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指无意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碰触到他的肿胀时,莫濯南毫无准备的发出一声低喘,倒吸了口气。
她似乎被吓到,然后一双手再也不动。
莫濯南也等不及,利落的脱下西裤扔到某一个角落,释放出自己,分开她的双腿,将其中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进入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困难,因为她在紧张,也因为许久没有经过性事的地方异常的紧合。最顶端好不容易挤进她的紧窒,却同时感受到巨大的压力,而这种压力如同流行的速度瞬间转化成快感传达到他的大脑。
“我进去了,苡薇。”他低低的说道,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顿下来,急切而莽撞的狠狠冲了进去,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同时,向婉也一颤,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
莫濯南长呼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形成了密密的汗水,低下头的时候低落在她的眼里,咸咸的汗水让她不舒服的眨了眨眼睛,就在这时候,他开始有节奏的抽出、进入。
每一次深入都能达到极致的欢愉,听人说最幸福的性爱不是双方有什么优秀的技巧,而是彼此有爱。
他们就像是找到了一个能将爱宣泄出去的出口,莫濯南的动作激烈而又强势,身下还在不断地进出,他将手臂撑在向婉头颅的两侧,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微肿的红唇。舌尖不停地舔着她的上下唇瓣,然后趁着她大口大口喘息的档口而将舌头伸了进去,饥渴般的找到她的小舌吮吸,卷入,向婉也将他揽住他颈子的手臂渐渐收紧。
最后几次进出最为猛烈,向婉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吻,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紧蹙纤,咬着唇却还是压制不住几声浅浅的嘤咛声。而莫濯南也被这样的声音叫得全身酥麻,终于一阵白光从大脑里迸射如同流星闪过,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燃烧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因为沙发太小了,莫濯南生怕自己会压到她,所以从向婉的身体里退出,然后抱着她翻了个身。向婉早就没有什么力气,身体也早就被他压榨得麻木极了,所以只得趴在他的身上,毫无遮挡。
两具身体细密的纠缠着,向婉趴在莫濯南的胸口聆听那里传来的急速而没有规律的心跳声。莫濯南的手指则轻轻缠上她流泻了自己一身的黑色,缠上,松开,再缠上,乐此不疲。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婉微微一动,身体里就有一股濡湿涌了出来,她双颊烧的有些红,身下的男人似乎也感应到了,胸膛轻轻震动起来,喉间发出一声比一声低沉的笑声。
她咬着唇,轻轻推了推他:“我想去洗澡。”身上不止有他的体液,还有彼此的汗水,粘粘的很不舒服。
莫濯南点点头,一只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从沙发上做起来,很顺利的将她横抱在怀中,然后走进浴室。
他先将向婉放在马桶上,怕她会被冷气冻到,所以拿了件浴巾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径自走到浴室的一端去放水。
向婉始终低垂着头,只有在他转身的时候目光才紧随过去,足以媲美模特一样的好身材就像是显摆一样,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向婉不敢去看,只是偶尔偷偷瞄过去一眼。不是害羞,而是怕自己会兽性大发,将他压倒。
浴缸里的水温适当,莫濯南又将向婉抱了进去,抬起身的同时,她却没有松开手,而是突然拉了拉他。
莫濯南低下头,那张娇红的脸蛋上嵌着一双黑色琉璃样的眼睛,此时那里散发出的目光犹如要被抛弃的小动物,楚楚可怜。
他心微微揪紧,轻叹,大掌缓缓划过她的脸颊:“我不会走的,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 。。。。。。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15)
婚外贪欢;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15)
向婉躺在浴缸里,莫濯南就坐在她的背后,稍显慵懒的窝在他的怀中,向婉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爱咣玒児
男人细心的帮她将长发抚顺,然后拢到一侧,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感受到同时她传来小小的震动。
这一刻的温馨相处,对于二人来说真的是弥足珍贵。
“濯南。”她忽然轻轻开了口。
“恩?”他心不在焉的应着,双臂环住她的,渐渐收拢栉。
“后天我就要走了。”
“我知道。”他对她的行程一直很清楚,如果不是彼此身份的阻碍,他真想跟着她一起离开这里,随时随刻的陪在她身边。
“我离开之后,我们还是像之前一样,不要。。。。。。。。。。有任何的联系。”她分外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毡。
男人的身体一僵,睫毛轻轻颤抖后随即掀开,声音闷闷的:“为什么?”
“你忘了吗,我们都是结了婚的人。不管那段婚姻是否有名无实、还是有什么苦衷,我们这样做,终究太自私了一些。”说好要放他离开,重新生活,可终究还是经不起诱惑,还是跟了他。
欢愉的同时,他们也都背负了道德上的谴责。即便她可以承受,但是他却不行,他已经为她打破了许多原则,偷情这样的骂名她真的不敢在扣在他的头上。
一切,都是她的错。
许久,莫濯南都没有言语,她可以想象到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因为她也同样不舍啊。
幽幽的转过头,视线第一个触及到的是他紧绷着的刚毅的下颌,抬起头,轻轻地咬上那里的肌肤,果然又见到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她弯起唇,俏生生的露出一笑:“现在,我还是你的。”
莫濯南缓缓垂下了眼睛,浴室里的雾气氤氲,那双黑眸也似乎在同一时间暗了暗,变得异常梦幻。他仍没有说话,只是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扣住向婉的后脑,不断地迫使她承受自己的深吻。
被他撬开唇舌,感受他缠上自己的舌尖渡入他的口中,向婉的呼吸一窒,不禁用双手揽住他的颈子,同时,感受到腰处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她,动情的发出一声浅浅的轻喘。
莫濯南没有结束这个吻,却用另一只手托起了向婉的身体,握住自己的某一处情欲勃发的地方,深深地撞入,立刻引得她一声闷哼。
刚刚经过激烈情事的地方再次被侵入,一种胀痛随之而来,紧跟着还有一种深深被填满的满足感,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莫濯南,就从心里溢出来一种幸福的快感。
今天的莫濯南像是变了一个人,沉默、野蛮,恨不得每一次深入都要狠狠地嵌入她的身体里才罢休。向婉被他折磨到不行,因为在浴缸里,活动的水让她的身体找不到着力点,所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的进入,一心想要赶快结束这场情事,向婉不由得闭紧了双腿,下意识的更加合紧了被进入的地方,很快,就听到莫濯南一声低低的粗喘声,再后来一股炙热的液体冲进了她的身体,向婉似乎被烫到,揽着他的颈子,蹙眉闭上眼睛,情不自禁的向后微微仰起了头,长发如同瀑布一样的披散着,整个人如同一条优美的弧线一般呈现在半空中。。。。。。。。。。
再后来,莫濯南从她的体内离开,小心翼翼的为向婉清理,甚至没有让她动一根手指。
这样熟悉的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如同一年前,好似他们从未分开过,这一年的时间也从未存在过一样。。。。。。。。。。
被男人抱回那张大床后,向婉体力不支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她一直不知道这一夜莫濯南从未合上过眼睛,黢黑的双眸深深地注视着她,那双眼中有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的痛苦与不舍。
莫濯南一言不发,几个小时前的酒意早已经完全消散,宁善那晚和他说的话再次回到脑海,如同录音一样一遍遍的在耳旁回响。
目光从她疲惫不堪而散发着潮红的脸上缓缓下移,最后移至到她平坦的小腹,大掌伸出,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轻轻地覆盖了上去。
这里,曾经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但是终究还是无缘,失去了那个宝宝,心痛的人不止是她,也还有他。
莫濯南察觉到一丝异样,徐徐的上扬起目光,向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双眸含满复杂和难过,牢牢地与他对视。
“馨予。”
莫濯南好一会儿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什么?”
“莫馨予。”向婉轻轻的告诉他:“我给宝宝起的名字,你喜欢吗?”
莫馨予,馨予。莫濯南在舌尖拒绝着几个字,最后却轻轻地划开一抹笑:“好听,我很喜欢。”
向婉做出一个松口气的表情,双手缠上他,脸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一开始还是宁善提醒我的,否则我估计要很晚才会意识到宝宝的存在。他去给我买了验孕棒,后来拿到结果后,我真的很惊讶,再后来,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一面担心你会不会不喜欢宝宝,一面也是因为那段时间。。。。。。。。。。我们在冷战。”
莫濯南双臂稍加使劲,将她搂入怀中:“对不起,我真的是个混蛋,那段时间竟然还处处找你的麻烦。。。。。。。。。。”
甚至强硬的让她和傅欣宜做朋友,他到底有多混账才能对她做出这样的要求来?
向婉没让他把话说完,就用手覆上他的唇:“别这样说自己。我告诉你这些也并不是想要你自责,而是想告诉你,从我怀孕到决定打掉他,我都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你给我的幸福快乐远远大过于伤心和难过。这句话,你一定要牢牢地记住,不管过了多少年。”
就算她真的挨不过去,她也希望在很久很久以后,他一直记得,爱上他让她觉得很幸运。
莫濯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这一刻只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两颗受伤已久的心此时贴得更近,比以往还要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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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两个人才相拥而眠,而吵醒向婉的是突然响起的门铃声。
她轻呼一声,昨晚睡得太少,一大早就被吵醒真的很头疼。她几乎要将脸全部埋进身旁男人的胸膛里,这时感受到他身体低低的轻震,也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说:“你继续睡,我去开门。”
“恩。。。。。。。。。”她咕哝一声,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身旁的床弹了起来,莫濯南应该下了床,紧跟着向婉听到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再后来是卧室房门关上的动静。
与此同时,向婉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顿时睡意全消。
随便从地上捞起来一件莫濯南的衬衣穿上,还来不及将扣子全部系上,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卧室,拦下了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
“别开门!”向婉气喘吁吁,因为起的太猛而有些头重脚轻。
男人的头发有些凌乱,睁着眼睛有些莫名的看着她。
向婉对上他的眼睛后,很快移开:“可能是David,如果他看到你在我这里。。。。。。。。”
她和莫濯南都是已婚人士,不管别人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穿着暧昧的在她房里,肯定会引起别人的猜想。。。。。。。。。不过,这也的确是事实。
向婉低着头,但也能察觉到他满是复杂的眼神此刻正盯着她。
铃声大作,仍不停歇。
向婉心里想,真是自食恶果,也许是客房服务也说不定,但她就是心虚。
转身就想离开他的视线,但忽然却是被莫濯南给拉住了,紧跟着一件睡袍披在她的身上,向婉才意识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就要去开门。
脸上红白交错,向婉拉拢好浴袍的领口前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David,丝毫没有一大早就扰人美梦的自觉,反而对着向婉大大的微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向婉迟钝的等了片刻,才问:“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想早些回去吗?我和其他人都已经商量好了,也把机票改签了,改成了今天下午的航班!”David表功的说道。
向婉却愣了愣。
当初因为怕和莫濯南再见面,所以才说想要尽快离开,但是只是一晚而已,她和莫濯南却。。。。。。。。。。现在的她,反而是不想离开。一想到一离开就再也不能见面、不能联系,心就被巨大的酸涩感所淹没。
可是。。。。。。。看着眼前David的笑脸,向婉艰涩的扯了扯唇角:“谢谢你,几点的飞机?”
“四点半!四点我过来接你,有车送我们去机场。”David说道。
向婉点点头,闷闷地道了谢后,关上房门。
转身,抬起头,就看到客厅不远处站着的莫濯南。
两人相对无言,彼此的眼中有着更加深层的情绪涌动。
马上,就要分开了啊。。。。。。。。。。
两个人再也没有睡意,叫了双份的客房服务,仍是向婉去开的门。
用最短的时间用完早餐,向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始终,七点半。
还有不到九个小时的时间。
第一次,她希望时间可以走的慢一些。
她在卧室里收拾行李,莫濯南则是坐在阳台角落里的沙发上,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
向婉轻叹一声,终于没办法进行下午,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一旁,缓步走进莫濯南。莫濯南没有动,而是等着她靠近。
“你有话要跟我说?”她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气势也瞬间萎了不少,但是她不介意。
莫濯南伸出手,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左脸颊:“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面,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同意。”
向婉鼻尖酸酸的,抿唇:“再见面只会越错越多,我们不能这样。”
“我和傅欣宜没有什么,结婚后我就来美国了,这一年我没有碰过她、也没有和她再见过面。”他说着,嗓音嘶哑,像是怕她会误会一样急切的解释着。
然而对于他的话向婉并不觉得意外,只是觉得有些可悲。终于事情朝着傅欣宜和莫昶所想的方向去发展了,终于莫濯南和傅欣宜成为了夫妻。可是名存实亡的婚姻,真的是傅欣宜想要的?还是这就是她自食恶果?
“这一年里我经常会想,如果当初我能更坚决一点,和你离开这个地方,找个小镇隐姓埋名的生活,结局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
向婉听了心里难受:“你不会这样做的。”
“是啊,而且你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苡薇,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再自私一点,就算抛弃家庭,就算未来我会后悔也是应该由我来承受后果。。。。。。。。。”
她摇摇头:“一边是家庭和事业,一边只是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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