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
李逸飞冷笑一声,举步来到张昌宗面前:“放心,小爷不会杀了你的,我留着你这条贱命还有用。”
“那你想怎么样?”
张昌宗目露惊恐。
“嘿嘿!”
李逸飞嘿嘿一笑,单手化作掌刀,闪电般朝着张昌宗的后脑勺落下,让后者直接步贺兰敏之的后尘。
做完这一切,李逸飞才满意的笑了笑,心道,你们这两个小白脸也敢跟本公子争女人,简直就是找死!
“飞儿,你把他们给怎么了,不会!”
荣国夫人这时已经披起那件粉红真丝睡袍从床、上走了下来,内里真、空一片,行走间,玉、腿裸、露出一大片春、光,让一旁的李逸飞看得如痴如醉,心旷神驰,下面的小、弟、弟又与怒、涨抬、头的迹象。
李逸飞知道现在不是欢、好的时候,连忙压制心中这股旖、念,笑了笑说道:“我只不过让他们暂时昏迷过去而已,等会还要篡改一下他们的记忆,免得他们把我们的好事给说不出去!”
荣国夫人咯咯娇笑,风情动人:“小坏蛋,你真聪明,祖母这么就没想到这样的好方法呢,祖母可爱死你这个小家伙了!”
香风迎面扑鼻而来,李逸飞清晰的闻到来自荣国夫人身上的动人体香,大手一把揽过美、妇人的动人胴、体,暧、昧笑道:“孙儿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还能向今夜这样在一起快、活无边嘛,祖母难道不想?”
荣国夫人顺势将丰、满的胴、体都挤入李逸飞的怀里,声音幽幽的道:“祖母自然希望能跟飞儿你长相思守,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可是祖母年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入土,而且我们的关系也不允许我们一直这样厮混在一起。”
美、妇人荣国夫人经过今夜的一番大战之后,身心早已被李逸飞所征服,此刻她心里全都只有李逸飞这个可人儿,恨不得能够跟他天天腻在一起,一直到天荒地老。然而荣国夫人却知道这是不可能,不说她们俩的关系就容许这样做,就是两人相差颇大的年纪也会惹来诸多非议。
李逸飞俯首在美妇人香唇上轻吻了一下,道:“祖母放心,终有一日我们能够一起长相思守的,不过在这日子到来之前,你得听孙儿的话才可以,孙子有些事还需要祖母你帮忙呢!”
荣国夫人抬起头,深情的望着李逸飞,美眸间闪烁着浓浓的情意:“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一直在一起,只要飞儿不嫌弃祖母老,祖母为你做任何事都愿意!”
“当然,祖母还不相信飞儿的话吗?”
李逸飞嘿嘿一笑,心里却是充满了征服的快、感,经过一夜的努力,眼前这个美、妇人总算是被他给征服了,不过接下来还需继续努力巩固这个成果才行,对于荣国夫人这样欲求不满的美、妇,也只有在床、上将她干得起不了床,让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才能彻底将其征服。
“祖母当然相信飞儿说的话,你这个小坏蛋就是祖母的心肝儿,祖母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荣国夫人动情的说道,身体紧紧的依偎在李逸飞的强健胸膛之内,深情充满了依恋。
李逸飞伸手在荣国夫人雪、白美、臀上拧了一把,轻笑道:“祖母你先到床、上去,等我解决了这两个碍人的家伙,再去好好疼你。”
荣国夫人美目娇嗔了李逸飞一眼,满脸羞涩:“啐,你这个小坏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说着,荣国夫人便扭着丰满雪臀一扭一甩的向大床上行去。
李逸飞瞧着美、妇人那丰满雪臀摇曳的美妙曲线,真丝睡袍内春色动人,隐隐约约,惹人无限遐想,嘴唇顿时一阵干燥,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抱住美妇人,撩起她的睡衣,从后面狠狠操进去。
不过李逸飞毕竟是意志坚定之人,将目光从美妇人动人胴体上移回来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收拾贺兰敏之和张昌宗这两个碍人的家伙。
若是依着他的性子,这两个三番四次破坏他好事,敢染指他女人的家伙自然是杀了一了百了,不过考虑到这两人跟妖后都有不浅的关系,李逸飞还是没有卤莽这么做,而是动用他师傅逍遥老人曾教过他的失传秘术对两人记忆篡改了一番之后,这才满意的起身。
第六十一章 女皇娇媚
欢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李逸飞在荣国夫人府里盘留了几天之后,就不得不再次回到军营,临走前,荣国夫人依依不舍将他送出了荣国夫人府,并暗中叮嘱李逸飞一有空就要常来看望她,李逸飞自然满口答应。
对于荣国夫人这样床、技高超,能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快、感的美、妇,李逸飞当然不会拒绝,而且他心中的大计还需要美、妇人帮助才能完成。
“呃,我这是在哪里?”
张昌宗幽幽的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的冷风吹得他不停的打冷颤,冰凉的地面,一阵阵寒气从地面冒起,直接沿着脚底心蔓延至全身各处,张昌宗身体抖缩得更厉害,连忙伸手紧了紧外衣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
“哎呦!”
张昌宗这一行动顿时牵动了身上的伤势,秀眉一皱,嘴角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命、根子,怎么成了现在这样子了,啊!”
张昌宗大声惊叫,凄厉的惨叫声在夜晚的大街上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可能,我想起来,是贺兰敏之那个畜生踢碎了我的男、根!”
张昌宗疯狂的抱着脑袋,死死的回忆着受伤时的经过,良久,他从记忆深处搜索出这么一小段残缺的记忆。
那是在荣国夫人府他跟荣国夫人欢、好的事情被贺兰敏之撞见之后,结果恼羞成怒的贺兰敏之仗着自身武艺高强将他的命、根子给踢碎了。
“贺兰敏之,你这个狗杂种,老子要你死!”
张昌宗嘶声大叫,双目阴毒,闪烁着浓浓的仇恨之火。
原本有着大好前程,颇受武皇宠爱的他被贺兰敏之给伤了下、体之后,那下场显而易见。
张昌宗一路疯狂的跑回了自己府邸,他发誓一定要贺兰敏之生不如死。
“呵呵!张昌宗这个小白脸现在应该已经发现自己被废的事实了吧,好戏看来马上就要开演了!”
同一时间,在通往金吾卫军营的路上,李逸飞骑着一匹神俊的枣红马上得意的放声大笑。
夜已深,天空中的那轮明月早已爬进云层之内,大街上的行人逐渐稀少,然而大明宫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
一间装饰豪华,仿佛人间仙境的巍峨宫殿之内,武则天斜躺着一张软榻上,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内里也只是束着一件牡丹贴胸**,丰、满的身材毕现无疑,动人的春、色让整间大殿变得温暖如春,只见她一手拿着一本奏折正在仔细阅读,身前的红木犹自桌上摆放着满满一叠奏折。
这时,一个面容英俊,面庞白皙,相貌跟张昌宗有几分神似的美貌少年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他一手抢过武则天手里的奏折,满脸撒娇,道:“陛下,夜已深了,还是让易之早点服侍您歇息吧,你这样熬夜批阅奏折,担心会熬怀身子骨的,到时候易之可就心疼死了!”
武则天顺势放下手中的奏折,深情状若臃懒的伸展了一下久坐的身体,斜眼嗔了美貌少年张易之一眼,道:“你呀,口是心非,担心朕的身子骨是假,想要跟朕欢、好却是真的吧!”
说着,武则天一根葱葱玉指轻轻点了一下张易之的挺鼻,咯咯娇笑道:“你的那点小心思,本皇还不清楚嘛!”
张易之讪讪一笑,言语十分露骨暧、昧,伸手就将武则天探来的葱葱玉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还不是陛下您太迷人,易之每次看到陛下就会神魂颠倒,魂不守设,恨不得天天跟陛下呆在一起。”
“咯咯咯!”
武则天突然毫不顾形象的放声浪、笑了起来,只见紧帖着那抹胸衣的两团挺、拔饱、满也跟着剧烈颤动了起来,白花花耀眼的|乳、浪晃得张易之有些心驰神往,脸上顿时露出一副陶醉的模样。
“真是个个极品的动人尤、物,也不知这老妖精是如何保养的,这身材、这肌肤,这粉、嫩的脸蛋,说她是十八少女也绝对有人会相信,跟我站在一起就像亲姐弟一样,难怪我每次见到这老妖精都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很快就忘记了眼前这个老妖精都可以当自己的祖母了!”
张易之心里浮想联翩,眼前这个高贵而又动人的美、妇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出现任何衰退,浑身上下还洋溢着一种青春妩媚的气息,若不是美、妇人眼里偶尔会流露出与她本人外貌所不符的沧桑,张易之还真会被她的绝世容貌所迷惑。
“你呀,小家伙的嘴巴还是这样甜,本皇明知道你说的话没几句真心,但还是被你说得心花怒放!”
武则天侧身从软塌上起身,婀娜修长的身躯不停在张易之眼前转着弯,然而说出的话却是让张易之冷汗直流。
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女皇的石榴裙下,急声辩驳:“陛下,易之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易之刚才若是有半句假话,就让五雷轰顶劈死!”
武则天低头斜睨着张易之,一只莹莹玉脚轻轻勾起张易之的下巴,妩媚笑道:“好了,小心肝,本皇相信你的话便是!”
说罢,武则天伸展了一下娇躯,神情臃懒的道:“本皇累了,你快起来服侍朕沐浴吧。”
“遵命,我的女皇!”
张易之眼里精光大闪,他望着武则天那曲线动人的修长背影,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透过那件薄薄的黑色外衣,张易之很容易就望清里面动人的美景。
婀娜的柳腰只堪一握,丰、腴不失肥嫩的雪臀一扭,一摆,摇曳着这世间最动人的春、色,两半臀、瓣之间,几蔟茂密的森、林随风绽放,分外吸引人去一探究竟。
武则天的胴、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惹人遐想,她的话就像一剂绝世春药,让原本还能保持理智的张易之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狼,凶狠的扑了上去,从后面环抱起女皇的绝美胴、体。
“哎呀,你这个小坏蛋干什么,快放本皇下来!”
身体突然被张易之给突然抱起,武则天微微一惊,然后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娇躯。
“当然是操、你了,还能做什么!”
武则天越是挣扎,张易之便越是兴奋,美、妇人那丰、腴曼妙的身躯扭动着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神经,让他心里的欲、望如火山一般汹汹爆发。
一想到自己怀里的女人是这天下最尊贵的至皇之尊,张易之心里就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像身份如此尊贵的女人也只有他张易之才有资格享用,平常人就是想看一眼都是千难万难,更别提得到对方的宠爱了。
“你这个小家伙真胆,竟敢跟本皇说如此粗鲁无礼的话!信不信本皇现在就命人将你给砍了!”
武则天故意板起脸。
“我的好女皇,你舍得让人砍了你的心肝宝贝,没有易之陪伴,这漫漫长夜你该如何渡过呢!”
张易之根本没有被武则天所吓倒,他冲着武则天暧、昧一笑,一只狼爪却直接穿过女皇最外面的那件单薄外衣探了进去,一下子就握住了那团挺、拔柔软。
“哦,小坏蛋,你真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坏家伙,本皇真拿你这个小家伙没办法。咯咯,别弄了,快、快抱本皇去沐浴!”
武则天气喘吁吁,眼红耳赤,神情妩媚撩人。
张易之一见便知对方已经动情,随即嘿嘿一笑,抱起武则天的绝美胴体、朝内室行去。
“张公子,陛下已经就寝了,你现在不能进去!”
“闪开,我有事要找陛下!”
正当此时,宫殿外突然闯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张昌宗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宫女从外面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昌宗,你不是留在荣国夫人府里吗,怎么这个时候跑回宫里,而且还擅自闯入本皇的寝宫?”
武则天全身的欲、火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所彻底熄灭,秀眉一蹙,神情威严的呵斥道。
今日若是换了一个人,敢在她欲、火正旺的时候打搅她的好事,早就被她给拖出去斩了,不过眼前这美貌少年却是她宠爱的面首之一,虽然有些失礼,但是她还舍不得将他给处死。
张昌宗瞧着武则天跟他大哥暧、昧亲、密的模样,便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不过为了报复贺兰敏之,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扑通!”
张昌宗一下跪倒在地,大声向武则天哭诉道:“陛下,你要为昌宗做主啊!”
武则天秀眉渐渐蹙起,平常张昌宗就不像是个卤莽乱闯之人,现在听他这么一番哭诉,武则天到觉得后者在荣国夫人府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随即喝问道:“昌宗,你有事慢慢说来,本皇为你做主!”
“谢陛下!”
张昌宗恭敬的施了一礼,然后缓缓将自己在荣国夫人所遭遇的事情讲述给武则天知晓。
“什么,你说敏之他废了你的男、根?”
武则天这下吃惊不小,动人的娇躯一下子从张易之怀里滑下,径自来到张昌宗面前,随后用脚踢了踢后者的跨、部。
“呃!”
武则天秀眉一蹙,张昌宗那根伟岸之物果然被废掉了,恐怕今后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服侍她。
“昌宗,你说得这些可有证据,可有人看到贺兰敏之将你给废了?”
武则天沉默许久,最后这般问了一句。
贺兰敏之毕竟是她的亲外甥,平时虽然她对这个外甥不怎么喜欢,但如果没有确凿证据的话,她并不想自己外甥下手。
“这、这!”
张昌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对于当时的记忆片段他也是非常模糊,除了他跟贺兰敏之之外,他居然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来,这事让他感到非常的惊恐。
“二弟,你再好好想想!”
张易之在一旁连使眼色。
“啊,头好痛,我怎么全都想不起来了!”
张昌宗苦苦思索,但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整个人突然疯狂的抱着脑袋大声惨叫。
武则天摇了摇头,暗叹一声:“看来昌宗遭受的打击太大,现在应让他好好修养一阵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