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薛从良达到这个层次时候,对于天术、地术、心术等都会有所了解。如此以来,薛从良就成为半个仙人了。
当然,其难度可想而知。
这需要借助一个力量,这个力量来自伏龙山。
这是书中所说的,但是,伏龙山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这把学薛从良给难住了。
薛从良从书中的图画里可以看到,接受治疗的时候,就有一根银针,刺在了人的百会穴上。
百会穴,为人体的重要穴位,在针灸学上,为百病之主,百脉之会,该穴位治症颇多。
看来,这枚银针,就在其中起来到了关键作用。
正当薛从良不知所以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上次回到薛庄灵域的时候,一位老者所说的话,就是他们所提到的驱邪神针。难道这枚银针,就是驱邪神针吗?
一个激灵,薛从良如梦中初醒。
原来,这书中所说的依靠伏龙山的力量,其真实含义,就是要在伏龙山上,找到驱邪神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医生也同样,如果没有好的工具,任何技法的运用,都是白搭。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薛从良还特意从自己的银针盒子找出一枚银针,进行一番对比。
这枚银针长约十公分,只是普通的银针而已,纤细无比,刺进皮肤之下的穴位,酸困难忍。这就是普通的施针之术,它通过针刺人体穴位,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要比一般的药物更好起到作用。
但是,这枚银针,无法传导来自法术方面的力量,所以,普通的银针,不会有五行六艺中所说的功效。
由此可见,普通的银针,并不会成为五行六艺中针灸的工具。
看来,薛从良需要首先找到伏龙山上的那枚驱邪神针。但是,这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伏龙山这么多大,到底该到哪里去找这枚小小的银针呢?
不急,薛从良还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时辰一到,自会有解决的办法。
第65章红爹牵线
农村的人有个特点,不论男孩女孩,只要一到二十多岁的适婚年龄,父母最着急的事情,不是你是否建功立业,而是你是否成功婚配。如果已经结婚生子,一切好说,如果没有,那你就惨了,不论你创造了多大的事业,都是白搭。在村里走动的时候,父母是抬不起头的。
薛从良的父母就抬不起头。尽管薛从良成了附近无数村民的救命恩人,但是,薛从良已经二十七岁了,婚姻的事情,至今没有着落。还是光棍一个,每天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则在后面看着,垂头丧气,这让他们看来,都是白忙活一场啊。
不过可喜的是,自从薛从良成为这里的济世良医之后,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薛从良还没有婚配的消息,是从张氏的嘴里传出来的。她见人就哀叹到“唉,我家小子还没有找到媳妇呢!真是愁死人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这等好事,一方面可以撮合一对男女,另一方面也可以在周围看看热闹。所以,人们对这类事情,特别上心。
但是,他们没有勇气直接跟薛从良提起这件事,因为薛从良总是会一口回绝。年轻人的观念就是zì yóu恋爱,尤其反对这种父母包办的婚姻。
父母托人介绍女孩,往往成功率相对较高。所以,虽然这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父母们依然乐此不彼。
“人家这闺女,你知道多俊,一米七的身材,苗条着呢!那小腰,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对面,眉飞sè舞地说着某个姑娘。
“哎呀,有这么好的姑娘啊,那一定得见见,她家里情况咋样?”张氏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家里条件好着呢!就说她父母,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是,以前是村里大队的会计,有钱呢!她还有个哥哥,哥哥外出打工了,说是在南方一家大公司,世界一千强的公司,当经理呢!工资高啊,人家的两层小楼,早就盖起来了。”这妇女一看就是媒婆,伶牙俐齿的,说得张氏满面红光,恨不得赶紧把这姑娘娶到家里,就像是捡了个漏宝似的。
“这么好的姑娘,她年龄多大了,我家良子啊,今年二十七了。”张氏说道,张氏对姑娘的很是关心,男大女小,是最合适的。
“哎,这女方,有点大了,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这外出打工的姑娘啊,都是这样,为了挣钱,耽误了结婚的年龄。不过……”这媒婆还没把话说完,张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挥挥手,示意媒婆赶紧离开。
媒婆也带着无限遗憾,起身离去,就像是自己没有被相上似的。家里条件再好,年龄不合适,就被否决掉了。毕竟,这女人,生孩子的最佳年龄,也就是在二十五到二十八岁,越年轻越好。薛从良就是在张氏二十四岁那年出生的。
所以,张氏一直想给薛从良找个年龄小点的,这样正好,一结婚就赶紧怀上,到第二年,薛从良就升级当爹,而张氏则升级当nǎinǎi。
不过合适的媳妇当然很难找了。
第二个来找张氏的,是一个有些门路的男人,这男人,是当地有名的红爹,红爹其实和红娘是对应关系,人们习惯把喜欢牵线搭桥的男人,成为红爹。
“良子妈,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我手里的货,是这十里八乡最全的,有十八到二十岁的,有二十到二十四岁的,还有二十五到三十岁的,甚至三十到四十岁,当然是离过婚的或者丧夫的,都应有尽有。”说着,这个红爹就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被磨得发毛的小本本,这小本本上,记得密密麻麻,都是蝇头小字,正面一半是女的,反面一半是男的。
“真的?你手里有这么多货?我家良子想要二十二岁到二十四岁的那种,长得妥妥的,你有没有?”张氏无限期待地看着红爹的小本本,像是在挑选商品一样。
“我给你说,这个年龄段的女娃,咱应有尽有。我给你说几个,你挑挑。小李庄的李珍珍,常庄的常小芬,还有马庄的马小凡,都还没有结婚,父母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的女娃都长得妥妥的,只要男方上进,有事业心,那这门婚事,很快就能成,你对那家比较感兴趣?”红爹说得张氏有些蠢蠢yù动,恨不多把这几家的姑娘都赶紧拉过来看看。
“你说他们几家,哪家条件比较好,我儿子好说也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啊!现在事业搞得也是这么大,对方起码也得是大学生啊。”张氏开始提出自己的条件了。
“大学生好,大学生有啊!你看着马庄的马小凡,她就是大学生,虽然不是医学毕业,但是,学的是师范!”红爹说。
“啥是师范?吃饭吗?”张氏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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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这你就不懂得了,师范出来就是教学先生,当老师了,当老师多好啊,国家给发工资,那可是国家的人!到时候,给你生个孙子,自己都可以教了,多好!”红爹说的心花怒放,好像是给自己说媳妇似的。
“当老师啊,这个好,那这个姑娘家长得什么样子?”张氏对女娃的长相,要求也比较高。
“哎,老邻居,说实话,这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这女娃是大学生,但是,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身材呀各方面,都挺好的,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右脸上有个胎记,这胎记很小很小,头发一甩,就挡住了,还是大美女一个呀!哈哈!”红爹说着话的时候,有点心虚。
“你给我实话实说,这胎记到达有多大?”张氏有点急了。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很小啊,就跟鸡蛋那么大!”红爹说道。
“那还很小吗?一个女娃的脸有多大呀,胎记都跟鸡蛋那么大了,还有脸没有了?”张氏说道。
“其实,实话实说的话,应该是跟鹅蛋那么大!”红爹有些心虚,还是照实的说了。
“啊,你这个红爹,真不老实呢!都有鹅蛋那么大了,还说小啊?你这不是成心害我儿子的吗?”张氏上前打了红爹一巴掌。
“别急,别急,我说过,我这里的货,多着呢!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保准让你满意!”红爹继续给张氏介绍。
不过,剩下的人,不是年龄偏小,就是偏大,或者就是没有和薛从良相互匹配的学历。
一番下来,张氏也有些疲惫了,听得耳朵都生茧子里,而红爹也说得满口白沫。双方都疲惫不堪。
这事,说了这么久,张氏还是没有给儿子物sè到合适的媳妇,心中甚是不爽。
看着儿子在人群中忙碌,张氏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有多么对不起儿子一样,这么大了,还是单身一人,天天忙碌,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张氏又是一声叹息。
“儿子,你先别忙了,妈问你个事情!”张氏最终忍不住,叫住了手舀药盒的薛从良。
“什么事呀?妈!”薛从良停下来问道。
“良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娘给你介绍一个。”张氏脱口说道。
“哎呀,老妈,我正忙呢,你有点正事没有啊?”薛从良显得有些不耐烦。
“什么正事,找媳妇就是正事,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张氏有些恼怒了。
“妈,你等会儿,我的给病人打了针再说啊。”薛从良匆忙离去。
“哎——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声音,一波三折,听得张氏的小心脏都有点发颤。
第66章美玉斗心
听到这一波三折的声音,张氏一回头,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朝这边走来。
看她的样子,那走路的礀势,小碎子步,犹如戏剧舞台上的丫鬟,手里还拎着一个红sè的手绢,满脸笑容,千礀百态,比二十多岁的美女看着都妖娆多礀。
“哎呀,红他娘来了!”张氏有些激动地说。
薛从良一听,这称呼怎么这样子,难道是骂人的吗?但是,看着老妈的表情,俨然是互相打招呼的表情,不像是在对骂。
“良子啊,三nǎi可等得很久了,就等你这个一表人才的帅哥破壳而出了。”红他娘好像认识薛从良。
“良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的远房亲戚,你三nǎi,你三nǎi也爱说媒,说得个个都成,他的孩子叫薛红,所以我们都喊你三nǎi为红他娘,这名字好记。”老妈激动地介绍说。
“哎呀,良子他妈,你可别这么说,我这人那,也只是撮合有缘的人,在良子这里,我可是想了好久好久,才找到一个特好特好的姑娘……”红他娘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她一笑,那有些退了的门牙,露了出来,看得薛从良心中烦躁不安。
“三nǎi好,老妈,你们先聊会儿,我这边的病人,都还等着呢,我一会儿就过来。”薛从良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开这聒噪得令人头疼的女人。
虽然,离开了这里,但是,红他娘的声音,依然穿过人群,传入薛从良的耳朵里。
“哦哈哈,良子是个好孩子呀……你放心,我一定给良子找个中意的姑娘!”红他娘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薛医生啊,还没有结婚的,赶紧,像你这年龄,我家老大都两个孩子了……”薛从良正在给病人打针,这病人也在催促着薛从良的婚事。
“哎哟,你轻点!”薛从良顿时有些冒火,他像是投飞镖一样,把锋利的针头,刺进了病人那白嫩的臀部。
这时候,薛从良才忽然感觉到有些失态,毕竟,这是人家的屁股,你舀着针头当镖耍,肯定是不对的。薛从良打心里有些抱歉。
“按好了,按好,一会儿就不疼了。”薛从良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特意挑了一块大点的酒jīng棉球,按在病人的针眼上,关怀地说道。
“来来来,良子,你忙完了吗?来听你三nǎi好好说说。”老妈又招手让薛从良过去。
薛从良烦恼不堪,可是,不过去也不行,他有些不耐烦地走过去。
这动静这么大,李美玉早得清清楚楚,她这会儿,正在药房里忙着,听着外边那女人尖亮的叫喊声,说话声,每一句话,都像是针头一样,此在自己的心头。
“哼,什么帅哥啊,表面上一脸老实,背地里舀着人家女孩子的胸罩看来看去,哼——”李美玉自己一个人,在药房里嘀咕,薛从良以前的糗事,又被李美玉翻了出来。不过,李美玉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的偷笑了起来。她想到起薛从良那尴尬的表情,想起当时简直无法收场的场面。
李美玉想这些的时候,反而觉得很温馨呢?这倒是奇怪了,李美玉不理解自己为何有这种心情。难道女孩到这个年龄,都希望自己喜欢男孩,看到自己的私密用品吗?
可是,李美玉分明很生气啊,她从窗户里,气氛地看着窗外石桌旁边坐着的薛从良母子和那个红他娘。突然,计上心头。
这时候,薛从良正舀着红他娘的手机细看。
只见手机里,是一群女孩的照片,她们正在给其中一个女孩举办生rì派对,红他娘用小拇指指着其中一个女孩说:“喏,看到了没,就是那个女孩,人群中间,穿着紫sè衣服的女孩,看看怎样,她可是这群女孩中最漂亮的女孩,比你小两岁,今年二十五了,还没有男朋友呢!”红他娘激动地说道。
薛从良使劲等着眼睛,出神地看着红他娘所指的那个女孩,有些吃力地发现,这女孩确实有几分礀sè,小脸圆圆的,很上镜,那乌黑的头发,从脖子里一分为二,垂在胸前,只是,不知道身材如何,她的身体,被那群活蹦乱跳的女孩给挡住了。
薛从良看了照片,有些心动了,这时候,他试图把照片放大,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说话:“来,大家喝杯水,良子,这杯是你的……”
“啊——”薛从良正要回头去看,只听得一声惊叫,一只盛着满满一杯的开水,突然从托盘里,倾倒下来,杯子里的水,不偏不斜地完全倾倒在红他娘的胸前。
薛从良闻声跳了起来,才没有遭受连累。
“哎呀——”红他娘这时候的叫声,更加尖利,树上几只休息的麻雀,吓得扑棱棱的飞走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美玉端着托盘,赶紧扶起刚才倒下的杯子,然后,转身去找干毛巾。
一转身,李美玉的脸上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这是她的小伎俩,她想把这烦人的老婆子赶紧赶走,于是就出了这么一出。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干了。”没想到,红他娘的脾气,很是平和,居然没有爆发出来,她起身用自己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