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浮石连碰我一下都不敢,被我多看几眼都脸红。”白茯苓察觉到甘遂态度似乎有些软化,连忙继续说服。
“哼说来说去,你是喜 欢'炫。书。网'可以任你摆布的呆子”甘遂语气发酸,竟然有些吃起另一个“自己”的醋来。
白茯苓摆出一副委屈可怜的神情道:“海浮石不会欺负我、威胁我、强迫我,更不会还没成亲就对我做这么过份的事情”
甘遂神情变幻,忽然道:“我当海浮石,你就会主动亲我抱我?”
白茯苓气得在心里猛翻白眼,果然是色心不死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对的神情,迟疑了一下,慢慢点了点头。
她原就没指望过能够毫无损失地全身而退,现在不过是稍稍修改了一下原本的设想,把被吃一些嫩豆腐以保平安,改为主动吃大魔头的嫩豆干以保平安罢了。
阿Q一点想,能够随便吃武林盟主的嫩豆干,也算是赚了,多少武林中的名门淑女、侠女、妖女想吃还吃不着呢
至于这点小把戏能稳住甘大魔头多久,她也不敢抱太大希望,总被马上被吃干抹净的好。
甘遂一言不发拉过白茯苓按在怀里狠狠揉弄了几下,方才把她抱到地上退后几步道:“也罢,就先依你。”
白茯苓死里逃生,第一件事就是想离甘遂远一点,脚步才迈开就听见甘遂一声冷哼,吓得她连忙止步,干笑着解释道:“我刚起床,要去梳洗一下。待会儿你带我去看看小狸花,好不好?”
甘遂点了点头,随手扯了扯身边一条绳索,两个丫鬟就推门走了进来,甘遂指了指白茯苓,两个丫鬟便会意地飞快送来温水巾帕香胰等伺候白茯苓到一旁去梳洗。
甘遂大马金刀坐在白茯苓房内,全无半分回避的意思,白茯苓也只好当他不存在,一时房内安静了下来。
白茯苓洗过脸,坐到妆台前由两个丫鬟替她梳发,刚才没注意到,这檀木妆台虽然做得别致,从材料到手工都堪称极品,可是放在这房间里略有些突兀,与房间本来清爽疏朗的雅致感觉并不完全相衬,很可能是为了方便她临时让人搬进来的。
大魔头能够这么细心,也不容易……
甘遂看着白茯苓窈窕的身影,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他只是小时候见过娘亲甘青兰梳妆的情景,娘妻死后,再不曾有女子在他面前梳妆挽发,现在一见,不由得想起童年时与娘亲一起的温馨时光,心里难得泛起几丝柔情,起身走到白茯苓身后,取过一个丫鬟手上的玉梳,慢慢替把她梳理一头青丝。两个丫鬟对望一眼,识趣地垂手退到一旁。
白茯苓正低头想事情,没注意到身后替她梳发的已经换了人。
日影越往西斜,阳光褪去了热烈慢慢变得蒙昧温柔,为一坐一立的男女镀上了一圈宁静温馨的光晕,一个瘦小的身影从窗前经过,看到这情景也不由得驻足凝望。
甘遂这般全无杀气的温柔恬静模样,如果让魔教其他下属见到,一定以为教主如果不是换了人就是着了魔
看来这位未来的教主夫人果然驯夫有道啊对他家教主的影响力简直大得让人难以置信。
瘦小的身影摇摇头,不去破坏这难得的画面,转身悄然离去。他正是甘遂的师弟,本来是想跟甘遂禀报几位平州分舵正副舵主以及几位殿主已经到了,正在前厅等候接见,不过现在教主既然正在“忙”,那就让他们先等等好了。
半个时辰后白茯苓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宝贝爱猫小狸花,它被甘遂喂了药,老老实实卷成一个金毛换的毛团睡在藤篮里。
甘遂要办事已经离开,小狸花是他吩咐一个丫鬟送来的,白茯苓见它果然平安无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甘遂走之前曾经说这一片花园房舍她可以随便走动,只是不要出院门就行,白茯苓也根本不打算出去,万一在这里撞上魔教的人,麻烦就大了,让人知道她与魔教教主有些什么暧昧关系,必然会连累她一家上下不得安宁。
白茯苓是睡梦之中被人送到这里来的,既不知道院子所处的位置,也不知道院子有多大,干脆趁着甘遂不在一个人到处走走——万一将来要逃跑,起码也知道出院子的路该怎么走。
两个丫鬟又聋又哑,只是静静跟在她身边,与影子一样。白茯苓以前也买过一些聋哑残疾的贫苦人,懂得简单的手语,但是与这两个丫鬟比划了几下,发现她们都是一脸茫然不解,偶尔明白了一两个动作也是靠猜的,显然她们学过的手语与外间通行的不太一致,基本没法与外间的人进行交流。
白茯苓不得不苦笑,魔教这一套保密工作真是强大,贴身伺候的都是这种外人无法与之沟通的聋哑人,就算被人抓了去严刑逼供,也不可能逼出什么机密来。
她在院子里走了一阵,还见到十来年龄不一的聋哑仆人,他们远远看见白茯苓便马上跪倒在一旁行礼,而身后的两个丫鬟则会用特殊的手势向他们比划一番,也不知道是介绍她的身份还是提醒这里所有人要牢牢看紧她。
现在*光正好,白茯苓暂时不去想自己的处境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放松心情,欣赏花园里的景致,一边暗中观察两个丫鬟与其他聋哑仆人的沟通动作,揣测其中含义,走了大半个时辰,倒也不算全无收获,直到太阳西沉,天色暗下来了才回到房间去。
两名仆妇送了饭菜过来,四菜一汤,都是白茯苓平时喜 欢'炫。书。网'的食物,烹调料理的手法也甚是出色。用过饭后又送上好几箱有趣的玩意与一大箱内容分类丰富的书册让她打发时间,而甘遂可能有事要忙,一直到白茯苓更衣睡下了,依然没有出现。
白茯苓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舒服地叹口气,这简直就是猪过的日子……比猪还要更幸福,毕竟没有谁家养猪除了吃和睡之外,还提供大院子任逛外加满足精神娱乐需要的,除了没有自由,除了没人跟她说话,算得上尽善尽美了。
小狸花只在晚饭时醒过一阵,两个丫鬟连它的晚餐都准备好了,小狸花比主人更加像猪,吃饱了之后打了几个饱嗝又卷起身子睡过去。
明天要想办法让甘遂答应她给她一个稳定的对外通信渠道,好让她跟京城那边的亲人以及百里山的白家人联系上,否则她被海浮石带走的消息一旦传到父母那边,问题就大了。
真是让人郁闷,明明她一个弱女子被大魔头强行禁锢,她不但不敢向父母亲长告状求救,还要千方百计替他打掩护粉饰太平,混到她这个份上真悲催。
不过更悲催的还在后面,第二天白茯苓自睡梦中醒来,赫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大活人,甘遂甘大教主一脸自在地与她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子,还更过分地把她当抱枕一般整个圈在怀里。
白茯苓呆呆看着离她不过一掌距离的那一张俊美的面孔,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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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个十分低级幼稚的错误,昨天晚上写好了更新,糊里糊涂竟然忘记发布,刚才上线发现怎么新章没出现呢,到后台一看……蹲地画圈圈,貌似脑子被注水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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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 记得对我主动点
193 记得对我主动点
甘遂睡得很沉,唇角微弯不知在做着什么好梦,看上去竟然带了几分天真无邪的孩子气,十分能勾起女人母性本能。
白茯苓觉得很泄气,明知道这个男人坏事做尽,邪恶之极,但此情此景,对着这样一张脸,她的怒气与委屈竟然转眼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真是祸国殃民、罪该万死的一张见鬼的脸白茯苓在心里头努力诋毁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张见鬼的脸让她见鬼的心动。
真是疯了
白茯苓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尽快远离诱惑,眼珠子转了转,一手将颈下的枕头抽出来,一边慢慢挪动身子想从甘遂的臂弯里钻出来,然后用枕头代替自己原本的位置,眼看着就快成功,甘遂忽然像察觉了什么不对一般,手臂一收。
白茯苓眼疾手快,急急把枕头塞进他的臂弯,就想掀开被子逃跑。
事实证明,甘遂就算睡着了,警觉性与反应也比白茯苓快得多,他几乎马上察觉了怀里抱着的“东西”不对劲,眼睛还没睁开,长臂一伸就准确无比地把半坐起身子的白茯苓拖了回去连人带枕头箍紧。
白茯苓不死心地挣扎了一下,甘遂手臂松了松,却不是打算放人,而是把臂弯里多出来的枕头扔到一旁,然后再次把最喜 欢'炫。书。网'的“活抱枕”抱紧。
白茯苓气极,再接再厉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挪开,甘遂好梦被连番打扰,一脸不善地半睁开眼睛咕哝道:“别闹,乖乖陪我睡觉。”
“你又不是小孩子,睡觉还要人陪,我睡够了要起床,你自己慢慢睡”白茯苓泥鳅一样扭来扭去。
甘遂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一个非 常(炫…书…网)“成人”的慵懒笑容:“我确实不是小孩子……”说着身子一翻,整个人直接压到白茯苓身上,把脑袋凑到她肩颈处,用力吸口气,用鼻尖用嘴唇轻轻摩擦起她娇嫩的肌肤。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又痒又烫,白茯苓整个人被压住了动弹不得,只能随他轻薄,心里大叫“糟糕”,想起上辈子曾听人说,早晨是男人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再对比一下眼前这家伙的暧昧举动,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甘遂的动作很快,一边在白茯苓脸上颈上亲吻一边扯开了她寝衣的系带,趁着她两手被压住无法动弹,终于成功拉开了她的衣领,露出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与一截紫色的胸衣。
白茯苓眼睁睁看着无法阻挠他的动作,气急败坏叫道:“你不许我违背对你的承诺,但是你对我的承诺你从来就不遵守,你是混蛋我讨厌你”
甘遂身下压着白茯苓,两人的身体隔着各自薄薄的寝衣紧紧靠在一起,他可以清晰感觉到身下女子每一段优美流畅的曲线,娇嫩的身子骨肉匀亭,尚未完全成熟,像即将盛开的花苞一般带着青涩芬芳,含蓄而神秘,预示着怒放时的美丽曼妙,甘遂的理智仅剩脆弱的一点点。
不过当他看到白茯苓快要哭出来的荏弱又倔强的模样,还是止不住一阵心软,算了算了反正她迟早是他的,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惹她不快。
这个娇蛮傲慢的瓷娃娃性子刚强,如果他现在强行把她吃下去,想必要被她恨到骨子里去,恐怕再也不肯像从前那样对他微笑,更不会用亲昵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对于别的女人而言,**之后多半就会认命,死心塌地嫁鸡随鸡,不过白茯苓不一样,以甘遂对她的了解,她最可能的反应是想方设法干掉那个伤害她的人,然后忘记一切重新过新的生活,绝对委屈求存、将就认命的可能。
甘遂想吃吃不着,恨恨地低头吻住白茯苓的唇,肆意掠夺蹂躏一番,终于心有不甘地抬起头,无赖道:“你是我未婚亲,我不过跟你亲热一下,怎么就不守信用了?”
白茯苓见他眼光逐渐清明,知道自己多半又再逃过一回,连忙趁机挣回自己的双手,急急把被扯开的衣服拉整好,一边指责道:“我们还未成亲你就半夜摸到我房间还爬到我床上来,你还有理了?”
甘遂任由她拖过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一伸手把她连人带被拖了过来,大猫一样在她身上拱了拱,轻笑着反驳道:“什么你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我怕你住不惯,特意把房间借你住,把床借你睡,又怕你晚上踢被子着凉,特地赶回来替你暖床,我对你是不是很好?”
白茯苓气极反笑:“教主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您日理万机,每日光杀人放火、奸yin掳掠就忙不过来了,实在不必纾尊降贵地来招待我的,我也不敢麻烦您,今日您就派人把我送回家去好了。”
甘遂回她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杀人放火昨夜里刚做过,正想回来奸yin掳掠一番,你走了我还怎么做得成?”说着作势要扯开白茯苓裹在身上的被子,继续刚才未完之事。
白茯苓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揪紧被子,整个人虫子一般狼狈地扭动闪躲甘遂的魔爪。
甘遂只是想逗她玩、吓吓她罢了,三几下动作就将她捉住,戏谑地在她脸上、耳朵上亲了几口作罢。白茯苓虚惊一场,不敢再轻易捋虎须,任由甘遂把她当娃娃一样连人带被抱着轻轻摇晃。
白茯苓被他摇了几下,摇出几分睡意来,忽然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求甘遂帮忙的,于是趁着气氛还可以,放软口气道:“我想给我爹娘还有白果、白勺他们写信,你可不可以帮我把信送出去?”
“过几天吧待我把魔教的事处理好了,就带你到武林盟去,到时要送信给他们就方便得多了。”甘遂倒没有为难,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魔教树敌极多,白茯苓要通过魔教的管道发信,万一被别的江湖人知道了,不免要惹上许多麻烦,而且白茯苓自己也不愿意跟魔教扯上关系。如果是通过武林盟传信,则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白茯苓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现身人前,不必怕被人发现与魔教教主关系暧昧。
白茯苓听闻过几日就可以过得相对自由一些,也觉得开心,每天除了甘遂便只能对着一大群不能沟通的聋哑仆人,那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至于甘遂所谓的“把魔教的事处理好”,白茯苓没有多问究竟是什么事,一是不愿知道太多魔教的秘密以免日后缠夹不清,二是害怕,她怕甘遂告诉她晚上出去带人屠了几户人家,截杀了多少武林中人,就算这些与她无关,她也不免心寒。
之前就听济困堂的人说甘遂带人一夜之间灭了飞龙镖局满门……真是讽刺,她一心一意救人积德好向地藏王菩萨交任务,偏偏却被个杀人如麻、残忍嗜血的大魔头缠上了。
甘遂不清楚白茯苓的心思,笑着揉揉她乌黑的长发道:“你不是说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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