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子钰也看见他拿了刀,却仍旧满不在乎,两只手插在裤袋里,道:“方老师脸上也没刻著宋誉之专用的字样,我哪知道她是谁的?”一副我就干了,你把我怎麽样的痞子相儿,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宋誉之哪受得了这个,握著刀就冲他扑过去,把方杏儿带得一个趔趄。
“尤子钰,你快走!”
“我不走!我看他多能耐!杀不杀得死我。”说著还往前挪了两步,恐怕宋誉之够不著似的。
宋誉之已经持著刀向他挥过去,方杏儿急得要死,两手一合,身子一坠,死死的把刀握住,锋利的刀刃立刻划破皮肤,血珠子蹦出来,然後顺著手腕流下来,更称的她皮肤雪一样的白。
尤子钰心一跳,宋誉之把手一松,回身紧紧抱著方杏儿,“杏儿……”
方杏儿手里还握著那刀刃,眼睛却狠狠的瞪著尤子钰:“你还不快滚,非要有人死在这儿才甘心嘛?”
他这才听了劝,哼一声率先离去。
宋誉之收拾了一身的狼籍,抱起方杏儿要去校医务室包扎,她挣扎著不让:“宋誉之你把我放下,我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腿,你是嫌我在这学校里教书教太长了是不是?”
宋誉之只好放下她,让她自己走,又气闷道:“是你要护著那个小白脸,否则怎麽会伤了手。”
“我护著他?”方杏儿秀眉一挑,喊道:“好心当成驴肝,我是怕你犯错误,毁了一辈子,你懂还是不懂?”
宋誉之当然知道她担心什麽,他看著她,又是心软如绵,慎重的说:“我求的不过是跟你在一起,我爱你,杏儿!如果你能答应我好好跟我在一起,再不去招蜂惹蝶,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方杏儿想了想,说:”要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去动尤子钰。”
宋誉之把脸一扭,不想听,这个尤子钰,扣了这麽绿的一顶帽子给他,哪能放过去!
方杏儿也是拧,绕过去盯著他的眼睛,硬逼他回答:“你答应我。”
他先是皱眉,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十分矛盾。最後,还是妥协,还是拒绝不了她,只提出条件:“除非你答应我正式搬到你家和你住一块。”
两个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这总有保障了吧?
上午方杏儿语文课没上,便与下午的自习对调一下,改成下午第三节上语文,宋誉之安安分分的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撑著头,看方杏儿的眼神分明就是热恋高烧状态,尤子钰还纳闷呢,这位方老师是怎麽摆平这只老虎的?居然都没来找他麻烦,这可奇了。
方杏儿两只手包扎的粽子一样,吃力的在黑板上写上了《花未眠》三个字,转过身,靠著桌案问:“刚刚大家通读了一遍文章,谁能说一说这篇文章的作者想说明什麽?”
有些同学闷头不语,死盯著书本,做苦读状;另有一些或交头结耳或面面相觑,总之没有人吭声就是。方杏儿突然“扑哧”一乐,如春花吐豔一般俏丽可人,同学们这才将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
“我想起一个笑话……”她边笑著拿眼一扫下面:“我估计大家也是听过的──就说,有所学校的老师上课提问,问同学们,‘这个问题谁会回答?’下面同学没有一人理他,老师也不知道同学都掌握了没有啊,只好又问,‘那有谁不会啊?’奇了,仍是没人理,底下一片寂静,掉根针都能听见。这把老师愁坏了,到底什麽情况啊?只好无奈的问,‘到底会不会,你们到是‘吱’一声啊!’,同学们这时才齐声统一答道,‘吱──’。”
“哈哈哈……”下面笑成一片,虽是听过的笑话,但是此时讲来十分应景,所以显得特别好笑。
方杏儿走下讲台,尤子钰发现她讲课的时候特别迷人,简直是神采飞扬,又听她说:“好,现在有谁可以回答我这篇文章作者想说明什麽了吗?可不许给我说‘吱’。”
邵俊平笑嘻嘻的,乐的肚子都疼,站起身道:“我觉得作者想说明的是,自然美是无限的,人能感受到的美是有限的。”
“很好……你请坐。”她把手一压:“这个比较好理解,还有吗?作者还想要表答什麽?”她在用眼神鼓励同学们勇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於是又一个同学起身回答:“我觉得作者想要说的是自然中的美,需要我们人类去用心发现,只有接近自然,才能发现自然美。”
妙啊!尤子钰想:这个十分有道理,如果不是深深去“体”会过方老师的“美”,他也和坐在这里的其它同学一样,只看到她做为教师的美,却不能发现她做为女人的美。两种美完全不一样,後者滋味却更为独特。
宋誉之在後排看得清清楚楚,这方杏儿招蜂引蝶的本事可真不小,头戴人民教师的神圣光环,讲起课来千娇百媚的风骚入骨,顾盼间杀伤力惊人的大,他以前便是给她这股子劲儿爱的团团转……就说此时这班里,看向她的痴迷狂热的眼神,也不光尤子钰有,不少男生都是有的。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猛然想道:她长得这样招人,学校的生源又是从来不缺,如果他毕业了,可要怎麽看得住方杏儿?
方杏儿讲著讲著课,发现讲台上手机屏幕一闪,随即她朝宋誉之望去,後者正在把玩旋转手里的手机,一圈又一圈的转著,并不看她。
以为他又有什麽事,便趁著叫同学们分组讨论自然美和艺术美的时候去看。
她拿起手机,手指不太灵活的点开收件箱,立时气结。
宋誉之的短信是这样写的:拜托老师别在学校发浪了,勾引一个又一个,恶心死了。
手里捏著电话,指节都气得发白,她咬了咬唇,走到离宋誉两三步远的位置,“宋誉之同学。”
宋誉之满不在乎,懒散的站起来,手支著桌,回道:“是,老师。”
“此文有三处不符合文意,请你例举说明一下。”
宋誉之叫方杏儿闹得,饭都快吃不下去了,哪里还有空听讲,又是上她的课,眼睛只管往肉里头盯,要不就是盯尤子钰,只怕两人再来暗通款曲,给他“戴绿帽”。
方杏儿见他不答,冷冷一笑,道:“会还是不会?”
宋誉之脸上发烧,作为一个好学生,从来没有让老师逼问过,把头一转,气道:“不会。”
“同学,请你以後注意听讲,别总走神。”
宋誉之在四周同情的眼神中坐回椅子上,想:是了,我除了是她的“男人”以外,还是她的学生,但作为男人,却拴不住自己的女人;作为学生,连问题都回答不出来,我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那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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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著头发,折磨自己,却怎麽也想不出来。
(1。02鲜币)第十一章 校医室偷情(高H)
校际运动会开赛在际,各项目运动员的体能训练、技巧训练、集体项目的配合训练是马力全开,除了利用体育课时间,连自习课,周六下午、周日全天几乎所有的业余时间,运动员都在激烈的准备著。
方杏儿对这次运动会也格外重视,招开了两次班委会,班长邵俊平自然是统筹负责学生工作;宣委要组织出好班内板报,校内班级参赛宣言,把运动会的声势造出来,另外还要组织撰写稿件,运动会征文也会计算分数,是评比优秀的条件之一,体委不用说,就是组织训练,参与校体育部长招开的全体体委大会,决定各项比赛的裁判人选,切实做到公评公证,让比赛公开和透明化;生活委员也在忙碌的采购运动员的生活必须品,平时训练用水、补充体力的食物,毛巾、应急药品等等。
宋誉之作为体育特长生,报的项目那是遍地开花,只要不是同时进行的比赛,能报的体委卢昊远是一个也没给他落下,跟用超人似的,那叫一个狠──谁让6班软脚虾多呢,只能靠他了。
方杏儿也是心疼他训练辛苦,能满足他的尽量做到,连魏老师约逛街也是一次没去,下了班就回家做饭,给宋誉之补充营养。
最近两人处的不错,宋誉之跟家里说训练和学习都太紧张,不如在学校附近找个房子住,把路程上的时间节省下来多休息,宋爸爸工作忙 ,本来也顾不上孩子,就想这样也好,只和他说周末要回家来住。
住在一起後,两人都发现生活习惯上有差异,方杏儿喜欢早睡早起,晚上十点半一般都睡著了,宋誉之是夜猫子,越是夜里越精神,网游玩到十一二点都算是早了,上床就缠著她求欢Zuo爱,大手在她皮肤上游移撩拨,硬硬的棒子顶著她的花|穴揉搓骚扰,总不让人好睡就是,半夜要是梦见“鬼上身”,其实就是宋誉之正在她身上作反呢,荫茎插在她|穴里,摇得床脚晃动,一下一下抽插纵送的正是欢,早上醒来小|穴里总是粘糊糊的,一站起来那昨夜被他射入的Jing液就往下流,除了周末,几乎是无一幸免。
後来某天上网一查,这天蝎座的性能力排名二十星座之冠,她只能摇头叹气,自认倒霉,魏老师那时还笑眯眯的凑过来,说:“原来方老师也想找个天蝎座的男人,享受‘性福’,嘿嘿。”
‘性福’什麽啊,她觉得腰酸背疼,小腹隐隐的坠痛,昨天不放心还是去医院查了一下,医生让她注意房事不要过度,另外经期不要性茭,否则会引起盆腔和附件炎,这些话虽然说者没觉什麽,听者可是不好意思,太羞人了。
然而,另一个天蝎座的尤子钰也没打算就这麽放过她,不过他比宋誉之有耐心,他觉得上次强迫方杏儿Zuo爱,虽然生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但是心理上,他并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所以步步为营方为上策。
发的短信方杏儿不给回,他也不生气,後来就只编写一条,都在她上课的时候发送出去,就是:杏儿你记得,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
方杏儿接著短信,就会不由自主的看过来,他自然早等著她了,两个人眼神在空中轻轻一碰,似有火花电流,杏儿飞快的移开眼,就像受了惊的动物一样。
眉来眼去了几天後,被尤子钰发现了绝好的机会──因为运动会的事情,宋誉之忙的不可开交,体育课自习课都要训练,跟本没时间来盯著他,这样的好事他怎麽会放过。
一天,方杏儿刚给别的班代完语文课,抱著笔记本往办公室走,下一节是6班的体育课,宋誉之要进行200米蝶游训练,她答应他抽空去看一下,准备回办公室把网上的同学答疑做了就去。
尤子钰打斜里猛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她心神不定的看著他,问:“尤子钰同学,有什麽事吗?”
他丹凤眼一挑,笑得比女人还媚,泼皮无赖似的说:“我有什麽事你还能不知道吗?怎麽著,以为和宋誉之合演一出苦肉计就能把我甩了?”又过来拉她的手,“叫我看看,好的还真快呢,我还以为伤口多深呢……”拉著亲了两下,“咂咂”有声。
方杏儿一把将手抽回,瞪他:“尤子钰,你注意点,这里可是学校。”
“哦,是吗?”他低过头来,嘴差点亲到她唇上,又说:“上次宋学委可是在教师办公室把你……”他稍一顿,不怀好意的吐出两个字,“Cao了……”
“尤子钰,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好吗?”光是宋誉之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她真是怕了!
“不好。”尤子钰笑嘻嘻的,跟欠抽似的,拉著她的手就走:“我们去校医那里,再叫他看看你的手。”
“我不去……不去。”方杏儿往出抽拉,根本是纹丝不动,这人看著挺瘦的,力气怎麽那麽大呢?
魏晓敏老师这时从8班过来,看到两人拉扯,就问:“怎麽了这是,尤子钰,你抓著方老师干什麽?”她对尤子钰印象很好,觉得他又乖又秀气,跟小姑娘似的招人爱。
尤子钰转过身,桃花眼跟她放电,迷死个人了,道:“报告魏老师,方老师手破了,我想叫她去医务室看一下,她就不去,可是我看她上课写黑板都吃力,肯定是严重了。”
魏老师伸过脖子来看,说:“好像都愈合了。”对方杏儿说:“去看一下也好啊,你看你们班同学多关心你啊,他一个男孩子都能这麽细心,多难得啊。”惦起脚尖,摸摸他的头,说:“这孩子,真是懂事。”又摸两下,这头发怎麽养的,怎麽这麽顺呢,跟洗发水广告似的,又顺又软又滑,真是好摸。
方杏儿不论怎麽解释已经不要紧了,也是不管用,魏晓敏完全是被美男收成心腹了,两个心那叫一个齐心,死活让她去校医那边看手。
只得跟著他去了,一路上尤子钰盯得紧,生怕她跑了,等进了校医务室,方杏儿才发现上当了,这里居然没有人,校医不知道干嘛去了,等著反应过来想走,可就来不及了,尤子钰迅速把门带上,锁死。
手伸过来搭上她的肩,把胳膊一收,就圈在怀里,香香软软的,真让人怀念,他一手抱著她,用一根手指头点她的俏鼻子,道:“杏儿宝贝,咱俩多久没做过了?你也不想我,真是坏蛋!亏得我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瘦了。”抓著她的手就往他身上摸,嘻滋滋的看著她目瞪口呆的傻样,带著她的手又往胯下去摸,隔著裤子在荫茎处揉了几揉:“这里没瘦,你瞧,它一见你,就要起立,多尊敬你,你看它乖不乖?嗯?”
“尤子钰,你别这样……”
“咱俩好好说说话,瞧宋学委把你看得,跟犯人似的,连探个监都不许。”他拉著她去输液床上坐著,解开裤子扣,把已经胀成一根木棒的荫茎掏出来,又拉著她的手去摸,道:“你摸摸它,好不好玩?”不让她的手躲开,一起握著它,那荫茎是粉红色的,看起来挺嫩的,却是老长的一根,热热的,还一跳一跳的回应著人的抓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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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杏儿觉得这东西摸著像丝绒,并不是很讨厌,但是这样被迫去摸则让人不舒服,咬著牙到:“尤子钰,你到底想怎麽样?”
尤子钰眨眨眼睛很无辜,指著自己的荫茎说:“老师亲亲它吧,我和’弟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