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极了。
同时,一股电流自话儿那里,亲密接触的部位全线散开,在体内电走鱼窜,电得她全身簌簌抖颤。李梦欣被弄得丢盔弃甲,这才羞得别过脸去。不过,依她的个性,不可能是那种轻易认输的女生。就听她嘴上发蛮道:“小子,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啊——”
李警花忽地大叫一声,娇软身子便是肥颤着,那有力的脖子猛地一下强直,看她那样,就知道是新一波的来了。
一到,李警花就好似要昏迷,手下一松,就翻开身。她翻倒下去,俊鸟这货总算轻松了,尽管他的脖子粗壮有力,那也背不住一个霹雳女警来掐的。李梦欣行事简单粗暴,下手就没个轻重。要是一般的男子,肯定受不了她这重口味的玩法。也就只有林俊鸟,这货出了名的皮厚肉糙,经造。
李梦欣掐他掐得那么狠,他也就咳嗽两声,都不带埋怨的。乍一听到“都怪你”三个字,林俊鸟就忍不住嘿嘿的乐了乐,肆意拍打了一下女警花的那儿,调侃道:“我说你个死变态,对你姐吧,我拿嘴巴挤兑也不行,夸她更不行。那你想怎么着?”
闻言女霸王跟打了鸡血一样,狂点着他的鼻子,劲头十足地跟他理论起来:“魂淡,在老子面前,少提她!特别是当老子没穿衣服的时候,更不许提,一句也不能提!不然的话——”
“你就要毙了我!”林俊鸟就是乐呵呵的,猛地把点着自己的李梦欣那根手指一含,就含到了嘴里。随即,又是挑衅似的吮咂起来。见状,李警花噌的一下,气鼓鼓的,当真从床头拿出了手枪,把枪口直顶着那个家伙的,气恼的道:“林俊鸟,别以为老子不敢。把老子气毛了,老子把你这个邪恶的玩意儿一枪崩了!”
“嘿你个死娘们,你那个破枪算个鸟啊。老子脐下三寸的这把枪,那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宝贝!你呐,消停点吧。别把老子的这极乐宝贝吓坏了哈。否则,你表姐那档破事,就没人理喽!”
“嗯?”李梦欣一听此言,顿时也没了脾气。心说我去,这小子说得在理。表姐肖柔的前夫本身是福泾浜区的区政府秘书,而表姐要对付的那个女人,本身又是区政府的副区长!人家手里握着实权,一般人真不敢跟她过不去。只有林俊鸟,天不怕地不怕,把这烫手山芋给接手过去!想到这,李警花便忙是撤回了枪口,翻白眼道:“就这,你好意思说!我问你,打从老子交给你这个任务,多长时间了?你记得不?你小子也就嘴巴吹得响,实际上你也怕。你怕杨副区长报复你!所以,你故意拖着不办!还假模假样,叫你俩个笨蛋手下去跟拍。结果,十多天了,连个屁都没捞着!”
“呀呀,怪不得人都说胸大无脑。你这乃大,脑子不好使!上次在天星酒店打草惊蛇,把杨副区长给吓得龟缩起来了。她十多天不出来干和谐事,就连孙悟空来了,也拿她没办法撒。那个啥,杨玉芝毕竟是个副区长,成了精的人物,不是那么好对付。你要给我时间撒!”说起她表姐肖柔这事,俊鸟自己也替她着急。打从他小子重新杀回福泾浜躲风头,那女富婆肖柔见了他,忽是客客气气的,很是敬重他。还特意在五星酒店设宴,款待他小子。肖柔既是拿出了和解的诚意,他小子就不端着了,想想自己打家乡逃出来躲难,也想着多盘个道儿,好找吃食。于是,两个冤家就和解了。
“那行!这毕竟是个大事,只要你肯下功夫,老子就不催你!你小子办事,老子还是放心地!只有一件事,你个死魂淡让我闹心!听好哈,不许你单独跟李梦荷呆一块,跟她说话,不能超过三句!看她的时候,不能用那种带电的眼神!要是给我发现,哼哼!“
“你一枪毙了我?”这家伙实在有点儿瞠目结舌。忽是心想,我草,李警花这也太霸道了点。老子跟李梦荷那个死闷啥事没有,她天天在我耳朵边提醒。嘿你个死娘们,如果我跟李梦荷真有啥勾当,也是亏你个女变态做的媒!
“不!毙了你不是便宜你啦。老子要把你这是非根割下来,阉成腊肉,做下酒菜!”
“嗯?”林俊鸟听了这话,便忙是本能地一护裆部,就像有把看不见的刀子要那啥一样。不由的,他就是吸着凉气道:“我说,变态,你姐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不明白,你这吃的哪门子醋。”
“谁说她有主了?魂淡,老子这是吃醋吗!这是为你好!色字头上一把刀,美女腰间有把剑,仗剑斩愚夫,杀人不见血,我怕你被女人吸干!所以管着你点,你丫别不高兴!”李警花振振有词。
“你是不是眼瞎了,天星酒店的老总张道成,天天请你姐吃大餐。你姐哪次没去?都去了,就这样,不是名花有主,那是什么?”
“什么?”听了俊鸟说的话,李梦欣先是一愣,随即,就是哈哈大笑起来。她一笑,分贝高得震耳欲聋,直笑得林俊鸟心里发毛。“你丫笑个屁呀。再笑,我让老二收拾你!”
“傻瓜,李梦荷那是挣钱。就张道成那个老东西,给我姐提鞋都不配!好了,不跟你玩了,我得赶去上班!”李警花匆忙穿起了警服,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匆匆地去虹口分局上班去了。丢下林俊鸟在屋里咬着手指头纳闷。因为他了解李梦荷的个性,她本身也不缺钱,就为了点钱,假装跟张道成眉来眼去,用糖衣炮弹色诱。这根本不是荷姐能做出来的事。想想这事有蹊跷,这家伙也没睡意了,早早起床穿衣,打算再去常春藤古玩一条街逛逛。
这时是早晨六点多,林俊鸟大摇大摆地下到客厅,一眼就见在荷姐家同居的周秀秀穿着个清凉睡衣,打着哈欠出来刷牙。见她眼圈是黑的,这货就眨巴了下眼,丢一个古怪的眼神来道:“秀秀,你昨加晚班了不是?女孩子不要熬夜哦,老得快!”
周秀秀见是他小子,不由的,便是狠白了他一眼,跺脚恼道:“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上你跟李队玩了一个晚上,你个大变态,害我睡不着。你赔你赔!”
“啊?谁跟李队玩啦,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我很纯洁的,别冤枉老子好不好?”俊鸟那货微囧的答道,他心说我草,就李有胸那个智商,晚上这么大动静,半栋楼都是她和谐的声音,还死活逼我保密。嘿你个死变态,发这么大声保个屁的密哦。不过嘛,反都是关起门来干,老子倒真可以把自己摘出来。省得周秀秀这长舌女老拿我的风流传奇说事。
见他小子不承认,周秀秀就一蹦三尺高,揪住了他的招风大耳,逼问道:“大变态,你敢说睡李队的人不是你?不是你是鬼么?你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哼,敢做不敢认,赖皮狗!”
“嘿你个长舌妇,来劲了,来劲了啊。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得了。李队已经有男友了,她男友在特种部队干过,大块头,身板跟铁塔一般,那肌肉滚条条的。你想啊,没有如此变态的身板,一般人谁受得了那个女变态的重口味?她一和谐起来,那可是惊天动地,用大刑伺候哦!”
63。一百六十三 圆圆找上门
63节一百六十三圆圆找上门
说着,俊鸟那货就偷偷地瞄了一眼卫生间,只见卫生间紧闭,里面发出冲马桶的声音,不用说,那肯定是荷姐在卫生间里。说这话的时候,他小子故意把声拔高八度,让荷姐听了个不亦乐乎。
听得他这样说,不由的,周秀秀就是诧异的打量了他的身板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哦,李队长和谐起来太吓人了。谁要是做她男朋友,非得被她榨干不可。她呀,就是一架人形的榨汁机,太变态了!看你小子嘛,精神头刚刚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夜七次郎的颓败样子。那好吧,我误会你了,你罚我吧!”
林俊鸟就笑了起来,想不到这丫头挺好糊弄的,不由的就嘿嘿的乐了乐,摸摸鼻子笑道:“那,就跟上次一样,让我摸摸你的这里?”说着这货就死皮赖脸地停留在周秀秀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
周秀秀噌的一下,小脸蛋就红了,随即,她晕了,跺脚道:“死笨蛋,你又想摸乃呀。那不能够,我的乃是给我未来的男朋友准备的,你不许碰!”
“那,这里?”
周秀秀见他盯着自己的PP看,小脸更红了,羞的道:“变态,这里就更不行啦。除了这两个地方,其他地方可以!”
“好吧,那就一个吻!”林俊鸟说着,就忙是搂住周秀秀,一口叼住她的樱桃小嘴儿热吻了起来。直吻得小丫头呼哧直喘,胸部那两个米粒不由的就勃发了,浑身发出一种求偶的气息。忽然,李梦荷从卫生间出来,见他俩个抱着亲嘴,就是咳嗽了一声,脸色不大好看。吓得周秀秀如惊弓之鸟,脸红扑扑的,得儿一声飞入卫生间去了。
“小子,我有话问你!”闷女李梦荷一家伙抢上前,揪住了他的招风大耳,拉入卧室,关门审问道:“老实交代,那个天天晚上跟李队媾合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敢有一句假话,老娘把你舌头割下来!”
“荷姐,真不是我!”俊鸟那货在荷姐面前不敢吊儿郎当,他的态度很端。不过,他也纳闷,荷姐跟李队长平时就不大合得来,两个见面没一句话投机的。说来是稀奇,荷姐不会早知失散的妹妹就是这个李长队吧?她们见面不认,是不是有什么仇怨?这姐妹俩真奇了怪了,两个的大名就差一个字,连三岁小孩都会想到一家人里去。这两个倒好,见面不相认,还搞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明着抬杠,背地却互相关心,嘿这两个人,都是变态。
“不是你是谁?”荷姐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只知道是个退伍特种兵,身材很魁梧,他每次都是从楼下直接爬窗上来。吃完一抹嘴就走!”俊鸟编了这个谎,暗暗叫苦道,今晚又得辛苦一下了。为了打消荷姐的疑虑,老子就扮演一次蒙面爬窗侠。大概他觉得这话不够分量,话锋一转道:“不信,你直接问李队长去嘛。你是她的房东,李队长应该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胸脯也拍得怦怦响,说得荷姐没了语言。忽然,荷姐想起一件非常恼火的事情,不由的,她就是怒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冷不丁地揪住他小子的衣领,责问道:“臭小子,你那天送我一套内衣,还是情趣的那种。你什么意思?”
“没,没意思啊。不是说清楚了,我在老家混不下去,来荷姐这躲几天难。那就是个见面礼,荷姐想多了,嘿嘿——”见得荷姐像是法官判案一样,这小子超囧的拿话掩饰过去。暗想道娘西皮的,荷姐这个闷娘们,一点情趣都没有。
说什么都绷着个死人脸,好像她天天在奔丧一样。没劲,没劲死了!这么一想,林俊鸟有什么针对荷姐的邪念,顿时都烟消云散。
“林俊鸟,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连我乃子多大,罩杯多少你都一清二楚,你敢说你没在打我主意?”发现不对劲,李梦荷气得跺了他一脚,发飙道:“看什么看,往哪看呢?”
“荷姐,周秀秀丫头在隔壁,你觉得,用法官断案的口气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合适么?再说了,我送你个礼物,就是打你主意?我不能白住你的不是?”
“谁说白住哦,你还吃了我的。房租要交,伙食费也得交,还有水费、电费、家具折旧费,还有,你用了我的洗衣机,还用了我的洗衣粉,还有你用了卫生间,这都要交费。我帐本上记着呢,一分也不能少!”荷姐摆出抠门的架势来道。
林俊鸟翻个白眼:“见过抠门的,没见过这么抠门的。交就交,老子不缺这点钱!”
荷姐当真拿出一个帐本来,翻了几页,就忙是一伸手说:“到昨天为止,你的费用一共是二千七百五块三毛。拿来吧!”
一听此言,林俊鸟起跳道:“我才住了十天,就要二千多,你抢钱啊。”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周秀秀一蹦,笑嘻嘻的蹦了进来。也冲他伸手道:“林俊鸟,我帮你连洗七天衣服,打赏点劳务费吗!”
李梦荷见他小子炸毛,噌的一下,就是柳眉倒竖起来,张牙舞爪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那,我给你发功治病,还给你按摩,你要不要算钱?”这家伙傻了眼。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道:“十万元的茅台酒!”
“小子,你要是不按摩也行,那就赔我十万元?”李梦荷补充道。
周秀秀在一边帮腔:“就是嘛,不按摩就赔钱!再说,我们两个大美女给你按摩,是你有艳福,占便宜的是你。你还想收费,找死啊你!”
林俊鸟哇哇叫:“两个女葛朗台!周扒皮!妈的,住不下去了,我要搬走,等下就搬!”说着,就无奈地拿出钱包来,取出二千七百,拍到李梦欣手上,说声:“五块三毛被四舍五入了。”
“不可能。一毛也不能少!”
“我没零钱。”
“那就等你有零钱了给我!”荷姐收到了钱,白了他一眼,走出去了。周秀秀那丫头也伸出手来:“那我呢?按小时工算,一小时一百块,七天也有七小时,就七百块吧!”周秀秀忍住笑道。
“什么,你一小时一百块?又不是卖肉,哪那么贵呀?”
“呜呜,你个二愣子脑袋,敢说我卖肉。我告诉荷姐去!”
“别,七百就七百,小钱。嘿嘿——”看着七百块进入了周秀秀的口袋,林俊鸟那个心肝肉肉疼啊。周秀秀拿到钱,欢天喜地飞下楼买早点去了。
吃货遭两个大美女搜刮,有点不大得劲,稍事洗刷了下,就出门来。李梦荷从厨房追出来问:“小子,你不吃早点吗?”
“吃个屁啊。不吃你个女葛朗台的东西了。以后啊,一日三餐老子去外面解决。伙食费不交了!”这家伙心里有气,也不坐电梯,噔噔噔走楼梯下去了。
一家伙冲出单元楼,只见小区的公共风景区内,曲径通幽,七八条鹅卵石的小径直通中心地带的一个凉亭,亭子的四周还有假山。只见绿意葱笼,姹紫嫣红,堪称缩水版的公园。一大早,就有N多老人在景区内晨练。俊鸟这小子得啵得啵,走出了兰苑小区。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回头一瞅,只见一个女生冲着自己傻笑。原来是那个验过货的女模刘圆圆。
刘圆圆见他小子不认识自己一样,就是一蹦,蹦上前,发嗲道:“俊鸟,不认得我啦。我是刘圆圆,那天验过你的驴货!”
“你才驴货,你是驴乃。有事就说,没事滚蛋!老子要出门!”林俊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