个眼色,这个眼色夜妆很熟悉,便是要她不要冲动。
“好吧,既然有杨居士替你求情,你就好好给我解释解释,哼!”大皇子袖子一甩,冷哼道。
夜妆暗笑了一声,由杨越泽出面,不但让大皇子有了台阶下,又救了夜妆,而且,还会让别人以为,大皇子特别重视杨越泽。
这样,无疑又给杨越泽的身份,增加了一分。
夜妆犹豫了一下,这个时候,她是不想解释的。
但是在皇宫里,实在不宜闹事。
宴会定蛇14
但是在皇宫里,实在不宜闹事。
她现在连姜氏都对付不了,何况是大皇子?
想着,心中有些卑微。
她便挣开钳制住她的护卫,指着那金不离,道:“我不过是在蛇身上找到了穴位,按压住,让它睡了过去,动弹不得而已,没有什么诀窍。”
如此简便的一番话,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尤其是慕容景,他明明记得,苏朵是不会点穴,不会轻功的。
当然,他以为,这一切都是苏朵教夜妆的。
心中一想,苏朵的外婆,毕竟是夜妆外婆身边的丫鬟。
夜妆的外婆又是使毒高手,能够钳制住一些毒蛇,自然不成问题。
当下便释然,大皇子心中也是这样想,虽然觉得不大合理,却也没多做纠缠。
毕竟纠缠下去,他也不会得到什么便宜就是了。
夜妆见众人不信,就连杨越泽也是一副迷惑的样子,心中叹息一声。
看来,她说了真话,别人也不见得会全信。
不过,她确实是制止了蛇的穴位,让它睡了过去。
在两年前,她执行任务的时候,在目标家中看电视时无意中看到一个老者上了新闻。
那老者便是能够如夜妆这般“定蛇”。
当时夜妆非常好奇,以为是那老人作秀,不过电视台口口声声是真实新闻。
她便按着电视台的报道,去了那个小山村,千方百计打听到了老人的地址,重金之下才让老人说了实话,教了她所谓“定蛇”的法子。
这件事情,连杨越泽都不知道,她才敢拿出来表演的。
其实一点巧妙都没有,只是抓住了蛇身上的穴位,用巧妙的手法让它处于暂时冬眠的状态。
就像古武中,不是有一项便是点人睡穴么?
大皇子思索了一下,便说:“且饶了你,下去吧。”
其实,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台阶,并不是真正的要弄懂夜妆是怎么定蛇的而已。
谁能夺魁1
其实,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台阶,并不是真正的要弄懂夜妆是怎么定蛇的而已。
夜妆松了口起,有宫娥带她下去用花瓣水净手之后,才回到座位上。
游戏还在继续,等到小姐们都表演的差不多了,便有人拿来了一个盘子附到慕容景耳边说了一些什么,慕容景稍稍点头。
夜妆心想,大约是今晚最佳者的奖品了。
也就是说,这个奖品,就代表着有人能陪他到新府邸赏南国牡丹了。
夜妆心中有些紧张,自己虽然很出人意料,然而,毕竟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奖品会给她么?
最后一个表演的,居然是云夜惜。
说实话,在姜玉灵后面表演的人,已经很吃亏了。
因为表现的太优异了,后面的人纵然表现再好,也显得平平无奇。
而在夜妆身后的人,就不仅仅是显得平平无奇了,倒是显得俗气了。
贵族小姐们么,总离不了琴棋书画这些东西的。
在夜妆那个充满了寓意和发人深醒的故事说出来之后,自然就显得俗气的不得了。
夜妆其实有些期待云夜惜的表现。
不知道,姜氏对她期望那么大,她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只见云夜惜站到舞台的中央,身上的粉色衣裙,显得人格外随和。
那出尘的样子,竟然丝毫不输给今日惊心打扮过的夜妆。
她的眼,看向慕容景,漂亮的脸蛋不觉已经红了三分,当真酒不醉人人自醉。
云夜惜轻启朱唇,道:“各位姐姐们都已经表演的那么好了,我再干什么,都是个垫底的。”
她平日为人随和,又聪明活泼,人缘极好,此话一出,众人都符合着笑了起来。
夜妆稍稍转头,却见慕容景那常年冰冷的脸上,居然也有了星点的笑意。
她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互相喜欢吧?
只听云夜惜又接道:“我真真是好苦恼。”
谁能夺魁2
只听云夜惜又接道:“我真真是好苦恼。”
她此话一出,慕容景脸上的冰冷,就像被融化了似地,带上了不自觉的笑意。
只见她却秋波一转,皓齿慢慢咬上朱唇,轻声道:“不如,我就来唱一段黄梅小曲儿?”
她用的是询问的语气,脸上的笑容烂漫无比,任谁看了,只想赶紧答应她,哪里又忍心拒绝?
不过夜妆却微微疑惑,唱黄梅调?
“唱吧。”慕容景居然难得的开口:“唱不好被人笑,可别怪我。”
众人都面面相窥,想来惜字如金的冷面王,居然能说出这番话。
她话一说完,慕容景便笑道:“四哥不许笑我。”
说罢,便道:“我唱一段……《扮皇帝》的选段吧?”
大皇子的脸色微微一变,慕容景却神色不改,道:“好,我母妃在生时,最喜欢听这曲儿了。”
夜妆心里暗道不好,这个云夜惜,原来如此聪明。
她唱这样的选段,无疑是为了迎合慕容景的心思,扮皇帝扮皇帝,不是意指他日后要当皇帝吗?
正逢这样的乔迁之喜,又唱这样的曲子,且不论她待会唱的怎么样,就单说这个选择,已经胜出一筹了。
慕容景说了之前的帮助是预支的奖励,若是这次她夺不得魁首,可如何是好?
那厮,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夜妆思绪间,云夜惜已经轻启朱唇道:“做皇帝,你在行,这话说的太荒唐什么生意都听过……”
只有乐事在下面奏乐,云夜惜就一个人站在台子上。
她一人分饰两角,声音清脆动人,就算用出谷的黄莺来形容,也嫌侮辱了她。
夜妆忽然有些担忧起来。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唱的很好。
今晚的魁首,若是她,慕容景会怎么样呢?
“……四哥,我可唱完了,大家都表演好了,你说说看,我是不是最差的?”
云夜惜的声音,打断了尤在遐想的众人。
谁能夺魁3
云夜惜的声音,打断了尤在遐想的众人。
众人都看向她,这话明显是在问魁首,却以这样谦虚的方式问出来,真是聪明。
却又不显得做作。
慕容景还没站起来,大皇子却先一步站了起来,笑道:“依我看来,惜儿不是最差,是最好!”
说罢,转向慕容景问道:“四弟,我说的可对?”
云夜惜便一脸期待的看着慕容景。
慕容景点点头,看着款款向自己走来的云夜惜,指了指适才太监带过来的托盘,柔声道:“这是奖给你的,揭开看看。”
慕容景话一出口,坐的临近的几位小姐,平日跟云夜惜走的近的小姐,都走过来道贺。
夜妆站在那里,隐隐有些失落。
转过头,看到今晚表现同样出色的姜玉灵安静的坐在那里。
脸色非常正常,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服或者嫉妒。
夜妆稍稍分神,转过头,却见云夜惜已经揭开了那个托盘上的红色丝绸。
丝绸下,盖着的,原来是一套紫色的宝石头面。
发钗、步摇、耳坠、项链、箍子、手镯一共六件,一看就非凡品,尤其是那手镯,特别精致。
夜妆眼神一闪,云夜惜今晚的表现确实很好。
她起身,看着她们的热闹,似乎觉得自己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不得不承认,善良纯真的云夜惜,确实跟慕容景很配。
夜妆叹息一声,不管怎么样,她今晚已经尽力了。
“……四哥,听说你花园里的南国牡丹开的很好,惜儿就恭谨不如从命了!”云夜惜的话,清晰的传入夜妆的耳朵里。
慕容景一笑,居然对着云夜惜,也展出了一抹笑。
他本就生的极好看,这样的笑容之下,更是让人觉得异常的好看,已经有许多人开始看着他发呆了。
“那么,届时请云大小姐也一起去吧。”就在众人附和着云夜惜说一些恭喜的话之时,慕容景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谁能夺魁4
“那么,届时请云大小姐也一起去吧。”就在众人附和着云夜惜说一些恭喜的话之时,慕容景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众人都惊讶的看向夜妆,尤其是姜玉灵。
本来还安静的姜玉灵,忽然狠狠的捏着手中的酒杯,寒冷的目光刮到夜妆的脸上,就想被人抢走了什么东西似地。
夜妆被众人看的有些不自在。
云夜惜的脸上,也瞬间闪过一抹疑惑,随即笑着提醒夜妆:“姐姐,还不快多谢四哥!”
夜妆也反应过来,在众人惑嫉妒或羡慕的神色下,装作羞涩的低头道谢,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疑惑之色。
“四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皇子上前,有些不满的说道。
之前本就说了只请一位的,现在却请了两个,魁首,不就是两个人了?
何况夜妆刚才还冒犯了大皇子,此刻慕容景这样做,他心中自然不'炫'舒'书'服'网'。
慕容景轻笑了一声,说:“不可否认,惜儿表现的很好,然而,夜妆小姐表现的也不差,很有特色。”
他见大皇子面色不善,也是冷了脸,说:“何况,是本王的新府邸,我想请谁去,莫非还要经过大哥同意不成?”
“你……”大皇子说不出话,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一场好好的宴席,不欢而散。
本来大皇子跟四皇子不合只是传言,两人也从来没在面子上争执过。
然而,今晚的争执,是不是白热化的提前?
而且,夜妆便成了那个借口?
“夜妆小姐,你的奖品,本王随后会派人送上。”说罢,也就转身走了。
主人都走了,宴会上的人都一一回府。
马车上,夜妆一直在想着大皇子和四皇子今晚的吵架。
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云皓轩看了许久,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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