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信誓旦旦——
男宠?给本王滚(4)
夜晓挑眉看他。
玄卿忙不迭再作保证:“王爷放心,玄卿的确是太子的男宠,我和太子之间清清白白,没有违背伦常之事,玄卿会珍重公主的选择,不会让王爷为难!”
话说到这份上,他再赶人,似乎太说不过去。
“好!本王给你三天时间!三天里龙沫没有半点好转,你就给本王滚蛋!”
三天!
眨眼即逝的短暂时间,三天能做什么啊?
“王爷——”筱夫人欲再求情,被轩辕夜晓挡起一手:“本王决定了,少废话!”
这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他希望龙沫清醒,但不希望白玄卿留下,如果白玄卿留下会和龙沫旧情复燃,他宁可他的王妃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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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秦杨回来得知此事,他的反应和梅朵一样过激,不怪玄卿,只骂罪魁祸首,“这个轩辕夜晓,唯恐天下不乱,又想赶玄卿走?”
“其实……是我来得太冒昧了。”他突然出现,吓到了他们,也没能给轩辕夜晓备案。
试想,谁家的男人愿意忍受曾和自己妻子相爱的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轩辕夜晓下逐客令,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杨气得一拳头砸在桌案上:“三天,三天能干什么?”
“你别气了!当心惊了公主,实在不行,就让玄卿去住丞相府,丞相大人应该愿意收留玄卿的。”梅朵说着,递过去一碗茶,秦杨在外面抓药,累了大半天。一回来又因为玄卿和轩辕夜晓的僵局烦心。
梅朵想了想,她不认同玄卿这次的轻率:“三天是不是太少了?你这么自信三天之内能医治好公主?”
“没完全的把握。”
“噗——”秦杨在旁喷了嘴里的茶——
这人的脾气性格,和云宫里的“玄卿公子”真是一模一样,又拽又硬又冷——
秦杨到不是怪他,毕竟大家心里都是为了龙沫好——
男宠?给本王滚(完)
十多年的老朋友,因为龙沫他们都聚在了一起,玄卿能留在北院王府,说不定能在潜移默化中医好龙沫。
三天太短,三个月倒是可以宽容。
“没有完全的把握,你还敢在轩辕夜晓面前乱答应?”
“情势所逼……”玄卿也很无奈,一赌气,逼着自己面对一个胜算不大的局面。
夜里,初夏的燥热熏了院子草丛里的虫子,窸窸窣窣的低吟——
他走到桌边,扯开了那一层布……
梅朵惊讶:“你……把你的琴也带来了?”
玄卿的指尖——能弹出天籁,龙涎太子生前,除了练武,最爱的就是静静地听玄卿弹奏。
他的十指抚过琴弦,他所有的希望就是自己的琴和自己的心……
“让我试一试吧……如果我的琴声可以让她恢复一点意识,我愿意一辈子为她弹奏。”
这是他欠了龙沫的……
也是他欠了龙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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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之疯女皇妃》第一部疯妃卷完结,续第二部,给沫沫治病去——喵了个咪的,这段分的字数太恶心,满不了一章字数,直接续第二部,请把此段当成灰扭扭的分割线,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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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午后,亭中琴音——
在白玄卿看来,他不是缔造神话的人,身为白族一族的后裔,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使命即是“守护”,世人曲解白氏一族的神秘,二十年前,龙临渊也曲解了这份意思。
得白族圣女,得天下。
白萱是预言中的圣女,是天之骄女。
谁又能想到,她的美貌和身份,没有造化世人,反而给族人招来了灭顶之灾。
神祈山的预言才是残害白氏一族的罪魁祸首。
龙涎和龙沫,他们的出世,背负了预言的重任,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尝尝啥是“爱”?(1)
从指尖流转而出的琴音,他静静地弹他的曲子,轩辕夜晓给他的三日期限已经过了,这座王府的主人没有赶他走,他有了不走的理由:
他在龙沫面前弹奏两天,他的琴声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带出。
他忘不了,那一声的赞美。
龙沫在他身边,哑声说着:好听……
她对他的琴声有反应,不再对着她的玉佩独自发呆。
龙沫能给他们的奇迹,只能停歇在这一步:她愿意说话了,愿意走出屋子,愿意承认他们每一个人——但是,她还把自己当作是龙涎。
没有止境的错位。
没有尽头的彷徨——
有白玄卿的琴声在,龙沫减少了去校场的自我折磨,她跟着白玄卿,听着他的琴——始终把自己当成另一个男人。
“有没有办法让她再好一些?”能看到龙沫再度开口说话,秦杨期望她能好得更多。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玄卿的琴声能把龙沫完全拉离那个疯癫的世界。
“让龙沫的故事重演。”玄卿只能这么说。
可是,梅朵不答应。
她赌不起,万一故事中的某一个环节错了,公主的病会更严重!
梅朵赌不起——秦杨赌不起——
只要她能像这样和他们说话,她爱说自己是太子,就让她说吧,清醒了……未必是好事。龙沫要面对太子的死,面对自己的无情逼死雪鸢皇后,面对生前挚友的惨死。
与其痛苦,倒不如让她随性的活着。
北院王府里多了白玄卿——
某人和某人一起被晾在了一边儿,某日下午,文杰倚在轩辕夜晓的清风小筑,动一动耳朵,他能听到另一个院子里传来的琴音!
不得不佩服一下:
“哥,你说白氏一族的人是不是真的通晓灵力……能弹出这么好听的曲子,我们宫里没一个乐师比得上白玄卿。”更神奇的,那个男人动动手指头,就能让皇嫂恢复说话。
想尝尝啥是“爱”?(2)
夜晓仰躺在榻上,享受着午后的安逸。
他咬牙切齿地迸出狠话:“别提那个名字!”
白玄卿——该死的男人!
难道说……以前在云宫,他经常这样给龙沫弹琴?郎情妾意?这样的感情如此的亲近……还敢说只是普通的男女之情?
文杰听罢,他嗤笑:“皇兄,你没必要吃醋吧?他给皇嫂弹琴,他们可规矩了,皇嫂的小手他都不敢拉一下。”除了含情脉脉的目光——但也只是白玄卿一厢情愿的“含情脉脉”,龙沫对他……没有多余的感情。
皇兄这算吃哪门子醋?
文杰瞥头看着他的床——两个枕头,两床被子。
人都睡在你床上了,心里还不踏实?
悄悄爬到软榻这里,文杰扯了扯他的衣袖:“皇兄——你还没成功?”
和皇嫂躺在一起,你都不吃,这不太像色男的表现,对夜晓来说,有个女人和同床共枕,他会一夜激动地纵欲。
夜晓冷到冰点地哼了哼,转了个身,装作没听见——
“皇兄,你还在用葵水这套?”
“皇兄,像你这种没有女人不行的体质,每天晚上暖玉在怀,你不难受吗?”
“皇兄,你不是很喜欢皇嫂的吗?为什么不干脆做实了?”
……
他终于受不住了!
“谁说过本王喜欢她?!”高挺的身子一挺,轩辕夜晓一爪子抓上轩辕文杰的衣襟,不给这小子拳头,他就能忘了你是谁!
文杰狐疑地瞄他:“难道不是么?你和秦大哥吵得面红耳赤,拖着皇嫂和你住一起住,幸好皇嫂还记得你,没有拒绝——啊,还有啊,你没发觉最近你总在情不自禁的傻笑么?”
那种不经意就能在嘴角流露的笑容,分明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啊。
皇兄,你有点返老还童,莫非想尝尝啥是“爱”?
夜晓瞪他,多嘴——知道了就别说!
就算被文杰说出来了,他也不会承认!
想尝尝啥是“爱”?(3)
“本王把她带在身边,防的是白玄卿!”
“那就是嫉妒白大哥和皇嫂曾经的感情——”简而言之就是吃醋!
“本王嫉妒那个男宠干什么?”
“反正不嫉妒就是恨——他神人一样,三天功夫就能用琴声拉回皇嫂——皇兄你再不抓紧,没准过了三个月,白玄卿的琴可以把皇嫂从疯病里救回来!”不是吓唬他,文杰相当认真地说着自己的猜想,“到时候皇嫂醒了,问起谁救的她——只有白玄卿的功劳,皇兄你就真的独守空闺了!”
夜晓沉声,呼哧的一声闷气!
煽风点火的火苗烧起来了,文杰再接再厉点火:“其实……女人也可以养男宠的,所以……皇兄你害怕皇嫂和白大哥走得太近,他们旧情复燃!”
“……”夜晓沉默的当下,文杰嬉笑一声,蹦起身子往外面跑——
能追着他跑的才是轩辕夜晓,不然……躺在榻上唉声叹气,真的像怨夫,没有王妃疼,没有王妃爱……还不能去外面拈花惹草,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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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练武,不等于废物。
就算轩辕文杰练武——他的实力还是来不及赶超轩辕夜晓!
原本只想个皇兄玩玩闹闹,没想到从清风小筑一路打了出来……经过几个院子,文杰几乎是被轩辕夜晓一脚接一脚踹出王府的!
那一股猛力,文杰根本挺不住!
北院王府里忽的飞出一个人影,冷不防的……外面同时传来两个哀叫的声音,轩辕夜晓几步追出来,吼道:“滚回你的南院小府吃点心……”铿锵有力的话,忽然变得轻声。
夜晓回眸一下,只见白衣的身影急速往这里来。
眨眼的片刻,龙沫落在他的身边,她仰头认真地看着他:“轩辕——”
她现在只称呼他的姓,不喊一声王爷,也不喊一声夜晓,倒是和其他人有区别。夜晓默认了,不喊他爱妃就可以。
下流无耻!色男人(1)
龙沫半恼的再问他:“你和文杰在练武?为何不叫上本宫——”
他没有和文杰练武,他不过是一路把胆大的小子踢出王府,谁让文杰口没遮拦拿他们的床事挑情!
“本王……”解释没来得及出口。
文杰飞出的那地方,忽的传来了少女的惊叫!
“你——你干什么!干吗压在我身上!不要脸——下流!无耻!色男人——”
最后一个咒骂,连带着一声耳刮子的脆响!
他被人打了——先是被皇兄玩闹之下“踢”了出来,然后……被身下的肉垫结实的甩了一个大耳光!
文杰呆愣着捂着脸,任由滚了一身灰尘的姑娘用包袱猛力砸他!
下流?无耻?色男人?
这应该是指轩辕夜晓吧?绝对和乖乖男的自己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啊!
他怎么沦落到了被个女孩子打耳光,又被对方骂得狗血淋头?
等等……先回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成功地惹怒了夜晓,闲着无聊练俩手,他打不过夜晓,一路被逼退到王府外面——然后,他是飞出来的——然后,他身下有个背着包袱的姑娘——再然后,他就不受任何控制地压了下去!
“停、停——痛啊!”他捂着自己的头!这女人疯了不成,一包袱一包袱的砸他,问题是这包袱里什么东西,快把他砸死了!
文杰拽住行凶的手,喝道:“我又不是故意压你的!你打我干什么!”
“凭什么打你?你说凭什么打你!”女孩子挺起说大不大的小胸板,俩指头捏着衣领给他给证据!“摸成这样了!不打你打谁!”说罢,她又奋力拽文杰手里的包袱!
这个……他看到了,女孩子穿的不是女装,一身素雅的男装,黑发束起……这模样,是不是和他的疯皇嫂很像?但是这泼辣劲儿,比龙沫可恶一百倍!
她列出的证据,是她胸口的一个手印儿,那位子……在她的胸口……
下流无耻!色男人(2)
“这个……”是他按的吗?
难道说,刚刚混乱中,他乱抓的那一下……是这位姑娘胸前的……呃……
面露窘色……
不可能,不是他干的!他是轩辕文杰,不是轩辕夜晓!
“你诬赖我!又不是我干的——”
“还不是?臭男人!你摸我——你毁我清白,你还死不承认!你无耻、卑鄙、下流——色男人!”继续砸包袱!
顶着一阵乱打,文杰咆哮道:“那么小的地方,谁稀罕摸你!不信你比一比试试——”试试上面的手印是不是他的?没准混乱中是野丫头你自己按的!想反咬他一口?没门!
说着,他的大掌要伸过去贴上女孩子的胸口作一下比较。
臭男人轻薄了一次不够,又想来第二次!
少女捂着胸口倒退,换手拿包袱,扬起的巴掌又一次结结实实地劈在轩辕文杰的脸颊上!
同一个地方被同一个女人以“色/狼”的理由接连打了第二次!
文杰呆了!
长这么大,除了没人性的三皇兄,谁还打过他!再说了——夜晓只给他拳头,不甩他耳光!
“你敢打我!”在女人面前的自尊心被激起了!
“我打了!怎么样!谁让你卑鄙无耻又下流!”
“你知道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你敢打我!”文杰咆哮大吼,气势汹汹——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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