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宝就把自己杯具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与香艳相关的情节自动被忽略了。
这下程佑乐也顾不得被打,笑得满地滚:“哈哈,笑话天天有,今天特别乐,笑死我了都……”
“你,你,你还敢笑!气死我了!”程佑宝气得发颤,整个人骑在他背上撒泼,“看我流星宝宝拳重出江湖!”
“哎呀,女侠饶命!”
程佑乐虽然被捶得背疼,可心情是非一般的好,连吃饭都哼着歌儿,程佑宝一直死瞪着他,又怕被父母看出些什么,只能忍着。
大家快吃饱时,王静突然问:“佑安啊,你下周哪天晚上有空?”
程佑安放下碗筷,想了想说:“如果不加班的话都有空,妈,有什么事?”
王静和程海铭对看一眼,才望着大儿子说:“还记不记得以前咱们住的大院里的陈阿姨?她有个女儿当医生的,二十六岁……”
“妈,我都说了,我不相亲。”程佑安打断她的话,脸色也不太好看。
王静还要说话,程海铭摇了摇头,自己开口说:“我们也不是老古董,就是看你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女朋友,心里着急,爸妈的心情你能理解吧?”
“我……”程佑安还真无话可说。
气氛有些诡异,程佑宝想缓和一下,就搂住大哥的胳膊嚷嚷:“爸、妈、你们瞧我大哥这么帅,外面的女孩子都排长队等他点头呢?不过我才不让给她们,大哥可是我一个人的。”
本来还绷着脸的王静扑哧一下,睨了她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你还能嫁给你哥啊?”
程佑乐想起白天的事,也闷声跟着嘀咕:“是啊,搞不好你咻一下就嫁了。”
坐他旁边的程海铭听不真切,便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了看还在逗大家开心的程佑宝,摇摇头说:“没什么。”
这种突然间舍不得的要嫁女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不会被程佑宝打傻了吧,真是邪门了。
可程佑乐到底没忍住,趁着他和程佑宝都还没回校,进行了二十年来的首次促膝夜谈,程佑宝差点被他认真的表情唬住了。
她被弟弟看得心发慌,呐呐地问:“你咋了?没发烧吧?有病得趁早治……”
程佑乐挑眉睨了她一眼:“那个追你的男人多大了?什么职业?”
“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好啦好啦,我说,他比哥还要年长一点,在外交部工作。”
“唔,男人,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就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女生。”程佑乐听完以后沉吟道,“单纯,好骗。”
“切?男人?你才多大啊……”程佑宝不以为然地拍拍他的肩膀。
程佑乐挥开她的手,老成地说;“没跟你开玩笑,我是真担心你这缺心眼儿的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这话让程佑乐的笑容僵了一下。
以为她不信,程佑乐又强调:“我说真的,要不你问哥就知道了。”
“问我什么?”正巧程佑安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
程佑宝怕露陷,摆摆手说:“没事,没事,随便聊聊。”
程佑安把盒子递给她:“哦,喏,这给你,我出差时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程佑宝忙不迭地打开,里面躺着一条玫瑰金的花形手链。
她赶紧带上,一个劲地问他们:“真好看,对吧?对吧?”
蒂芬妮这个牌子,少说得上万吧,程佑乐瞬间忘记今晚给自己的守护责任,眼馋地看着大哥问:“哥,那我的礼物呢?”
程佑安轻轻一瞥,凉凉地说:“是男人的话,想要什么就自己挣。”
“NO……”程佑乐顿时蔫了。
这让程佑宝笑岔了气,觉得什么仇都报回来了,甜甜地抱着程佑安说:“大哥最好了,我以后要嫁给哥!”
程佑安拧了拧她的鼻尖,也跟着笑了。
接着几天,程佑宝都没有见到聂倩倩,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可打她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说没空,这让她觉得很反常。
没想到这天下课聂倩倩居然主动约她见面。
就在学校的奶茶店里。
程佑宝咬着吸管,被她的话说得愣了一下:“什么?去联谊?”
聂倩倩捧着奶茶,冰凉的感觉能让她镇定:“嗯。”
“倩倩,你没什么事吧?”程佑宝握上她的手,有些担心,“你以前可从不去这种聚会的。”因为背着光,她又低着头,程佑宝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被她挥开了手。
聂倩倩故作不耐:“你不去就算了。”
程佑宝一时间也拿她没办法,只是知道她不对劲,怕她一个人会出事,只得硬着头皮说:“我去,我去,算我一份。”
联谊的地方就约在阮澈餐厅所在的酒店咖啡座,一共四男四女,坐在长桌的两侧。
酒店大堂的电梯离咖啡座很近。
赵宏刚接待完客人,从一楼电梯口出来,不经意就看见了程佑宝那一桌学生,毕竟青春靓丽,打哪儿都是一道风景,而且男男女女都有说有笑的,似乎很开心。
他刻意去问了一下服务生,然后心里有了谱。
他打电话给聂维扬:“司长。”
那边有翻文件的声音,聂维扬淡淡地问:“嗯?把客人安排好了?”
赵宏如实作答:“对,直接安排在阮先生的酒店入住,行程也订好了。”
“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
赵宏说完并没有挂电话,一直在犹豫。
聂维扬问:“还有事?”
赵宏说:“我见到了程小姐。”
“是么?”一听到关于程佑宝的,聂维扬的表情有了松动,带着笑意说:“她挺喜欢吃那里的东西的,你跟总台说,她花的都记在我的帐上。”
“呃,程小姐没在吃饭,她在咖啡座……”赵宏艰难地顿了一下,才说,“和男生联谊。”
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此剧场纯属恶趣味,与正文无关。
写着写着就上三千字了,所以独立一章。
所谓男为悦己者容
和一个大叔结婚的优点有很多很多,比如他成熟,有安全感等等,可是缺点也显而易见的,因为他会像父亲一样管东管西,这个不许那个不让,是个甜蜜又折磨人的存在。
而且结婚了以后也少了很多自由,上有公婆下有大伯小姑,姑娘再年轻,也不是可以躲在父母怀里肆意妄为的小丫头了。
程佑宝对此的感慨非常深刻。
她觉得以她的经历完全可以写一本《如何被大叔推倒》的实用指南,把它放上豆瓣或者天涯,应该也能当个技术热帖。
不过这想法她只能藏在心里,不会和聂维扬说的。他那个人太奸猾,哄得你毫无保留什么都和他坦白,对他自己的事情却讳莫如深。有时候她想做些什么吧,如果是他不允许范围内的,他也不会直接对她说“不”,还会笑容满面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然后在背后想方设法让她自己先放弃,最后按着他的意思走。
做人腹黑到他这份上,也可以死而无憾了。
聂维扬回家时,就是看到这么一个精神恹恹的小妻子。
他皱了皱眉:“怎么又坐电脑前发呆?辐射很大的。你今天没出门?”
“嗯哼。”程佑宝从鼻孔应声,算是回答了他,然后头也不回地挪进了房间。
他健忘,她可没忘,他们现在还在冷战期,装什么友好都是浮云。
而聂维扬倒是没想到她这次会生气这么久,以为她只是耍耍小脾气,怪他这几天太忙没留心。
他没再说话,而是让保姆阿姨先走,自己洗了手到厨房做饭。他一直在外求学,所以有一手不错的厨艺,不过他工作后就很少下厨了,上次这丫头生日的时候他做了一顿,她一直赞不绝口,念念不忘让他动手。
可有些事情偶尔做做是情趣,还会让人有惊艳的效果,长此以往,他一是没那个时间,二是也就没新鲜感了。
不到一小时聂维扬就做好了三菜一汤,都是程佑宝爱吃的。
他脱了围裙,洗干净手就去敲房门:“佑宝,出来吃饭了。”
程佑宝不想理他,大声喊着:“我还在生气!不吃!不吃!”
聂维扬直接开门进去,拍拍床上拱起的小山,语气极有耐心:“再生气也得吃饭,乖,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你每次都这么说!事不过三!你都过多少遍了?专制!霸道!暴君!”程佑宝本来还挺坚强的,打算跟他抗战到底,可说着说着她就难受得想哭。
每回出门看到别的同学还在兴致勃勃谈玩乐谈工作谈感情就糟心,人家还在挥霍青春,她呢,已经一脚踏进青春的坟墓,在黄脸婆的路上越奔越远。
聂维扬抿了抿唇,想说她几句,又舍不得,便松了口说:“你不就是想去露营吗?昌平有什么可玩的?下次休假我带你去澳州131那里好不好?”可让他允许她跟一群轻浮的男男女女去外头露营他就不能同意,这丫头这么单纯,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程佑宝还是不愿意妥协,聂倩倩说就是因为她太好哄所以现在才被聂维扬压得死死的。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是真要掉下来了。
要说这世上有什么能威胁到聂维扬,也就是她的眼泪。
聂维扬揉揉胀痛的眉心,姿态低了又低:“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消消气?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行不?”
“你皮糙肉厚的,打你做什么?”程佑宝终于有反应,猛地坐起身来,吸着鼻子问他:“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她一时雨一时晴的弄得聂维扬哭笑不得,只想赶紧把这个小冤家哄高兴了:“都可以,不过你别太过分啊。”
聂维扬服软低头,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程佑宝灵机一闪,立即指挥着:“你,你去衣柜的最顶层那里,有……有件东西是我上回逛街买给你的,你穿给我看看合不合身。”
“就这么简单?”聂维扬挑起眉。
程佑宝煞有介事地颔首:“我大人有大量,不行么?”
她得意的表情让聂维扬有不好的预感,他走到衣柜那儿,从里面拿出了一条崭新的……内裤。
不会是让他穿这个吧?
虽然夫妻坦诚相见无数次了,互相送内衣内裤也是稀松平常的东西,可这么一件“出类拔萃”的东西还是超出了聂司长的接受范围。
他的贴身衣物一直都是黑白灰三色,而这件小物颜色鲜艳先不说……在裤裆居然还印着一只傻不啦叽的小黄鸡……
聂维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艰难地说:“宝宝,这个玩笑太幼稚了,要不咱换一样?”
“不换!是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不是有句话叫‘士为知己者死,男为悦己者容’?我高兴就行了。”程佑宝鼓起腮帮子,坚决不妥协,“你觉得幼稚的话,当初干嘛非得娶我啊?”
聂维扬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顿了顿,又转变策略:“不是,宝宝,我刚才亲自下厨做了你喜欢吃的菜,我们先吃饭再说……”
一听到他亲自做饭程佑宝的眼里就闪过亮光,聂维扬以为有戏就松了口气,哪知她脸一转又倒头闷在被子里嚷嚷:“不吃不吃,别想用糖衣炮弹打倒我。你不高兴穿就拉倒呗,反正我也不高兴见你!”
然后好半天没听见聂维扬的声音。
她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从被角探出头来,先是一愣,然后就抱着被子哈哈大笑,她看见了——光着膀子,只穿小黄鸡内裤的聂维扬。
还有木有比这个更劲爆的场景么?木有!程佑宝笑得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顿时有种农奴翻身做主的感觉。怪不得聂维扬老喜欢压迫她调戏她,原来这种感觉超级爽!
“不许笑!”聂维扬板起脸来,从前他黑脸时程佑宝多少有些害怕,不过今儿个她恶胆从边生,不但不怕,反而笑得更乐了。
见聂维扬要脱掉,她感觉爬过去抓住他的手:“等等,我还没照相呢……”她的音消在了他的嘴唇里。
还敢照相?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维扬又气又笑,索性不脱了,一转手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来势汹汹。
某个坚硬的部位还顶得人心发慌。
“你、你想干什么呢?”程佑宝咽了下口水,黑溜溜的眼睛转得飞快在思索求生方法。
他也太那什么了吧,肿么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裤腰子捏?
聂维扬笑得暧昧:“不是你不让我脱的么,那想必是你想亲手脱,我把机会让给你啊,谁叫你是我老婆呢。”
程佑宝嚷嚷着反驳,他全身都滚烫滚烫的,把她也哄得满脸通红:“聂维扬,你真不要脸!谁会想这么猥琐的事?”
“不是有句话叫‘女人送男人衣服都是为了脱掉它’?你高兴就行了。”聂维扬学着她的语气反驳。
“你!”这下轮到程佑宝郁闷了,她想了想又笑靥如花地戳戳他的胸膛,撒娇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聂维扬还是压着她,哼声说:“你不是不想吃吗?正好可以做点别的,等晚些你就想吃了。”
“我不……唔……”程佑宝还想狡辩,却被聂维扬都堵在了肚子里。
大魔王始终是大魔王,小白兔要翻身做主谈何容易。
小小的起义三两下就被镇压了。
由一只小黄鸡引起的战火从地板烧到床上再绵延到浴室。
被热气氤氲得模糊的镜子隐约能瞅见激烈的战况。
程佑宝被顶得没有办法,只能搂着他的肩求饶:“维扬……慢点,我,我没气了……啊……”
聂维扬的手指留恋不舍描摹她背上滑腻的曲线,似笑非笑地揶揄:“怎么会?刚刚不是挺有力气笑我的么?”接着身下又是不留情地狠狠一顶。
“啊……”程佑宝绷紧了身体,想稍微离开一些,又被他拉了回去,入得更深了。
聂维扬在情事上是完全占据主导的地位,他粗喘着气舔她的耳垂,没停下动作地撩拨着:“宝宝,要我饶你么?”
“要、要……呜,不敢了……”程佑宝带着哭音撒娇,这样接连不断的高/潮太可怕了。
“那……叫声好听的来听听看?”
程佑宝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失神,喃喃喊着:“维扬……”
聂维扬不重不轻揉着她颤动的小乳。
“宝宝,喊得不对呢。”
“呜……维扬……老公……”
“又错了。我上次怎么教你的?”
“好,好哥哥……”佑宝喊得沙哑的嗓音别有一番风情。
聂维扬含住她的舌,模糊地喊着:“我的宝宝真乖,好,哥哥这就疼你……”
等他们运动完已经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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