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不得。”
“泽泽,还是你好,三从四德希森从来没遵守过一条,他不就占着他不是人的优势嘛!谁叫是男‘人’的三从四德,而不是男‘鬼’的三从四德!”我一边感动的抱住泽泽,一边抱怨着希森不符合三从四德的标准。
“恩恩。”泽泽无奈的点头,任由我抱着他。
如果说先开始几次他还会有避开的欲望的话,那么他现在已经对此状况完全绝望了。
“泽泽。”我把他拉离我一段距离,上下打量他,“你快些长大吧!”
“为什么?”
咦?泽泽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像希森了?
我没多想,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泽泽,等你长大了我就嫁给你,好不?”
“虽然有时也会学希森那混蛋扮点酷,发些疯,但我坚信,你绝对会是个标准的好男人!”我说的万分诚恳,万分认真,万分憧憬。
“话不能乱说。”泽泽看了我身后一眼,很严肃的告诫我。
我方才对希森不解风情的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但看到泽泽小小的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最后由黑转白。又发觉他这个样子很可爱,很好玩,不禁想逗一逗他。
所以,我憋住想笑的冲动,故作深情的凝视着他,一字一字的道:“真的,我现在移情别恋了。我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再喜欢希森,改成爱你,好吧?”
看着泽泽的小脸再次变化多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闷笑出来。
只是……为什么泽泽最后露出来的表情竟然是怜悯and同情?
希森是我的客星,而我一生中最悲惨的事情想必就是招惹到希森这个大煞星了。
“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身后的声音淡如云烟,却冷得掉渣,能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内把人做成冰雕。
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低头,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地板,不敢回头。
果然,幸运女神不会长期光顾我。毕竟,这里离希腊太遥远了。
“三从四德?混蛋希森?还有……恩?移情别恋?”
我的身体绷紧,背不自然的停滞,静静感受到希森气息的靠近。
“你说,这些,让我怎么惩罚你才好呢?”希森的声音很轻柔,柔得滴水,仿佛在哄一个快要睡着的小孩。
“能不能不要惩罚?”我猛的转身,鼻子刚好撞到希森结实的胸膛上,痛的我直抽冷气。
“人家这不是开玩笑逗泽泽玩着么?何必那么认真……”我捏着衣角,低头,不敢看希森的表情,越说越小声。
我习以为常的发现,只要在希森面前,我不管是有理还是没理,都会显得胆气不足,腿软心虚,失败啊!
“你是说……这是个误会?”希森斜睨着我,唇角优雅的勾起。
我拼命的点头,就差把头磕到地上去了。
“可是……你刚才跑走的帐该怎么算?”
我脑袋顿时一秒钟当机,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我、我突然想泽泽了,所以……额,过来看看。”
说完,我又觉得这个理由很烂,显得太假了。所以一把把旁边的泽泽勾到怀里,搂着他对着希森干笑,尽量展示着我和泽泽的“深厚”感情。
希森的眼眸渐渐转深,略微闪过一丝怒气,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稍稍阴沉了些。
“松开。”他说。
我一楞,看着他,不明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不然我发誓,打死我,我也不敢惹希森生气。
“松开。”希森又说了一遍,声音很平淡,没什么起伏。但我却浓烈的感觉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松开什么?”我茫然看着他问。
“是叫你松开我。”
泽泽挣脱我温暖的怀抱,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快步退到房间的角落里,离我远远的,弄的我好象会传染病毒一样。
“自己找死,别拉我下水。”泽泽看了眼面若寒霜的希森,然后毫无同情心的凉凉开口。
虾米意思?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希森拽住了手腕。
“喂!很痛!别那么大力。”我拼命想从希森的手中拯救自己的手腕,可惜只是徒劳无功。
天哪!力气这么大!他到底是吸血鬼还是牛魔王啊?
希森满脸阴云,如罩寒霜。紧抿着唇,没有开口,却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在我的痛呼中把我拖出了泽泽的房间。
“你拉我去哪里?”我踉跄小跑地跟住希森的脚步,毕竟,要符合一个血族的速度,难度和母猪上树是同等级别的。
“惩罚你的地方。”希森头也没回,不带感情的回答。
我顿时觉得寒风刮过,凉气肃然。不会吧?难道城堡里还有刑法室?不要啊!
我脑海里浮现一大串满清十大酷刑,头皮一阵发麻。
“喂!我说希森……你不至于吧?我好象也没太惹你吧?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我急了。
“不止这个。”他冰冷冷的说,脸上阴云不退。
“啊?”我楞了一下,问:“那还是什么?你说出来,我道歉还不成吗?”
“不够。”语气依旧寒气逼人,我甚至感觉自己到了北极。
呜呜……难道这次真的没救了?我注定要死于非命?不要啊!
“那怎么才够?”我不死心地拉住他问,使劲一切力气不让他再往前走,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带我去什么恐怖的地方?
“只能接受惩罚。”他停下脚步,没有再往前走,而是面向一扇门,握住了门把。
我再次呆住,以后的看向希森,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恐怖的地方。可……这不是希森的卧房吗?他带我来这里干嘛?
希森的卧房四壁都垂着厚重的黑色天鹅绒帘子,地上铺着纯黑的羊毛地毯。黑色的茶几,黑色的沙发,黑色的书柜,黑色的音乐盒,甚至连放在中间的那口巨大挂彩也是用黑水晶做的。
整个房间被装饰的雍容华贵,神秘大度,又简洁不失华丽。
不是第一次来希森的房间了,但是每次来这里我都会觉得拘束,仿佛这里是彼威茨城堡中存在的另一个独立空间。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小心的问。他真着,我也不敢坐。
“惩罚你。”他伸手,散开脖子下的两粒扣子,露出性感优雅的锁骨,高贵而妖魅。
“你还没说,我除了开了个小玩笑,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外,还有哪里错了?”
尽管我没胆子瞪着希森颇有气势的质问,但起码我可以试着理直气壮的小问下。
“错在——”希森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怒意,“你不该和除我之外的男人亲近。”
“啊?”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希森,如同怪物一般,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淡漠的说。
大男人主义!我撇撇嘴,却不敢在面上表明我的鄙视。
“如果不是因为他叫苏泽斯,刚才我会杀了他。”希森冷冰冰的说。
我立马吓了一跳,希森可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他说话只有一种条件——建立在绝对理性的基础上。
“没可能啦!泽泽那么小,我又没有恋童癖,难道还老牛吃嫩草不成?”我赶忙解释。
充分了解到希森的危险指数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如果你不是运气绝佳的话,那仅剩的百分之零点……一是绝对不会让你碰到的,其难度系数让六合彩彩票也望尘莫及。)
“我知道,不然,即使他叫苏泽斯,我也会杀了他。”希森笑的很是优雅高贵,语气甚至有点柔和,完全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
但我还是心里一紧,略微惶恐的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杀他,起码暂时不会。”他安抚性的拍拍我的头,然后说:“但是,铫媖,你记住:我非常非常的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所以……别让我生气,否则那后果将不会是你所能承受的。”
他的目光深邃得如同深渊般紧紧吸附住我的灵魂,将我束缚。霎那间——我感到了——窒息的味道。
待我再次恍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希森抱到水晶棺材里了,我的上衣甚至还被褪去了一半,而希森……优雅苍白的右手,正覆盖在我的胸口!
猝不及防的心血上涌,脸红心跳,我带着稍稍过度的惊吓,本能的问了个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问题:“你要干什么?”
“惩罚你……”他俯身,封住我因惊讶微启的唇,仅留下我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
迷乱的爱抚,深情的啃咬,暧昧的香气,伴随着无尽堕落的节奏,冰冷与温暖的躯体相互交织,洒下爱的种子。
水晶棺里,有火在燃烧,燃尽了一切的界限……
最终,这场惩罚在我的求饶和痛呼声中结束,而我所付出的代价则是——整整半天下不了床,哦,不,应该说是出不了棺材。
这让我更加懂得了一个道理——祸从口出。这点在希森这里体现的尤为明显。
我坐在棺材里,裹着被子掩盖住满身青紫的吻痕,气呼呼的瞪着希森。
他抬眼,神色淡定的看向我,好象刚才如同野兽般在我身上肆虐的不是他一样。
我赶紧低头,敛目,又变成了听话的小白兔,不敢与他对望。
瞪人这种东西,只要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用来消消气就好了,我可不想再把希森惹火一次,后果实在是太恐怖了。
“喜欢这个惩罚吗?”他偏头,邪魅的在我耳边轻笑。
唇间的气息吐在我的脖子上,流过一串电流。
这次,我学聪明了,闭口不答。
这种问题要我怎么答?说喜欢,那不是没事找希森的治吗?说不喜欢,那更严重了,希森肯定会把我当场给挂掉!
这么挑衅男性尊严的话,给我一百个胆子也还是不说为妙。
“不说话?恩?看来是还没体验清楚啊。”他挑眉,唇角勾起,显得更加的邪肆了。
我心里一紧,希森这种语调,是不是有点……危险?
“喜、喜欢。”我一咬牙,一狠心,选了个后果较为乐观的说了出来,心里却忿忿不平,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希森的眼里有满意的笑意划过,伸手撩起我的一屡长发,在指尖把玩,“明天血族有个party,你和我一起参加。”
“不去。”我抢回自己的头发,“你们血族的party我去凑什么热闹?”
开玩笑!应付希森一个血族我都受不了,就更别提应付一群血族了。而且,我实在想不到,我去那里能做什么,除了让各位血族美人饱餐一顿。
“领主指名让你去。”希森有趣的看着我变化多姿的脸,“体贴”的补充了句。
“放心,他们没胆子来伤害你,能品尝到你鲜血的只能有我一个。”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更难看了。
“领主?谁啊?干吗叫我去?我跟他很熟吗?”我不满的问,本来还想趁希森不在城堡内,稍微轻松一下呢。
“在布鲁斯宫殿的时候,是她出来打圆场。”希森面无表情的解释。
我低头想了一会儿,即没想起什么领主帅哥,也没想起什么领主老头。毕竟,在布鲁斯宫殿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以混乱的情绪度过的。而且,后来昏迷了,哪知道领主是哪路神仙啊。
“等下!领主?送我礼服的也是他?”我问,想起希森当时冷冰冰的告诉我,衣服不是他送的时候,我就莫名的觉得一阵委屈。
话说回来,一直到现在,希森还从未送过我礼物呢,连句甜言蜜语也没说过,除了那个怪怪的圣炎以外。
想当初我当端木斐的女朋友时有多幸福啊!成天浸在蜜罐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被捧成公主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对希森说的,不然的话,端木斐和我都得死翘翘。
“恩。”希森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奇怪的看了希森一眼,他不是占有欲一向很强的吗?怎么这回有男的送我衣服,竟然会毫无反应?
“我……真的要去么?”我有些犹豫,人类的身份本来就处于极弱势,更别提我貌似还得罪了两个长老级别的人物。这要是去了碰见他们,不是没事找抽吗?
不过……如果拒绝那个什么领主的邀请,好象也很糟啊。
“去。”希森看着我,眼里无波无谰,只有一字肯定的答复。
“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霸道狂肆的言语。
我楞楞看着希森从容淡定的神色,突然严重有种感动得想哭的冲动。
当僵尸女仆捧着礼服请我更换的时候,我奇怪的问她:“这怎么不是上次那件?”
僵尸女仆机械地站着,没有回答我。
“这是主人昨天临时让我叫人定做的。”莉莉安微笑着走了进来,从女仆的手中拿起礼服走近我,“我来帮你换吧。”
“希森?”我心里一阵暖流流过。
难道是他终于良心发现了?觉得衣服不是他送的很对不起我?还是他那次被泽泽的话一语惊醒,准备要朝好男人的目标进展?
“主人说,领主大人送来的衣服太暴露了,凭你的丰满程度根本撑不起来。”莉莉安一边给我换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脸顿时黑了半边,感到有一阵强烈晕眩冲动,除了滑落道黑线外,还有一群乌鸦嘎嘎叫着自我头上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