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蛋糕,你吃吧。”
“你怎么能不吃?”文烟将蛋糕放在他面前:“今天这个日子,就算你不喜欢吃蛋糕,也必须意思一下。”
白安易眉头微蹙,他是真的不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不过看着文烟一副你不吃我今儿就耗在这里的架势,他也只能摇头,然后硬着头皮吃了一口,虽然只是一小口,但是文烟已经满足了,将他面前的蛋糕拿到自己面前。
“好啦,不勉强你啦,我帮你吃掉。”
白安易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最后一次生日,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父亲从一开始就有了田思密,两人从来就没有断过,每次他生日那天,或者是有关于他和他母亲的纪念日,她都会想方设法将父亲叫过去,老爷子那个时候忙着事业,三天两头的在外面出差,也就他小的时候,参加过几次他的生日,后来就再没有参加过。
他记得母亲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她不争不斗,与父亲的婚姻也是全由父母做主,她不爱父亲,却很爱他,如果白家没有他,恐怕早就在知道父亲有田思密的那一年,她就已经离开了父亲,听老爷子说,那一天,正好是他出生的那天。
预产期就快到了,母亲早早的被安排到医院养胎,层层守卫也拦不住田思密的胡搅蛮缠,终究,田思密还是见到了母亲,本想着要让他胎死腹中的,可是奈何母亲拼了命的保护着他,硬是没有将自己丈夫有外遇这个噩耗给忍了下来。
他是个早产儿,而且差点死在母亲的腹中,父亲以为他不知道,母亲是没说,可是老爷子告诉了他,为的就是让他对田思密母子产生戒备,因而紧紧的抓住属于他的东西。
母亲在生产的时候留下了病根,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可是却将他照顾的妥妥当当,他能有今日,与年幼时母亲的教导有极大的关系。
母亲死后没多久,父亲就将田思密带回了家,并且在没有经过老爷子同意的情况下,发表声明要与田思密结婚,舆论与绯闻终究还是让老爷子松了口,为的,不过是白家的声誉,他的首肯是无奈的,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摇头,这桩婚姻也会成为事实,那么,他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是在那个时候离开白家的,之后的很多年,他一次都没有回过白家,也从来不接受老爷子给予的一切,直到娶了文烟,他回了最不想回的白家,接受了最不想接受的白氏集团,这些似乎都不是美好的记忆。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过了十几年没过的生日,只这一个,就足以将所有的不开心,统统抹去。
“安易,今天你开心吗?”文烟的声音透着期待,她知道自己很不会哄人开心,特别是哄男人开心这回事儿,她就从来没有做过,所以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没能让这个孤独的男人感受到温暖与欣喜。
白安易放下筷子,笑看着她:“我很开心,文烟,谢谢你……为我过生日。”谢谢你……在我身边。
“呵呵,这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我每年都会为你过生日的,不是说了,要永远在你身边吗?”文烟顿了顿,有些脸红的说道:“我是说,我想了又想,一个生日蛋糕作为礼物似乎太寒碜了,所以,就加上永远吧。”
白安易全身绷紧,脸色微变,就在气氛有些僵的时候,白安易突然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文烟,没有拐杖,他的步伐轻微的有些一瘸一拐,可是文烟却因此心乱如麻。
“安易……”
“永远……怎么够!”
“啊,安易,你干嘛。”白安易突然将文烟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文烟吓得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却因为此时的姿势脸色大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新娘抱?
不对,今天是他生日,又不是他们的婚礼,为什么要这样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该听那服务员的话,不买爱心蛋糕的。
文烟正乱七八糟的想着,白安易却已经抱着她坐上电梯,然后来到他们的房间,将她轻轻的安置在床上,文烟刚想坐起来,男人却已经压住了她。
白安易伸手将她散落在颊边的秀发撩到耳后,轻抚她的面颊,柔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流连不已。
文烟一动都不敢动,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差点擦枪走火的事情,顿时羞涩的别过头,小声呢喃:“安易,不要这样。”
白安易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文烟,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想要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吗?”
“什……什么?”文烟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白安易突然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息间,那让人迷醉的烟草香,似乎又在发挥它**香的作用。
“我想要……你!”最后一个音调,消失在彼此的唇瓣间,这个吻不疾不徐,白安易像是在品尝一份今晚注定属于他的美餐,而文烟,已经被那句话给惊得魂飞魄散。
心跳很快,文烟觉得自己应该拒绝,可是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们是夫妻,虽然是闪婚,但是并不是什么契约婚宴,这是一场真正的婚姻,带着相守一辈子的目的而成为一家人,她早晚不都是他的人吗?那么,就没有理由拒绝。
白安易一直在试探,试探文烟的真心,她今晚就算是拒绝,他也要定了她,这个女人一天不是他的,他就一天不能安心,可是相比不顾她的感受要了她,他更想得到她的首肯。
文烟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腰,惊慌失措的眼眸也慢慢闭上,虽然没有任何言语,可是这些动作,足以让男人明白,她愿意全身心的交给他。
吻,顿时变得凶猛!
木错,下章,就是你们期待的!
70 终成美事
70 终成美事
身下的女人微微张着嘴,发出让他沉迷的声音,如猫儿叫一般,勾着他的魂魄,勾着他的身体,不断的索取着属于她的美好。
他的穿滑过她的脸颊,掠向耳边,将那几乎透明的耳垂含在嘴中,细细的品尝,那温热的呼吸,从耳垂一路往下,来到她的颈间,她的思绪一片混乱,比之刚才还要混乱,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他的唇边开始化开,直至传遍她的全身,意识逐渐抽离,她似乎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只为他沉迷的世界。
他的唇,流连在她颈项,带着急切的渴望,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意乱情迷之际,他略微粗糙的手探进她的衣服下摆,触碰那柔滑的肌肤,他爱极了她如丝绸般的肌肤,手掌不断的在她腰背处流连,慢慢来到她的脖子,肩膀,而后一路而下,停在她的心口处。
文烟情不自禁的拱起了身子,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发热,发烫,眼看就要将她焚烧燃尽,她却不想他就此停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到底怎么了,到底是被他蛊惑了,还是这才是她真正的性格,不,这不是她。
“安易……不要!”
白安易啄吻着她的下巴,温柔的安抚:“别怕,我喜欢你的反应,这样的你,只有我能看,文烟,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事实。”
是吗?他喜欢吗?这样的她,他真的喜欢,而不是厌恶和鄙夷?
白安易用行动告诉她,他是真的喜欢这样的她,喜欢到,来不及慢条斯理的脱掉她的衣服,而是选择直接撕了。
文烟脸色一红,紧咬着唇,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白安易将头颅埋在她的心口,做着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享用着她从未被染指的肌肤。
两人的衣物在白安易连撕带扯下化成碎片飘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在他的带领下,她大脑空白,身体滚烫,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以免自己会被这烈火烧起来。
“文烟,痛的话,就咬我的肩膀。”
文烟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男人健硕的身子已经密不透风的压着她,她娇嫩的身子怎能接纳他的渴望,即使他已经足够温柔,也做足了准备,可是疼痛还是让她眉头紧皱,冷汗直冒,嘴巴下意识的咬住他的肩膀,抱着你让我痛,我要让你更痛的心思,恨不得将他的肉给咬下来。
白安易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半分疼痛,那愉悦的感觉充斥着他所有的感官,他的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要她,狠狠的要她,让这份疼痛与掠夺,烙在她的心上。
男人在她身上大出大进,似乎要将她生生撕碎一般,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眼眶湿润,文烟以为他多少会心疼,然后温柔一点,她不知道,一个女人若是在床上露出这般楚楚可怜的表情,只会让男人更加得意,然后想着法的将她往死里折腾。
文烟在白安易生日的第二天才明白过来,不过显然,已经晚的不能再晚了!
第二天,文烟在浑浑噩噩中醒了过来,她是不想醒的,是被白安易那货强行叫醒的,还有没有人性,昨晚死命折腾她,今天还要叫她起床,禽兽不如啊!
文烟觉得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身子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她一动都不想动,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逐渐放大的俊脸,不知怎的,就心跳砰砰砰的乱跳,神智倒是因此清醒了不少,不过,还是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想到昨晚这男人不顾她的求饶还硬要了她好几次,到最后她都哭了还不放过她这回事,文烟就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伸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在白安易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白安易知道她是委屈了,所以叫得很响:“啊!好痛。”
文烟张口就喝:“痛痛痛,这点痛算什么,昨晚,我比你更痛,混蛋,就不知道轻一点吗?”
昨夜之前,文烟是绝对不会和白安易说这种话的,更不要说是混蛋之类的粗话了,不过经过昨夜,白安易在她心目中就是翻版的陆修,不,是比陆修还要禽兽的存在,她一直说陆修是禽兽,但白安易,绝对是禽兽中的精品禽兽!
问她为什么?好歹白安易是她老公,怎么能和陆修那货相提并论,怎么着也要比陆修高级才行啊。
白安易轻笑两声,俯身啄吻着她的唇瓣,轻抚她的脸颊,安慰道:“唔……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这么痛了。”
“不相信你了,昨晚你也是这么骗我的,跟我说等下就不痛了等下就不痛了,分明就是骗人的。”
“谁说的!”白安易笑看着她:“文烟,难道你忘了,昨晚到后来,你有多么迷人吗?是谁在我身下喊着,不要停不要停的。”
文烟拿起枕头就砸:“混蛋,我那说的是不要,停下来。”
“嗯,所以我很听话,没有停下来。”
文烟气极,又连续砸了好几下,可是那毫无力道的样子,根本就不能让白安易有任何的不适,权当**了。
文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起电话,是上级领导打过来的:“文烟,早上有个会议,你到总部来参加会议。”
“总部?”文烟一愣:“局长大人,我只是小小的重案组组长,你们上面开会,什么时候轮到我来参加会议了啊,您是打错电话了,还是喝酒喝多了。”
“大早上的我喝什么酒,是有关上次商场抢劫案的事情,我们这边有了新发现,需要你的配合,会议在一个小时候开始,希望你不要迟到。”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文烟眨了眨眼睛,然后腾的一下做了起来,可是腰部实在是太酸太软,以至于她差点又倒下去,连忙用手撑着腰,半僵在那里,白安易立即扶住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身体不适还要这么用力,到底是在和谁过不去。”
文烟眼眶一红,这一下是真的痛的狠了:“是谁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现在要去开会,你让我怎么办啊。”文烟发泄似得捶打着白安易:“都是你,都说不要了你还不肯放过我,我好痛你知不知道!”说着,她已经大哭起来。
白安易顿时心疼不已,他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初次承受的痛苦到底是怎样的,不过他知道自己昨夜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要的狠了,现在看她这样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白安易今年30岁了,30年来,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男女之间的欢爱有多么让人**,积累了30年的渴望在昨夜全部爆发,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疯狂,当然,这免不了是文烟的原因。
白安易自认为是一个足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情感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到有关文烟的事情,他的脑子就会乱掉,所作所为都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的。
比如说,就算是以前离家出走那会儿,他就算不回家,在和老爷子通话的过程中,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更不会和老爷子有言语上的冲突,可是为了文烟,在结婚当夜的时候,他对老爷子就表示出了明显的不满,就在昨天,他对老爷子的拒绝里,也有着强烈的警告意味,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哭的像个孩子的女人。
初尝**,并不能成为他索求无度的原因,若是身下的女人换做别人,恐怕他连那份渴望都不会有,就是因为这女人是文烟,她太美太让他心动,所以他才会要不够似得,一直折腾到凌晨,文烟是初次,也难怪她会痛成这样了。
白安易叹息一声,不顾哭泣的文烟走进浴室,文烟看他连安慰一下都懒得安慰,顿时有些心慌意乱,陆修说过,男人上了床和下了床绝对是不同的人,在床上什么甜言蜜语都能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可是下了床,就可以装作是陌生人一样,可以连先前还宝贝着的女人的生死都不顾。
白安易,也是这样的人吗?文烟恐慌的看着浴室那边,那里传来的水声是不是意味着,那男人自己在享受着温暖的淋浴,而让她一个人继续沉浸在疼痛中。
“混蛋!”
文烟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而后兀自呜咽的哭了起来,要不要这么残忍,连演戏都懒得演吗?就不能假意的安慰一下她吗?
“混蛋!”
“混蛋!”
白安易无奈的靠在浴室门板上:“虽然我们家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你骂的这么响,我很难听不到的。”说着,白安易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发现白安易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套,文烟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她那布满吻痕的身体,昨夜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就这样抱着睡了一夜,她是累瘫了懒得去计较,可是现在,他还穿的好好的,可是她却这么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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