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夜冥就发现自己硬了。身体所有的情、欲大门顿时全部打开,犹如出闸的猛兽一般,挡也挡不住。
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房间的门关上,然后扯掉自己身上的浴巾,甚至以最快的速度将大短裤一并扯下来。便贴上去抱住她娇小嫩白的身体。
“我们一起洗,”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手朝她凶、前摸了过来。轻轻地一拉一扯,引得齐玉宁:“啊”的一声。
惊恐地扭过头看着他,哆嗦着嘴问:“你干什么?”
坑爹啊,这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简直犹如过山车一样,刚才还在这头担心害怕,突然一下子就到那头游览无限美好风光了。
“呵,难道,你到我的房间来冲澡,不就是在想这个?”夜冥勾唇,笑出一声略带嘲讽嗤笑的声音。大手越发地放肆,开始在她身上不断地来回游移。
果然和他梦想中的一样,皮肤紧致弹性,那种嫩滑的感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被他摸的,齐玉宁脸色越发囧红。这是他的房间?靠,难道是她跑的太急了,把两个房间给搞混了吗?
熟悉的触摸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低吟,可是只一秒,竟又听到夜冥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嗤笑的冷哼。齐玉宁一下子冷静了,她这是在做什么,夜冥又是在做什么。
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个是她男人,她可以被他抚摸,可以和他做亲密的事情。但是对夜冥来说,却是不同的感觉。自己这样,只是个下贱的想让男人那个的女人。不会有爱,更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轻蔑和嘲讽。
果然,下一秒夜冥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有些粗暴地啃咬她娇、嫩、地唇、瓣。
这么粗鲁地动作,让齐玉宁彻底清醒了,咬紧牙关。一手伸到夜冥的腰际,用力重重地一扣,在他松弛时将他一把推开。
脸上又羞又愤地说:“你在干什么?你看清楚了,我是齐玉宁,不是朴善英。”
夜冥身子一怔,显然齐玉宁那出口的朴善英三个字让他清醒了许多。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依旧有些不甘心,沉沉地问:“可是这是我的休息室。”
“那我走错了还不行,”齐玉宁气呼呼地仰着小脸,理直气壮地说。
说完愤怒地往前走去,走到他身边又是用力一推,然后扯过一旁的一条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子,大步地离开这里。
砰地一声关门声将呆愣的夜冥惊得一颤,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紧闭的门。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齐玉宁出了门后才发现,坑爹啊,真的是她走错房间了。
顿时脸色羞红,也难怪他会会错意。不过,即便是会错意,那里也反应的太快吧!想起刚才看到的惊人画面,她就不由得心情激动起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男人对她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而不是像朴善英那个老女人,还要把衣服脱了诱惑,人家也未必动情。
知道这一事实的齐玉宁越发激动了,冲进自己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然后好好地躺在按摩床上静思。
或许是之前太累了,也或许是之前太激动了一把。这往上面一躺,又给按摩了一会,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一睡,一直睡到了天黑,夜冥在外面使劲地敲门未果,撞开了门闯进来才把她惊醒。
“怎么了?”齐玉宁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一脸的小迷糊样,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夜冥气喘吁吁,脸色由惨白转换成涨红。死死地盯着她茫然无知的样子,不由得…内心里升起一股无限的怒火来。
“为什么把门锁上?为什么不开门?嗯?”夜冥突然大步地走过去,一下子将她给压倒在按摩床上,脸几乎贴着脸地逼问。
齐玉宁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心里狂叫,我靠,这又是吹得哪门子风。
不过脸上还是露着一脸的惊恐,唯唯诺诺地问:“怎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就睡一觉嘛,是火山爆发了还是彗星要撞地球了,让他这么气急败坏惊慌不已。
“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你不用把自己锁起来,更不用想着去寻死。”夜冥黑着脸,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愤愤地说。
说着耳根又红了红,然后抬起身子,拉开与她的距离。
不过距离拉开了,可是他的眼睛依旧在她身上没有移开。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盯出一个洞。
齐玉宁被他看的有些羞涩,不由得垂下头。可是低下头后嘴唇却抿的紧紧的,极力地压抑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原来,自己刚才无意识地锁上了门,又睡的太死没有听到他的敲门声,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刚才他的冒犯而想不开,想要自杀呢。
这恐怕是她今年觉得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她怎么可能怎么会,巴不得被他立即冲动地就地正法呢。
“你哭了?”夜冥看着齐玉宁垂着头不停地抖动着双肩,眼眸越发的深沉,脸上还有些不耐,居然又哭了。
齐玉宁咬着下唇,她很想说我没有哭,我想笑。可是一时又不敢,只好继续低着头不吭声,让他就以为自己哭了吧!
“你真的哭了,”夜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失忆之前不知道有没有,可是失忆之后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所以一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哄齐玉宁,才能让她不哭。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出气。”夜冥有些挫败地低沉地问。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对我?”齐玉宁突然抬起头,双目真的含满了眼泪,看似委屈地不得了。实在是把大腿都给掐紫了,才逼的自己泪眼朦胧。
“我…认错人了。”
“哼,你骗人。”齐玉宁冷哼一声,愤愤地说:“你明知道善英姐姐去马场了,根本就不在这里,你怎么会认错人。就算是我跑错了房间,你也不该对我那样啊!你到底什么意思?”
快说呀快说呀,你就是被我吸引了,就是被我诱惑了,就是对我动情了。齐玉宁在心里狂啸,脸上异常平静,心里却激动不已,等待着他说出那些让人发狂的话来。
可惜,即便是失忆了也改不了那闷骚地性子。夜冥先是动了动嘴唇,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又突然移开,扭向一边沉沉地说:“对不起。”
齐玉宁:“……,”老娘不想让你说对不起,老娘想让你说我爱你。
“你走吧!我接受你的道歉,赶紧走。不然被善英姐姐和正泰看到了,会误会的。”齐玉宁咬咬牙,不甘心地说。她知道不能逼得太紧,来日方长,总能逼到他吐露真情的一天。
“今天的事情…忘掉吧!还请你…不要告诉善英。”夜冥站起来,犹豫着说。
齐玉宁冷笑一声,看着他嘲讽地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当然不会告诉善英姐姐,因为我还怕正泰误会呢。”
“朴正泰?”夜冥似乎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她和朴正泰的关系般。不由得心里划过一丝不快,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说:“他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不是你说的算,我喜欢就行。”齐玉宁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气的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一声。
可是夜冥已经走了,身姿挺拔脚步坚定地离开这里。走之前,还顺带为她关上了门。
齐玉宁气呼呼地看着那扇门,似乎是那扇门惹到她似的。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才渐渐地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后,她又觉得自己刚才又冲动了,干嘛跟他说话说得好好地,就吵起来了。忽然又想到他说不要让朴善英知道这件事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心里明了了,难怪自己会突然生气而不受控制,其实心里就是在嫉妒。
他居然还是一心一意地为了朴善英着想呢。
“爸,你说我该怎么办?”感觉到迷茫的齐玉宁也不管会不会打扰老爸,就直接给老爸打了电话,絮絮叨叨地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重点部位是没有说的,不好意思嘛。
谢明玉在那边倒是一遍认真地听,一边认真地在心里分析。听到女儿说嫉妒夜冥那么关心朴善英,不由得轻笑一声,说:“他关心她也是正常的,毕竟他失忆时就像一张白纸。是朴善英在他那张白纸上画下了第一道彩墨浓重,给他的大脑重新建立起来一个信念和模式。即便是他心里不甘心接受,但是在他的思维中,朴善英依旧是他最亲近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就看着他继续把朴善英当成他的未婚妻,而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妻子?”齐玉宁气愤难平,恨不得这就把夜冥给抓过来,撬开他的脑子,将自己装进去。
谢明玉叹息一声,缓缓地说:“宁儿,从善如流吧!如果是你的,早晚会记起你,如果不是你的,再去强求也没有意思的。爸爸不希望你…太辛苦了。”
“爸,我不辛苦。”刚才还迷茫的齐玉宁,在听到爸爸这句话时,突然犹如拨开云雾见月明般的清明起来了。她怎么会辛苦,她爱那个人啊,爱的深入骨髓,爱的无法自拔。所以为了那个人,她做什么都是甘愿的,哪怕是没有结果,只有过程,她也会觉得心里满足。
“谢谢爸爸,我知道自己改怎么做了。我爱他,我会努力地争取的。不管结果会是怎么样,至少不会让自己后悔了。”
晚饭的时候朴善英和朴正泰终于回来了,今天的马术比赛,朴正泰虽然没有拿到第一名,不过成绩也不错,倒是被那个陈定强另眼相看了。居然还约他下一次一起切磋,大有十分欣赏的意思。
朴善英自然是高兴,能多结交几个有权有势的人,对她来说,以后的事业发展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当然,能和那么多人认识,自然是因为齐玉宁的功劳。所以后面吃晚饭的时候,朴善英对齐玉宁的态度明显的比之前还好,偶尔齐玉宁说了一些“不得体”的话,她也一笑置之。14054409
还一个劲地鼓励朴正泰对齐玉宁好一点,说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地一对。
她没注意到,当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夜冥深沉地眼眸中的异样。不过齐玉宁注意到了,毕竟她的目光是一直在他身上停留的,看到他脸色变的难看。不由得微微勾唇,伸过手臂勾住朴正泰的手臂看着朴善英笑着问:“善英姐姐,真的吗?我和正泰真的看起来很般配?”
“当然,郎才女貌,天造之和。”朴善英笑眯眯地说。
齐玉宁又勾唇,然后看向夜冥,勾着眼睛问:“夜大哥,你觉得呢?”
夜冥微微一怔,有些恼恨地看着齐玉宁笑盈盈地小脸。她这分明就是故意埋汰他呢,之前他还说朴正泰和她不般配,现在却又拿这话来问他。
“夜冥,说话呀!别那么拘谨,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朴善英轻笑着说。
夜冥嘴角动了动,又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年纪都还小,配不配来日方长才能知道。”
“呵呵,也是,”朴善英轻笑一声,有些疑惑地瞥了夜冥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朴正泰脸色哗的一下落下来了,刚才还被姐姐说的一脸的兴奋幸福,被夜冥这么两句话一说,心里立刻不是滋味。有些恼恨地瞪了夜冥一眼,这家伙一定是在报复他。平日里他总是说他配不上他姐姐,现在他就故意说自己配不上楠楠。
“夜大哥说的对,朴正泰,想要追我可是还要努力哦。”齐玉宁抿着嘴唇笑起来,似乎心情极好,拍了拍朴正泰的肩膀调侃地说。
“夜冥,你到底什么意思?”吃过饭后朴正泰终于找了机会单独和夜冥在一起,在吃饭的时候他心情就很不好。本来老姐都已经把楠楠往自己身上带了,却被他一句话说的,楠楠又像是退回了原地。
他自然是不开心,心里憋着一股气,虽然被齐玉宁那样调侃,也只是轻笑着点头,并且保证一定。可是心里面却是不甘心的,找了机会终于愤愤地对着夜冥质问。
以往他每次对夜冥发脾气质问时,哪怕是指着他的脸说他是吃软饭的,说他想接着他姐姐上位。夜冥也都是低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让他尽情地发泄。
可是这一次,他没想到他刚说完,夜冥居然也开口了,眼眸幽深地盯着他说:“我说的都是实话,般不般配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你…什么意思?”朴正泰没想到夜冥居然还会还嘴了,忍不住地火冒三丈。新仇旧恨都上来了,伸出手来就想给他一巴掌。
可是他这副白斩鸡似的小身板,又怎么会是夜冥的对手。夜冥也只是轻轻一握,便将他伸出来的手掌给握住,然后用力地甩到一边,清冷地说:“我一直忍让你并不代表我怕你。真心想对人家女孩,就要好好的去追。别弄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否则我决不轻饶你。”
说着,竟然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从他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来。虽然没有写明里面是什么,但是从瓶身的妖艳色彩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的东西一定是让人销魂的。
朴正泰脸一白,吓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这个是他姐姐塞给他的,让他在泡温泉的时候趁齐玉宁不注意,弄到水里面。到时候,两人都动了情,发生关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温泉能让人消除疲惫的同时,也能让人放松警惕。而这个药水在温泉的时间一长,也会自动渐渐融入其中。就算到时候齐玉宁怀疑,把那个水弄出来化验也找不到任何证据的。
而且事情是在安阳的这个会所发生的,会所是齐玉宁带着他们来的。到时候朴善英再需要引人来围观一下,就算是齐玉宁不甘心,也因为木已成舟,为了家族的面子着想,而不得不接受这段婚姻。
没想到,这个事居然被夜冥知道了。不知道是姐姐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发现的。一时间,朴正泰先是吓得发愣,然后又恼羞成怒。
“这是我姐的意思,你敢去跟她这么说吗?”朴正泰恼羞成怒地道,说着得意地看着夜冥,知道他一向听他姐的话,一定不敢说的。
果然,夜冥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眼眸一深,握着他衣襟的手不由得松了松。
朴正泰一看他还是那么害怕他姐,更加得意了。用力地将他还依然抓着他衣襟的手给挣开,然后将他手里的那个瓶子夺过来,冷笑地嘲讽说:“你还是少管闲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吧!有空多去跟我姐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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