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我刚才可是看见你陶醉得很呐!”从善认真审视着。
如良听完冷笑:“陶醉,你太高看你了。不是你用手摁着我的头,我动弹不了,我会亲一头公猪。我家丫鬟都比你的味道好呢!”
“是吗?丫鬟比我的味道好,那再试一次吧!看谁的味道更好些,我是很怀念你的味道,你的那里以后就是我这只公猪的了,被公猪亲了你就是母猪了,谁还会看上我用过的,如你所说,你也只有我还勉强愿意亲你。母猪谁还愿意要啊!记住管好你的那只母猪嘴,随便让人亲,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从善还没有等如良亲亲反应过神来,已经摇着扇子回去落花轩了。
如良踉跄着进了百草楼自己的闺房,大口的喘着气,舒缓着那恶心的感觉。可是心里却是不明所以:“为什么他刚才的话语如此的霸道,为什么他好像把自己化成了他的私有品,为什么他比自己还生气亲过别人的事情?”
为什么?从善自小家里就她一个孩子,从小都是百般宠爱于一身。她的东西除了她说不要自己送给别人或者是扔了,谁要是敢私自拿去或者夺走,从善宁愿毁了不要,来个玉石俱焚才方可罢休。
很是明了的,尽管从善不是很喜(。。…提供下载)欢如良,他的人也是她设计骗来的。但是只要入了她的惠府,就是理所应当是她的人,谁也不能消想了去,除非从善放手,说如良不再和她有任何的关系,她也不再注视他。
如良唤过红线,换了衣服之后,拿着疵品的狼毫,在破纸上一遍遍的写着惠从善、惠从善……。
红线捂着嘴很是好笑,刚才的事情她不是没有看见,那时候她也吓得不知道是退还是进。太香艳的一幕,两个角色的男人拥吻着,还无限的的缠绵悱恻、情意深深。连红线也不由得在心里惊呼:“真是惊世骇俗啊!自家的主子怎么真的是男女通吃。以前以为是传言、玩笑,现在自己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了。真心话,虽然有点让人汗毛矗立,可是两人真的般配无比。如良公子要是女子该有多好啊!”
惊世骇俗的主子交出了无以伦比的丫头,你道如何?
片刻之后,百草楼的书房扔了满地写着从善名字的纸张,字迹飘洒刚劲,但是被写破的纸透露了写字之人的烦乱心情。
如良一直在告诉自己:“忘了那一幕,那不过是偶然发生的事情。自己的初吻让个浪荡子给夺去了,也全当自己亲了头猪,发了一次人与动物有爱的善心吧!别忘了自己进府的真正目的?”
落花轩的小亭子里,从善独自饮着酒,红日醉也没有喝醉了喝酒人。
那个吻是自己的初吻,从善心里很明白。自己在水月楼亲的只是媚笑的侧脸而已,也是蜻蜓点水,哪里有落到实处孜孜不倦的。
“今天真的自己当真是被太阳晒晕了头,干了一件连自己都不齿的事情,但是那个味道真的很好,真的有种意犹未尽的可惜之情。没有想到那个母猪的味道竟然美味无比,要是可以的话,尝尝也不错,反正入了自己的府就是自己的东西了!”从善无比坚定的下了定论。
那一幕声色,也让前来寻找从善的惠全能全数的看在了眼里,老爷子无比激动的参观完转身就去前面房子跟老伴郑氏汇报去了:“夫人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抱孙子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说不定数月后就瓜熟落地了,我们的小孙孙在向我们招手呢!”
郑氏听完也无比开心,赶紧从内室的梳妆盒里拿出了一对蝴蝶双环玉佩:“老爷子,快去把这个给我们从善和女婿一人一个,早早定了这门婚事?”
老爷子惠全能也是点头同意:“嗯嗯!我马上就去,这等子事情要趁热打铁!”
老两口的阴谋诡计,那傻傻的两人怎么会知道,惠老爷子这次是铁了心要算计自己女儿一把。
从善缓缓入了琴台边,秋桐明亮的黑色映照着她喝过酒的淡淡泛着红的脸。
调了调琴音,舒缓了手的柔韧,滴水潺潺的琴音合着香炉里香荷的味道深情款款的描述着这个夏季的忧心。
一池的白莲不愿与池边的垂柳争着谁更加在这个夏季里扮演着主人的角色,因为它们都知道争不过那亭子里安静淡雅的人间仙子。
如若不是冠玉梳着头发,如若不是那眉间的些许英气,如若不是身穿白色的锦云长袍,如若不是那雷厉风行纵横京城商界的手段,谁都会猜想这个天人之貌的人儿应该是个绝色的美倾城。
蜻蜓在荷叶飞来飞去独自合着动人的琴音舞着自己的轻盈,只是要是那亭子里的人舞动起来,哪里还会有它半点的存在。
美好的琴音穿过墙壁,飘过院墙,被送到了正在奋起疾书的如良耳边,停下毛笔,私下寻觅。“这琴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如此的深情起伏、高亢低吟,不正是自己以前在惠苑楼哪次听过的妙音吗?这琴音怎么会在惠府的院落里传出,莫非是哪位水家公子来了吗?”
一百个疑问也没有让如良迟疑半步,跟着琴音寻觅而来,只是等到他走到落花轩敲院门时,那琴声乍然而止。
“怎么没有了呢?自己很想虚心求教的!”如良一阵着急敲得很是急促。
☆、第八章 妖精压妖孽
一阵好听的声音响起:“悠然去开门,看谁再敲院子的门?”
“是,公子!我这就去!”
一阵碎步而来,一下门被打开,两个不久前才见到的眼神又再次相聚,惊愕、不明所以!是两个人互相的心情表现。
从善站在亭子里高眺的看着院门外的闯入者如良亲亲,高声畅笑:“哎呀!如良亲亲怎么才这一会子就像你家夫君我了,还是你还有需要啊!刚才没有尽兴想再继续?”
几声嘲笑彻底把要来寻知音人的如良给惹火了:“你还没有这么让我时时想念的,要尽兴也不一定就非你不可呢!”
从善一挑眉慢慢走下了亭子里,走向了院子门口,神情索然凌冽,真真的把旁边的小悠然冻得不行:“完了,如良公子你要倒霉了!”想完,悠然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躲着如良远远地。
如良还下意识的盯了一眼躲开的悠然,心里还有点嘲笑:“不是对这些小厮都温和有加,怎么这会子小丫头已经躲远了,还真是个老虎……!”
还没有想完,嘴上又传来了无比熟悉的湿润感觉,没错!如良亲亲又被亲亲从善给亲了。
这次从善没有按住如良的头,只是人把他推到了院子门上,稳稳的给亲在了死角。
要说这个亲吻的身高水平还真得天独厚,从善高挑的身材亲起来如良是那么的顺风顺水,根本就不用踮着脚。
从善倒不是有如良身高高,只是从善的鞋子穿的都是出自程月凌的独家设计,颇像现在的内增高,只不过是为了从善穿起来不累脚。那个内增的斜坡高度设计完全是超越空前的想象,从善穿起来人不但与外间的男子差不多高,而且华美的高筒设计一点也看不出来内部的玄妙。
如良眼睛瞪得大大的察觉自己被吻了两次了,正要逃脱,就听见从善的嘴离开了一下:“认真点,不许跑神,闭上眼睛!”
一阵怒呵,如良被从善强行用手捂住了双眼,又再一次认真的卖劲品尝着可口的糕点。
如良的怒火被硬生生的亲没了,浑身的酥软让他没有力气来反抗,只有听之任之,由着从善在自己唇上肆意驰骋,无限蹂躏。
很久之后,从善无限满意的吃饱喝足擦了擦嘴:“这还不错够听话,不是告诉过你,这里是我的了。进了我的府里只能听我的,不许违抗我的命令。再有下次,比这个还严厉的惩罚等着你,看你再敢说跟谁都尽兴!”
悠然面对这一切,早已经吓得逃跑了,小丫头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早的教育课。只是小丫头心里有了什么时候去找自得试试看的念头,真是主子教育的好啊!
如良这次彻底的投降了,他决定下次再也不招惹这个家伙了,这家伙惩罚人的这些秘密武器他真的受不了,他心里无限的抗拒和矛盾。
打破两人的好事的是那个无比欢欣雀跃的从善他亲亲老爹,惠全能站在院子门口热烈的鼓着掌:“好!好啊!不过问一句你们完事了没有啊?”
如良闻听惠全能的话如五雷轰顶:“这是什么老爹,自己的儿子在大庭广众的场所吻着一位男子,他还能兴高采烈的鼓着掌说好!~哎呀!越想他的头越晕!”
如良刚用手扶着头要晕的样子,惠全能赶紧吩咐从善:“儿子,快扶着,可能是刚才感情太投入累着我家儿子了?”
从善听着老爹如此说,心里也斗争一片:“自己的老爹真是与众不同,有谁家的爹看见自己的女儿做出此等逾越礼教之事不生气反而欢欣雀跃的,还一片支持。难怪郝如良要头晕,自己怎么也很头晕!”
如良被自己的二爹愉快的搀扶到了从善的书房卧榻之上,还急忙喊着:“悠然,拿扇子来给我们家的宝贝扇风,自得快给公子端杯松雨来!”
一阵吩咐,从善的书房俨然换了主人,如良亲亲被放在了最高的位置。
如良心里苦笑:“这是个什么样的传奇家庭,这是个多么惊世骇俗的一家人。也难怪惠从善做事豪放不羁,礼教全不放在眼里,有这么个爹从小教导着与众不同的放养政策,原始的教育养育出最原始的礼教!”
如良配合的喝了口水,稳了稳心绪,细想这一天,这可怜的人在这个惠府经历了太多令人心惊肉跳、不能忘怀的场景。
惠全能看着眼前的女婿越看越爱,决定帮着自己的女儿一定攻克下这座碉堡。
“我说如良啊!你也进惠府两日多了,宴席也喝过了,也公告过大家了。你以后就是我惠府的人,我们从善的人了,一定要严格遵守我们惠府从善规定的家规。为了进一步给你们证明身份,不让你在外面抬不起头来,我这里有一样东西给你和从善戴上,给外面的人也公告一下你是我们惠府大家承认的儿媳妇,不管你是男是女,是和性别,只要是我们从善认定的我们都接受!”
说的无比诚恳,无比的大度,傻如良根本不知道这只老狐狸打得算盘有多么的精,拐了丞相家的三儿子做了女婿,而且还是位名动大梁的双绝公子,还自愿的做了上门女婿,这笔账怎么算怎么划得来!商人最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只是好好一个双绝公子着实的被自卖的有些便宜了。
如良和从善听得惠老爷子的话都错愕无比,送什么东西,证明什么身份?
两人正想着,就看见惠全能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布袋,打开之后,两枚晶莹剔透的绿蝴蝶玉佩闪着耀眼的光芒。
从善看到此物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是要给自己招女婿了,她这才反应过来为何老爷子对此事如此的开心无比,看见如良亲亲的眼光为何会光彩夺目,原来是为了这个。
从善狠狠地瞪了装晕的如良亲亲,不让他收。
可是从善却没有挡住自己的老爹,惠全能已经把其中一个刻着“风”的玉蝶挂在了如良的玉带上。
如良本想取下来,可是再看见从善瞪着自己时,突然想报复一下她,顺从的像个小媳妇娇羞的回答:“谢谢爹!我会好好收藏的,因为这类有爹和娘的关爱,还是我和从善感情的象徵!”
从善听完,心里狂骂不止:“小子你够狠,你够绝,姐姐今个佩服你!不过你别跳得欢,迟早让你拉清单!”
惠全能听得如良的回答,开心无比:“好好!不会是我们从善看上的人,真是好!”
惠全能看着女儿,郝如良也看着他相公,只见从善更加温婉,顺从:“谢谢爹爹!从善也会更加珍惜的,这是我和我家如良的定情之物,象征着我们惠府日后的昌盛!”
说的多甜美,答应的多动听,真真是吓坏了郝如良,高兴了惠全能。
惠全能见事情顺利完成,起身要走:“你们继续啊!没做完的继续做,爹无限支持!一会爹就叫厨子王尔去顿人参汤给你们补身子!”
惠老爷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下惊起千层浪,立刻吓坏从善、如良!
惠老爷子刚离去,从善立刻弯腰栖身压在榻上的如良身上,色迷迷地:“如良亲亲,趁着时辰刚好,意境刚好,夏热苦闷,我们继续没有做完的事情,换个方式解解暑可好啊?”
如良惊得浑身冒汗,紧张不已:“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谁要跟你继续?”
“不愿意是吗?那你刚才为什么收下我家给儿媳妇的定亲玉佩啊!现在才说不愿意好像晚了吧?”从善继续压低了身子。
无限的往后倒着身子:“什么,那玉佩给你家儿媳妇定亲用的,为什么不早说?”如良吃惊不已。
“我刚才怎么没有给你眼色,是你要铁了心收的,怎么现在想反悔,来不及了。收了我家的定亲玉佩,还不让我做点该做的事情,迟早都要做,吃了不如早点好!”
从善说完,手已经摸上了如良的衣襟处,那手法让如良的身体不听使唤的颤抖不已,两三下快速的挑开了衣带,如良的薄纱白里衣露了出来。
雪白的肌肤让从善赞叹不已,比自己的丝毫不差,那天破门而入如良亲亲的沐浴场景再次跃然而出。
从善眼里冒着璀璨的色色光芒,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邪笑:“
旧事忽跃起,
如良活色香。
为夫想念紧,
我妻美娇娘!”
歪诗吟出,惊起公子郎,如良脱口而出:“真是不要脸的紧的妖孽啊!”
从善笑意更深:“我妖你更妖,你比我更妖。妖精压妖孽,满室都是妖!”
他俩谁更妖精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他两只知道自己都是心如小鼓槌咚咚直敲、直响,汗渐渐滴落。
满院子的绿草青青,花香怡人,怎敌得过室内一片春光无限好,深深有情人!
衣服被渐渐剥落,春色渐近,从善欣赏着无限的春色无边,心里欢呼雀跃:“不错的身材,自己眼光不错呢!”
☆、第九章 书房春光好
如良身上凉风飕飕,这才猛地惊醒回过神来。
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被这个小豺狼再一次调戏