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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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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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只有我和他急促的呼吸。                                                         


    “若水……”他低哑的叫了一声。                                                       


    趁着这个空隙,我忙将脸移开,大口大口的吸气。                                         


    “若水……”他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灼热的双唇在我颈边流连。                           


    “放开我……”我恢复了一丝意识,喘着气说。                                           


    他没有停住,继续吻着我的脖子和锁骨。                                                 


    我的衣领已经滑落了大半,他低低的说:“……我等不及了。若水,饶了我吧!”             


    手脚不能动弹,我只能收紧手掌,死死掐住他的胳膊。                                     


    他却不喊疼,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                                       


    我全身猛地一颤:“不行!”


    喊声还没落,我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皇甫天辰,你……”我的话再次被他堵在嘴里,他紧紧的抱着我吻。


    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已经被全部解开。




却又相逢

我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                                                  


    皇甫天辰随手扔出床边桌上的竹碗,将窗子关上。                                         


    床帐落下,他的身体压了上来。                                                         


    我冰凉的身体被他的灼热包裹,然而却依旧颤抖不止。                                    


    他细细啃咬我的脖子和肩膀,我身体中某一处开始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你……你要做什么?”我这已经是明知故问。                                          


    赤裸的肌肤摩擦,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羞愤极了。                     


    “皇甫天辰,你难道想这样就……要了我?!”我终于忍不住喊起来。                   


    他全身一僵,动作停了。                                                         


    静默了一会,他深深吸口气:“对不起。”                                       


    翻身下床,他在黑暗中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身体僵硬,慢慢坐起来,听到他开房门和院门的声音。


    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我爬上床胡乱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他并没有回来。


    一连三天,他不见踪影。


    我庆幸他及时收手不再纠缠,心中却也莫名的有些失落。


    他去了哪里?虽然他有功夫在身,我仍然忍不住担心。


    若是要走,不会不辞而别吧?




却又相逢

第四天的凌晨,天还没有亮,我就被吵醒了。                                             


    锣鼓唢呐喧天响着,院门被人打开。                                                     


    两个满脸喜气的妇人提着灯笼进门,将我从床上拽起,按到桌子前开始给我梳妆。             


    我惊得乱跳:“你们是谁,干什么啊!”                                                 


    两个妇人力气很大,不由分说将我按住,把我一头长发盘成叠叠发髻,然后将寝衣脱下,给我换了大红的喜服。


    珠凤冠,红盖头,我再反应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皇甫……姓黄的你给我出来!”我对着空气大喊。                                       


    皇甫天辰来这里后一直对外说是姓黄,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起给他保密,也算对得起他了。   


    他在窗外闷笑:“不着急,拜了堂再见夫君不迟。”两个妇人也笑着让我别着急,半拖半架的将我弄出门去,上了花轿。


    我想从轿子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里的习俗是轿夫要颠轿,抬着新娘子绝对不能好好走路,要一路连蹦带跳的走,将新娘子颠的头晕眼花才行。据说颠的越厉害,越能给新娘子带福气。


    我曾经在街上见过颠轿的场面,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遭此戏弄。                       


    一路吹吹打打,我死死抓着轿子里的扶手,以免自己掉出去。停轿的时候,我已经七荤八素了。


    双脚软的走不了路,我被那两个妇人搀进屋子,稀里糊涂就被按住拜了堂。




成亲之后

“送入洞房”的唱赞声拯救了我,我被架着走进了喜房。                                   


    没想到,折磨还没有完。                                                               


    两个妇人带着一群女人孩子,围在喜房里戏弄我。                                         


    按照习俗来说,这样闹得越厉害,日后夫妻日子越红火。                                   


    从早到晚,我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除了上茅房,我整天都在她们的包围中。           


    等天黑她们终于散了,我耳朵里很久还有她们吵闹的嗡嗡声。                               


    皇甫天辰一身红色喜服推门进来,带着些微酒气。                                         


    “你……”我指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原来这三天不见,他竟然在暗地筹划这种恶劣的事情。                                    


    “娘子。”他微笑走近床边。                                                           


    我不由缩到床里面。“你怕什么?”他明知故问。                                         


    “这婚礼我不承认,我根本就是被逼的。”我脱口而出。                                   


    他坐到床上,盘膝笑说:“你太被动,不逼你,恐怕我要等一辈子。”                       


    我直视他的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皇甫天辰,别闹了,我真的还没心情和你成亲。”


    “真的么?”他目光一沉。


    “真的。”我心中,还是绕不过云长歌的坎。




成亲之后

他点头:“好,我们暂时有夫妻名分就好。你若不愿意,我们继续分房睡。我可以等。”       


    “为个名分,你这样大张旗鼓?”我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他回答的很认真:“我不能让别人议论你。”说完,他下床推门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上有些愣怔,这一天过得太可笑了。                                             


    竟然这么迅速,我就嫁了人。                                                           


    有了夫妻的名分,是么……                                                             


    我也推门出去,月亮照在庭院中,翠竹修长,桃杏繁茂,这是个精致漂亮的院子。             


    皇甫天辰站在几棵修竹下面,长身玉立。见我出来,问道:“喜欢这里么?”                 


    “这是什么地方?”                                                                   


    “咱们以后的家。我新买的房舍。”                                                     


    我心想,这三天他还真办了不少事情。                                                  


    “当然,你若住不习惯,还可以偶尔去原来的地方住。”他见我不说话,又加了一句。         


    “你哪来的钱买房子?”                                                              


    他哑然失笑:“我说没钱你也信?”                                                    


    我气结,早该想到,他怎么会只拿路费就敢出宫。                                         


    “不过,那些钱我轻易不会动。我还是喜欢自己赚钱花,这些日子,觉得卖菜很有趣。”




成亲之后

于是,他真得在新房子的后院开了一片菜地,继续种菜卖菜。只不过似乎又添了别的生意,他整日在外忙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我回去住过几晚,被邻居几位大妈大婶吓得不敢再去住。                                   


    她们都当我嫁了好人家,我一回去住,她们就不厌其烦的上门来打听,是不是夫妻吵架啦,是不是惹夫君生气被赶回来啦,她们闲得无聊,整日在我这里聒噪不停,有个很热心的大嫂,有天半夜还留在我房中规劝我。


    我不胜其烦,只好晚上在新房那边住,白天过来照顾菜畦,打扫房间。                       


    云长歌住过的屋子,我一直每天打扫一遍,让它洁净无尘。                                 


    皇甫天辰忙了一阵子,又不忙了,继续陪我种菜卖菜。月底算账的时候,他竟然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给我看,里面的收入赫然写着五百两。


    五百两,我卖两年菜也赚不了这么多啊。                                                 


    “你哪来这么多钱?”                                                                 


    他让我细看账本,我看了一会,抬头问:“镇上新开的绸缎庄和当铺,都是你的?”           


    他点头:“这镇子虽小,其实与大镇差不多,穷人富人的生活习惯也差不多。咱们的绸缎铺子,专门赚富人的钱,当铺就给穷人用,也给暂时周转不开的富人用。初期能月入五百两,倒是出乎我意料了。”


    原来他那些天忙着做这事。




成亲之后

“你既然能赚这么多钱,还跟我卖菜干嘛?”                                             


    他答:“开铺子是做生意养家,和你卖菜是夫妻情趣。”                                   


    夫妻情趣……莫非这又是穿越小说学来的话……                                           


    我黑线的时候,他又说:“更何况我在云长歌坟前说过,以后这菜我种。有我陪着,他肯定放心。”


    我低下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开铺子赚钱,却没有要求我停止种菜卖菜。也没有说“以后我养你,你不用卖菜了”这种话。


    可见他其实很明白,我卖菜不是为了计较微薄的收入,而是,为了纪念云长歌。               


    “谢谢。”我感动于他体贴的心意。                                                     


    日子像流水一样过去,转眼半年。                                                       


    皇甫天辰过得似乎很惬意,培养了两个副手打理铺子,整日跟在我身边。                     


    而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从开始的抵触和戒备,到现在,似乎已经有了依赖。       


    他做的饭菜确实比我做的好吃许多,每日三餐,他根本不让我进厨房。                       


    刮风下雨时不出去卖菜,我窝在房中睡觉或琢磨刺绣,他就坐在一边静静看书。               


    如果夜里雷雨太大,他会进我的房中陪我,虽然我再三说我不怕打雷。                    


    有时我说不怕说的次数多了,他就将我的头按在他胸口,阻止我继续说话。“你就怕一次雷又如何,就当给我一个夜里陪你的机会。”




成亲之后

于是我只有默默无言。                                                                 


    云长歌的忌日,我回去祭奠他。                                                         


    亲手做了饭菜,拿出亲自酿的桂花酒,摆在石桌上,我在他坟前静静坐着。                  


    皇甫天辰站在我身后,也不说话,安静的陪着我。                                   


    云长歌的死,皇后等人的死,又在我脑中翻腾出来。                               


    阴森的皇宫呵,每次想起,都让我寒意满身。                                        


    抬头看看蓝天白云,终于确信那些血色的日子已经远去。                                


    闭眼深深吸了几口气,空气中有雨后泥土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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