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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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文木九月-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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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内烛光摇曳,惠全能正在皱着眉头翻看着账目和生意的情况,只听老爷子嘟囔着:“从善你预备什么时候回来呀!这些个账目和那些生意人把你老爹的命快要了!”
  一阵感慨,让暗处的从善心里也不是滋味:“老爹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回来了,你要加油啊!”
  一句话说出,温情无限。到底是父女,惠全能似乎听见了从善的话,抬起头向着窗外却什么又都听不见了。
  从善一阵轻跳,几下子就来到了家里的马厩前。
  马房里的烈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从善的气味,冲着从善还未站定的方向直仰着脖子打着响声表示欢迎:“呜呜呜!”
  从善看着这个可爱灵慧的烈云很是高兴:“你想不想吃松子糖啊!”说完,从善就从怀里掏出了松子糖喂着自己可爱的马匹。
  从善一直都人见人爱,现在连马见马也喜了。
  ------题外话------
  祝所有亲们端午节快乐,吃粽子、插艾叶、挂香包!


☆、第四十一章  大蟒小白

  乌叶岭崖底浓雾弥漫,从善拽着藤蔓纵着一步步跳落,光着脚踏上了一只小船。
  这只小船平时拴在崖底湖边的芦苇荡里不易被人发觉,船上吃、喝、住一应俱全,从善撑起了竹竿慢慢滑向崖底的溶洞深处。
  流向洞里的湖水打着旋儿,没有很好的划船技术是很难避开洞口这个漩涡的,一不小心还会被吸进去。
  从善出入这里如履平地,她先是腾空跃起一脚踢在小船的尾部,把小船用功力越过漩涡的顶端飞将过去,自己则是用竹竿撑在石壁上轻盈的飞过,小船才平稳落下,她也随后稳稳的站在船上。
  随着湖水的流动,从善并没有费多大劲就进入了溶洞深处。
  越是往里灯光越暗,从善则是拿出一个纱壁罩的灯笼。说是灯笼应该不确切,应该说是装着萤火虫的纱罩。
  萤火虫的光亮在黑色的洞里竟然明亮无比,从善持着纱罩缓缓走上了一处高台,沿着高台再往前又走了大约一百米里面竟然是灯火通明。
  溶洞的四壁都燃着和石室里一样的长明灯,溶洞里石乳钟的姿态千奇百怪,石笋更是林立四处。石乳钟上低下的水珠晶莹的滴答着,映着石壁的长明灯竟然显得五光十色的光晕。
  从善对着石洞内喊了两下:“小白、小白,快出来!我给你带鸡吃了哦!还有酒哟!”
  几声出去,过了一会儿,只听沿着石壁的周围响着沙沙声,一个白色的大尖脑袋露了出来,见着从善扬起了长长的脖子,吐着长信子慢慢爬了出来。
  没错,从善嘴里的小白是条碗口大、十一二尺长的大白蟒。
  小白见着从善高兴地绕着她转起了圈,几圈之后把从善缠在了中间。
  从善拍着小白的脑袋:“多久没有见你了,好想你!快松开我,我给你带了烧鸡哦!”
  说完,从善把手里的几只烧鸡仔小白眼前晃悠了几下。
  小白很听话的松开了从善,却还是依偎在她的身边。
  从善把烧鸡都撕成了半个半个,害怕骨头卡着小白。其实她真是担心多余了,一条碗口大的大白蟒一口就能吞下一只鸡,怎么还会卡住。
  小白绿油油的眼珠子盯着从善手里的美味摇头晃脑,和惠府的烈云如出一辙。
  从善看着小白的怪摸样大笑不止:“遇到美食,真是蛇目无人啊!”
  从善有种想捉弄一下眼前的馋家伙,随即身子离远,把手里的半个烧鸡往远处一抛:“小白,接准了!”
  真是滑头如它,长身子飞快地跃起就缠在了石笋上,大嘴一张,准准的接住了烧鸡。
  片刻之后,小白没有让从善失望,准确无误的全部用嘴接到了肚子里,吃完后,还露出了洋洋自得的神情。
  从善兴致突起,抽出了背后的玉箫,盘腿而坐,坐在了一处石台上。
  绵绵悠扬的箫声在溶洞内响起,再看小白竟然抬起了大大的脑袋,有节奏的随着箫声扭动起了长长的身子,时而卷起,时而打着转而,玩得无比高兴。
  一曲吹奏完,从善靠在了小白冰凉的身子上,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小白的身子是良好的降温品。
  从善掏出了酒葫芦,自己一口、小白一口,两个家伙喝得无比畅快。
  喝酒的蟒恐怕只此一条,天下难见。
  小白似乎是喝醉了,耷拉着脑袋,闭上了绿油油的眼睛,从善也是倚着小白酣睡了起来。
  小白是从善小时候在石洞习武时,偶然间发现的。那时候这家伙是走错了门,满山的乱爬,结果爬进了石洞,也偷喝了青紫老道的美酒。
  大脑袋一栽,就这样子醉了过去。
  从善喜(。。…提供下载)欢上了这个贪酒的灵畜,经常给这条大蟒蛇喂吃喂喝,就这样子快十年了,大蟒也变成了从善嘴里的小白。
  而且从善再从青紫老道那里也知道,小白竟然是百年的灵畜,乃是这世上四种灵兽的其中一位。
  小白浑身都是宝,每年褪下的皮可以做成衣服,刀剑不入。每到十年还会吐出一颗白灵珠,更是疗伤的圣品。一次偶然的机会,从善被小白带到了这个溶洞,一次就丰收了十颗珠子和几张整的蟒皮。
  从善给青紫送了三颗白灵珠,自己留了五颗,送给了梁锦溪和水之蓝各一颗。
  拿回来的蟒皮给青紫老道和惠全能各做了一件护心甲,给自己每年都会做一件白色的锦袍。
  只是在那年老顺王去了后,为了保障师兄梁锦溪的安全,给他做成了全身的护身甲,只此一件用了小白的两张蟒皮。
  梁锦溪开始并不知道这件看似轻盈的白色衣服有何作用,可是在一次穿着它遭遇了暗算之后,他就知道了师弟送他这件衣服原来是件刀枪不入的护身甲,更知道了师弟对他深深地情谊。
  所以自那以后,只要是从善出事,他梁锦溪都会全力以赴、无论生死。一张刚褪下来的白色蟒皮被从善怀揣了起来,摸摸小白沉睡的大脑袋,她知道这家伙又要睡上好一阵子。
  郝如锦端坐在书桌旁,自己忙着,也在不住的吩咐红线:“香墨你明天去把这些个请帖送到京城东边和西边的各家商铺,我明天去送南边和北边的商铺。”
  红线不住的点头:“好的,好的。这些我让顺儿他们去送,我留下和你送南边和北边的。”
  “不对不对,你去送东边和西边的,不是别人去1”郝如锦纠正着。
  “公子,您才不对呢!总之您不能自己去,我得陪着,万一出事情相爷会宰了我的。还有二公子和三公子,他们都不会饶了我的!”红线争辩着。
  郝如锦想想也是,只好点头同意:“那好吧!明天你陪我去,那些让顺子去送!”
  一看郝如锦终于妥协了,红线这才露出笑容。
  正在这时,郝如骥垮了进来,背着手一脸嘲笑:“我说大哥,您这什么时候都听起小厮的话了,这可不像您的平日言行?”
  郝如锦听着自家弟弟的话里有话,随即端出了兄长的架势:“为兄怎么做,什么时候让贤弟多操心了。你说你以后再出去喝酒诶、,去花楼玩乐,我是不是也要多管管呢?”
  郝如骥听着自家哥哥阴森的语气,知道自家哥哥发飙了,只好抬起了刚落座的尊臀,双手抱拳嬉笑着:“哦!兄长,弟弟想起还有点儿事没有办这里就不久坐了,先告辞了啊!”说完,麻溜的不见了人。
  郝如锦看着消失的背影,嬉笑着:“在收拾不了你,我也不用在朝廷里位拜长户了!”
  好强大的气势,好威严的官威,有女如此评价。


☆、第四十二章  发帖之事

  离商会正式选举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无论是当今的天子还是各商家之间都已经相互窥视着。
  红线紧紧跟在郝如锦身后来到了跟丞相府同住北边的冯依山家里,管家一看门口来的是顶官轿也不敢怠慢,转身就去通知冯依山了。
  没用多久就听见门里传来了急匆匆行走的步子,不是别人正是冯依山。
  郝如锦给立在旁边的红线使了个眼色,红线赶紧机灵的双手递上了邀请函:“冯家家主,这是我们大人给您家的邀请函,请于明日巳时准时到京城近郊的点兵台参加三年一届的商会会长遴选一事,过时不候!”
  郝如锦也随即嘱咐:“请冯家家主届时一定准时参加,到时候本长户也会宣读皇上的圣旨。”
  “是,是,小民听见了。到时候定当准时赴会,不会藐视皇恩的!”冯依山连忙点头哈腰的答应。
  一声“起轿”,冯依山目送着长户大人的离开。
  倒是门后窜出了冯汝旭:“爹,长户大人走了?”
  “嗯!走了。明天还要一天忙,今天得要好好准备、准备!”
  “爹,您这回可是胜算在手,我看这次会长的人选非您莫属了,还有这么多人在背后支持您。儿子这会可是提前恭喜您老人家了,会长大人!”
  冯依山看着一直给自己带着五尺高帽子的儿子,生气着训斥:“我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要不是这么败家子,我还用得着这么拼命。我也不指望你有多出息,只要别给我在外整天的惹是生非我就多谢神明了!”
  还不等冯汝旭为自己在辩驳,他爹冯依山早已甩袖走人了。
  冯依山现在见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真是越看越生气,倒是更喜(。。…提供下载)欢自己那文静孝顺的乖女儿冯芊荦了。
  冯依山有时候真的想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不是自家的女儿这般成器,那么得让他放心。
  轿子忽悠悠的摆动着,红线在轿子外不住的跟里面的长户大人闲聊着:“公子您看冯家主那副嘴脸,我看着就食不下咽,这样子的人怎么能竞选会长呢?”
  郝如锦听着红线的言论很是好笑:“香墨,你不懂。执掌一个商会的运作靠的是脑子和经验,并不是长相。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知道吗?”
  红线故装迟钝:“不知道!我就看长相了,谁入我眼我选谁!”
  郝如锦暗笑:“真是个可爱的小厮。要说看长相,谁还能赢过双绝公子惠从善,只是人到现在还未曾有半分音信。眼下也只有一个水家公子是自己还能勉强看上的人!”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就来到了城南的惠家府上。
  惠家的管家惠恒通并未让郝如锦在府外等,而是直接迎人入府:“长户郝大人尊临我府。请入花厅先行看茶!”
  郝如锦一看管家的这副气势,招呼人礼节到位没有失掉分毫的规矩,不经地赞叹:“不愧是京城第一首富,就这奴仆的调教就比冯家高出一筹,真是有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郝如锦刚随着惠恒通入座花厅,就听见远处的郎朗说话声。
  “长户大人失敬,小民来晚了,还请大人赎罪!”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惠老爷子。
  郝如锦连忙站起身回礼:“惠家主这话可是说的严重了,何来罪之说。这一路本公子入得府来,一路的都礼遇有加呢!”
  花厅里的人都听明白了,尤其是郝如锦身后的红线,红线暗自惊讶:“冯家府上,我们长户大人称呼自己的是本官,这到了主子府上怎么就称呼自己为本公子,明摆着意思就没有拿自己的身份压人。倒像是来窜熟人的门子,这是个怎么个情况?”
  惠全能也是听郝如锦称呼自己为公子,知道人家长户的人这是给自己家天大的面子:“不敢、不敢,尊卑还是要分清楚的,这什么时候长户大人来我府上吃顿饭,那时候称公子我惠府还担当得起。”
  郝如锦随即一笑:“严重了,我跟您家少主子也可算是朋友,自然只讲情分不讲官场。今天也是给您府上送商会会长遴选的邀请函来了。请您和公子务必光临,我这里翘首以盼。”
  惠全能从郝如锦手里接过那红殷殷的邀请函,用手打开,上面赫然写着:“
  商会会长一职事关京城百姓的生活和京城经济稳定,兹事体大。
  特此,从京城各个商甲之中遴选具有德才兼备、人品出众、能挑大梁之人,经过公开的大众评选票数,由天子批下圣旨选为会长。
  特尊邀请:惠家少主从善,届时参加。”
  看得出来,写贴之人是字字斟酌、尊礼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了。
  看完帖子,惠全能不由得暗想:“从善啊!这帖子都送来了,你人明日里倒是能按时回来吗?你不回来,老爹可是顶不住了!”
  寒暄几句之后,郝如锦也起身告辞不再多坐。
  倒是红线在出惠府的时候来回直打量府里的一切,暗自好笑:“说起来。这里也算是自己主子的家。自己这样子大白天光明正大的入府还是头一次,以前来的时候哪次不是翻墙越脊的,从来没有看清这府里白日里是个什么样子。不愧是主子的家,还真是处处精致无比,奢华极致!”
  郝如锦转过头来,用手敲了一下现在正处于游离状态的红线:“是没有来过吗?这么好奇,咱们丞相府也没有见你这般看过。你要是喜(。。…提供下载)欢,我回头跟惠府少主子打声招呼,就把你送这里来。”
  红线捂着被敲疼的头,不愿意的嘟囔着:“公子人家家就是好,看一下又怎得了,又不会看的少块砖瓦。您要是真的不需要我直说好了,送就送。我也不稀罕就伺候您,我真要送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完,红线也不伺候郝如锦上轿子,自己一转头先行走了。
  这小厮的脾气还着实吓着了我们温文儒雅的长户大人,他竟是不知自己身边这个香墨还是这等烈脾气的小人儿。
  郝如锦不见红线在跟自己聊天,用手掀起了轿帘:“小香墨真的生你家公子气了,真的不理睬我了。我说的也是玩笑话,公子还舍不得呢!好不容易得了个你这么个聪明伶俐的,送了你,我到哪里找再去找这般可主人心的宝贝去!”
  红线本来一直听着当朝的长户大人费心的讨好自己还挺洋洋得意、无比受用,可是在听到郝如锦称自己为“宝贝”二字时,吓得摔了个趔趄。
  郝如锦一看红线的囧样,开心无比:“慢点走,到前面公子给你买糖葫芦吃!”
  红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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