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勿扰:偷个宝宝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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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勿扰:偷个宝宝没商量-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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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就随他便吧,反正就算拒绝,他也不会听的吧,她抗争得实在有些疲惫了。

霍文霆抱起已经怀有身孕五个月,身体显得有些笨重的付嫣然,却丝毫不显得吃力,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弧度。

车子径自在本阜最好的一家六星级酒店门口停下,在侍应生的带领下一路上了最顶层的超豪华套间。

不愧是豪华套间,房间里连急救药箱都是有准备的,取出药箱,霍文霆亲自帮付嫣然上了药,然后用透气的棉纱布包上,这才放心的放开她。

外面天早黑得彻底,已经将近九点了,霍文霆唤来侍应生送来晚餐,两个人一起吃了,便已经是十点。

付嫣然见霍文霆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反而一直纠缠着她问要不要再准备些点心防止夜里饿,要知道怀孕的母亲是特别容易饿的,因为不禁要承担一个人的营养,还有一个千万影响不起的宝宝。

付嫣然道:“不需要了,我不饿的,那个……”付嫣然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外面天很黑了,你……什么时候走啊。”

霍文霆翻看着酒店特别定制的营养菜单的动作一滞,道:“我再待会儿不可以吗?”

“我想洗澡。”付嫣然咬咬牙,道。

这一天她的确累得很,身上一身的汗,急需洗澡,并且,她不想在其他人在的情况下洗!

却没想霍文霆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道:“那我就更不能走了,不是吗?”这明显都有几分挑逗的意思了。

“你!”付嫣然脸一炸红,简直要惊叹于这个人的无耻了。

霍文霆径自走到她面前道:“你手臂跟脖子上有伤,就更不能自己洗了。”末了,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是,还是让我帮你洗吧。”

说着,在付嫣然惊诧的目光中,直接拦腰抱起她,直往浴室里奔去。

付嫣然见他真的要把自己往浴室里抱去,忙惊叫道:“喂,你干什么,放开我!”脸上又惊又慌。

霍文霆却不顾付嫣然的拒绝,直接推开浴室的门,将她放进浴池边。

温度适宜的水从全金色的喷头里缓缓流出,暖暖的烟雾徐徐缭绕而开,将整个浴室里都溢开。

霍文霆掳起袖子,竟然要帮她解开衣服。

付嫣然吓得简直可以用惊慌来形容了,脸颊通红道:“霍文霆,你不要得寸进尺!”

霍文霆却丝毫不在意的说道:“你现在自己能洗嘛?能洗的话,我立刻离开。”

付嫣然实在看不惯他那副你没了我不行的样子,逞强的用没受伤的左手试着看,然而连外套都脱不掉,更谈不上自己洗澡了。付嫣然急得脸都红了。

一旁,霍文霆看着她逞强的样子,竟忍不住笑出来,道:“你自己可以吗?”

付嫣然听他这样回答,更是气得不行,道:“我可以!不需要你管!”说着,竟然要用那只受伤的手。

霍文霆见状,忙拉住她的手,低声叱道:“你做什么!你想你的手感染了才高兴吗?”这女人,要不要这么逞强?稍微依赖他一下不可以吗?

付嫣然却咬着唇,依旧倔强的别过脸去。

她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在霍文霆面前,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太过示弱,那样好像自己无能得不得不依靠他一样,那样软弱无力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霍文霆看着她,眉头紧蹙,心里却生出一点悲凉感,这个女人,对他的排斥实在太过深刻了,连他一点点的帮助都不愿意接受吗?

“好了,不要闹了,我去找女服务员帮你好吗?”霍文霆轻声的说道,话语中似乎有一丝疲惫,却又实在舍不得勉强。

付嫣然咬了咬嘴唇,终是勉强的点下了头。

霍文霆深邃的眼睛,凝视在她身上,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只是俯下身,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一吻,柔得如同棉絮,那一刻,却显得那样心酸。

身后的人,无声的离开,很快,一名乖巧的女服务员走进来,恭敬的打了招呼,然后帮付嫣然褪衣,然后避开有纱布的地方帮她洗澡。

洗完澡后,服务员礼貌的问道:“小姐,还有其他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付嫣然摇摇头,只是道:“谢谢。”嗓子却有些暗哑。

待服务员离开,一滴泪水,终于支撑不住,从眼眶滑落,滴进那水里。沉甸甸的,打起一阵涟漪。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因为姐姐?因为自己?还是因为……霍文霆……

谁可以告诉她,为什么他们会走到这一步的呢?

……

无线网再次崩溃,又无法上网了,这次不知道几天才能解决,俺要发疯了,老天不带这么耍人的,让俺蹲墙角面壁去吧……

第三十二章 伤逝

付嫣然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着,但仍然不安稳。恍恍惚惚的出现很多人影,飘飘忽忽的在眼前晃着。

睡梦中,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付嫣然猛地惊醒,一瞬的失神后才慢慢反应过来,打开灯,看到不停震动的手机,诧异的想着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打电话来呢?

霍文霆?应该不会啊,他晚上才离开的。还是姐姐出事了?可上面显示的明明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付嫣然惊疑的忙接通,还带着一丝刚醒来的迷糊:“喂?”

电话那头,却是一阵古怪的沉默。

“喂?”付嫣然微微蹙起眉头,再次问道,“请问你是谁?”

在一阵沉默,就在付嫣然快忍不住怀疑挂断电话的时候,那头终于传来一道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你在哪里?”

在听到那道声音的时候,付嫣然心里蓦地“咯噔”一下!

“闻与衡?”付嫣然握紧了手机道,并不是惊奇闻与衡会来电话,而是,他的语气,嘶哑的干涩的带着浓重的沉重感,让人不由得心里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必定有非常重要或者紧急的事。

“你在哪里!”闻与衡吼道,嗓子嘶声力竭,像是走在沙漠里快要干渴而死的人,又好像吊在悬崖边即将坠落的无望者。

付嫣然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迟疑道:“我在XX饭店……”

“等着!”闻与衡留下这两个字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喂,喂?闻与衡到底怎……”付嫣然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发出“嘟嘟”的声音,疑惑的皱紧了眉头。

不到一刻钟,门外传来大声的敲门声,还有服务生制止的声音:“这位先生,请问您是什么人?这里是我们饭店的套房,是私人领地,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休息,否则我们会叫保安请你出去!”

“让开!”闻与衡大吼一声,继续敲门,“嫣然!付嫣然!”

付嫣然听到争执,立马去开门,然而门刚开就被一股大力拉住,拉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付嫣然一惊,听到头顶剧烈的喘息,随即放松下来:“闻……与衡……”

闻与衡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把她抱得紧紧的,然后拉着她的手往下带。

“你带我去哪里?”付嫣然问道。

闻与衡仍是一个字不说,拉着她的手上了汽车,绝尘而去。

付嫣然看着他的侧脸,还有充满血丝的眼睛,张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口不谈。她感觉得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浓烈的悲哀,将他整个人笼罩。自始至终,都只喊了她一声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高速公路上没有几辆车,只那辆车,如箭般划破夜空,飞驰而去,带着黑色的流光。

车子在一家高级疗养院门口停下,付嫣然看着疗养院的大门,心里蓦地漏跳一拍,似乎察觉到什么,向闻与衡看去。

闻与衡只是一路沉默的紧紧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紧紧的拉着,好像拉住那存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希望。

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闻与衡的手微微的颤动着,终是推开了那扇沉默的门。

门里,一张宽大的病床上,一个瘦弱的人无声的沉睡着,无声的,双眼轻合着,双手放在身体的两侧,没有一丝动静,恍若实在累极了,累到精疲力竭的旅者,终于找到休息的机会,沉沉的,进入睡梦。

“伯母……”付嫣然大概猜测到什么,低抽一口气,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

闻与衡抓着她的手,终于松开,缓缓的,缓缓的走了上前。在病床前久久的驻足,最终猛地低下身子,那比千斤还要重的双膝终于低下,用力的砸在地上,在沉闷的夜里几乎能听到那骨头硬生生砸在地上的响声。像压抑了很久,很久的悲哀,终于在这一刻彻底解放,任由那悲戚将他淹没。

闻与衡握住母亲冰冷的手,如同膜拜般深深俯下了头。一直保持的沉默终于在这一刻爆发,狠狠的哭出声来。

没错,是狠狠的,就好像抱怨上苍的不公,就好像痛恨满天神佛却无一人垂帘,就好像……对母亲最后的挽留……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此刻,闻与衡哭得就好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狠狠的,声嘶力竭,充满了绝望。你听过荒原里的兽嚎吗?只有当最亲密的同伴死亡的时候,才会发出的那种几乎可以泣血的嘶嚎,好像,就算废掉嗓子也在所不惜。

此刻,平日里可以为上千人撑起一片天的臂膀,却瘦弱得好像一个孤单的孩童。

“啊啊啊啊——!!!”闻与衡嘶哑着喉咙,厉声的嘶吼着,几乎下一秒就要崩溃。

听着那哭号声,付嫣然禁不住也红了眼眶,落下一滴滴的泪珠,一步步上前,将闻与衡拥在怀里。

此刻的闻与衡,让人不得不心疼。她终于知道,他到底这一路是以怎样的心情带她来的,又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最深爱的母亲的逝世,因为此刻,他再没有亲人,而她,是这世上他唯一可以想到的人。

任何的言语都再没有任何作用,付嫣然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给予他安慰与力量,尽管,微薄。

漆黑的夜里,沉默的医院,整个疗养所里似乎能回荡着他的哭吼,挺直跪下的脊梁,第一次显得,那样的脆弱……

天亮的时候,医生进来,叹惋的说道:“闻先生请节哀,老夫人已经去世,请早点送她上路吧,遗体就这样摆放在这里终归对老夫人不好的。”

闻与衡却蓦地转过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道:“给我滚!谁敢动我妈,我让他去死!”

医生骇了一跳,最终还是念着医德,劝说道:“闻先生,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顺变……”

还没说完,闻与衡猛地站起身,一连跪了三个小时的膝盖,踉跄的差点再次跌倒,他却丝毫不在意,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道:“谁说我妈死了?她只是睡着了,谁再乱说我杀了他!”

医生吓得大汗连连。

付嫣然忙上前劝说道:“伯母已经去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她在天上一定不希望你这样,你要她走也走得不安心吗?!我们……好好的送她走好吗?”她虽哽咽着,却还是坚持说完这段话。

闻与衡的瞳孔蓦地一缩,撕扯住医生衣领的手一松,失魂般道:“我妈死了?真……死了?她死了……死了……”那一声声的呢喃,从最初的质疑不信,到最后不得不信的绝望,如同这世上,最悲哀的语言。

随即,再次重重的跪倒在地上,昏倒了过去。

医生立刻涌过来给他检查。

“医生,他怎么样?”付嫣然着急的说道。

“闻先生连续四十八个小时没有休息,再加上悲恸过度,暂时昏迷过去,休息过后应该会醒。”医生也有些疲惫的说道。

付嫣然看着他下巴冒出的青茬,不忍的摸了摸他明显消瘦下来的脸,这还是闻与衡吗?那个胆大妄为,嚣张毒蛇,装酷耍帅,却总是看起来强大无比一个人管理那么大个公司的闻与衡吗?

四十八小时没有休息啊,那该有多累,他的伤心,又还有多沉重啊,然而当时……却没有任何一个人陪在他身边……

闻与衡并没有昏睡多久,只两个小时以后就醒过来了,似乎大脑强迫他必须醒来。醒来后的闻与衡没有再那么失控,反而恢复了那副沉默干练的样子,将自己鞭策成一个陀螺,关于母亲丧事的任何细节都要亲力亲为,不容许任何人插手,像是以这样的方法,向母亲告别。

第二天,将母亲——习云集团的董事长,这个长海市叱诧风云的商界中唯一一个著名的女商人送入了天国。

付嫣然一直陪着他,尽管自己不能为他做任何事,却还是忍不住要陪着他,因为看着他就好像看到当年父亲去世时的自己,或者,他更加的凄惨,因为,他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当第三天,一切都结束的,一直像巨人般坚持着的闻与衡,终于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去的时候,瘫软下来,依靠在付嫣然的身上。

三天内狠狠瘦下一圈的闻与衡,第一次露出那样软弱的表情,用力的紧紧的抱住付嫣然,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里,干涩嘶哑的嗓子说了三天内第一句话:“除了你,我再没有任何人了……”

那一声,宛如来自灵魂深处,最脆弱而孤单的喟叹……

第三十三章 灵堂风波(一)

头七灵堂,是闻母死后,闻与衡第一次面对众人,面对媒体。

外面已经将这个消息炒翻了,一时间各类传闻甚嚣尘上。闻母虽然早就不管事,将担子扔在闻与衡的肩膀上,但仍站着董事长的位置,对习云来说,她就像是习云的精神领袖,这个传奇性的女人用铁腕手段在男人的世界里打造起一片立足之地,领袖一旦倒塌,股市立即大乱,已经连续第七天不断跳水。

所有的人都在猜测,作为继承人的闻与衡,是会振奋精神,力挽狂澜,还是从此一蹶不振。

今天来的都是跟习云有过合作的大公司或者银行的主管董事,场面极其宏大,不少新闻人都在等待,是不是闻与衡今天即将做出什么事来挽救习云的股市?

而黑白色挽花堆积的肃穆的灵堂里,闻与衡一身黑衣,双手交握,一声不吭的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哀悼,偶尔鞠躬。付嫣然这七天一直陪着他,因为将闻与衡的消沉看在眼里,实在放不下心他一个人。

只是,今天外面等候了无数的媒体,都对她的存在表示惊讶,纷纷猜测争议,一时间话题越来越多。

本来,霍氏的前妻本就是个不小的话题,更有跟闻与衡的绯闻在前,现在更是在闻母的头七灵堂上伴随闻与衡出现,就好像主动承认那些绯闻一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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