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五行八褂阵,他们分散潜伏在此,动机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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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难安:不祥之兆
午时两刻,烈阳西斜
暗掌寨
寝楼里,莫媛媛哼着小曲轻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入睡。
熟睡的宵儿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握拳,微张着小嘴,
一脸邪俊天真,如婴儿一般,
不时发出梦呓几声:“爹爹,驾高高,宵儿要驾高高。”
如此乖驯纯真的模样逗得她黛眸慈溺加深,
低头在他小嘴上轻吻一记,朱唇嘴边笑意渐深。
此时,残颜已在外叩门,磨石般难听的声音刺耳扬起:“掌柜,该出发了。”
闻言,莫媛媛黛眸一暗,应道:“知道了,我更衣后下去。”
接着便是残颜离开的脚步声。
侧眸看着怀里的宵儿,她蹙眉一叹,
现在未走,她已经放心不下宵儿了,
这次去天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经过钱四两那次掳绑,她几乎夜夜生梦以为宵儿又再次被人掳走。
深叹一息,若可以,她真想将宵儿时刻安置在身边,
可是她知道不能,宵儿太小,她的处境也太复杂,
带着宵儿实在不便。
将小家伙放下,然而宵儿却似有所察,
竟在梦呓里蹙眉张嘴哭起来:“娘亲别走,呜呜,娘亲,呜呜。”
紧闭的小星眸不断泌出泪水,疼得莫媛媛的心一阵揪紧。
“宵儿不哭,娘亲不是告诉你了吗?娘亲带爹爹回来,宵儿不哭啊?
宵儿乖乖的,等娘亲带着爹爹回来。”
替他拭去眼泪,一边耐心地哄着,直到宵儿安份地继续熟睡为止。
莫媛媛浅叹一息,起身走到柜子里找到一套青色劲装,
走到屏风换上,将头上的素绾解下,用冠玉高高束起,
脚下的绣花鞋换上黑色长靴,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影子,
只有尽显英飒的清傲与冷酷。
莫媛媛依依不舍地看了宵儿一眼后,她走出房间,
与半夏和书老爷交待几声后利落翻身上马。
你的处境比宵儿更危险
马背上,她一身青衣劲装英姿飒飒,
眉目清俊,夜眸如鹰一般凌厉如刀。
烈阳映射在她身上,那纤细的背景如负千斤般泰然自若,
夜眸如鹰,更有种瞰视群雄的霸气。
突然,她侧眸看向寝楼,隐隐难安的感觉再次袭浮而来,
迟疑间,她对身旁同样坐在马背上的残颜说道:“残颜,
我有些不放心宵儿,不如你留在暗堂寨保护他们吧?”
此言一出,残颜即刻蹙眉起来,深思后,
回道:“掌柜,恕残颜直言,你的处境比宵儿更危险,所以残颜不能离开掌柜半步。”
“可是——”
莫媛媛欲言,心头隐隐难安,
这种感觉每次一出现,她都会怕宵儿或与她有关系的人出事。
“掌柜,你放心吧,这次陈寒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
钱四两那一次是意外,陈寒有愧,这种意外陈寒绝不会令它再次发生。”
陈寒一脸沉冽,言辞犀利,声音高亢,信誓旦旦地对莫媛媛说道。
莫媛媛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坤打断:“掌柜,你更需要残堂主的保护,
这里有我们在就好,小少爷和老爷等人有我们在此绝对不会有事,别忘了,
我们寨内现在少说都有两百人脉,绝对不会出状况,你还是早早起程,
快快回来吧,你的安危才是我们等人最关心的。”
闻言,莫媛媛只觉心头一暖,一脸感激,黛眸微敛,
只得作罢:“那,暗堂寨就有劳你们了。”
“掌柜请放心!”陈寒和秦坤以及寨中兄弟个个拱手扬喝。
莫媛媛抚额无语,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怕惊到宵儿,对残颜喝道:“出发,驾!”
两匹马扬鞭一挥,马鸣扬蹄间,已经出寨朝北澜般渡前去,
两匹白一黑一白,不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深山里,
只留下耳边那犹闻在耳的马蹄声。
杀无赦:暗堂塞遇袭1
莫媛媛前脚一走,寝楼那边果然已经被惊扰到,传来宵儿呜哇叫娘亲的声音。
书老爷汗颜,他令堂的,这群家伙真是莽夫一个,不知道宵儿午睡浅眠惊不得一喝半吼吗?
“哎哟,我的孙子耶,公公来了!”
半夏抹汗,赶紧蹦蹦蹦朝寝楼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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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媛媛和残颜的马匹一消失在深山里扬尘而去,
潜藏隐蔽的黑衣人身影即刻从灌木出来。
一名蒙面男子眸子一冽,喝道:“行动。”
半盏茶的功夫,莫媛媛和残颜已至船渡,
五十艘船航已经有四十艘先行前往天戟,剩下十艘正候名等在莫掌柜发令。
海风吹扬起她冠束的青丝,她负手而立,走到甲板,
远视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转身一脸冷冽,喝令出发。
瞬时,十艘船航扬帆行驶,徐徐前行,大家万众一心,毫不愄惧,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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