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琉北!”她笑着帮他回忆,“御宴上我们见过你的,那时候你醉了,肯定没看到我们!”
她肆无忌惮的盯着轩辕夜晓的脸色,很满意的看到男人的脸色愈发阴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龙沫笼络朝臣,她是不是以为天下已经是她的囊中物了?
琉小宇没有和他多说,她过去找人,可是王府的护院不让她进去:
本王太宠你了!(4)
“姑娘,真的,国师已经回去了——”
“你胡说,阿爹说他每天都要和丞相一起陪着王妃整顿好多重要的事情!”
护院尴尬的笑笑:“早上那会儿国师和丞相确实来找过王妃,但是……”但是一个时辰后,都各自忙完了回去,在场的护院可以用项上人头保证,绝对没有这位姑娘说得那么夸张,王妃哪里会留下两位大臣议政大半天的?!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这解释的话来不及说,轩辕夜晓几步过来拉走了小丫头!
“唉?北院王爷——我找我阿爹!”
“你爹不在这里——走,本王送你回国师府。”
“好啊!”笑脸一转,她跟在男人身后——当然,她很喜欢现在的姿势,男人刚劲有力的大掌紧紧扣着她的手腕!
哪一天,这样的霸道完全属于她就完美了!
琉小宇在构思她的“完美夺人计划”,眼尖的护院们看着远去的身影,看着王爷毫不顾忌的去拉小丫头的手……这这这……
这按常理是要出事的啊!
是不是……那沾花惹草的老毛病又要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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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谐的生疏,日复一日。
接下来的时间里,龙沫忙着和卫鸢风和轩辕文杰选日子:新王登基,不是简简单单就能了事的,繁琐的事情一套一套,没完没了——
忙得整个人近乎虚脱。
龙沫已经数不清自己是几天前见过的轩辕夜晓。
如果不是舅舅和文杰帮着她,光她一人料理登基大典,恐怕她已经累死过去了——
“皇兄不在王府吗?”文杰问起她,裁缝师父过来帮他和兰玉量身裁衣做喜服,那位将要登基做皇上的主儿,也需要黄袍啊!怎么不见轩辕夜晓出来。
他?是好久没见他了。
龙沫的记忆还在竹林那次轩辕夜晓的怪异上飘乎着,被裁缝师父摆来摆去的钟兰玉忍不住帮公主吐苦水:
本王太宠你了!(5)
“什么啊!我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看到王爷了!未来的皇上很忙吗?”
忙?忙个屁啊!
文杰可以保证,最忙的是皇嫂,是丞相大人,是做弟弟的他!
正主儿做皇袍都不见人!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文杰转去问龙沫。
女人的脸色显得憔悴,坐在椅子上,龙沫扶手撑着额头,快要睡着了……
“皇嫂?”他凑过去,小声的喊她。
“嗯……什么?”差一点就睡了过去,龙沫撑开惺忪的眼,问着身边的少年,“谁回来了?轩辕吗?”
这一回,文杰心里开始鸣不平了!
明明是皇兄不见人,皇嫂的思念嘴上不说——女人为了男人的登基大典费心费力,那一位呢?不守在自己的王妃身边,这会儿混去哪里了?
“公主,你最近的脸色没见好过。”兰玉忙完了走来她身边,桌上的参茶早就凉了。
她和文杰互看彼此,心照不宣的一点头。她去给龙沫换热茶,剩下文杰一个人和龙沫独处。
文杰说:“要不这样吧,我和兰玉的婚事什么时候都能办,不用凑在皇兄登基做忙的这段时间!”
以前是轩辕夜晓答应他的婚事,风水一转,最初的承诺却要龙沫来帮他打理,他于心不忍。
最疼龙沫的男人去哪里了?
最威风凛凛的男人去哪里了?
龙沫摸着自己的脸颊,身子怪怪的,心情也跟着怪怪的……
无神的双眸,她盯着门槛看了半晌,自言自语着,“我怕他……再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少年还木讷着。
大堂里,匆匆过来一个送信的小厮——
信,来自药王谷的信,厚厚的一沓,有呼延觉罗孩子气的问安,也有慕容司漠写给她的一份,太多的不高兴,唯有这一份熟悉的笔迹,安慰了她跌宕起伏的心境。
司漠写下的话:觉罗想你。
一个落款,是东郡皇城最好的酒家。
‘‘‘‘‘‘‘
【PS:嗷……不要责怪晓哥做反派,好男人做得王爷做得将军也要能做得坏淫,莫非大家都木有看到琉小宇的琉璃眼(狗眼!!)一路虐过来亲爱的们抗击打能力应该很强啊?有木有?如果大家希望是平淡无奇的结局,那我把后面的片段都掐掉随便烂尾一下收场。想看好东西,要虐得起,大家蛋定!!!做后妈不容易……】
靠近王爷,饭菜下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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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的皇城里,传来了另一波闲言碎语……没有人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太子和太子妃死在路上了,唉呀真可怜——东院跟着太子爷一起走的婢女和家仆没有一个幸免!都掉下了山崖!”
“谁干的?谁干的?”
一阵嘘嘘的追问。
免不了扯上同一个人:“还能有谁,北院的王妃,云洲的公主,心狠毒辣啊,表面一套送走了人,一转头派了杀手去追杀!”
酒家里,他独自饮酒,听着旁人的闲言碎语——
和他意想中的一样,东郡皇族再有损伤,血案自然而然归到了龙沫的身上。
背对着众人,忽然有人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
琉小宇笑着在轩辕夜晓身旁的空座上坐下——
男人睇她一眼,说真的,他在琉小宇身上看到了多多的影子,但是,他很讨厌她的眼睛,流转琉璃一样炫目的光,他看多了,脑子会发晕!
“你怎么会在这?”低沉的问。
“你怎么会在这?”少女讪讪的笑。
不约而同的问起,轩辕夜晓呆了片刻——他?他刚刚从远方回来,去办了一些他已然后悔了的事情。
轩辕东桓一死,污秽的罪名又加在了龙沫的身上。
她可以不在乎,她可以扛起他的杀戮……
他的心,非但没有踏实,反而越来越乱!
清清白白的沫儿,被坊间的传言变成了不择手段的女人,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所为——不断的杀人屠戮……沾满血污的手,他在路上将他们的马车推下了悬崖,看似山体滑坡的意外,也不知道有没有生还的人。
传来的流言,都说是龙沫杀了人!没有人怀疑他……
琉小宇看着他,要不是他的背影熟,一时间她还认不出这是北院的轩辕夜晓:胡子拉杂比她的阿爹还老陈了,风尘仆仆,脏兮兮的像是远道而来的剑客。
靠近王爷,饭菜下药(2)
看他一杯一杯灌酒,她好心拉住他的手:“你这么喝下去,会醉的——”醉了好办事,巴不得你醉!
她听到了外头乱七八糟的话,煽风点火:“你在因为你的王妃乱杀人生气吗?这样的坏女人你为她生气多不值?”
“闭嘴!”他低吼一声,就是不抬脸看她。
闭嘴就闭嘴,不说你的王妃,那就陪着你一起吃饭吧!
她说:“我饿了,阿爹又去找你的王妃商议登基的事情,府上的饭菜不好吃,我在这里点菜,王爷能不能帮我付帐?”
喝着酒,他随口就说:“随便。”
“也给你点些酒的菜,这样喝酒也有滋味。”
琉小宇取了桌上的筷子,沾了某些小粉末的手捋着筷子尖儿,“外头的东西不知道干净不干净,可别吃坏了你的肚子,回头你的王妃会掐死我的!”她把“干净”的这一双塞去了轩辕夜晓手里,自己也拿了一双,重复刚才的那一套,顺道扬手招呼小二点菜。
别处的几桌突然响起了骚动——原本吃着喝着的人纷纷挤到窗边往楼下的街道上看!
“胆子真大……不不,应该说脸皮真厚,东郡的皇室快被她杀光了,还敢走在大街上——”
“北院的男人也真是个废物,让个女人把持朝政!”
“谁让云洲的女人是神战榜第一,打不过,只能让她牵着鼻子走。”
“我倒是听说北院王爷又开始往烟花柳巷跑……保不准哪天又和以前一样。”
嘲讽、讥笑,源源不断的传来。
她不过是走在大街上,迎接她的是数不尽的唾弃——
“疯女就是疯女,王爷好心娶回来,换来一条狼心狗肺的狗。”
“看,轩辕文杰还敢和她走在一起,不怕下一个死的是他自己么?”
不知道是谁吆喝着:“南院将军,当心下一个轮到你啊!”
“嘭”一声,背对着窗户坐着的男人硬生生的拍断了自己手里的筷子!
靠近王爷,饭菜下药(3)
琉小宇眼见着她精心策划的东西毁在轩辕夜晓的手里,她心疼啊!
好不容易弄来的那个药……
“你的弟弟和你的王妃未免走得太近了吧?”
琉小宇回眸看着趴在窗户那里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堵不了攸攸众口,大家都看在眼里,轩辕夜晓在瞪她,她不怕,想听听更恬不知耻的事情么?
“我和阿爹来东郡的路上,刚好撞见你的王妃和南院将军,一个坐在客栈里等他,一个风尘仆仆的过来,一坐下,点吃点喝,谈笑风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夫妇俩。”
轩辕夜晓不屑的冷哼,酒到了唇边,他楞了一下。
“你说什么?!”加强语气的反问。
“我说他们俩……”
“一个在客栈里等?等谁?是不是在药王谷附近?”
轩辕夜晓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琉小宇回头看了看众人惊讶的目光,她喊了小二要一间上房,把酒菜和想知道前因后果的男人往客房里骗。
所以……光天化日之下,大家又看到了另一出好戏。
一个貌似北院王爷的男人和国师的女儿堂而皇之的往客房里去!
神神秘秘的……孤男寡女,尤其是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和一个声名狼藉的浪子……能闹出哪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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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客栈,轩辕文杰送龙沫来见她的老朋友,他自己便早早的走了,说好到了天黑再来接她回王府,文杰面上不说,心里决心要把闲荡在外的某人找回来!
三人相对,静默无语。
呼延觉罗左看看慕容司漠,右看看公主姐姐,为什么自己才离开那么一点时间,发生了好多事情!
静谧无声,他叩了叩桌子,拍着胸口和龙沫保证:“公主姐姐你放心,有朕在,暹国就是你的,秦杨收不到降书,朕一回去,暹国和朕都是你一个人的。”
慕容司漠的手绕来拽小鬼头:“你是不是听不懂我们刚才说的?”
有了身孕还乱来(1)
呼延觉罗冷嗤,听到了!
他有他的想法:“公主姐姐需要杀人吗?杀不杀那几个,她还是能做那个谁的皇后,肯定是谁嫉妒公主姐姐武功高又能干——借此嫁祸!这样公主姐姐的名声烂了,她做不成皇后。”小暹王费力的想着,“是哪个混蛋?是不是轩辕夜晓在外头找的女人?他不要公主姐姐了,想立别人做皇后?”
慕容司漠一巴掌招呼上少年的后脑勺,不冷不热的命令他:“去,楼下端些好吃的来给龙沫。”
觉罗不甘心的叫出来:“又是朕?!”
一巴掌又飞上了后脑勺,慕容司漠再训:“朕什么朕,要自称‘我’——或者就学龙涎那样自称本宫。”
“……”他嘟嘴等着身边的坏蛋,指着慕容司漠,呼延觉罗娇气的道,“公主姐姐,这家伙在药王谷就老欺负我!”
以往这样的打打闹闹还能换来龙沫浅浅的笑,这次,他们等了很久,龙沫还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慕容司漠说:“下去端些好吃的,看你的公主姐姐面色差的,选些好吃的来给她补补身子。”
呼延觉罗没有拒绝:大人们说话,不需要他在旁边,他离开就好。
聪明如他,起身走之前,他问慕容司漠:“半个时辰够了吗?”
药王谷的谷主大人翩然一点头:“别走太远——”
屋里剩下了他们,慕容司漠突然起身站到了龙沫身后,等她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抱起往休息的大床走去——
“司漠!你……”
“嘘,别动。”他加快了脚步,将龙沫抱上了床,逼着她躺好才抓上她的手腕把脉。他心疼她,更恨那个不是东西的男人,“他杀人,凭什么让你背负骂名?”
“我自愿的——”她扭着想从他的手指下抽回自己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发白的脸色,再不好好养身子,再不调整好心态,别说是腹中的孩子,连她自己都会垮的!
有了身孕还乱来(2)
龙沫低笑一声,讽刺极了。
“来得不是时候……”她几度怀疑过将近两个月来自己身子的变化,除了“怀孕”一说,她找不出别的解释。
月事迟了、不喜甜腻的食物,连脾气都变样了……
“他知不知道?”
直接捅上她心坎的问题,仿若在龙沫心口狠狠划开了一刀!
她说过了:来得不是时候,在轩辕夜晓登基为王之前,在天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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