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回个话啊?还是你不要我?”偏偏凤君追着不放,坐在浴桶里也不安份,只管一个劲儿地问!
终于憋着满脸的笑,煜风低头在凤君腮上轻轻一吻,风一般绕过屏风躲起来了!
只留凤君一个泡在渐渐凉下来的水里,动不了,怕惊扰了外面的人,压着声音唤:“你说说话啊!别把我扔水里,我出不来!风儿,你过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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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愈
如此调养,凤君竟然也在床上躺了将近一月之久!
开头十来天浑身不能动,手脚几乎没有什么知觉,只除了嘴巴能说话、自己会吞咽,简直就是个植物人了!凤君也不急,反正没感觉,有人陪着说说话、给读读书,倒也没什么!
日子一久了,渐渐自己能动,就再也躺不住了!偏偏听松不让放她,众人为了给她解闷,天天轮流来,多了仍旧是不新鲜!又有人说可以用软轿抬着在宫里遛遛,凤君虽知大家是真心要让她开心些,也自觉那样太过装腔作势,倒是不好意思再嚷无聊了!
别人没事了,只苦了煜风天天照料,眼见着这一宫之主天天给他撒娇耍赖,丝毫不顾忌形象!百般劝告无用,最终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息,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
“我还要吃那个!”凤君逮着机会向煜风撒娇!
“不可以!依竹叔叔说你曾经几日未曾进食,后来又一直服用流质食物居多,现在脾胃虚弱只能吃些清淡的,肉食只能略吃一点!”
“可是我就是特别想吃!”一双大眼已经水汪汪的,摆明了你不给我吃我就哭给你看!
“你!好吧!好吧!就再吃几口!”煜风无奈的点点她的额头!心里暗叹这哪像照顾妻子,简直是照顾任性的娃娃!
“还是风儿疼我!”凤君在煜风脸上大大啵一口,惹得旁边的侍立的小厮都背过身去掩嘴低笑!
“你老没个正经的!才能动弹了就旧病复发,早知如此不如让你躺着别起来!让人家看见像什么样子!”
煜风初为人夫时本想按父亲教导,矜持守礼、立志做个贤夫。却不想嫁的妻主日日与他嬉笑玩闹,最是孩子心性,厌烦规矩俗礼!凤君就是大庭广众也与他牵手、耳语,从不避人耳目,初时觉得她不遵礼法,略略有些恼怒,奈何面对心爱之人怎么也气不起来!
日子久了也知道虽然凤君不理俗礼,却也有个底线,并没有什么过分举动!原本他也是少年心性,爹爹与众家叔叔时时告诫才装出个严肃庄重的样子,遇见凤君如此就再也压不住!日子长了渐渐放开,也不忌讳凤君嬉闹,情动时甚至会主动献吻!此时嗔怪没有半分责备倒是十成十的欢喜!
凤君从祭坛回来昏迷几个日夜!醒来后虽脉象无恙,却是浑身无力形同废人,他衣不解带照顾这许多天不知道哭了多少场!直到无暇送来草药,解释不过是祭天考验精力耗竭而已,好好调理自可恢复才松了一口气!
直到这几日凤君才算康复,看那憔悴容颜虽然瘦了一圈,又向往常一样笑语嫣然,心中一时欢喜无限又红了眼眶!
“你、你别哭啊!”凤君也是手忙脚乱,一把把煜风拉进怀里,“我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我也不吃卤肉了!别哭啊!”
“你看你!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煜风扑哧一声又笑出来!
“你才是,又哭又笑,羞羞脸!”
“不与你计较!我吩咐他们备水,药浴现在还不能停!”
“你和我一起洗?”嬉皮笑脸地接近!
“去!你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切!你生什么气?我都没有生气呢!”凤君贼贼瞄见小厮都已经走远,故以撅起嘴,摆出一副怨妇脸,“你趁人家生病的时候都把人家看光了!我都随你怎么抱都没关系了!”
“你!强词夺理!我明明是帮你擦身子!一个女人计较这个!”不服气,连害羞都忘了!
“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任!”
“哪有女人说这种话的?我不理你了!就没有一天不气我的!”
“管你说什么!我就赖上你了!”我缠、我抱、我就不松手!
“笨蛋!你是我的妻主!说什么缠不缠的!”煜风恍了恍神忽然松口,神色温柔,嗓音低沉!想想凤君生死未卜时的痛彻心肺,十几年的教养抛到一边,凤君说过的,喜欢就要说出来!什么三从四德、笑不露齿、立不摇衫统统都是混蛋的规矩,不要也罢!
“只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浅浅的失望!
“嗯!还因为、我、我喜欢凤君!”
“不骗我?”
“我干什么要骗你!”
“你说的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然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抓住了就再也不放手!”
“不后悔!你要是敢放手,我、唔!”后面的话隐进温热的嘴唇里!凤君的纤手拉开他的衣带,纤长的指尖所过之处肌肤腾起灼热的火焰!煜风惊讶的睁大眼,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有些微微的害怕,心里悄悄升起丝丝缕缕的喜悦!
“笨风儿,接吻时要闭上眼睛!还有、以后不许再说妻主什么的,我是凤君,你的凤君!”换气间隙低低的耳语,温热的呼吸喷进耳孔,瞬间觉得耳朵着火一样燃烧!煜风顺从的闭上眼睛,双手环上凤君的脖子!
“宫主,水来了!”门外小厮恭敬的喊!
“Shit!”凤君郁闷的一掌劈向旁边的小几,木质的方几咔啦一声裂的粉碎!“晚会儿叫你时再送来!”
“不要!一定要听无暇的话好好洗药浴!”煜风慌慌忙忙掩好衣襟,整理微微散乱的鬓发,红唇鲜艳欲滴,飞扬的眉毛都柔和下来,配上水雾茫茫的大眼,分外惑人!
“煜风~~~”觉察出怀里的身子就要离开,凤君手臂一紧,用力扒住不放!煜风一边平息紊乱的呼吸一边拨开她的手,声音低若蚊蝇,“好好洗了,再歇着!我、我又不会走!”
……
寂夜沉沉,唯有山间偶尔虫鸣鸟语!微风拂过雕花的木窗,带走一阵低低的私语!
“接吻、抚摸、然后怎么做?理论和实际果然是有很大的距离啊!”头顶升起个煞风景的问号,困惑!早知道在原来那个世界应该看点A片的!
“你、你问得是、是什么问题?”
“我是不知道啊!你爹爹,没有教过你吗?”
“一、一点点啦!”脸部的毛细血管就要爆炸了!
“那就好,我也知道一点点喽!咱们、那个研究研究,基本没问题吧!”
“谁、谁和你……”
“可是我就想和你研究嘛!”
“别……呜~~”
第一卷净雪篇
树欲静而风不止
一声虎啸震得林间晨鸟簌簌飞起,铺天盖地得鸟群遮得旭日都失了几分颜色!无暇自山间飞快地略进净雪宫,后面跟着清羽滑翔渐进得优美身姿!
清幽幽得鹤唳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晨起得宫侍们心里一寒,不约而同抬头看飞快接近得白鹤,怎么觉得那一声鹤唳里隐隐得有怒气?
“混蛋!你再敢吓唬我手底下得孩子一次试试?”
“谁怕你?你还不是威胁要抓瞎雪衣的眼睛!”
远远传来的鹤唳听的睡梦中的凤君一个机灵,瞬间清醒,睁开的眼睛已经是一片清明!别人听不明白,她可是一分不差地听清楚了,嘴角勾起一个轻松的微笑!无暇有苦头吃了!
动动身体,浑身酸痛,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忽然想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处女失身心理!被角微微一动,温热软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煜风朦胧的眼睛望过来,一接触到凤君清亮的眼神,立刻就清醒过来!
凤君看着煜风忽然涨的血红的脸,霎那间空落落的感觉一扫而空,笑意扩大,又忘记了,这个世界该是处男的失身心理!
嗯……如果没错的话,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扮演新婚第一天温柔体贴的妻子形象!可是,对着这个弄的自己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她实在是说不出安慰的话!
愣了半晌,凤君才低头吻吻早已经把头完全埋进被子的煜风,低笑道:“没想到啊!我的宝贝风儿那么厉害!”
暖暖的热气呼进耳朵,煜风只觉得浑身一颤,恍惚记起自己昨日情动时的举动,想起凤君对自己的纵容,心中一时竟然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本能地将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
“喂!这床只有这么大,你再缩可就要掉下去了!嘶~”凤君见他躲,笑意更盛,不由一把把他拉回来抱在怀里,谁知身上一动,不由痛的一声低呼。
煜风乖乖任她抱了过来,却在听见她痛呼的刹那猛然抬头,眼前闪过鸳鸯帐里那抹艳丽血色,五味杂陈立刻换成满满的喜悦!凤君的第一次,喜悦过后又是微微的懊恼,她那般纵容自己,不知可伤了自己没有?
想到这里,顾不得害羞,纤手有些不安地攥紧,颤声低语:“还、还疼的厉害吗?”
“你说呢?”凤君抱着美人上下其手,这点小痛还没放在心上,可是看到煜风怯怜怜的表情就忍不住想逗逗!
“都是我不好!可是,我、”煜风皱着两道修眉,想到那么多血,心疼的水眸含泪,“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也不知道怎么了,控制不住……”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竟然哽咽的没声了!
“别哭啊!我不疼了!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男儿有泪不轻弹!嗯?”凤君有些好笑,有些无奈地抱紧他,柔风般的轻吻一点一点吸去煜风的泪,“不是你的错,我不疼!”
呵呵!如此男儿一心一意跟着自己,会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痛楚掉泪;会全心全意想着自己;会压下自己的病痛陪她千里远行;会为了帮自己分担逼自己成长;会包容她的所有脾气小性儿;明明害羞也会主动说爱自己;这样的幸福有些时候会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真的!
爸爸,你若知道这里有一个人肯如此待我,会安心许多吧!
“风儿!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你没有伤了我,不用自责……”额头抵着额头,凤君盯紧了煜风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重复同一个意思!
煜风水汪汪的眸子几乎是瞬间就清亮起来,凤君说她很高兴!凤君说她很高兴!凤君说她很高兴呢!情不自禁又往她的怀里钻了钻,凤君说她很高兴呢,呵呵!真好!
见煜风想开了些,凤君又帮他压压被角搂紧,软声道:“陪我再歇半个时辰可好?”
“我不睡了,你歇着!”煜风翘着嘴角半坐起来披了外衫,又将凤君抱进怀里掖好了被角,纤手灵活地沿着她腰背的穴道按揉,“我给你揉揉!”
“也好!”凤君舒服地叹息一声,早晨起来能赖一会儿床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早睡早起的习惯她才没有!
无奈天不随人愿,二人甜蜜时光持续不到一刻,一阵旋风打的门窗噼啪作响,正对大床的雕花木窗终于承受不住劲风,砰的一声掉下来,直接砸到地上粉身碎骨!
眯着眼睛的凤君几乎是瞬间弹起,锦被一展把煜风包进去,手腕一抖、透明柔韧的天蚕丝自手镯飞出去将挂在墙上的长剑拉了过来!
电石火光间准备好应战的凤君看清进来的人(?或者动物?)时只觉得胸口一把小火儿嗖地就烧起来了,咬牙切齿道:“无暇,你怕动静小了人家不知道是你还是怎么着?”
“清羽昨天说要抓瞎雪衣的眼,今天又说要抓瞎我的眼!”无暇自窗口跃进,看见凤君半跪在床上,衣衫凌乱,自知闯祸,蹲坐在一堆碎木片上小小声道。
“抓瞎你的眼?我就不信清羽会无缘无故要这么干?说!你怎么惹着人家了?”
“我就是、就是……”
“就是吓得我手底下的孩子都不敢回巢!”清羽跟进来愤声道:“昨天还有一对孔雀跑开时踩倒了巢!打破两个蛋,你说!怎么解释?”
“没解释!”雪虎头一歪,虎须轻颤,“我不是故意的!”摆明了,老子就是这样,你奈我何?
清羽气的浑身羽毛直颤,一向清幽幽的鹤唳断断续续的,“你、你、你不可理喻!”
“无暇!道歉!”凤君皱起眉头,“不可以欺负男孩子!”
无暇虎眼一翻,无奈低头冲清羽鞠躬,板着声音呼噜道:“清羽公子,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清羽翅膀一拍,转身就走,“哼!没有诚意!我去安抚那些鸟儿!你解释吧!”
“可以说了吗?”凤君穿起外衣,坐到窗前让煜风给她绾头发,无暇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清羽!
那么,净雪宫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在屋子里养太久了,也该出来管管事儿了。
“有人连续闯山,前几批都打发了!昨儿一时疏忽漏进来几个,我一生气就、就吼了两声!”
“闯山?不是邀梅的人吗?”
“绝对不是!”无暇肯定道:“他们怎么会傻到自己闯瘴气森林?有路不走去找死不是傻帽儿吗?”
那么,是除了邀梅以外的势力!凤君沉吟,略微理出一丝头绪!确实感觉到过!来净雪宫的途中客栈袭击自己的那拨人就肯定不是邀梅的势力!她们太过训练有素,即使是宫禁严如净雪也调教不出那样的人!
强盗就更不可能了!她们的目的更像是掳人而不是劫财!倒像是、军队!凤君皱起眉头,果然和朝廷有关?
第一卷净雪篇
暗涌
凤君一点一滴计算自己的来净雪宫的路上遇到的种种事情,最终也不过得出结论,只有那客栈遇袭的一晚不正常!
闭上眼睛,回忆当时场景,似乎听到个声音说“官奶奶”什么的?可叹自己当时以为是抓煜风的,没有留心,如今一想,若是和闯山的同一拨,背后不知道又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现在首先是要确定他们的目的,灵光一闪,凤君转头问刚进来的宫侍:“我带回来的那两匹马在哪儿呢?”
“回宫主,”正在摆早餐的男孩子转身恭敬地行个礼才回答:“您地马都在净雪宫西北的马厩,有专人照顾。宫主要去看看吗?”
“你可是要问它们些什么?”煜风把筷子递给她,还不忘给旁边卧着的无暇几只包子,“在客栈的那晚它们在院子里,应该比咱们见的多!”
“我也是这么想的,看还能不能再找出些线索来!”凤君点头,慢慢整理思路,近日过的太过安逸,都快忘记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首先是邀梅,背叛净雪宫,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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