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错的心情就更好了。”
姜玉灵脸色稍稍变了一变,还没说话,一旁的司徒玉道:“姜小姐,何必跟她客气?”
夜妆眉头一挑:“哦?你预备如何不客气?”
她现在可有苏朵和安生保护。
何况,王府里的下人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怎能由的她让人欺负?
夜妆一点都不担心。
看着司徒玉说:“不过我倒奇怪,你们两个讨厌鬼,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那天虽然有很多人看到她中刀。
但是以慕容景那种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透漏她住在府里的消息。
免得,会让有心人胡乱猜想。
这可是关乎政治。
她现在代表的就是云皓轩,大大方方的住进四王府,别人会怎么想?
“哼,你个狐媚胚子,还好意思问我们?”
司徒玉不知道今天有谁在背后撑腰,说起话来,居然丝毫都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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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玉不知道今天有谁在背后撑腰,说起话来,居然丝毫都不顾及。
“哦?我是狐媚胚子?”
夜妆不怒反笑了两声:“这话却是从何说起?”
“哼,你住进王府的消息,早已经传开了,外面人人都说跟你那胡人的哥哥使用苦肉计,故意让你中刀好施恩于四皇子。”
“四皇子这等知恩图报的人,你只要你提要求,必然会答应,恬不知耻,我想,你一定求着跪这让王爷娶你,是不是?傻子?贱人?”
司徒玉越说越起劲,夜妆却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这话说的如此过分,是谁教她的?
是谁给她的胆子?
当初,她救了慕容景。
除了云皓轩和慕容景外,根本无人知道她救错了。
所以,必然都以为她是一心要去救慕容景的。
可是,这些话,为什么会传开呢?
还说她是苦肉计?
当初被慕容景怀疑,也就罢了,现在居然人人都传开了?
而且,别人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这些话,又是谁传出去的?
而且,司徒玉向来势力。
虽然势力,胆子却也非常的小。
这样的话,她居然敢当着夜妆的面。
就在四王府这样说了出来,是谁在背后指使?
难道,又是那个下毒的人吗?
她口无遮拦,居然连云皓轩都带上了。
“胡人?”夜妆神色一冷,将银著重重的丢在石头的茶几上。
司徒玉的神色稍稍有些畏惧,但看了冷静的姜玉灵一眼,又几颗恢复如常。
夜妆的冷哼声从鼻子里面传了出来,看了司徒玉一眼,道:“我看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说我哥哥?”
“我,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跟你那胡人哥哥约好了,使用苦肉计,如今,可得逞了?”
司徒玉壮着胆子说道。
夜妆眼神一寒,拳头紧紧的捏着,看了司徒玉一眼,怒极反笑道:“皇上都未曾说过我哥哥是个胡人,你居然敢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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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妆眼神一寒,拳头紧紧的捏着,看了司徒玉一眼,怒极反笑道:“皇上都未曾说过我哥哥是个胡人,你居然敢这样说?”
夜妆看着司徒玉脸上得意的神情一点点的冷却。
她一字字,缓慢而又清晰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样说,会有什么后果?”
司徒玉神情稍微扭曲了一下,眼中的神色一闪而过。
又变得强硬起来。
夜妆看着她的神色,有些疑惑。
看来,司徒玉背后的人,地位很高。
不然,她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夜妆道:“司徒玉,你再敢给我说一句,试试看!”
夜妆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司徒玉。
又睨了旁边的姜玉灵一眼。
不知道为何,平时里看来懦弱的人,此刻生起气来,身上居然有股毁灭般的怒火。
她那平时里混浊痴呆的眼眸,居然满是寒冷。
让人禁不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司徒玉哪里还敢说下去。
夜妆已经做好了,她在说一句,便狠狠刮她一个嘴巴。
定要将她嘴巴刮烂的打算。
夜妆见她们两人没说话,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僵,便慢慢冷静了下来。
夜妆看了她们一眼,低声冷哼了一下,道:“司徒小姐,姜小姐,我跟你们可是无冤无仇,若是你们觉得我使用了什么法子,使用了什么苦肉计,大可以跟四皇子去说,更甚者,有本事,也可以去找我哥哥去说,找我说,能有什么用?”
“哼,居然抵死不认!”
姜玉灵见司徒玉不敢再说下去。
冷哼了一声,看着夜妆说道。
夜妆冷扫了她一眼。
姜玉灵是何等的身份?
在这京城里面,那可是一等一尊贵的小姐身份。
也是怀国公最疼惜的孙女,更慕容景,更是比云夜惜还要亲的表兄妹。
夜妆向来没身份地位,她又一心以为她是个傻子,哪里会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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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妆向来没身份地位,她又一心以为她是个傻子,哪里会惧怕?
她故意忽略掉夜妆目光里的寒冷,继续说道:
“你还不承认你使用苦肉勾引四哥?你别告诉我,四哥放下朝中的事,为你去寻找祛疤圣药,是他自己无事生忧,不是你哀求,不是你教唆?”
司徒玉似乎胆子又来了,也接着姜玉灵的话说道:“看她那个狐媚样子,必然是不知道如何勾引四皇子,让四皇子去给她寻药的。”
“祛疤圣药?”
夜妆愣愣的看着两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慕容景去给她寻找祛疤的圣药了吗?
她不自觉的摸上任然在隐痛作痒的心口,心中一种摸莫名的情愫涌上了心头。
不对,慕容景,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别告诉我,你竟不知道?”
姜玉灵一脸的不屑和鄙夷。
神色里,哪里又还有平日里一份的优雅从容。
夜妆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回答姜玉灵的话。
她确实不知道,而且还非常的奇怪。
为什么,慕容景去给她寻所谓的祛疤圣药。
她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呢?
而且,慕容景的性格,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他的心思有多向往皇位夜妆不是不知道。
他怎么会为了给夜妆寻找祛疤的圣药,而耽误国事?
这样,皇帝会怎么看他?
慕容景处心积虑那么多年,绝对不可能会敢这种傻事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夜妆想不通。
以慕容景的性格,若是会做这件事情。
除非,他做了这件事情,他会得到更大的利益。
慕容景绝对不会是那种做事不计报酬的人。
也更不会是为了儿女私情,而去做这样轰轰烈烈的事情。
夜妆想不通,心情很不好。
“送客!”
夜妆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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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妆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她现在心里乱的很,实在没有精神去应付眼前这两个讨厌的女人。
“这里可是四王府,你有何资格送客?”
姜玉灵微微歪了歪头,看向夜妆。
那意思明显就是说,她才更有权利在这里说话似地。
夜妆神色一冷,淡淡的道:“阿生!”
不知道隐于何处的阿生,鬼魅般落在几人面前。
司徒玉胆子小,瑟缩了一下,拉了拉姜玉灵的衣袖。
“二位姑娘,小姐不想看到你们,是需要我请,还是你们自己走?”
阿生冷冷酷酷的说到,很有中南海保镖的味道。
姜玉灵的脸色稍微便了一变,狠狠瞪了夜妆一眼,怒道:“你等着!”
夜妆揉揉眉心,无心应付:“尽管放马过来!”
姜玉灵的神色一寒,刚刚转身,又回过头。
她忽而附到夜妆的耳边,轻声用只有夜妆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静云公主出来后,不会放过你的!”
夜妆脸色未变,抬眼看了眼阿生:“阿生,‘请’出去!”
姜玉灵脸色青了一下:“我自己会走。”
看着两人摆着腰肢走出离心院,夜妆的脑子更乱了。
她看了阿生一眼:“都退下,扶摇扶桑,留下!”
众人都看的出极少发脾气的夜妆是真的生气了,没有说话,各自退了下去。
扶摇和扶桑也吓的不轻,待众人都下去了,又小心的给夜妆换了一杯热茶。
“小姐,您,还要回将军府吗?”扶摇小心谨慎的问到。
刚才劝她不要去,现在又问她要不要去,看来,是真的怕了。
夜妆将刚拿起的茶碗重重的房在茶几上,发出“咔嚓”的脆响。
扶摇和扶桑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小姐息怒!”
夜妆道:“你们主子,到底去了哪里?”
扶摇和扶桑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哼,不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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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说是吧?”
夜妆气了,声音里,再也没了平日的温柔随和。
“那么说来,你们是早知道他去给我寻那什么祛疤圣药了?”
“奴婢不知!”扶摇和扶桑连忙磕头,看样子,确实是不知道。
“好!”
夜妆气极,点点头,道:“那么,外面谣传的话,你们可是知道?”
扶摇和扶桑对视了一眼,都不敢说话了。
外面怎么传她们不知道,不过府里传开的话,却跟刚才司徒玉说的差不多。
都说夜妆使用苦肉计,让慕容景为之倾倒。
更有离谱者传言,慕容景已经跟夜妆私定终身。
因为常年伺候慕容景的人都知道,慕容景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好的。
“都不愿意说,是吧?”
夜妆将脸上的寒气,又加深了几分:“那么,你们马上去给把他找回来,等我亲自问问你家主子!”
“小姐息怒!”
两姐妹又俯身一磕头,不敢起来,脸色吓的苍白起来。
“小姐,您不可以冲动啊,外面的话,你尽管当作没听到,王爷回来之后,必然会为您做主的。”扶摇说道。
“那么,你们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去向吧?”
就算不能马上回来,传个信,让他早点回来总可以吧?
扶摇犹豫了一下,看到夜妆的样子确实很生气,便吞吞吐吐的道:“小姐,王爷走的时候,确实吩咐了,若是府里有什么大事,要到哪里去寻!”
扶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夜妆的脸色,道:“不过,这等事情,王爷必然不会轻易回来的,说不定还会生气,不如等王爷回来了,小姐也消气儿了,好好的问个清楚,到时候,王爷自会为小姐坐主的。”
发了一通脾气,夜妆的心情,确实平静了不少。
细想之下,确实觉得两人说的颇有道理。
便将怒火压下,只好暂且作罢。
“小姐,我们,还要去将军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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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们,还要去将军府吗?”
扶桑见夜妆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便小心的提议道,大约是想让夜妆心情好上一些。
夜妆叹息一声,说:“准备准备,过一会就出发吧!”
两姐妹刚准备下去,门口通传的人,又走了进来。
大约也是看出了夜妆脸上不同于刚才,便犹豫了一些,终究是低声道:“小姐,大皇子身边的杨居士求见!”
杨越泽?
他怎么也来了?
好啊,今天真是够热闹的,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部都来了。
夜妆沉吟了一下,尽量镇定的说:“难道你都不会告诉别人,王爷不在府上吗?”
那人瑟缩了一下:“小姐……奴婢也为难,专门要求见小姐您的!”
夜妆叹息一声,闭目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今天去将军府是去不成了。
算了,不去了。
“扶摇,扶桑,将碗筷收走,今天不去将军府了!”
“是!”
夜妆坐在茶几上,手里捧着苏朵送上来的玫瑰花茶。
粉色的玫瑰在茶碗里露出红色的液体,微微旋转着。
花瓣在水里开放着,淡淡的香气冲刺着鼻子,夜妆总算觉得'炫'舒'书'服'网'了一些。
神情缓和下来,脾气也舒缓了不少。
“云小姐。”
杨越泽温润的声音传来,成功的打断了夜妆的遐想。
夜妆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杨越泽清俊的容颜上,任旧是那副闲适的笑容。
夜妆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看了一眼杨越泽。
“杨大哥!”
她的脸上,尽量是温和一点的笑意。
因为,最不能让人看透她的,便是杨越泽。
杨越泽被软软的声音唤了一声,心中不禁一暖,看着夜妆,笑道:“夜妆,你的身体,可是好了?”
夜妆点点头,认真的抚了抚心口的伤口,道:“伤口已经在愈合了,只是偶尔有些发痒而已。”
尽管夜妆尽量装作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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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夜妆尽量装作高兴的样子。
然而,杨越泽何等聪明。
多少总看的出夜妆心情不是很好。
大约是因为刚应付走了姜玉灵跟司徒玉,夜妆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吧。
杨越泽似乎正在仔细的打量着夜妆的样子,看着夜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