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宝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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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宝贝妻-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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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苡薇点头:“是啊,所以才让你喝牛奶的啊。而且,每天吃两个蛋就可以了,多了也不会吸收。赶快把牛奶喝光,待会儿我要检查的。”

夏恩恩皱了皱鼻子,有点可怜兮兮的瞪着面前的牛奶。

莫濯南摇摇头,揉了揉夏恩恩的头顶:“你妈咪说的对,长个子要多喝牛奶才行。”

夏恩恩对莫濯南向来非常崇拜,凡是莫濯南说的话,他都会很乖的照做,威严都要把夏苡薇这个当妈的给比下去了。

夏恩恩捏着鼻子将最后一点牛奶喝光,司机这时候也按响了门铃。

夏恩恩拎起座椅上的书包,对莫濯南和厨房里的夏苡薇说了声再见,就跑了出去。

夏苡薇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餐厅里只剩下莫濯南一个人。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似乎特别的沉默,见她走出来,也并没有说话,而是草草将盘子里的早餐吃光,推开椅子就上了楼。

夏苡薇盯着他的背影,咬住下唇,难道是她太敏感了,还是他真的在生气?

莫濯南在书房里整理公文,同时,房门响了起来。

夏苡薇已经换下了围裙,穿着白色的吊带长裙,赤着脚走在地摊上,推门走了进来。

莫濯南只是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便继续手中的工作。

夏苡薇踌躇了片刻,才喃喃的开口:“濯南。我有事。。。。。。。要和你坦白。”

闻言,男人的手一顿,却并未抬头。

“昨天,其实也不能完全算是没有事。严漠臣和他的父母有点小争执,后来就带着我离开严家的别墅,去江边坐了一会儿。”

莫濯南虽没有说话,但明显的,脸部线条不再那么紧绷。他没有带眼镜,一双睫毛卷而翘,就这样袒露在她的视线之内,薄唇微抿了抿,最后溢出一声轻叹。

夏苡薇见他面色缓和,于是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她没有穿鞋,彼此之间的身高差距就更大了。她要仰起头,才能望进他的一双黑瞳中。

“我们独自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后来他吹风吹得有些发烧,我就叫来他的助理帮忙,一起把他送回家。然后,我就回来了。”夏苡薇主动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用手背蹭了蹭他垂在身体一侧的小手指,见他没有躲开,心里一喜,便用双手拉住他的大掌:“昨天没跟你说,是看你太累了,怕你会多想,想等你睡醒一觉再说的。可是你好像在生我的气,所以,就提前来跟你坦白了。如果你昨天打电话给我的话,我不是故意不接,而是我不小心,把手包落在严漠臣的车里了。”

莫濯南这时轻轻掀开眼帘,黢黑的双眸犹如深海,一望无际,其中无波无澜,情绪也让她无法分辨。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竟然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烦人,有些紧张。

“别生我的气了。你说过,就算芝麻绿豆大小的事都要跟你说,我照做了,所以看我表现这么良好的份上,给我一个笑容吧。”她的声音糯软,和他撒娇。

每次他生气,她便用这个办法。

不过他也不争气就是了,见她对自己笑,勾一勾他的小手指,他就全无办法,缴械投降了。

轻叹一声,勾住她的手,将她抱进怀里:“昨天打不通你的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担心她又消失。

不是对她没有信心,而是对手太强大,严漠臣对她的感情丝毫不比他的浅,是他的头号劲敌。

“对不起对不起。”在他怀里,她一遍遍的小声撒娇。

莫濯南不想听她的道歉,便低下头来攫住她的唇,夏苡薇连忙主动送上红唇,轻启檀口,小舌头伸出来主动回应。

然后,一边眯着眼睛小心端详他的表情,生怕他还在气。

不过这时他也是睁着眼睛,她的表情一丝不落的落入他的视线之中。

一声低笑从喉间传来,双臂揽紧了她。

愈发,无法松开她。

《  。。。。。。

 一霎风雨我爱你(18)

婚外贪欢;一霎风雨我爱你(18)

莫濯南从别墅离开后,心情明显好转。爱殢殩獍

桑城坐在驾驶座,不断透过后视镜揣测莫濯南脸上的表情。

终于,莫濯南的视线从窗外一道镜中桑城的脸,低低的开了口:“有事?”

“您。。。。。。。。昨天去严家接夏小姐的事,小姐知道了?”

莫濯南轻摇了下头:“没告诉她,她应该不知道。嬖”

桑城若有所思,昨晚莫濯南下班后,不太放心。就让他开车来到严家别墅,只是好巧不巧,恰好撞见严漠臣拉着夏苡薇的手离开,一路跟着严漠臣的跑车到江边,最后回到严漠臣的别墅,桑城这个旁观者将莫濯南的神情收揽于眼中。

夏苡薇在严漠臣的公寓多呆一刻,莫濯南烦躁的情绪就加深一分。后来他干脆拨电话给夏苡薇,却没有人接通,到最后,干脆关机。

那时候桑城只看到莫濯南的脸上就像风雨欲来前的平静一般,深眸黢黑如墨,里面有复杂的情绪不断翻涌着。后来许是莫濯南太生气,亦或者有些逃避,让桑城载他回了别墅,自此再没接到莫濯南的消息缆。

他以为莫濯南和夏苡薇会吵起来,但又觉得以莫濯南的性子,又不大可能。

莫濯南对夏苡薇有多在意,桑城不是不知道,恐怕莫濯南多生气,多嫉妒,也不会对夏苡薇发火。

不过今早在别墅外等待的时候,看到夏苡薇送莫濯南出来,两人脸上的表情无虞,倒是浓情蜜意的很,可见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

桑城思忖的同时,莫濯南也不知低眸想了什么,忽然敲了敲手边的挡板,对桑城说:“开车直接到严家。”

桑城以为自己听错,抬起眼睛看向后座。

莫濯南气定神闲的端坐在那里,眼睛里也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

半个小时后,莫濯南出现在严漠臣公寓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前来开门的是陈邵阳,他在这里留了一夜,本打算先回公司将严漠臣交代的事情办完的,却没想到开门时正巧撞上前来的莫濯南。

陈邵阳也是老江湖,脸上错愕的神情只维持了一秒钟变消失无踪。

“莫先生过来。。。。。。。有事吗?”

“苡薇说严总生病了,所以特意过来看望一下。”

说看望病人,着实太假了。陈邵阳扫过莫濯南的双手,空空如也,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探病的。

不过人都到了家门口,纵然目的多不纯,也不能挡着不让他进屋。

陈邵阳点点头,向后退了一步,莫濯南刚进屋,就听到从卧室传来的声音:“谁来了?”

循声望过去,严漠臣穿着白色背心搭配黑色运动长裤从卧室走了出来,目光与莫濯南相对,明显一皱眉,随后看了陈邵阳一眼,低声道:“公司那里不能没人盯着,你先过去,我随后到。”

陈邵阳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莫濯南,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温润一笑,镜片后的双眸也十分淡然。

陈邵阳沉吟了一秒,还是点点头,拿起公文包迅速离开。

严漠臣酒醉后醒来,加上发了一夜高烧,现在脑袋还有些晕乎乎,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头喝尽,才给莫濯南同样倒了一杯。

而莫濯南却轻摆摆手“谢谢,我不需要。”

严漠臣看了他一眼,耸肩,将这一杯也喝光。

“莫先生特意过来,应该不止探病这么简单。”不是疑问句,而是语气相当肯定“明人不说暗话。莫先生就直接说明来意吧。”

“严总果然还是这么痛快。”莫濯南略微勾了一下唇:“不过我猜,我的目的严总也一定心知肚明。”

严漠臣不舒服,所以是心思和莫濯南打哑谜,直截了当的说了三个字:“夏苡薇。”

“没错。”莫濯南收敛了笑意。

严漠臣看着被子里的冰水,摇晃,冰块就会撞击杯体,溅起小小的水波,他的口吻却也平静:“如果叫我放手,那么对不起,我做不到。”

“难道严总喜欢拆散别人的家庭?”莫濯南沉声反问。

他的话音一落,一时间房内的空气凝结,气氛紧绷起来。

严漠臣徐徐的抬起头,眉梢一挑:“家庭?”

莫濯南直视他:“我和苡薇会结婚。”

他的一句话,撕破严漠臣伪装的平静,男女情投意合,定下终身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对象换成了夏苡薇,饶是再商场上经过大风大浪的严漠臣也无法保持旁观者的态度。

“也许,并不是我拆散莫先生的家庭,反而这个坏人,或许是莫先生您自己。”严漠臣将水杯放到吧台,毫无阻隔的和莫濯南面对面。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但两个人却精明的很。

莫濯南眼底划过一抹了然:“我会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恩恩,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严漠臣脸上出现片刻的错愕,可是一想,对方是莫濯南,便也释怀了。

夏恩恩和他的父子关系,除了陈邵阳没有任何人知道。当然,严漠臣也相信陈邵阳不会主动向第三个人提起。

莫濯南和夏苡薇如今住在一起,想必也知道夏苡薇。。。。。。不,是向婉。他应该知道了向婉是第一次。

以莫濯南的性子,必定会起疑,找人去查夏恩恩的事,也是情理当中的事。

就算他严漠臣藏得再深,莫濯南也有他自己的方法讲事实挖出来。

一想到夏恩恩,严漠臣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对于这个儿子,他始终都是亏欠的。

当初不知道夏恩恩是自己的骨肉,以至于错过了他的成长。就算后来知道夏恩恩是他和真正夏苡薇的儿子,可是如今养育夏恩恩的人是向婉,他怕自己刻意接近恩恩,会让向婉起疑,于是一直忍着那股冲动,始终保持着距离。

“既然你知道恩恩的事,那我也用不着再瞒着你。不过,你知道夏苡薇以前的事吗?你又真正了解她几分?”

莫濯南沉默不言,高颀的身子就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两人目光相对,谁也不退缩。

严漠臣低低的划过一丝笑:“对一个你根本没有任何了解的人,又谈什么爱情,婚姻?”

“至少,我不会放任她一个人面对绑架、爆炸这样的事,而无动于衷。”他四平八稳的说道。

随着莫濯南的话落,忽然清脆的一声,严漠臣手中的水杯落了地,透明的玻璃在地上破碎、溅开,碎裂开来的一刹那,被子折射了无数种光芒,流光溢彩。

当砰然一响的声音过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严漠臣低垂着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饶是莫濯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猜透他的心情。

“你知道她。。。。。。。是向婉?”严漠臣的声音有了一丝裂痕。

莫濯南并无看好戏的心态,只是点了点头:“查到夏恩恩的身世,再结合你的态度,稍微一想,就能猜到一些。”

“她。。。。。。。还不知道吧?”

莫濯南摇头:“我和你的态度一样,如果上帝决定隐瞒这段过往,我也不会主动提起。免得,勾起她的伤心事。”

伤心事。。。。。。。。

严漠臣苦笑,重新拿起一个杯子,到了一杯烈酒。

莫濯南只是安静的看着,并无上前劝阻的意思。

因为他们都爱着同一个女人,反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严漠臣此时此刻的感觉,莫濯南似乎也有所体会。

莫濯南看着他一杯杯将烈酒喝光,不到片刻,已经喝下了少半瓶,他才缓缓地开口:“我来找你,并不是用你们曾经的过往威胁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她已经忘了那些事,也许正是上帝的安排,既然她有了第二次人生,你又何必来打扰。严总,既然已经放松,何苦现在再来纠缠。”

“。。。。。。。。。”

“恕我直言,在我看来,你的坚持并不是什么伟大的执着,而是一种折磨。你觉得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对她是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

“她已经有了我,有了新的感情。她还有恩恩,还有全新的人生。你的介入,只会打乱她现在平静的生活。”

莫濯南轻飘飘的几句话,却让严漠臣的脸色越来越僵。

几句话,轻而易举的攻陷他的防备,溃不成军。

“严总,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在彼此相互折磨的前提下,也许可以试着放手。”

这是莫濯南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击溃他最后防线的一句话。

听到男人愈发远离的脚步声,严漠臣最终还是不甘心的出声:“如果有朝一日你站在我的角度,你还会这么冷静的叫自己。。。。。。。。放手吗?”

莫濯南的脚步停了停,微侧过头,视线昏暗不明,最终沉默的离开。

。。。。。。。。。。。。。。。。。。。。。。。。。。。。。。。。。。。。。。。。。。。。。。。。。。。。。。。。。。。。。。。。。。。。。。。。。。。。。。。。。。。。。。。。。。。。。。。。。。

几天后,夏苡薇按照行程来到美国进行新戏的拍摄任务。

十几小时的长途旅行,夏苡薇已经浑身虚脱。前一晚莫濯南索求无度,几乎让她今早险些登不上飞机。

一手拉着皮相,夏苡薇走路都有些摇晃。

洛浅浅和几个工作人员为他们办理好入住手续,一行人这才乘电梯上楼。

夏苡薇就窝在电梯的最角落,依靠在墙壁上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唐姣姣忽然一拳捣过来:“喂,苡薇,待会儿我们去打牌,你要不要来?”

她还没有清醒,下意识就问:“打什么牌?”

“去赌场啊。”唐姣姣翻了个白眼:“来著名的赌城,不去赌一把可是算白来了。”

夏苡薇摇摇头,兴趣不大:“我宁愿抱着钞票睡一觉。谢谢。”

唐姣姣觉得无趣,不过也不再劝她,反正她约好了安谵一起去,省的形影单只的怪无聊的。

夏苡薇回到酒店房间,和洛浅浅谈了一会儿这几天的日程安排就洗了个澡,然后迫不及待的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适时,手机响了起来,夏苡薇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才想起忘记发个平安短讯给莫濯南。

看了一眼显示屏,果然是莫濯南的电话。

“到酒店了吗?”

“早就到了。只是太累了,忘记跟你说一声。”

莫濯南听出她语气中的疲惫,于是也没有责备,嘱咐了几句后就挂上电话,让她好好休息。

将手机放到床头,夏苡薇本以为终于可以做个美梦,只可惜,天公不作美。

她刚进入浅眠状态,手机又开始铃声大作。

她本想不理会,可是对方似乎没有想要轻易作罢的意思。

夏苡薇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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