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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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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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清南意欢脸上的夹杂的那一丝氤氲的神色后,他暗隐下目间光芒,温声道“谈完了吗?我们回去吧。”
  一路跟来的杞英出声问道“越太子殿下可还需要入殿与我皇话别?”
  越君行看也不看他,淡淡道“孤看,如今没这个必要了。”说完,揽过南意欢,轻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往临仪殿慢慢走去。
  身后,杞英恭恭敬敬喊道“恭送越太子、太子妃殿下。”
  一路上,南意欢不说话,越君行便也陪着她,一言不发,直到两人回到临仪殿的房内,掩上门。
  越君行从桌上银壶中倒出一杯温水递给南意欢,微笑道“要是觉得累的话,喝点水便去歇息吧。”
  南意欢方才仰起首来,露出一张面色苍白、浅淡的仿佛要随着雾气流走的面容,她避过眼前递来的那杯水,伸手握住越君行露出的那一截瓷白的手腕。
  冰冷的指尖触上温暖的肌肤,些微暖意袭来,似是寻回一些心神,她竭力地平静着自己的声音,缓缓道“燕惊鸿认出我了,他还说,秦陌也认出我了。”
  越君行察觉到她心中的凄惶,将手上的温水换了个手搁在桌上,在南意欢身边坐下,搂着她肩膀,将她拢入怀中,暖声道“我知道,我都听到了。”
  “你在亭外都听见了吗?那么远?”南意欢微抬起上身,有些惊讶。
  越君行微微用力又将她揽了回来道“可能是灵魄丹的功效,所以我周身的内力提升了数个境地,因此,虽然隔了些距离,但花苑空阔,夜深人静,所以还是听见了。”
  他嘴角划过一段若有似无的笑,宽慰道“他们知道便知道吧,意欢,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可是,你如今的处境,若是北越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他们会拿这个来攻击你的?”南意欢急忙道。
  越君行牵住她素白的纤纤玉手,浅浅一笑,安宁道“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我,这些都伤不了我分毫。但是,确实有些事需要加快了,我已经吩咐风倾去做准备了。”
  “你早知道他们认出我了?”
  南意欢呼吸有些急促,像是想起什么,她又追问“你早就猜到,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对了,听燕惊鸿的意思,他知道侯羽阳就是萧翰?他怎么会知道?”
  越君行拥住她的双臂紧了紧,徐徐道“今日燕惊鸿确实说对了一句话,这中原诸国,恐怕将局势看的最清明,识人最明的便是他了。”
  “也许他确实被扶夷王之前在漠城做的有关萧翰身份的部署骗过一时,但当他知道戚属和扶夷王有勾结后,他便会往深入的去想,想除了权势之外,扶夷王为什么同意随着戚属一起反叛自己,于是他又怀疑上了萧翰。”
  “然后他见到了你,你与南楚公主长得如此样貌相似,且偏偏又去了扶夷,再加上之前传言说易炎在扶夷出现过,他只要将这几件事稍一联系,就会猜到萧翰的身份有问题,从而更加肯定,你便是意欢。”
  南意欢眼中涌起阵阵迷茫“那他既然知道萧翰的身份,又怎会不告诉秦陌,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可能是因为他发现萧翰真实身份的时间还不长,没来的及循迹找到易炎,或者---”
  越君行淡淡道“他虽然和秦陌交好,但正如他夜间所说,他对你有着一份歉疚,所以想成全你找到易炎的心愿,让你们团聚。”
  南意欢怔怔地沉默听着,半天才缓缓从越君行怀中起身,坐直身体,忽地冷冷笑起来,手一挥,狠狠打翻了案几上的骨瓷茶盏,沙哑着嗓音怒声道“歉疚?”
  “害得我国破家亡,再来说歉疚?”
  “团聚?如今南氏一族只剩了我和易炎俩人,谈何团聚?”
  眼泪自绝美精致的脸颊上滴滴划落,越君行万分疼惜地看着她,握了她冰冷的双手轻轻搓揉,心头无数话涌上喉间,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这条心路,他只能相陪,却不能替代!
  他知她如今心情复杂,自古素来爱恨交缠,
  过往有多爱,面对背叛才会有多恨!“
  今日燕惊鸿的一言一语不仅重重敲在南意欢的心上,也汹涌飞扑着砸向了自己。
  多日的猜测终于明朗。
  早前,他就奇怪,既然秦陌决意要在大婚那日行事,且他自己亲自掌管九门,又怎会在城门处那么疏于防范,让萧翰那么容易就带了易炎和玉阶出城。
  而且,那时的陆相府该是多么的严防死守,若无人通融,纵然扶夷王派出的手下身怀绝技,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就偷偷放入那一具假易炎的尸体。
  除非,秦陌手下留情。
  他当时应该也是发觉自己的心已然情陷,所以才会做了这许多,想为自己今后和她的相见,留有余地吧。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失心的程度,所以才会在意欢死后,那般追恨,那般懊悔。
  所以才会在这次明明已经认出沈星染就是南意欢的时候,却面对她妖娆而笑的脸,落荒而逃!
  越君行又看着已经泪眼模糊,面色愈加苍白如纸的南意欢,她哭的太累,竟已不觉间慢慢闭上眼,沉沉睡去。
  想着那样一个对自己妻子同样情深似海的男人,想着所有人都在命运凶狠的推搡下一步步向前,他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
  情缘匆匆,幸而,自己未曾错过!
  “哭吧,意欢!”越君行温语低喃道“你还有我,明天!明年!”
  “你还有我,一辈子,不离!”
  ------题外话------
  明天给大家看点甜的,呵呵~然后后天秦陌再度出场,猜猜他会怎么见欢欢呢~

  ☆、第149章 娘子吃完不认账(甜章)

  当南意欢从满夜兜兜转转的迷梦中醒来时,天光已大亮,迎眼而入是的近在眼前眉如墨画,眸色温柔似水的越君行的脸。
  心底瞬时涌起淡淡的暖意,梦中那始终无法摆脱的冷寒彻骨的凉意悄然散去,她微微一笑道“你早醒了吗?”
  见南意欢终于露出笑容,越君行心中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不想告诉她,其实自己彻夜未眠,只为她一直噩梦连连,泪湿沾襟。
  “嗯--起来吧。我们早些上路,听说易炎预计再有七日便可以到乾州了,我们早些出发,也好早日见他。”
  他又眨眼笑道“我还没见过我的小皇舅呢,可备点什么礼物讨好下才好呢?”
  看着越君行面上那戏谑的表情,南意欢噗嗤一笑,嗔道“你自己想,我可不帮你。”
  说完,将越君行往榻外推了推,笑道“快点起来,你出去,我好穿衣。”
  “我是你夫君,娘子换衣,夫君有权在旁相看---”越君行作势将身体又靠回来些,坚实的胸膛故意紧挨着那柔软之处,眉目间满是诱惑,一副赖着不想走的样子。
  南意欢面上一红,将脸侧偏,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又将自己身体往后缩了缩,拿腿往外踹她,口中笑骂道“夫君有权相看,娘子也有权拒绝---你快些走吧。”
  “哎呀--”越君行闷哼一声,“你踹疼我了,你小心--”
  说着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声音低沉悦耳。
  南意欢两边脸颊顿时全部红透,可在瞥见越君行眼中那愈浓的调笑意味后,她咬牙切齿道“滚---”只是这次,双腿却是没敢再动,只是手上用力,抵着他胸膛,将他往外推了推。
  越君行转而微笑,微翘的嘴角绽放出明媚的笑意,轻叹一声,无奈地起身下榻。
  临放下帷帐时,还故作幽怨地回首看了一眼,方才不舍地穿上靴子,大步往殿门走去。
  徒留,帐内。
  南意欢闻着仍然残留着的淡淡蔷薇暖香,双眸流转间闪动着幸福的波光。
  “秦陌,命运若此,既然你我无法躲避,那便迎面相见吧!”
  ……
  有了昨夜与燕惊鸿不太愉快的会面,所以俩人也没打算和燕惊鸿告别,用过早膳后,就出了临仪殿往宫门方向而去。
  宁驰和邵海早已经带着收拾整齐的太子銮驾候在了宫门口,燕惊鸿终还是按照昨日所言,遣杞英送来了两马车送给东祁沈星辰的回礼。
  只是他自己却没有来相送,许也是觉得话已至此。
  此时相见,不如不见吧。
  临上车前,南意欢淡淡地往车后瞥了一眼,只见昨日杞英送来的那八个美人正低垂着头,瑟缩地站着。一眼扫过,像是有些什么异样在心头一闪而过,却正值越君行温声唤她,她便搀扶着他的手,上了銮驾。
  马车一路行驶了四日,南意欢便在铺满了软垫的舒适的马车上睡了四日,越君行多半时间都是在车上陪她,偶尔想拉她一起下了马车,改为骑马而行,她都不愿。
  总之就是懒洋洋地不愿动弹,弄得夜竹有一日脱口而出道“太子妃你不会是有喜了吧?”
  一句话,惊得南意欢张大嘴巴半天没合上,越君行也瞬时呆住,搁下握笔的手,任那蘸满墨汁的笔尖滚路在洁白的雪狼皮毛地毯上。
  “不会吧---”南意欢好不容易恍过身来,结结巴巴道。
  “停车--”越君行冲着帘外大声喊了一句,然后风一般快速掠到南意欢身边,拿过她的手臂搁在车中塌几上,探起脉来。
  骑马一直跟在外面的风寂骤然听到越君行那一声,从未有过的不顾形象的大喊,饶是跟了这么多年,还是差点屁股没坐稳,从马上晃了两下,才努力稳住身形。
  他以为越君行遇到了什么危险,赶紧踉跄着下马,腿抖地爬上马车,正欲掀帘而入,却被从帘内伸出的一柄长剑挡住,外加夜竹从露出侧脸,又朝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方才硬生生收回了搭在车帘上的手。
  四周一片静寂,寂静的能听见马车内所有人砰砰的心跳声。
  南意欢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凝重,坐姿和探脉姿势无比端正的越君行,怯怯问道“有没有?”
  越君行不理她,径直又换了一个手试了试后,看着南意欢缓缓摇了摇头,道“没有。”
  “哦----”
  “哦----”南意欢和夜竹同时失望地出声。
  夜竹说完以后觉得自己可能有些逾距,再加上事情是自己乍嚷起来的,如今害的两个主子空欢喜一场。
  所以默默地垂下头,默默地退了下去。
  临下车时,她还一把扭住同样疑惑不解的风寂,将他也拽下了马车,闷闷地喊道“走吧!”
  风寂想要向夜竹问的详细点,却被她一瞪眼,哧溜跑到了队伍最后面。
  他不禁想起隐约透过车帘看到的那一点点车内情况,似懂非懂地笑了笑,抬起手臂向下一挥,沉声道“走!”
  所有马车又车轮滚滚,缓缓向前驰去。
  马车内,南意欢忍下心中些许惆怅,眉眼弯弯,娇笑着像越君行怀里偎去,摸着越君行仍然微僵的脸,笑道“怎么啦,失望啦?”
  越君行幽幽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南意欢一脸打趣的笑意,嘴角抽了抽。
  转瞬复又含了一缕似三月春风般的笑意,俯在她耳边低笑道“看来我还得加倍努力才行!要不,从现在开始吧---!”
  说完,南意欢只觉眼前一黑,一只温热的手轻柔地覆在自己双眼之上,腰身被搂着用力往上一提,牢牢固定着扣住,随后一个带着微微凉意的唇瓣贴上来,一点一点厮磨着。
  柔软细致的触感,辗转相贴,漫天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你--这里是马车!”南意欢心中突跳,压低嗓音惊叫着,浑身也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想推开他。
  越君行微微松开她,看着南意欢绯红的脸颊和鲜艳红润的娇唇,双眸荡漾着迷离的波光,又俯了下来,轻啄了一口,低笑道“我知道,但是--管它呢!”
  “管它呢----!”
  听见那般温柔的笑意,南意欢清亮的眼中兴起点点朦胧,藉由交错起伏的呼吸,原本僵直不敢动弹的全身,也像是着了火般,一寸寸软了下来,渐渐迷失在温醇香甜的美梦里。
  越君行按住南意欢双腕的手也逐渐放松 ,手指缓慢地摸索着她胸前和腰间的银扣。
  花开花落,风起云涌!
  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和她而已!
  车窗外,黄昏的日光被薄云遮掩。
  一同被遮掩的,还有满室肆无忌惮挥洒的春光和以吻缄封的低声吟唱!
  ……
  良久,越君行才缓缓放开她,替她微微将半褪及膝的裳裙轻轻拢好,拥着她大口喘气。
  南意欢也靠在她怀里,细细地喘息声过后,闷闷道“这下,真是没脸见人了?”
  因着一番缠绵,她的嗓音微哑,却恍似草原四月飘来的和风,柔软而魅惑,令人不知不觉中陷落至极。
  越君行听在耳中,心中却仿若浸了蜜般,沁甜入脾,他脸上笑意更甚,笑道“没关系,再过半个时辰天就黑了,要不再来一次,我们等天黑透了再下车---”
  “你--”南意欢又羞又恼地盯着他,伸手欲捶他,却又随后气恼地放了下来。
  她决定不再跟他纠缠在这个话题上,狠狠捏了他搭在自己腰间肌肤上的手一把,趁他吃痛的瞬间,整个人从他怀中逃出了一丝,自己快速理好衣袍,扣好银扣,远远倚在窗边靠好。
  像是不放心的样子,她又取过一个金丝软枕,横放在两人中间,将软榻一分为二,一副防狼的神态。
  越君行耳后红潮未褪的脸上满是笑容,他眯着眼,幽怨道“娘子这是想吃完不认账吗?”
  最后这一句话一出,南意欢羞恼地没好气地回道“我就不认帐了,你闭嘴!”
  这一声,嗓音清脆,且声音极大,霎时传出了马车外,只见远远躲在车后的风寂身形又晃了晃。
  越君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直到车内羞的满脸红似晚霞的女人实在忍不住,又扑身过来,堵住了他的口,方才戛然而止!
  刹那,稍整的衣衫再度凌乱。
  幸福,恍如海水般满溢开来!
  ……
  第二日黄昏时分,銮驾一行进入了出西延王庭的最后一个边城,乌孙部落的小城乐安。
  名字虽叫乐安,可是这却是西延较为贫瘠之地,处处衰草连天,偶尔还可以看见三两的游蛮,这些游蛮平素四散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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