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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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季节之情归何处-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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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猩衩氐男樱獗砜雌鹄蠢淠谛娜辞绷髯偶で椤B型血更是将蝎子的特质发挥到极致,但……”吴邪将张起灵搂得更紧,脸颊又在他的肩上蹭了蹭,“……但AB蝎子更渴望一个拥抱……”
张起灵在吴邪喃喃自语中慢慢平静下来,他放松自己又往后靠了靠,倾身在吴邪身上,抬起手握住覆在自己心脏位置的手凑在唇边轻吻着:“还有呢?”
    “呵呵……”吴邪笑出了声,“不喜欢轻率的举动,但对于已瞄准的目标决不会轻言放弃。一旦发现自己欣赏的……呃……同性,会用满腔热情和不屈不挠的韧性打动对方,而且用情相当专一,所以也决不容许对方变心。有时候会吃醋,并且希望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偶尔吃醋的样子,这样他们会感觉到另一半是否爱自己……”
“哪里看来的?”张起灵的语气中也带了笑意。
“网上啊!分析得很详细。”
“那……那有没有分析天蝎座和哪个星座最合适的?”张起灵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双鱼啊!网上说天蝎和双鱼是最佳拍档,非常情侣……蝎子和小鱼是所有星座配搭中最好的一对,因为大家都是水象星座,一样感情为重,但一刚一柔,相辅相承,完全发挥出浪漫最高境界……而且他们的恋爱会像烟火一样,灿烂迷人……”吴邪背到这里,自己都酸得说不下去了,脸埋在张起灵肩上笑得双肩耸动。
“那该去哪里找这样的小鱼?”张起灵也笑着低头又吻了吻掌心里的手。
“巧得很!这位仁兄运气真好,这里正好有一……唔唔……”
张起灵猛地转身,反抱住吴邪,急切地吻上他的唇,灵活的舌强势地钻进去,狠狠地扫过上颌和齿缝,与主动追逐上来的舌悱恻地纠缠……

他是善良的小鱼,温柔、真挚、浪漫、热情、包容,于蔚蓝的大海中自在地遨游着……
他是致命的蝎子,神秘、敏锐、性感、冷漠、诱惑,于黑暗的角落里孤独地沉默着……
要不是他一次偶然遇见;
要不是他一眼便成痴念,
哪来这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
于是,他愿意舍弃漂亮的尾巴,将自己置身于海滩上,忍受每走一步都刺骨的痛;
于是,他愿意舍弃阴暗的洞穴,将自己暴露在烈日下,忍受每过一天都钻心的疼。
他的守护星告诉他——
有一种爱情叫天蝎座。
如果你的爱是只蝎子,那一定要好好珍惜,
他们能为了所爱将尾端的毒针亲手刺入自己的心脏,也能为了所爱专注执着地一生守候,
要知道,白首同心,天长地久不是神话,
只因世间还有一只与众不同的蝎子,
死生相依,不离不弃。

这个吻吻了很久,仿若两人都要借由这个吻将一份无法言说的情义借告诉对方,同时告诉对方自己了然的心意。
直到再不分开,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吴邪勉力地挣脱张起灵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
“呼……呼……那个……那个……寿星……寿星佬……快去许个愿……蜡烛都快烧到底儿了……”
“嗯?”
“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吴邪看张起灵微微挑起的眉,夸张地喊道,“不是吧,张大爷,别告诉我你……”
“走……”张起灵拉住吴邪的手,顺着地上用蜡烛摆出的一条小路穿过外面的隔间来到办公室正中的桌子前站定。
原来的玻璃茶几不知道被吴邪搬到哪里去了,大大地真皮沙发被推到了墙角,偌大的办公室正中用各色蜡烛摆成了一个心形,里面放了一张小桌,上面是一块插着“2”和“8”两支数字蜡烛的生日蛋糕,蛋糕的旁边还有一只精致的盒子。
“快快……”吴邪急匆匆地从小桌里拿出一顶生日帽戴在张起灵头上,然后清了清嗓儿开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好……”吴邪刚鼓完掌,又连忙客串摄像师,拿着手机跑到张起灵面前,“别吹,先别吹……先许愿……”
张起灵盯着面前闪烁的烛光,有那么一瞬间神情恍惚,听到吴邪的话,连忙笨拙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极其虔诚地许愿。
“许好了?”看张起灵睁开眼睛,吴邪连忙又咔嚓了几张,“吹蜡烛吧!”
“我们一起。”张起灵一把抓住吴邪的胳膊扯到自己身边。
“好好……”吴邪抻长手臂将手机举到俩人的前面,“一、二、三、吹……”
“你刚才许了个什么愿?”吴邪一边找刀和盘子一边问。
“可以说吗?”
“呃……这个……还是不说了吧,说了就不灵了……”吴邪把刀递给张起灵,接着道,“不过,到七十岁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那时候就没啥灵不灵的了。”
“你那么想知道?”张起灵接过刀,视线依然在吴邪忙来忙去的身影上。
“是啊!看你这样就是不常许愿的,刚才不是说了嘛,蝎子是不迷信不宿命的,他们只相信自己。”吴邪又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变出一瓶红酒,正试图找到开瓶器。
“那你呢?”
“我什么?许愿?我也不常许愿,小鱼一般都活得随意,没啥好求的。”吴邪终于找到了开瓶器,对一动不动的张起灵道,“怎么还不切?给我切块大的啊,我晚上都没吃多少……我跟你说,这蛋糕味道特别棒,这是我一个在元祖做面点师的同学亲手做的……”
“那这只麒麟呢?”张起灵拿着刀比划着蛋糕上面那只踏火焚风的神兽。
“也是他弄上去的啊……笨都笨死了,我给他形容了无数遍,他还在模板上练了好几十遍,结果还是弄成这个样子……”吴邪已经开了红酒,边往杯子里倒酒边接着道,“不过这个算好的了,之前那些个,肥的像猪,瘦的就像驴……”
张起灵笑而不语,将那只麒麟整个的切下来,装在盘子里,递给吴邪:“把它吃了。”
吴邪看着盘子里好大地一块,并没有接,而是视线一路向上,停在张起灵的胸前,神色暧昧:“我一会儿吃真的,这块就寿星佬吃吧。”
张起灵收回盘子,照着麒麟挺起的胸舀了一大块直伸到吴邪的嘴边:“待会儿再说待会儿的,先吃这个。”
吴邪猝不及防,条件反射地将蛋糕吃进嘴里,囫囵几下咽下去,拿起桌上的勺子将麒麟翘得更高的屁股舀下来递到张起灵的嘴边,笑道:“喏,你的最爱。”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完了这块蛋糕,吴邪端起桌上的红酒,冲张起灵举杯:“Cheers!”
“Cheers!”
吴邪放下酒杯,对杯子旁边的小盒子努了努嘴,道:“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张起灵拿起盒子,慢慢地打开盒盖。
一只男士腕表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盒子打开的一瞬,烛光在它蓝宝石水晶镜面上反射出一道炫目的弧线。
“Audemars Piguet?”张起灵讶异。
“对啊!”吴邪拿出腕表,将黑色鳄鱼皮表带解开,示意张起灵抬起手腕,“我第一眼看到这块表就特别喜欢,觉得特别配你……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张起灵擎着手腕仔细端详,然后抬眼看吴邪的手腕,“你的呢?”
“卖了。”吴邪不以为然地道。
“卖了?”张起灵放下手腕,看着吴邪。
“对啊!我又不常戴,怕磕怕碰的。”
“卖给谁了?”张起灵继续追问。
“一个倒腾奢侈品的朋友。”吴邪手里把玩着表的盒子,笑着道,“以前,我爸我二叔我三叔常常会把别人送他们的东西送给我,我又用不着,就找他卖了。然后……”
“然后……泡妞?”张起灵接口道。
吴邪愣了一下,旋即就笑了:“没错!”
“这手笔可够大的。”张起灵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又环顾四周。
“千金难买美人一笑……”吴邪笑,往前一扑,搂着张起灵向后,几步滚到角落的沙发里,“来,给爷笑一个!”
张起灵率先跌落,吴邪马上欺身上来,一条胳膊撑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勾了食指就要抬张起灵的下巴。
让吴邪没想到的是,张起灵居然真的就着他的动作抬起了头,一双幽深的眼眸牢牢地固定了吴邪的目光,嘴角一点一点地翘起,缓缓地吐出一句:“给爷笑了,爷陪着喝酒吗?”
“卧槽!”
像被雷劈了一样,一股酥麻从头顶直窜到脚底,再从脚底倏地上窜到某处……
真他妈的啊!这骚包的西装裤能不能不要这么修身?
吴邪飞快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抄起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塞到张起灵的手里,再转身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另一头,装腔作势地拢着西装下摆,仰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气势十足地高喊:“给爷满上!”
张起灵笑着将酒杯斟满,转身递给吴邪一杯:“早就准备好的?”
“也没,原来是打算等你下班一块去吃个饭,我在阅江楼定了个包间,但谁承想大奎叔这个时候病了……分管德育的李局出了名的磨叽,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早不了……”吴邪往张起灵举起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喝了半杯,接着道,“……开完了会又打酒官司去了吧?既然这样,我寻思不如到你办公室……”
“怎么知道的今天?”
“去局里查的啊,虽然你没有档案,但资料还是有的……”说着说着,吴邪想到了什么,不觉心惊,连忙从沙发背上弹起来,侧头瞅着张起灵,“不是吧……日子错了?”
“没错,是这一天。”张起灵也转头冲吴邪安抚地一笑。
“呼……你吓死我了!别搞了半天不是你生日,那可乌龙大发了!”吴邪又仰躺回沙发背。
“但这一天不单是生我的日子,它还是我外公出殡的日子。”
“什么!”吴邪惊得再次弹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差点蹭到地上去。
“所以我从来没过过生日。”张起灵将整个身体转过来,正对着吴邪,“今天是第一次。”
“……”
“啊……”
“呃……”
“那……”
好半天,除了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以外,吴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极度震惊的心情。
“所以……所以……你妈妈给你……给你取名……”
“是的,我的第一声啼哭和外公灵柩抬起时的那声‘起灵’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啊……怎么……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吴邪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是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张起灵又喝了一大口酒,“而且,我长得确实像我外公……可能是我外公用这种方式原谅了我妈妈,接受了我,但我妈妈却一直都无法得到心灵的平静,她始终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外公。”
事关家事,纵有再多是非和恩怨,都没有其他人置喙的余地,就连张起灵也只是语调平稳地向吴邪讲述了一个足以媲美八点档的故事。
“我外公家在旧社会是做长江船务的,他年轻时留过洋,在欧洲接触过共产主义,思想进步,为人正义,回国接手家族产业时又恰逢乱世,经人介绍和GCD有过一些接触,后来逐渐被他们的信仰所打动,成为一名亲共人士,在国共关系紧张的时期曾利用长江船务的便利帮助他们中的一些骨干分子安全转移。新中国成立以后,长江船务也由公私合营逐渐收归国有,虽然他不肯去政协,但政府也没有亏待他,在九门依然保留了他们家的私产和其他一些产业,因为其在GM期间对GCD做出的贡献,在那场席卷全国的大浩劫中,像外公家能关起门来独善其身的在全国范围内恐怕也屈指可数。”
说到这里,吴邪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你外公家是……九门程家?”
“嗯。”
“据说解放前,长江上跑的船十条中有八条是九门程家的?”
“大概吧。”
“那程漠霖是你……”
“舅舅。”
舅舅程漠霖,三峡工程的总设计师,外公程勋,旧中国数一数二的民族资本家——这闷萝卜的家世还不是一般二般的显赫啊!
看吴邪惊得嘴越张越大,终于合不拢了,张起灵笑了笑:“也没什么,这个舅舅我都没怎么见过,现在他恐怕都认不出我了。”
“那……那……那你母亲……母亲……母亲的大名?”
大名?
张起灵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程漠霏。”
还好还好,没有听过,不然以后上门求亲简直太亚历山大了!!
“那场浩劫来临之时,我母亲五岁,舅舅十岁,虽然HWB不敢直接闯进外公家去闹,但也再不能去上学了。于是,外公和外婆就在家里教他们俩,直到十一年后恢复高考,我母亲和舅舅都不意外地考出了高分。成绩出来的第二天,外公一早就出了门,出了从建国就没有踏出一步的九门,用大半家产换得了舅舅和母亲走出国门,远渡重洋来到大洋彼岸求学……舅舅学的是水利工程,而我母亲却选择了教育。”

九门程家,太多传说散落在民间。

一条渔船起家,面北而拜,
将性命祭与天地,
终在大浪淘沙数载浮沉间显尽英雄本色。
这瓢水,这抔土,
有多深的敬畏,就有多深的爱;
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感恩。
就算她曾经满目疮痍,遍地焦土;
哪怕她仍然百废待兴,民生凋敝。
但,
水还是那瓢水,
土还是那抔土,
家还是那个家,
国还是那个国。
而心,
依然还是那颗心。


程漠霖的履历,吴邪多少听说过——十年辗转多国的游学,十载水里岸上的考察,终于举全国之力成就了这项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伟大工程。
“我母亲大学毕业之后,回到九门成为了一名教师。她在国内没在受过一天的学校教育,却在这她幼年时向往憧憬的院墙之内倾尽了所学。”
“你……你……咱妈……真是……真是个……?”吴邪紧紧握紧手里的空杯子,心里的震撼无法言语。
“一个奇女子。其实,我母亲和舅舅没有因为童年的经历而性格孤僻,消极乖张,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外公的言传和身教,我想可能就是基于此,母亲选择了教育作为终身的职业。”张起灵拿起酒瓶将自己的杯子倒满,看吴邪也把杯子凑过来,也笑着将他的杯子倒满,“红酒没事?”
“没事。”吴邪又喝了一大口,“这么好的人……你要是像你母亲的话……那你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你父亲怎么会……”
“他们认识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娶妻生子。”
“那他还来招惹你母亲!”吴邪很气愤。
“一桩政治婚姻,利益使然,可能年轻时不在意,或者在意的很多,但当他发现什么才是最在意的的时候,已经抽不了身了,到如今他都没能把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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