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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床帏之事
这妇人,生得jīng美绝伦,像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她的眼睛,脉脉含情,如初开的鲜花一样娇媚,看她的鼻子,直挺通态,美玉无瑕,看她的嘴巴,樱桃小嘴一点红,看她的脖颈,犹如凝脂一般白嫩,看她的手指,如同刚刚剥开的葱白。
在红烛的照耀下,这妇人看到薛从良回来,从床帏之中,款款走来。她身穿棉布裙子,步伐柔美,那修长的小腿,从裙裾下隐隐露出,脚上踏着一双棉布拖鞋,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声音。
“薛庄主,你回来了!”这夫人一把搀扶着住有些摇晃的薛从良,把他扶进内室。坐在一张木椅之上。
然后,夫人又款款移步,用瓷碗端来一碗开水给薛从良喝。一碗开水下肚,薛从良刚才不断翻滚的肠胃,忽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您好,妹妹,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薛从良清醒了很多,询问这美貌妇人起来。
“这是你的家呀,薛庄主,我是您的爱妻小焕呢!我们刚刚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呢!走了这么久,你忘记我了吗?”这个自称小焕的美妇说道。
“我已经成亲了吗?”薛从良问道。
“是啊,老公。我们刚刚成亲,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圆房呢!”说到这里,小焕显得有些羞涩,低低地埋着头,像是有无限的委屈。
也是,刚刚成亲,薛庄主就离开了家,让这位美妇独守空房,别说别人的觊觎,就连美妇自己也实在是饥渴难耐呀!
“老公,这就是你今晚住宿的地方,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您就早点安歇吧。”小焕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在薛从良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女孩,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未圆房的老婆。这等美事,实在是来得太快了,也来得太猛了。
这美妇,比李美玉更有涵养,比白淑静更加美丽,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就是那种雍容华贵之美,气质典雅之美,还有一种让那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薛从良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全身的yù望,充斥每一个毛孔,好像每一根汗毛都倒向了那美妇的方向,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在不停地吸引着薛从良走向那令人**的床帏。
不过,令薛从良纠结的是,印象中,自己确实还没有结婚,如果在这里和这美妇圆了房,到时候,会不会犯了重婚罪呀,这确实是个问题。何况,自己的第一次,还是要给一个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不明不白的给了这样一个美妇人,这谁都解释不清了。
如果回到现实世界,薛从良到底是不是个处男?到底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这件事,就连薛从良自己,都说不清楚。
“不是啊,老婆,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庄主,也不是你的老公,我是从现实世界,穿越而来的,我的名字叫薛从良,我的职业是医生。你们这里的人,都把我当薛庄主了。”薛从良坦白地说。
“老公,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只管是我老公就行,我们刚刚成亲,你就到山上寻宝去了,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有消息,有人说你掉下山崖,摔死了,有人说你掉进了时间隧道,消失了。让我独守空房,一个多月了,小焕我一个人,多孤单,多寂寞,没有一个人陪着,我晚上一个人,抱着这枕头,如何能够安眠呢?”小焕有些激动地说。
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的yù望还在燃烧,小焕一声声地叫着自己,到床头上来。薛从良有些手足无措了。
“老公,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门口我给你倒的有热水,你去清洗一下下身,然后,就到床上来嘛!”小焕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门后的铜盆,盆子里的水,冒着热气,里边放了一条毛巾。
“这是做什么?让我洗脸吗?”薛从良问道。
“哎呀,老公,你好无知呀,这是让你清洗下身的,清洗了之后,就干净了,做那事的时候,就卫生了啊!”小焕有些娇嗔地说道。
她这么一提醒,薛从良突然想起,原来这是做那种事情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看来,古人没有热水器,人们做事之前,还是挺讲究卫生的,要先清洗一下。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知道这样的好处,起码不会给女方带去病菌。
薛从良有些犹豫地走向那个冒着热气的盆子。
他当着这位美妇的面,脱下了裤子,里边只剩下了一个灰sè的平角内裤。这是薛从良平时穿的内裤了。不过,与这里的一切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当薛从良要脱下内裤的时候,这位妇人,有些羞涩地把头扭了过去,但是,从她的眼睛的余光中,分明可以看到薛从良的一举一动。
薛从良蹲在盆子上,水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来。以前,薛从良一般都是用热水器的喷头来清洗,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了这么原始的方法。这盆子里的热水,散发着阵阵的香味。
让薛从良觉得,更加撩人,甚至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得发抖的双腿。
薛从良把热水泡软的毛巾,从水里捞出来,虽然这棉布毛巾与涤纶毛巾相比,有些粗糙,但是,对于按摩下身来说,却很是受用。薛从良用着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拭了该擦拭的地方,觉得很干净了之后,才把毛巾拧干,然后,又重新擦干自己。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那个东西胀得厉害。也许是因为热毛巾的熏蒸作用,薛从良那地方,过早地直了起来。这让他很是难看。不过,这不是薛从良自己能够控制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种情况,也曾经出现过,不过,那都是在半夜的时候,薛从良醒来之后,那地方就把被单顶得老高了。这对于身体强壮的薛从良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正常的现象。
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明白这种原因。何况,在隐隐约约的床帏之中,还半卧一位美妇,她那乌黑的长发,已经散开了,无声地垂落在肩头。那白洁的后背,裸露着的手臂,隐隐约约隆起的胸部,看得薛从良口干舌燥。
他重新穿上内裤,到桌子旁边喝了一口开水。他的小帐篷,依然在半山腰支着,无法收起来。
美妇小焕,转过身来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那小棚子了,薛从良慌忙用手遮挡,小焕这时候,也很羞涩地用手捂着脸,转过头去。
“老公,你那个地方,好吓人啊!”小焕脸对着里边,幽幽地说。
“有什么吓人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啊,它的原理是……”薛从良正要解释一番,不过,回头一想,这可是在古代,人们对于生理知识的认识,还处于处于最初期的阶段,尤其对于女人来说,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给她们解释,也是对牛弹琴。
“怎么不说了,不就是海绵体充血吗?”小焕自己补充道。
“啊?你怎么知道现在的知识呢?对男xìng的器官,这么了解?”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别忘了,这是在薛庄哦,很多人对医学知识,都很崇拜,所以,女孩子对这些东西,很早就有所了解了。”小焕回过头来说道。
“哦,原来如此,你们比我想象的要有知识的多啊!”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这样互相对话,把薛从良紧张的心理,稍微有所缓解。这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下身没有那么胀了。
“老公,你快进来嘛!”美妇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薛从良一直想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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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暗夜逃脱
薛从良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诱惑,他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床帘之内的美妇,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这时候的美妇人,已经放下了帷幔,正斜卧在床上,仅仅穿了一个肚兜而已。
薛从良咽了一口口水,干涸的嗓门,湿润了很多。他的那团火,重新燃烧起来,就像是一团失去过控制的野火一样,周围干燥的一切,都被他点燃起来。
就连那美妇的脸庞,也红扑扑的,像是被薛从良心中的热浪,点燃了一般。
那盏红烛,燃烧得正旺,薛从良看了看窗口,只见窗户被一帘帘布遮挡得严严实实。但是,薛从良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正yù吹灭蜡烛,小焕在床上叫道:“老公,别吹灯,吹了灯,太黑了,人家害怕。”
薛从良只好作罢。宽衣解带,向床边走去。
小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公,我们结婚这一个月来,你经常都不在家,这次出去了那么长时间,可把我给想坏了,我是rìrì思,夜夜想,今天,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睡下了。”小焕一边说,一边高兴地帮助薛从良脱衣服。
薛从良心中依然难以放下,他有些僵硬地顺着小焕的手势,脱了外套脱、内衣,脱了之后,自己有些慌张地掩盖住私密的部位。
“哎呀,老公,这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害羞什么,快把手拿开,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爷们的东西。”小焕这时候,突然大胆起来,把薛从良的手,从那个地方拿开。
毕竟不是自己的媳妇,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办法,就让这美妇慢慢欣赏。反正,老爷们不就是那点东西吗?顶天立地,有什么可害怕的。
今天,既来之,则安之,薛从良豁出去了。
这个想法一出,薛从良突然胆大了起来。他呼的一下,掀开这美妇的被子,美妇人的身体,彻底裸露在他的面前。
只觉得,女人胸部有样东西,突然闪了薛从良的眼睛,让他的热血,突然就喷了出来。
美妇早已经床上,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等待着那个时刻。
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他翻身上马,像是一位无所畏惧的战士一样,挎上那温热的**。
可是,就在此刻,薛从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突然觉得,下面的火山就要迸发了。火山内部的岩浆,从各个地方汇集过来,集中于一处。
他想要控制,他控制,再控制,但是,他在强大的力量,也控制不住了,就在一瞬将,岩浆冲破岩层,喷涌而出……
薛从良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坍塌,毫无意识地呻吟了几声,重重地趴在了美妇的身上。
这美妇,早已经抱紧了薛从良,有些安慰地说道,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
薛从良依然在悸动着,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量。
对人体经验丰富的薛从良知道,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很多人在新婚之夜,第一次都不成功,主要是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当然把持不住。以后,适应了之后,就会慢慢好了起来。
这是一项技能,是需要去慢慢锻炼的。只要夫妇之间,关系融洽互相配合,很快就能够找到适合的方法。
虽然失败了,但是薛从良并没还有什么自卑感。反而,他品尝到了火山喷发时候,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
不过,这妇人可就没有那么开心了。薛从良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慰,一番抚摸,那妇人竟然也在一阵抚摸之后,像薛从良一样,有些悸动,并且娇喘起来。
之后,两人终于相拥而眠。
……
明月西陲了,薛从良从睡梦中惊醒。
他回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如何进来的?
当然是追逐风衣男,误闯进来的。
薛从良要找的宝书在哪里?
无从知晓。
该怎么办呢?
一定要找到这本书,这本书里,不仅有薛庄宝藏的隐藏之地,同时有五行神器的寻找线路。
主意已定。薛从良看了看枕边美妇,她睡得正酣。
但是,自己不能再留恋美妇了,毕竟,自己还有李美玉和白淑静等待着自己。
等天亮的时候,一定要赶回去,否则,家里人找不到,就出大事了。
那盏红烛,早已经燃烧完毕,房间外一片夜sè,除了窗口流泻进来的月光,这里黑得什么都看不见。
薛从良从床边扒出来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穿上,轻轻地下了床。
正在这时,这妇人翻身摸了一把,哼哼了一声,然后,又沉沉地睡去。
薛从良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美妇人。
当一切都穿戴完毕之后,薛从良回头看了一下美妇人,这个第一次看到自己处男之身的美妇,现在就要离开她了,说实在话,薛从良心中不舍,忙活了半个晚上,自己最终没能和这美妇人圆房,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了。
薛从良想到了这些,心中释怀了很多。
他轻轻地推开门,闪进夜sè之中。
他沿着沾满青草的土路一直朝南走去。这个村庄,薛从良再清楚不过了,北边依然是伏龙山,南边当然就是薛河了。整体的布局,千百年来,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印象中,在通向南边的路上,有一棵千年巨松,薛从良第一次和拐子薛进来的时候,就是从那里的青石门进去的。
如果,返回到那里之后,薛从良必定能够找到那棵松树,在那附近的青石板上,连敲三下,就可以打开通向现实的通道。
于是,薛从良对此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能够找到在这棵树。
但是,还没有到达那棵松树,薛从良只听得东方传来喊杀声,六匹马从远处杀将过来。
这群人,气势汹汹,快马疾驰,后面腾起阵阵尘土。
薛从良一个步行的人,那里躲闪得过这些快马。
只是一瞬间,这群马就跑到薛从良的面前。
“哪里的毛贼,三更半夜,来此作甚?”其中头戴盔甲,将军模样的人,手执长剑,质问薛从良。
“怎么?夜里就不能出来了,我走夜路,怎么了?我忙着赶时间!”薛从良镇定地说。
“这里是两国交界之处,早已经禁止夜间行走,你难道不知道吗?军队的告示,已经发布了一个月了,你竟然视而不见?”这位将军口气很硬。
“我根本没有看到过,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只是要回家,你们可在这里见到过一棵松树?”薛从良问道。
“什么松树?我们对来历不明的人,一律盘查,给我搜。”此人一声令下,从后面窜出三个人来。
其中两个人,抓住薛从良的手臂,另一个人,开始沿着薛从良的前胸和后背摸了下来。
“喂,你们私自搜身,是侵犯人权的,我到公安局去告你们去!”薛从良大声的喊道。
正在这时,搜身的人,突然都薛从良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机。
这是薛从良的手机,信号灯还在一闪一闪,非常微弱。
这把搜身的士兵给下来一跳,他急忙把手机抛出老远,像是投出去了一颗炸弹。
等了一会儿,见到这东西没什么动静,都觉得安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