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适合养伤,但是多生些暖炉应该也没关系。”
“好”,越君行趁机舔了下她凑来的指尖,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眼神流魅醉人“你住哪,我就住哪。”
南意欢憋着笑地抬起头来,瞬间嘴巴便被一个温暖又柔软的唇硬生生地给堵上了,直到自己无法快要无法呼吸时才被他放开。
“真应该把门打开,让你的那些属下们看看,他们家主子在外冷着脸不理人,背地里居然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无赖。”南意欢娇声喘道,双颊晕红如天际那袭最美的晚霞。
“看就看”,越君行迷醉的嘴角泛起一丝坏笑道“反正不用看他们也知道,再说了,你是没见过,风痕那个家伙脸皮比我还厚,嗯,我还得跟他再学学”,说完低声又说了几件风痕以前做出的狗血悲催无比的追妻往事。
南意欢听闻忍不住瞪大眼睛,肩膀细微地抖动,眼中华光流转,伸手又从桌上翠玉盘中取了橘子剥起皮来,娇嗔道“哪有你这样的主子,偷听属下讲话,还在背地里笑话人,我真替他们觉得可怜。
“风妩现在是你的人,所以风痕也已经快变成你的人了,你现在说话比我管用。”一个声音幽幽道。
南意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由着她俩又想起灵魄丹的事,不禁收了笑意,正色道“要不等你将养几天后,我们找个理由出京去找风族吧,去帮你求那个灵魄丹,好不好?”
越君行点点头“好,听你的。不过不是现在,等到年后吧,年前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南意欢问,话出口后,想着不妥她又补充道“若是觉得不方便说那就别说”。
她知道这些年越君行私下不停地部署和做了很多事,母后早逝,他对外宣称在府里养病十年,在没有宗帝的支持下,却拥有了庞大的产业和财富,青云长老向来不轻易收徒却也收了他还费心帮他医治。那年在落霞相见,他又说自己是受伤路过那里却是因何受的伤,还有上元灯节他怎会出现在南楚,便是风痕最近也是消失了近一月,直到前天才连夜赶回。可是谁人没有过去和秘密,他不说,她便也不会问。
越君行似乎感受到她心中所想,温声道“意欢,你是我妻子,我的事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我也永远不会瞒你,以前不会,今后更不会,以前你不知道的那些我都会挑时间慢慢说给你听。”
“好”,南意欢笑的温柔,虽然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太多的迷,但她从未因此不安过。
只因,她知道,他心里有她。
她突然想起有次越君行在马车上说过的话,不由蹙眉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当年风族长老送风寂四人出来时曾言明终身不许你们再回风族,所以,若是他们如今仍坚持的话,恐怕我们未必能那么顺利拿到灵魄丹。”
越君行倾身过来握住她的手,柔软的掌心炽热温暖,暖声道“别担心。他们确实如此说过,但如今情势和以往不同,以前我以为这是病,师傅又说只能压制无法根除因此我也别无他法,后来听到你心有所属的的消息后,更是绝了再去医治的念头。可是现在,既然我身上的是毒,那么母后身上或许也有。最重要的是,你答应说要与我长厮守,那么十年时光怎够。所以,风族那一趟,是必定要去的。”
说着,他双眸微抬,将视线看向窗外隐约站立的风寂挺直的身影,说道“我想既然当年他们将风寂等人送来给我,心中对母后和我必然还是有一丝眷念的吧。那么,当他们得知灵魄丹可以救我性命的时候,应该也会同意吧。”
南意欢静静听他说完,反握住他的手掌,柔声含笑道“刀山火海,雪雨风霜,你去哪,我去哪!”
“学我说话”,越君行不觉笑出了声。
南意欢也朝门外看了一眼后说道“那日你未醒前,我只和他们说秋婆婆已经你的病已经好了,并没有提及灵魄丹的事情,要说吗?”
“暂时还是别说了吧,他们已经替我担心了十几年,够久了。”
片刻后,南意欢想了想,又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说要过完春年再去,现在去不行吗,早点去这样我也安心?还是担心你父皇会不答应?”
越君行摇头,宠溺道“不是,是三郡,年前有些事情要处理。再说,今冬第一场雪已下,天气会越来越冷,你从未在北地度过寒冬,我可舍不得让你真的在风雪天出去奔波。”
“你要对三郡下手了?”南意欢听后眼神发亮,如今这几月,越君离一直在三郡处理海事通商之事,听说他如今在三郡混的极好。发动了国内诸多商家在那建立分号,并通过海上商道源源不断地卖往各地。如今的三郡早已是不是之前的那副繁芜景象,百姓有了赖以谋生的根本,互相殴斗的事情也少了很多,宗帝对此也龙颜甚悦,多次下旨褒奖。
“不算下手,只是让他日子不那么好过而已”,越君行看着她,突然说道“你很恨我大哥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南意欢心里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很诚实地说出了这句话,默认了他话里的意思。
越君行无奈道“猜的。从你第一次见我大哥时我就觉得你对他的态度很奇怪,虽然你总对着他笑,可是那笑容里总是让我觉得深深隐着什么,再后来知道大哥和刘辰见面,我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欢欢,告诉我,他是不是也曾参与过那场变故?”
“是”南意欢语意艰涩道,“瞒着你是因为我怕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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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不多,妹纸们将就看吧。
可能是第一次开文,V后码字压力突然翻倍还不止,所以最近几天已经到了看见电脑就恶心想吐的阶段,情节都在脑子里,但就素不想敲字,码字时速已经快跌到500字/时。
也许很多妹纸看见字数又开始养文了,或者干脆摞在一起看盗版去。
唉,555555555555,某夜捶胸顿足~然后躲一边哭去。
话说,这章又是甜章,下章还有一些,然后转换战场,斗老怪小三挫男去吧,再写简直太腻歪了。
好多妹纸喊要君君赶紧吃掉欢欢,额‘不远不远
原计划是在从风族回来以后的,现在,提前了,再等等吧,会让他吃饱的。
☆、第一百零八章 有人爬床
“是”南意欢语意艰涩道“瞒你是因为怕你为难,毕竟他是你皇兄?”
“但他并没把我当成他的弟弟”,越君行低声道,神色有着说不出的阴郁和黯然。
短暂的沉默后,他解释道“从小到大,皇兄都觉得是母后和我夺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先是因着母后的出现,让云他母妃屈居贵妃之位二十余年,然后我的出生又让他这个长子丢了太子的宝座,因此他心里恨极了我,这十几年来明里暗里对我下过无数次手。你不是好奇我去年那日为什么会出现在落霞山,而且还受了伤吗?”
“难道也是因为他?南意欢皱眉问道“过去十年所有北越的人都以为你闭门不出在府里养病,而且我见你上次陪我去追杀刘辰时极为小心,提前将守在府外的暗人处理掉才会走,所以以他的势力,按说应该更不会知道你会偷偷出门才对,又如何能派人去伤你?”
“你可万不可小瞧了他”,越君行轻挪身体,侧身半躺着继续道“这些年,大哥一直怀疑我是不是藏着什么,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试探我。去年,南楚的风凛卫在执行任务时出了点状况,被他的人盯上,他便怀疑与我有关,于是花重金聘了数十个武功极高的江湖杀手去追杀,逼得我们的人死伤惨重,不得已,我只得乔装亲自前往营救。不得不说,那次他的直觉确实很敏锐,猜的也极准,最后虽然我杀了那数十个人,但也受了轻伤,躲入了落霞山,之后那年的上元灯节我再次去琅城,也是为了重新部署新暗桩和部署人员的事情。”
“巧的是,两次都遇见了你,可惜,两次却又都错过”,说到这里,他声音略微有些惆怅,似乎仍在懊悔当初为何不拦住我,为何不再往前一步,也许今日,我们两人间便会少了这么多烧劫曲折。
南意欢听他说完,冷笑道“如此说来,那个离王也还不是个蠢的。不过他也算无心做了件好事,若非他那次歪打正着,也许我们今生都无缘再见,所以,为了感谢他那份恩情,我一定将杀他的刀磨快点,免得钝刀子割肉,疼!”
另外,她记起同样的话好似听冷羽裳提起过,不由瞪眼看他道“这些事你跟冷羽裳说过吗?她怎么也知道,而且还拿来说给我听,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越君行哪里会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又看她面上略有薄怒不觉笑盈满眸。低笑道“吃醋啦,我真的一直只拿她当妹妹。母后当年抛去风族公主的身份孤身入宫,身边没有什么朋友,唯一只与当时的镇南王妃,也就是冷羽裳的母妃谈得来。所以,那时候冷王妃会经常带她进宫来玩,我们才熟悉起来。后来母后去世后不久,冷王妃也因病去世,镇南王便将当时的李侧妃扶了正,冷羽裳一直很不喜欢她,冷天凌又长期在军营,所以她便常常往我府里跑,这才与风寂熟悉起来,但她只认识风寂,并不知道风痕和风倾他们,每次来我也是能避则避,很少见她。”
这些其实后来南意欢都派人查过,也都知道越君行和她之间没什么,刚才提起也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却被他当面说出心事,不由俏脸微窘道“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好不好,她是怎么知道你多次被越君行行刺过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你连这些都跟她说?”
越君行一听这罪名更大了,伸手轻揉她轻蹙的眉眼,赶紧澄清道“好吧,我承认当时我是存了这个心思,但那是因为有一次她来府里找我,正好被她看见风寂他们逮到一个在我膳食里下药的厨子。当时她并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过了几日,她跑来府里问我说那人是不是大皇兄指使的,还说偷听到镇南王和冷天凌的谈话,知道云丞相一党在朝堂之上递了要求废太子的奏折,于是才想到会是他。我当时本来想说不是的,但后来也想借这个机会探下镇南王的心思,便闭口不言,让她莫要猜想。”
“于是她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是吧。反正我看她出入你府里倒是方便,跟进自己家一般”,南意欢拿手挥开他挡在自己额前的手,冷着脸悠悠道。
谁料刚伸出的手却被越君行给钳了个正着,他还抓着轻轻拉到鼻尖闻了闻,随后点点轻吻落在手背上,笑道”如今太子府是你家,你和我的家。以后这里,除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进来,除非。。。。”
他笑眯了眼般看着南意欢,最后那句除非你和我生个女娃娃的话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了想,没敢说出来,免得将这个容易害羞的女人直接吓跑。
这是越君行第二次说起以后府里不会有女人的话,南意欢看着眼前这个墨发半披,似照上清霜的月光般明澈风光灼华的男子,眨了眨纤长的眼睫,不禁有些迷怔。
突然,一个声音状若无意地问道“昨日,秋婆婆临走时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嗯,她说可以圆房了。”
话音刚落,南意欢猛地抬头从神游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羞急。她睨着这个的奸计得逞弯腰抚肚笑出了声的男人,将手中的桔皮狠狠地砸到他怀里,转身逃也似地窜出了门。
候在门口的夜竹不知发生了何事,急急连唤了两声跟了上去,南意欢也不答话,只余夜竹喊叫声渐行渐远。
守在门口的风寂不明所以地悄探过头来从细微的门缝往里看去,只见自家主子倒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惊得眼珠兀然瞪得老大,嘴角抽动不已。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的气氛又呈现了一种诡异的状况。先是南意欢自那天午间从若川殿里冲出来后便一头扎进了主院,死活不出门,饭菜也都让夜竹放在外室桌上,第二顿再来收,就连落璃听闻想来探望都被挡了回去。
众人从这头找不着情况摸不着北,就想去去探探那位男主子的消息,心想莫不是又吵架啦,又闹翻啦。要知道前几日女主子为了给男主子治病那是事事亲力亲为,十分上心。怎地,这才第二天,就将人扔在阴冷的若川殿里独守空房,不管不问了。
于是,一个个借着进去送饭,送水,扫扫地,抹抹桌子的机会拿眼偷瞄着床上某人的脸色,一见之下心内更是惊惧啊。心想,这下坏了,这显然是完全闹崩了的节奏啊,难不成这府里的半边天,哦,不,整片天又要换人了。因为,某人这整整七天都是满脸眼角含春,要么悠闲自在地唤人来捶捶睡麻了的胳膊腿,要不就边啃栗子边看书。
就在风凛卫门已经明码标价设下赌局竞猜府里会不会换天的这日夜间,夜黑风高,一个幽灵般的黑影在夜半时分偷偷飘闪进了黑灯瞎火的若川殿。
风过月隐,屋里漆黑一片,黑影悉悉索索地往床边走去,一不小心踢到一个凳脚,当即疼的她弯腰蹲下揉了半天,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将它劈了扔厨房火堆里。边揉她边抬身往床上看去,幸好床上的人睡的很熟没有一丝动静,她才放下心来,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从床尾轻手轻脚地偷偷往上爬。
见床上的人仍然呼吸均匀,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小声嘀咕道“看来风妩给我的宝贝果然药效不错,睡得很熟。”鉴定完毕后,她放心地伸手掀开被子,与他并排躺下,闭眼入睡。
过了半响发现许是午睡睡多了导致晚上睡不着,于是她以肘撑床,支起上身,看着身边这个已经深睡的男人,笑意轻浅从眼中流泄而出。自从停药以后,她发现他周身一直萦绕的那股药味已经渐渐淡去,空气中浮动着有如暮春时节带着蔷薇暗香的风。
她又偷偷撩开他胸前的衣襟,凑眼看了下那四只冰蚕咬过的伤口,发现已经几乎没有痕迹后不觉笑意深绽,仿佛烛火上爆出的一朵明艳的烛花。
替他合上衣襟后,她调皮地用手在他翩若惊鸿的脸上轻轻丈量着每一寸眉眼,似要将他刻在心间。然后,她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她猛地抬头,双手捧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